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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大寿之喜

数九隆冬,天寒地冻。俗语常说: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而就在这个寒冷彻骨的时节,也正是忙碌半年的农闲之日;每逢这个时节,村中房舍的屋檐下都会挂起亮晶晶的小冰锥,如同晶莹剔透的钻石,在温和的阳光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一缕缕青烟,伴随着鼓风箱的推拉声,飘飘袅袅升上半空。一簇簇的玉米棒子,编的老长老长,都拖到了地上,分别挂在门外的两旁,显示着丰收的喜悦。一片片没有尽头的银白色麦田中,嫩绿色的麦苗在白衣中羞羞的向外探头张望。正应了那句话: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就在这祥和、惬意的农闲安乐日子中,有着两户人家,却过天壤之别的日子。前几天洋洋洒洒下过的白雪,还如天刚刚放晴一般铺在小夏家的院中,不同的是,雪已经不再松软了,变的实实的硬邦邦的。正屋房门,到院门处的积雪,已经被踩踏出了一条小路。

屋子里面很冷清,本来应该生火的炉子,现在却萧瑟的可怜,如同一个铁嘎达,没有一点用处的扔在地上。小夏的母亲憔悴的坐在冰冷的屋子里面,眼神呆泄,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像镜子。小夏的父亲哈着气,从厨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放在母亲的身边劝慰的说道:“孩儿她娘,你先吃点东西吧,都已经三天了,你多少吃一点儿,一会儿我再去公安局问问。”

小夏的父亲老木,一直看着面容憔悴的母亲,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走到摆放像镜子的桌子前,一伸手将像镜子扣了起来。刚刚扣下像镜子,老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噔噔的跑步声,感觉跑过来的人很焦急。小夏的母亲听到跑步声,面容好像比刚刚好了一些。

警觉的老夏,带着期盼的表情,马上跑到屋子的阳台去张望,却看到一个空空的院子,失落的心情还没有得到缓解,就听大姑娘木之晶气喘吁吁的站在西屋门口,脸上不是很好,大口大口的白气从她嘴中呼出,喘息的说道:“没找到......。夏夏去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学校的老师同学我也问过了,都说这几天没有见过她......。会不会......。”

老木马上打断大女儿后面要说的话,对小夏母亲说道:“别乌鸦嘴!!那孩子从小就皮实,没事的,没事的......。”老木后面的絮叨好像是在告诉自己,孩子啊,你可不能有事啊,家里还有老爹老妈等你回来给我们调皮呢!

说着,老夏拿起了仍在椅子上的军绿色棉衣,棉衣已经发白了,有的地方还露出了发灰的棉花,匆忙离开了家;因为这件棉衣是小夏母亲,用以前的旧衣服亲手给老木做的,所以破旧了,老木也没有舍得把它扔掉,冬天下地干活的时候一直都不曾离身。大姐面带疑惑的问道:“爸!你要去哪?”

老木正了正身上的破棉衣,走出屋子面带愁色的说道:“大姐你去下房屋子弄点吃的,好好照顾你妈?我再去警察局问问,看有没有小夏的消息。”一口热气吹到冰冷的手上,两手拽紧棉衣的领子,老木缩着身子走出了院门。

刚一走出院门,老木就看到邻居孙家孙长德家的门口,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红的,花的,绿的,各种装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人人欢笑,整个街口,都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名贵汽车,每个从车上下来的人,都手拿礼盒笑开了花。孙长德一家人站在门口,笑脸迎客,真叫一个热闹非凡鞭炮齐鸣。

小夏的父亲本没想去凑这个热闹,可是万事难驳笑脸人不是。老木正准备低头挤出街口,快去警察局问小夏的情况;没想到的是,孙长德看到老木低头走过来,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将老木叫下说道:“哈哈,老木啊。你这是去哪啊。”还没等老木开口,孙长德又继续开心的说道:“今天我们老爷子大寿,进来喝一杯。”

老木被孙长德强拉着向院子里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老木挣脱了孙长德的盛情,说道:“哎呀!我现在没这个闲心。你们一家自己过就好了。”孙长德站在门口继续说道:“不就是小夏的事情吗?我早就办好了。那孩子从小就听话乖巧没事的。”然后又小声的冲自己媳妇说道:“在说了,你们家也没几个钱。”

虽然这话说的很小声,孙长德的妻子还是看出,老木脸色更加难看了,马上圆滑的说道:“老木啊,我们没这个意思。你别听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夏那孩子会没事的,我还等着她给我生大胖孙子呢。”

