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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致萧军(28封)(3)

前些日子,总梦想着今冬要去滑冰,这里的别的东西都贵,只有滑冰鞋又好又便宜,旧货店门口,挂着的崭新的,简直看不出是旧货,鞋和刀子都好,十一元。还有八九元的也好。但滑冰场-点钟的门票五角,还离得很远,车钱不算,我合计一下,这干不得。我又打算随时买一点儿旧画,中国是没处买的,一方面留着带回国去,一方面围着火炉看一看,消消寂寞。

均:你是还没过过这样的生活,和蛹一样,自己被卷在茧里去了。希望顾(固)然有,目的也顾(固)然有,但是都那么远和那么大。人尽靠着远的和大的来生活是不行的,虽然生活是为着将来而不是为着现在。

窗上洒满着白月的当儿,我愿意关了灯,坐下来沉默一些时候,就在这沉默中,忽然像有警钟似的来到我的心上:“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此刻。”于是我摸着桌布,回身摸着藤椅的边沿,而后把手举到面前,模模糊糊的,但确认定这是自己的手,而后再看到那单细的窗棂上去。是的,自己就在日本。自由和舒适。平静和安闲,经济一点儿也不压迫,这真是黄金时代,是在笼子过的。从此我又想到了别的,什么事来到我这里就不对了,也不是时候了。对于自己的平安,显然是有些不惯,所以又爱这平安,又怕这平安。

均:上面又写了一些怕又引起你误解的一些话,因为一向你看得我很弱。

前天我还给奇一信。这信就给她看吧!

许君处,替我问候。

吟十一月十九日

二十二

日本东京——上海

(1936年11月24日发)

三郎:

我忽(然)想起来了,姚克不是在电影方面活动吗?那个《弃儿》的脚本,我想一想很够一个影戏的格式,不好再修改和整理一下给他去上演吗?得进一步就进一步,除开文章的领域,再另外抓到一个启发人们灵魂的境界,况且在现时代影戏也是一大部分传达情感的好工具。

这里,明天我去听一个日本人的讲演,是一个政治上的命题。我已经买了票,五角钱,听两次,下一次还有郁达夫,听一听试试。

近两天来头痛了多次,有药吃,也总不要紧,但心情不好,这也没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桥》也出版了?那么《绿叶的故事》也出版了吧?关于这两本书我的兴味都不高。

现在我所高兴的就是日文进步很快,一本《文学案内》翻来翻去,读懂了一些。是不错,大半都懂了,两个多月的工夫,这成绩,在我就很知足了。倒是日语容易得很,别国的文字,读上两年也没有这成绩。

许的信,还没写,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怕目的是想安慰她,相反的,又要引起她的悲哀来。你见着她家的那两个老娘姨也说我问她们好。

你一定要去买一个软一点儿的枕头,否则使我不放心,因为我一睡到这枕头上,我就想起来了,很硬,头痛与枕头大有关系。

我对于绘画总是很有趣味,我想将来我一定要在那上面用工夫的。我有一个到法国去研究画的欲望,听人说,一个月只要一百元。在这个地方也要五十元的。况且在法国可以随时找点儿工作。

现在我随时记下来一些短句,我不寄给你,打算寄给河清,因为你一看,就非成了“寂寂寞寞”不可,生人看看,或者有点儿新的趣味。

到墓地去烧刊物,这真是“洋迷信”“洋乡愚”说来又伤心,写好的原稿也烧去让他改改,回头再发表罢!烧刊物虽愚蠢,但情感是深刻的。

这又是深夜,并且躺着写信。现在不到十二点,我是睡不下的,不怪说,做了“太太”就愚蠢了,从此看来,大半是愚蠢的。

祝好。

荣子十一月廿四日

二十三

日本东京——上海

(1936年12月15日发)

三郎:

我没有迟疑过,我一直是没有回去的意思,那不过偶尔说着玩的。至于有一次真想回去,那是外来的原因,而不(是)我自己的自动。

大概你又忘了,夜里又吃东西了吧?夜里在外国酒店喝酒,同时也要吃点儿下酒的东西的,是不是?不要吃,夜里吃东西在你很不合适。

你的被子比我的还薄,不用说是不合用的了,连我的夜里也是凉凉的,你自己用三块钱去买一张棉花,把你的被子带到淑奇家去,请她替你把棉花加进去。如若手头有钱,就到外国店铺买一张被子,免得烦劳人。

