登陆注册
32069800000003

第3章 举案不一定会齐眉

我刚刚魂穿到此的灵魂,差点被一群道士给灭掉,后知后觉想到的我,不由得流了一脊背的冷汗。古时的人,可是最信奉牛马蛇神那一套的了。

醒来后的接下来两天,我的耳朵便没有闲着的时候,差一点就磨出茧子了。

小水葱桃红自从太医宣布苌琳被马踢傻了以后,便一直痛哭不止,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差点没把我都给整哭了。可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看来她与这个世子妃苌琳的感情,真的很是深厚。同苌琳感情深厚的婢女还有盈翠,她可比叫做桃红的婢女想得开,也镇定多了,她在抹了几滴伤心泪之后,便立刻振作了起来,然后就在桃红的抽噎声中,恢复了以往的沉着稳重,开始喋喋不休的对我这个脑子坏掉的世子妃,讲述各种重要的事情。

比如,苌氏她是大理国一等忠国公苌忠的嫡长孙女,家中父母健在,父亲是镇西大将军苌青。我听到苌氏祖父就感觉他是一个忠心爱国之辈。没想到,细胳膊细腿杨柳腰的苌氏,竟然还是将门虎女,只是看她这晶莹剔透的肌肤,从未沾染过阳春水的芊芊玉指,便知她不是一个习武之人,估计也没做过什么家务,平时应该也很少出门晒太阳,实在看上去太不健康了。这种好似

一般弱柳扶风的美,我可真是一点都不羡慕,也欣赏不了。

盈翠又提及大理的左相国叫做高智升,是个野心勃勃的奸佞之辈,与苌氏家族表面上十分和睦,其实暗地里却是水火不容。然后她便开始义愤填膺的尽数高氏一族的种种恶行,将高氏一族骂得狗血淋头,贬得一文不值。然后话锋一转,脸色一变,开始高歌赞扬忠国公同镇西大将军,是如何的忠肝义胆,赤血丹心。

我怎么觉得她形容的好似文天祥,不过这个时候应该是北宋,文天祥还没出生哪!不过,我不得不佩服口沫横飞的盈翠,她若是生在现代帮政客助选,大事便成。

现今确实是北宋时期,大理国的皇帝是第十任皇帝天明君段素兴在位,国号“圣明“,新帝刚刚登基还不到两年。天明君是个耳根子软,性格懦弱,喜欢沉浸在女色中,没有什么决策能力的软柿子。他宠信取代董氏一族的高氏家族,使得高氏一族只手遮天,权倾朝野。所以段闳这个早早被立起来的世子,完全就是一个闲散无权的虚设,虽已成年婚配,但是根本完全无需帮忙他父皇打理一丁点的朝政,估当今圣上也不喜在他龙虎之年,就大权旁落。所以段闳这个世子,完全就是一个闲散王爷,除了有时偶尔会去宫内给皇帝皇后请安之外,便都待在世子府内读书,要不就同一帮挚友出去打猎游玩,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渐渐的我了解魂穿到的这个国家,知晓了自己的家族,夫君的家世。也发现这个嘴巴好似连珠炮的婢女盈翠,性格比较沉着稳重,能言善辩,头脑思路清晰,而且竟敢妄论当今圣上,可见胆量惊人,是个将帅之才,给苌氏当婢女,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不过,可惜就是话有些多了点。

而一直抹眼泪的婢女小水葱桃红,看上去年龄很小,但是别看她总是泪眼汪汪,但刚才在盈翠咒骂高氏一族的时候,她立刻就双眼放光,来了精神,也不哭了,竟然比盈翠骂得还凶,嘴巴还毒。我这才发现,她原来个泼辣脾气,完全就像是一个红透了的小辣椒,看一眼都觉得辣心。

据说盈翠和桃红,她们俩都是从小便跟在苌琳的身旁,情同姐妹,形影不离,在苌琳嫁到了世子府,她们俩便作为陪嫁婢子一同搬了过来。但是这两人的个性却是完全截然不同,盈翠性格沉着稳重,好似军营帐中的军师,而那个桃红不啼哭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用她那幽怨的眼神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少言寡语的她,面对我的时候,只会说两句话,一句是:“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另外一句便是:“娘娘,你就从了世子吧!“而当她在面对那些对苌氏不利,她看不顺眼的人的时候,就会换上另外一副嘴巴毒的泼辣面容,我深深的怀疑小水葱这孩子是精分。