老木实在是着急,更不想听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扭头说道:“提我向老爷子问个好儿,我就不去了。真着急,我就不进去了。”老木刚刚离开,孙长德的妻子,就一脸好事的表情,问孙长德:“你说小夏内孩子得罪谁了,着都有三四天了吧。”孙长德一边盛情的迎接客人,一边半笑不笑的说道:“谁知道去。不定惹到哪个老板了。......!”孙长德的妻子站在对面,听到孙长德说的,笑骂着推搡了孙长德说道:“少胡说八道!我去屋里看看老爷子,你在这里好好招呼着。”孙长德的妻子款步去了里面。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我们且说老木心神不守的来到警察局门口。这里进出的人不多,三三两两都没有愁色,只有老木站在警察局的门口,一直迈不出进门的哪一步。要是还没有小夏的消息,我该怎么办,我要去哪找她呢?她妈妈那边我又要怎么交代呢?到底进去问还是回去呢?老木站在警察局门口胡思乱想着。

老木站在警察局的门口,低头左右为难不知去留时,正被一位走出来的民警看到。民警看到门口站了一位,不知什么事情的老大爷,上前问道:“大爷您来警局有事情吗?怎么不进去。”听到有人说话,老木抬起头刚想说话,那位民警又继续说道:“木大爷?您怎么不进去?是不是因为您女儿的事情啊?”

老木不知道这为民警是谁,问道:“你是......?”民警说道:“就这几天您都跑八躺了。您老就别担心了,我们正在努力寻找呢。对了,我记得您是一间房村子的,是不是?”老木答应了,继续听着民警同志说道:“负责您女儿案子的魏队长,已经去您村子调查情况了。您老就别担心了。”

老木问道:“去我们村子?没见有人去我家啊。他们去谁家调查情况了?”民警想了想说道:“好像叫孙凯强,当时跟您姑娘一起出事的一个孩子......。”还没等警察把话说完,老木就低头急冲冲的离开了,留下民警在后面自言自语道:“着老爷子,哎......。”

就在小夏父亲低头离开警察局不知去向时,远在清平市的城外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飞奔着,车速很快,但非常平稳,道路两旁的青松和白雪,都如走马灯似飘到了车后。车厢中坐了三个人,还有一个司机。

其中,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位文质彬彬的男人说到:“老张啊,这次孙老爷子过寿。正好带你们爷俩去看看,看着小超点,别让他惹出事来。”坐在后面的那位带近视眼镜的男人,笑笑说道:“您就放心吧!”文质彬彬的男人又嘱咐道:“孙老爷子,可是在我们这几个市里面很有威望的,多见识见识,也是有好处。到时候别给我捅娄子啊。”

前面文质彬彬的男人,看着后面的张县长,张县长推着金丝眼镜,看向了旁边坐着的儿子张超说道:“您就放一百个心吧。”看着文质彬彬的男人回过头去,张县长低声耳语对旁边的张超说道:“这个装还是不错的,竟然没认出来!不错不错。”听张县长如此说,旁边的张超却不以为然,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对自己的父亲说什么,而是目涩的看着汽车的窗外,好像在想着什么。

很快,车子开到了一间房村子,可是村口停的车实在是太多了,张县长他们的车,只能停在离村口不远的路上,三人下车,拿着礼品走进了村子。就在三人各怀心思,走向村子时,忧心忡忡的老木,从后面穿着破棉衣,也不知从哪买了一盒看似很普通的牛奶,从前面走路的三人中间就撞了过去。

在老木将要撞上的时候,那个看似不寻常的张超,竟然很淡然的躲开了,听着张县长一个趔趄,指着跑去前面的老木嚷道:“你着急什么!你没看到人吗?!”那位文质彬彬的男人也被撞的差点摔倒,可还是对张县长笑笑着说道:“算了,算了,可能人家有事呢。”张县长还想说什么,却被文质彬彬的男人打断了,三人又继续向村子走去。

匆匆忙忙的老木,惦着那个寒酸的牛奶盒子,走进了孙长德家。各色各样的人很多,都穿着非常得体的衣服。这些人在老木的眼中看来,不是做官的就是做生意的大老板。他虽然是一贫如洗的农民,不争不抢不偷不盗,也不用去理会这帮高高在上的生意人,官僚人,直奔里屋而去。

后面走来的张县长三人,也进了院子,和满院已经落座的宾客寒暄了一阵,才进了里屋。今来拜寿,老爷子是知道的,三人一起进了正房屋子。刚进屋子的三人,就听到孙长德,在跟刚撞自己的男人说话,好像是在说,管理小夏案子的队长是在这里,不过孙长德也不知道人在哪。心灰意冷的老木,没有在孙长德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垂头丧气的将那箱牛奶放下,离开了屋子,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向下寻找着那位救命的队长。