我告诉你的话,你一样也不做,虽然小事,你就总使我不安心。

身体是不很佳,自己也说不出有什么毛病,沈女士近来一见到就说我的面孔是膨胀的,并且苍白。我也相信。也不大相信,因为一向是这个样子,就不稀奇了。

前天又重头痛一次,这虽然不能怎样很重的打击了我(因为痛惯了的原故),但当时那种切实的痛苦无论如何也是真切的感到。算来头痛已经四五年了,这四五年中头痛药,不知吃了多少。当痛楚一来到时,也想赶快把它医好吧,但一停止了痛楚,又总是不必了。因为头痛不至于死,现在是有钱了,连这样小病也不得了起来,不是连吃饭的钱也刚刚不成问题吗?所以还是不回去。

人们都说我身(体)不好,其实我的身(体)是很好的,若换一个人,给他四五年间不断的头痛,我想不知道他的身体还好不好?所以我相信我自己是健康的。

周先生的画片,我是连看也不愿意看的,看了就难过。海婴想爸爸不想?

这地方,对于我是一点儿留恋也没有,若回去就不用想再来了,所以莫如一起多住些日子。

现在很多的话,都可以懂了,即是找找房子,与房东办办交涉也差不多行了。大概这因为东亚学校钟点太多,先生在课堂上多半也是说日本话的。现在想起初来日本的时候,华走了以后的时候,那真是困难到极点了。几乎是熬不住。

珂,既然家有信来,还是要好好替他打算一下,把利害说给他,取决当然在于他自己了,我离得这样远,关于他的情形,我总不能十分知道,上次你的信是问我的意见,当时我也不知为什么他来到了上海。他已经有信来,大半是为了找我们,固然他有他的痛苦,可是找到了我们,能知道他接着就不又有新的痛苦吗?虽然他给我的信上说着“我并不忧于流浪”,而且又说,他将来要找一点儿事做,以维持生活,我是知道的,上海找事,哪里找去。我是总怕他的生活成问题,又年轻,精神方面又敏感,若一下子挣扎不好,就要失掉了永久的力量。我看既然与家庭没有断掉关系,可以到北平去读书,若不愿意重来这里的话。

这里短时间住则可,把日语学学,长了是熬不住的,若留学,这里我也不赞成,日本比我们中国还病态,还干苦(枯),这里没有健康的灵魂,不是生恬。中国人的灵魂在全世(界)中说起来,就是病态的灵魂,到了日本,日本比我们更病态,既是中国人,就更不应该来到日本留学,他们人民的生活,一点儿自由也没有,一天到晚,连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所有的住宅都像空着,而且没有住人的样子。一天到晚歌声是没有的,哭笑声也都没有。夜里从窗子往外看去,家屋就都黑了,灯光也都被关在板窗里面。日本人民的生活,真是可怜,只有工作,工作得和鬼一样,所以他们的生活完全是阴森的。中国人有一种民族的病态,我们想改正它还来不及,再到这个地方和日本人学习,这是一种病态上再加上病态。我说的不是日本没有可学的,所差的只是他的不健康处也正是我们的不健康处,为着健康起见,好处也只得丢开了。

再说另一件事,明年春天,你可以自己再到自己所愿的地方去消(逍)遥一趟。我就只消(逍)遥在这里了。

礼拜六夜(即十二日)我是住在沈女士住所的,早晨天还未明,就读到了报纸,这样的大变动使我们惊慌了一天,上海究竟怎么样,只有等着你的来信。

新年好。

荣子十二月十五日

“日本东京趜町区”只要如此写,不必加标点。

二十四

日本东京——上海

(1937年12月末日发)

军:

你亦人也,吾亦人也,你则健康,我则多病,常兴健牛与病驴之感,故每暗中惭愧。

现在头亦不痛,脚亦不痛。勿劳念念耳。

专此

年禧

莹十二月末日

二十五

北京——上海

(1937年4月27日发)

均:

前天下午搬到洁吾家来住,我自己占据了一间房。二三日内我就搬到北辰宫去住下,这里一个人找房子很难,而且一时不容易找到。北辰宫是个公寓,比较阔气,房租每月二十四元或者三十元,因为一间空房没有,所以暂且等待两天。前天为了房子的事,我很着急。思索了半天才下了决心,住吧!或者能够做点儿事,有点儿代价就什么都有了。

现在他们夫妇都出去了,在院心我替他们看管孩子。院心种着两棵梨树,正开着白花,公园或者北海,我还没有去过,坐在家里和他们闲谈了两天,知道他们夫妇彼此各有痛苦。我真奇怪,谁家都是这样,这真是发疯的社会。可笑的是我竟成了老大哥一样给他们说着道理。

萧红与日本朋友小田岳夫等淑奇这两天来没有来?你的精神怎么样?珂的事情决定了没有?我本想寄航空信给你,但邮政总局离得太远,你一定等信等得很急。

“八月”和“生”这地方老早就已买不到了,不知是什么原因,至于翻版更不得见。请各寄两本来,送送朋友。洁吾关于我们的生活从文字上知道的。差不多我们的文章他全读过,就连“大连丸”他也读过,他长长(常常)想着你的长像如何?等看到了照像看了好多时候。他说你是很厉害的人物,并且有派(魄)力。我听了很替你高兴。他说从《第三代》上就能看得出来。

虽然来到了四五天,还没有安心,等搬了一定的住处就好了。

你喝酒多少?