一开始,桃红还没有露出她另外一面的时候,我不禁会想,她明明同盈翠一样是女配,怎么搞得好似打酱油的一样。真怀疑她是不是得罪了作者,还是没给作者塞钱,弄得她就好似跑龙套的一样,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不过,后来在我从新的认识了桃红以后,我觉得作者有可能是她亲娘。

盈翠同我讲述了一大堆大理国现今的状况,感叹奸佞当道,新朝根基不稳。我对这些政事一点都不感兴趣,正在昏昏欲睡之时,盈翠忽然提到世子段闳,然后桃红便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先是指着周围的床幔对我说:“娘娘,你大概不记得了,这烟粉色的床幔,光滑紧密,薄如蝉翼又柔软轻盈,是上好的'轻容纱'。前朝大唐宫中的贵妇,最爱的便是这种轻容纱,有句话叫做'嫌罗不着爱轻容'说的就是这种轻容纱。这种轻容纱,有价无市,十分难得,你看世子殿下竟然将这千金难买之物,不惜制成了遮光不避风的床幔,就是为了讨你欢心,可见世子有多么的在乎你。“

“亳州轻纱,举之若无,裁以为衣,真若烟雾。世子对娘娘的心,真是日月可鉴。“

等等,怎么回事,这二人一搭一唱,满口对小白脸世子段闳歌功颂德,大加赞扬,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有点不对劲。还有她们俩看着我的眼神,怎么有种要将小白兔送往大灰狼口中的感觉。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啊!

莎罗确实很好很名贵,不过我是真的对其不甚了解,而且我也不喜欢这些奢华名贵的东西,透着一股奢靡腐败的气息。老娘我可是一个连小资情调是什么都不甚了解的人,这些东西休想腐蚀老娘的灵魂。而且,我也是真的不记得段闳对苌氏有如何的好,但我从二人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个世子妃苌氏,似乎对小白脸那个美男子不感冒。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正愁不知该如何面对世子段闳,毕竟他可是苌氏名义上的合法夫君,万一哪一天他要我侍寝,我可是死的心都有了。现在既然知晓二人不睦,那我就可以顺水成章的对他冷淡以对了。

我现在心里高兴都快要飞起来了,真想冲过去紧紧的抱住盈翠和桃红,给她们俩一人一个香吻,好好奖励一下她们无意之间透漏出来的大贡献。不过我忍住了,我可不想让她们两个认为我不仅是脑子坏掉了,还忽然变成采花淫贼了。

不过,我转念思忖了一下,这两个丫头明明是同苌氏从小一块长大的贴身婢女,为何要一心将苌氏送到世子的怀抱,卖主求荣?

卖主求荣这个帽子似乎有点扣大了,我估计她俩撮合苌氏拜倒在世子段闳的石榴裤下,应该只是单纯的希望世子夫妇能够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主子好,便是奴才的无限荣光,所以她们二人才会苦口婆心的开解苌氏,早点与世子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不过,我可没打算同小白脸亲近,而且段闳那厮似乎对苌氏也不怎么热情。自从我醒来之后的数日,他一直都没有再来看过我一眼,似乎真的被我给猜中了,他与同苌氏确实不睦。

我在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将床上的八寸黄杨木硬枕给换掉。

桃红一脸的不解,她说这是苌氏最喜欢的枕头,是苌氏在忠国公府上便从小睡到大的枕头,没有它,就睡不好觉。苌氏在嫁到太子府之时,还亲手将其放在喜轿内带来,为何现在要换掉?

我没想道这个硬的好似转头一般的枕头,还是苌氏心中的挚爱之物,但是我实在是睡不习惯,脖子痛得都快要落枕了。于是便称自己脑袋受过撞击,睡这般坚硬的枕头会头痛。

闻听此言,盈翠立刻让人去取一个装有夜交藤,合欢花,白菊花等养心安神植物的锦缎织花药枕。闻着淡淡的花香,确实有安神助睡眠的效用。

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我,感觉腰都快要硬得好似床板了。醒来的第四日早晨,便再也不顾盈翠同桃红的阻拦,抖擞精神,生龙活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老娘我又不是老母鸡,干嘛一直在床上抱窝。