孙长德看到三个站在门口的宾客,笑嘻嘻的迎道:“文市长,我以为您来不了呢?”孙长德打着哈哈走上前,看着张县长和其儿子,继续说道:“这两位是?”那位文质彬彬的文市长,介绍完张县长和张超,也笑着说道:“今天咱们老爷子八十大寿,哪能不来啊。着可是我们省里仅剩的一位老干部了,可是宝贝的很呢!哈哈.....。”

说着话,孙长德的老婆,将张超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在放下的时候,看到了地上老木的那盒简单的牛奶。她放下手中的高档礼物,将那盒牛奶拿起来,悄悄的出门送回了老木家。孙长德媳妇,走进老木家的院门,看到冷清的屋子中,正在傻等的母女二人,说道:“哎呀,你看着冷清的。别说小夏丢了,就是没丢也不想回来呀。这是他们送来的一点东西,你看你们娘俩,都没有一点血色了。这个牛奶我就放下了,你们记得吃点。小夏可能一会就回来了,看到你们这样怎么行呢。”

小夏的母亲没有一点力气,看着孙长德媳妇说道:“老孙家让你费心了,这个是人家给你们的,怎么能拿来给我家呢?”孙长德的妻子打断说道:“什么你们我们的,都是邻居。我就放这里了,还要招待客人,我就不多坐了。你们别担心了,小夏那孩子会安全回来的。我就先回去了。”说着将那盒牛奶放在了墙边出去了。

老木在孙家院子里面找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位负责小夏案子的警官,饭菜却随着老木的寻找,一叠一叠的端上了桌子,什么山珍海味,什么瓜果梨蔬,都带着香味。老木也出去跑了半天了,说不饿那是假的,可是在饿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女儿啊。

老木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又回到了里面屋子中,刚刚走到里屋门口,孙长德就热情的从饭桌旁站了起来,将老木拉近了屋子,并让他坐在了张超旁边。就在孙长德站在张县长旁边,劝慰老木的时候,张县长的面部表情,突然变得憎恨异常,拿着筷子的手,也死死的攒起了拳头,胳膊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看着旁边的孙长德,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才消心头之恨。

张县长的表情和动作,没有被其余的几个人注意到,却被坐在旁边的文市长和张超看在了眼中,张超没有任何表情,依旧看着面前摆放的碗筷,就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张县长的异常举动。

可就在张县长想要暴起伤人的时候,却被一旁的文市长拉住质问道:“你干什么!”文市长将,还没有碰到孙长德后背的张县长,拉的坐了下来,不明所以的小声又质问道:“你在干什么,是不是羊癫疯犯了?!”而在一旁的张超,淡淡的看着这一切,不但没有阻止,还奇怪的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就好似临凡的恶魔一般,静观厮杀,可是那笑容,立刻就消失在了他那张淡然的脸上,再也不可寻找。

这时门外又进来三人,一位是富态的李老板,一位穿着警服的警官,也就是负责小夏案子的队长,还有一位就是清平市的市长卢市长。孙长德安抚了老木几句,笑着将后来的三人安排在了上位,说道:“咱们的人都到齐了,你们等会,我去把老爷子请出来。”满桌子人除了张超和老木,其他人都和气的点头答应了。

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高龄了,满头白发,穿着以前退伍前的军装,左胸口还挂着,当时在部队获得的各项奖章,在孙长德和妻子以及孙凯强的搀扶下,坐到了最上坐。院子里的所有客人,也相互端着酒杯,挤进了屋子里面,听着孙老爷子在上面说道:“大家都坐下吧。今天我老头子八十大寿,你们这帮小崽子,能来我也是高兴。我就瞎说两句,你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了。”卢市长率先说道:“老爷子您看这话说的,我们都是晚辈,怎么能不听呢。您就说吧。”下面的人们也跟着符合,说着跟卢市长一样的话。

老爷子笑笑,用那破风箱一样的嗓子,继续说道:“好好好!国家有你们这群小崽子就够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们都为党和人民好好工作就行,就像我们当时一样,都是党的螺丝钉,哪里需要去哪里。......。对了,小卢啊,在这么多人面前,我要批评你一下啊,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一市之长,父母官,就咱们村子的夏夏,都失踪多少天了,你们怎么查的,今天夏夏的父亲也在,你们就给他个交代吧,别吃着馒头不办人事!”