我很想念我的小屋,花盆浇水了没有?

昨天夜里就搬到北辰宫来,房间不算好,每月二十四元。

住着看,也许住上五天六天的,在这期间我自己出去观看民房。

到今天已是一个礼拜了,还是安不下心来,人这动物,真不是好动物。

周家我暂时不去了,等你来信再说。

写信请寄到北平东城北池子头条七号李家即可。

你的那篇东西做出去没有?

荣子四月廿七日

二十六

北京——上海

(1937年5月4日发)

军:

昨天又寄了一信,我总觉我的信都寄得那么慢,不然为什么已经这些天了还没能知道一点儿你的消息?其实是我个人性急而不推想一下邮便所必须费去的日子。

连这封信,是第四封了。我想那时候我真是为别离所慌乱了,不然为什么写错了一个号数?就连昨天寄的这信,也写的是那个错的号数,不知可能不丢么?

我虽写信并不写什么痛苦的字眼,说话也尽是欢乐的话语,但我的心就像被浸在毒汁里那么黑暗,浸得久了,或者我的心会被淹死的,我知道这是不对,我时时在批判着自己,但这是情感,我批判不了,我知道炎暑是并不长久的,过了炎暑大概就可以来了秋凉。但明明是知道,明明又做不到。正在口渴的那一刹,觉得口渴那个真理,就是世界上顶高的真理。

既然那样我看你还是搬个家的好。

关于珂,我主张既然能够去江西,还是去江西的好,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一定,他也跟着跑来跑去,还不如让他去安定一个时期,或者上冬,我们有一定了,再让他来,年轻人吃点儿苦好,总比有苦留着后来吃强。

昨天我又去找周家一次,这次是宣武门外的那个桥,达智桥,廿五号也找到了,巧得很,也是个粮米店,并没有任何住户。

这几天我又恢复了夜里骇怕的毛病,并且在梦中常常生起死的那个观念。

痛苦的人生啊!服毒的人生啊!

我常常怀疑自己或者我怕是忍耐不住了吧?我的神经或者比丝线还细了吧?

我是多么替自己避免着这种想头,但还有比正在经验着的还更真切的吗?我现在就正在经验着。

我哭,我也是不能哭。不允许我哭,失掉了哭的自由了,我不知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样,连精神都给自己上了枷锁了。

这回的心情还不比去日本的心情,什么能救了我呀!上帝!什么能救了我呀!我一定要用那只曾经把我建设起来的那只手把自己来打碎吗?

祝好!

荣子五月四日

所有我们的书若有精装请各寄一本来。

二十七

北京——上海

(1937年5月11日发)

军:

今晨写了一信,又未寄。

精神不甚好,写了一张大字,写得也不好,等写好时寄给你一张当做字画。

卢骚的《忏悔录》快读完了,尽是些与女人的故事。

洁吾家我也不愿多坐,那是个沉闷的家庭。

我现住的方(房)子太贵,想租民房,又讨厌麻烦。

我看你还是搬一搬家好,常住一个很熟的地方不大好。

昨天下午,无聊之甚,跑到北海去坐了两个钟头,女人真是倒霉,即是进进公园也要让人家左一眼右一眼的看来看去,看得不自在。

今天很热,睡了一觉。

送(从)饭馆子出来几乎没有跌倒,不知为什么像是服毒那么个滋味,睡了一觉好了。

你要多吃水果,因为菜类一定吃得很少。

祝好!

荣子五月十一日

二十八

北京——上海

(1937年5月15日发,5月17日到)

军:

前天去逛了长城,是同黑人一块去的。真伟大,那些山比海洋更能震惊人的灵魂。到日暮的时候起了大风,那风声好像海声一样,《吊古战场》文上所说:风悲日曛。群山纠纷。这就正是这种景况。

夜十一时归来,疲乏得很,因为去长城的前夜,和黑人一同去看戏,因为他的公寓关门太早的缘故,就住在我的地板上,因为过惯了有纪律的生活,觉得很窘,所以通夜失眠。

你寄来的书,昨天接到了。前后接到两次,第一次四本,第二次六本。

你来的信也都接到的,最后这回规劝的信也接到的。

我很赞成,你说的是道理,我应该去照做。

祝好!

荣子五月十五日

奇不另写了,这里有在长城上得的小花,请你分给她几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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