我坐在黄花梨的五足内卷香几上面对镜梳头,镜中的自己,凝脂白肤泛着薄薄的牛奶光泽,柳叶弯眉,粉腮红润,秀眸惺忪,身材也是珠圆玉润中的极品,确实不再是我以往剑眉凤眼,小麦肤色的长相了,这幅身材同长相,真是与我现世中的身体,实在是相差甚远。

同类推荐
  • 闲逸色妃扑倒爷

    闲逸色妃扑倒爷

    在父亲征战沙场,母亲因生育后虚弱之时,襁褓中的殷韵羡被抱入宫中由皇后所养。一道圣旨,让尚未有意识的婴儿从出生起居住在宫中,名为与皇子公主同尊,实际则与父母兄姐分离,不能相见。在那勾心斗角中,每步的身不由己,只能隐忍,为了出宫,她能装病;为了躲开宫中的你与我诈,她埋头习武炼毒。只为了自己能摆脱这命运的安排,她不相信,命,能掌握她的一生。挑战极限,性子却淡然安宁直到遇见生命中的他。他是邻国廉王,更是拥有无数珍宝的钰淋庄,他与她紧握双手,并誓言终身,不离不弃。他视她的父母为亲人,她的东西他敬之重之。他说,你的就是我的,不分彼此,她注定是他要疼一辈子的女子,尽管海荡地动都不能拆开他们早已连接的心。
  • 穿越之正妻难下堂

    穿越之正妻难下堂

    两淮盐,天下咸。穿成盐商夫人,却发现自己丈夫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娇柔妩媚的扬州瘦马,名动一方的昆曲花旦,还有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家碧玉。她将如何面对自己的新生?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腹黑王爷的:绝代冷妃

    腹黑王爷的:绝代冷妃

    她是一代杀手:从小无父无母,连一直效命的组织到头来也只是一场阴谋。曾经她以为,杀戮是她的宿命,血的沸腾是她终身追随的方向,可是一场阴差阳错,她遇到了他,是命运的邂逅,还是今生之幸运。暗泉之下,火树之边,终身之等待“有何不可”?他是一代皇子,宫廷内斗,只得让他隐藏实力,落得人人欺辱。忍辱负重的他,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到,当年那笑颜如花的她,可是没想到,一回头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从此他便要她,依赖在自己怀里,哪怕她把刀子插入自己心脏。
  • 丑妃诱夫:王爷劫个色

    丑妃诱夫:王爷劫个色

    水思思第一次看到王爷司奕尘的时候就为他的容貌所惊,不过,装作淡定的从他面前高傲地走过。当第二次跟他面对,他光~溜溜的,害得她流了满地的口水。司奕尘闭着眼睛,可不代表水思思的表情他没有看到。自己只是让她给搓个背,怎么感觉她想把自己给吃掉呢。某夜,月朗星稀。水思思穿着自己亲手缝的超薄睡衣钻进了幔帐中。司奕尘酒后回到房中,敏锐的感觉出床上的女人不是自己拥有过的,气息不对。“女人,你居然脸皮厚的......”水思思掀开身上的薄被,慢慢地跪了起来。“爷,我脸皮厚,可穿得薄~~”【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草包逆袭:倾覆天下

    草包逆袭:倾覆天下

    这篇文也就是我放假无聊写的,如有雷同,对不起,真的不是抄袭,放假真的无聊,也没指望有很多人喜欢看,也不在乎有人评论这文写的有多烂多差,要是不喜欢就别看了,我也没指望我文笔有多好,如果有要骂我的,别骂的太难听就行,算了算了,我无所谓,喜欢就看,不喜欢就别看,这文会不会弃,取决于你们,但意外情况下会断更,免费的,不花钱
热门推荐
  • 爱情太妖娆,不止三生三世

    爱情太妖娆,不止三生三世

    爱情的衣裳有千万种颜色,属于你的是哪一款?
  • 帝姬不成才:无赖夫君赖上身

    帝姬不成才:无赖夫君赖上身

    简介:古人云:好奇害死猫,偏她不信,硬要去闯。她自信满满的去挑战,而她也顺利到达目地,就在她以为可以圆满完成任务时意外发生了……事实狠狠的给她上了一课,在她倒下那一刻终于明了,古人诚不欺我啊!怎奈悔之晚矣……就在她以为她要跟这个世界说永别的时候,艾玛,她发现了什么?她穿越了,还是胎穿?女尊国?帝姬?自小是天才,五岁便达到寻常人穷其一生也无法到达的高峰。某小孩:“大叔,你有恋童癖么?”某男:“……”
  • 最强魔幻大师