说着话,老爷子看向了身穿破棉衣,魂不守舍的老木,老木忧心忡忡的向卢市长说道:“卢市长,您就告诉我吧,您就说我姑娘还能不能找到!”卢市长有点不知所以,撇了旁边的警察队长,示意让他来解释这个事情。

可还没等警察局长说话,那位看似富态的李老板,殷勤的走了上去,满脸堆笑的对老木说道:“木大哥啊,小夏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在有两天,我保证她安全回家,一根头发都不会少的,我们的大队长,已经知道小夏的行踪了。她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给咱们老爷子过大寿就行了。”李老板一边看着警察队长,一边对老木说着话。

说话间,李老板那种逼人的富裕感,表现的淋淋尽致,并用眼色和那位警察队长进行了交流。队长也为了安抚小夏的父亲,努力的点着头表示没错。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旁站着的张超,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张超和张市长不知耳语了什么,就走出了屋子。就在张超走出屋子的时候,所有人都落座拿起了碗筷。而张超离开了屋子已经不知去了何处。留下来的张县长,一直看着自己的仇人,满腔怒火,就好似食其肉寝其皮都不可消除,却不得不无可奈何的看人家脸色。

就在山珍海味的寿辰寿宴想用中,张县长却不知,两位受苦的孩子,还在牢狱之中啃着馒头。监狱的饭堂很大,里面的设施很简单,长长的餐桌上面只有碗筷,长长的板凳,也只是用铁架子和木头做的,餐桌的侧面是一排打饭的地方。

很多犯人都排队等着开饭,虽然有肉,可是少的可怜,就如绿豆一般大小,虽然有馒头,却硬的如同石头,慕白和子浩两人,可怜的端着自己的饭菜,寻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坐下。还别说,就这种不上档次的伙食,子浩竟然还胖了,真是天理难容。

慕白看着旁边狼吞虎咽的子浩,没好气的说道:“这又白又胖的,养头猪都比你强。这种地方你小子还能胖!这!这他娘的哪说理去。”子浩咬了一大口硬硬的馒头,嘴里不停的向外掉着馒头渣,说道:“着也能赖我?小爷长点肉挨着你了?少叽叽歪歪的。爱吃不吃,不吃拿来给我!”子浩作势要去抢夺慕白的饭菜。

看着自己面前的饭菜,慕白叹气说道:“哎......给你?想的美,好吃难吃的吧,总不能饿死。对了,咱们都他娘的进来多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小爷们出去。”子浩一边扒拉餐盘中的菜,一边不利索的说道:“都他娘的进来快三年了,当时又没把那小子打死。为啥关咱们这么久?”

慕白听完子浩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子浩,说道:“你说的对,着里面绝对有事情。还记得咱们在易丹地下室看到的照片吗?还有那个破本子。”子浩不知慕白到底想说什么,大大咧咧的问道:“记得!哪有能说明什么?”

慕白继续疑神疑鬼的小声解释道:“那个破本子上写着杀,地下室还扔着我跟他的合影,他娘的不会是要杀我吧,还弄个灵位!”子浩听完慕白的话,差点一口馒头没咽下去噎死,慕白用力拍打着子浩的后背,好不容易才让他吐出来,就听子浩抱着肚子笑着说道:“去你娘的吧!他想杀你早就杀了,还会让你在这里好好带这么久。”子浩说的不无道理,慕白犹自发愣。

子浩继续吃着饭,突然停下来说道:“你还记得我们晚上去等人前的事情吗?”慕白不知。子浩继续说:“就是我们刚被放出警察局的时候,那把带纸条的箭!”说道这里,慕白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说道:“你的意思是......”慕白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反而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等待子浩的开口:“没错!就是易丹那个狗娘养的,陷害咱们的,我认为最后跑的时候,农田里那个照向咱们的大灯就是他弄的!”

慕白想了想子浩说的,子浩的说法跟自己想的完全吻合,这就足以证明,他们将近三年的牢狱之灾,就是一场陷害;不过,慕白有考虑到易丹多次的帮助自己,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易丹会这样,又是帮助有是陷害的,慕白出口问子浩道:“你说的对!那......你说他的目的是什么?”

张子浩这时就只能做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手势,无趣的对慕白说道:“你问我啊,我他娘的去问谁,你到底吃还是不吃。不吃就给小爷算了。下午还要干活呢,不吃就饿死你个傻缺!”说着子浩就伸手去端慕白面前的餐盘。

还没等子浩的手碰到餐盘,就有那位带他们进入牢房的教官,一本正经的走了过来说道:“8563246!”慕白突然站起来“到!”,吓了正在偷菜的子浩一跳:“教官有什么指示。”教官看着一本正经,腰杆挺直的慕白,点头说道:“嗯!不错,改造的很好!这个信封是给你的。”教官将手中的信封拍到了慕白的胸口。慕白底气十足的继续说道:“报告教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教官收回手,看着正在一边偷菜,一边向自己笑的张子浩,说道:“快了。好好表现,很快就能出去了!”

且不知慕白二人何时出狱,又不知信封中装有什么秘密,更不知诡异的张超去了何处,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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