    最强魔幻大师

    苏木的双手仿佛蕴含无穷魔力,能够穿越时空取尽一切。然而这双手却过于白净,世人无畏。当兄弟朋友倒在他身前时,这双手沾染了鲜血,他沉寂了,像是命运地哀叹。尘土掩不住锋芒,寒锋总会出鞘。苏木隐姓埋名,穿梭于花丛间,保护着他曾经追悔的失去过的女人,金钱,地位,感情。他终将王者归来,登上最强的王座。
  • 苍蓝序曲

    苍蓝序曲

    冤冤相报何时了?笑话。有些罪必须偿还。“我真的很好奇一个少年要怎样的学习才能懂得那么多?”圣西里安帝国图书馆馆长如是说。经历过一次死亡夏洛才真正明白人是相互扶持才能生存的。只不过貌似想要和我一直扶持下去的人数有点多?
  • 球神之路

    球神之路

    缘起于一座打碎的水晶MVP奖杯,为了心中的篮球梦想,豪门少年抛弃一切来到美国,凭借无与伦比的执着和努力,让黄种人的身躯却拥有TNT爆炸般的能量,在NCAA,NBA,亚洲赛场,国际赛场,用各种不可思议的表现让人热血沸腾,让世界各地都响起“TNT”的呐喊声,成长为一代球神!“大家好,我叫唐南天,但我更喜欢你们叫我TNT!”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武命苍穹

    武命苍穹

    昔者建来崩于穹,燃万物矣,众生巅!夫天地万物以灵也,苍有三穷,以将碎!人有三巅,以将尽,万法寂灭,一切归一。地有三极,以将裂,悠悠苍天兮,彼怒.…何斯?此一生,走的是苍穹道,踏的封神路。不信天命所归,我只信我命由我。我辈,顶天!
  • 为夭消得人憔悴

    为夭消得人憔悴

    五万岁,已是到了不小的年纪而她到了此时此刻,却依旧分不清欢喜同爱她自已为爱的是师父却不知师父的心自从那女子死后便是封了起来缠过、恼过、逼过最后连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她要的她自以为若炎帝君不过是欺侮她她打死也不要成为他的妃子却不知他忘了过去,甚至差一点丢了她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便是再也不能放手
  • 夜千寂

    夜千寂

    三千年前,大陆开始出现魔兽的身影,无数人惨死于魔兽爪牙之下。血月,预示着兽潮,人们最可怕的噩梦,往日繁华的城市一片狼藉,人们承受着丧失亲人的痛苦开始寻找能够对抗魔兽的力量。直到人们走到最北境的日月森林,一场红雨落下,带给了人们力量-魔法!魔法师是由人类所承受的痛苦堆积而来,是人类最崇尚的职业。随着人类对魔法的运用,分支出炼器师,药剂师,召唤师……人类也因为千万年的蜕变,分支出许多种族,高傲的精灵,暴躁的矮人,美丽的鲛人,尊贵的龙族和拥有魔兽血脉的半人类……
  • 江山绝恋

    江山绝恋

    青史不真,魏书洛城。生死枯等,历史转身。浮屠塔下,一曲古筝。伽蓝寺下,一世情深。
  • 黑执事之最终的归属

    黑执事之最终的归属

    第二卷迷失森林,漫天的风雪:一位少女披着斗篷斜倚在树干上,刺骨的寒冷使她面如土色。站在一旁的塞巴斯蒂安,神情微怒,一脸无奈的说道:“安娜小姐,少爷很担心你,如果你继续这样的话,真的会死的。”“哼哼。”少女有一丝轻蔑的看着这一袭黑色的执事,冷笑着说道:“与其浪费时间担心我的死,还不如让他想办法在我死掉之前完成我的心愿!”“哎,真是麻烦啊,都告诉她好好地呆在这就完了,我会想办法的。”谢尔有些头疼的对塞巴斯蒂安说道:“那么好吧,塞巴斯蒂安,就让我们去人类世界杀了那个人吧。”“少爷,他的解禁期到了,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人类世界横行,这样做会很危险。”塞巴斯蒂安担心的说道。“可是,我喜爱的灵魂在那啊,要是你会怎么做呢,塞巴斯蒂安?”谢尔狡黠的笑着问道。“我明白了,少爷。”塞巴斯蒂安微笑着弯下腰去,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