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的光团之中隐隐传出一股庞大的威压,令擂台上的众人皆是气息运行的不流畅。
“这是……?”月白语气不定的说到,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高空之上的那团光球,一脸的不敢相信。
“我想,他这种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咳咳咳!”牧洋本就为救凌霄耗费了大量的灵力,现如今还没回复过来,又被这股神秘威压一压迫,顿时感觉浑身的气血都无法正常运行了。
“牧洋,你没事吧。这有颗回灵丹你赶紧服下吧。”陆离代表着全体人员向牧洋关心着。“哎,我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比赛还比吗?”陆离看着牧洋服下了自己给的回灵丹,小声的在牧洋的耳边问到。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这比赛是比不了了。”牧洋服下了回灵丹后感觉身子好多了,那种气血不流畅的感觉较之前明显减弱了不少。随即环顾四周后,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为什么?”陆离不是很明白。
“诺,你看那是谁?”牧洋悄悄的朝左上方挪了一下嘴,随即再也不说话了。
陆离顺着牧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也就明白了,为啥?人院长都出来了,还比什么?能够把那位惊动了,这场比赛看来是真的吹了!陆离心想,自己家老爷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这位神秘莫测的陵南院长。
“司马院长!”底下参赛的学员也不是瞎子,还是有人看到了司马秉天恭恭敬敬叫了一声司马院长。
“嗯,由于事发突然这场比赛中止延后,待战殿凌霄苏醒后继续。并且早在凌霄受伤时我便已经终止了这场比赛的录像的外输。好了,除了牧洋,月白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吧!”司马院长扫了一眼擂台上的众人淡淡的说。不过牧洋怎么感觉关于音像外输的事好像是院长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呢?!
“院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待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整个擂台上就剩他们三个人的时候,不算那光球里那个,牧洋上前一步恭敬的问到。
“月氏~没了!”司马院长这句话说的很慢语气跟轻,但在牧洋耳中这句话宛如惊雷炸的牧洋不知西东。
“怎么可能!?月氏虽然不以攻击闻名,但月氏在阵法一道上的天赋不容小觑,相传月氏一族的护族大阵还有盾形的功能,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虽然之前听月白说到月氏一脉尽数被屠,但牧洋潜意识里是不相信的,因为从他的传承记忆里来看,月氏可不是什么说被人灭族就被灭族的小族群,但当从这个神秘的司马院长的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牧洋真的有一种世界被颠覆的感觉。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赶到的时候,月氏一族已经被灭了。其中的缘由多半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吧。”司马院长指了指天上的跟牧洋身后不远的月白,而现在这个情况天上的那个是肯定指望不上了,就还剩下身后这个,但这个问题真的很难以启齿啊!
你总不能说,啊我对你们一族被灭门的缘由很感兴趣,不如你跟我说说吧!
牧洋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月白,思量着要不要开这个口!
“唉!我来说吧。先说月束的这种情况吧,他这是进入了我们月氏的二次觉醒,我们月氏有着雪女跟冰魄蛟王的血统,虽然很强大并且也颇受天道垂青,但也不是每位月氏族人都可以拥有这份力量的。我们月氏刚出生时是不具备任何力量的,但当我们成年时我们会进行血脉觉醒,只有经历过了血脉觉醒我们才会具有攻击力量以及天道赋予我们的天赋!
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要想得到更为强大的力量唯有进行二次觉醒从我们先祖那里获得血脉力量!只有这种血脉力量才能帮助我们在这个险恶的世界里立足,我们月氏也正是因为这种力量才能独占雪域!但是这种二次觉醒并不是每位月氏族人都可以进行的,这需要机缘和天赋。”月白望着光球缓缓的说到。
“至于~月氏被灭族……,唉~还是怪我月氏一族不懂人世险恶,太过于善良啊!……”月白闭着眼睛悲伤的说着,似是想起了当时的事两行清泪悄然落下。
“月束是我们月氏族长之子,一次贪玩外出不慎被七阶魔兽冰霜豹所伤,性命危在旦夕。此时被刚好路过的一行人所救,他们自称他们是雇佣兵小队在执行任务,到冰原深处猎杀一只七阶魔兽冰剑兽,月束为了报答这群人的救命之恩便自告奋勇的为这群人领路。
你们也知道,身为月氏族人在寒冷的地方便有着主导权。所以一路上他们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冰剑兽,并且月束是月氏族人的身份也被那群人给套出来了。那群人便动起了歪心思,在猎杀冰剑兽时佯装不慎被冰剑兽所伤,以需要养伤为借口让月束带他们回族地疗伤。
那时候的月束什么也不懂,竟然真的将那群人带了回来。我月氏一族的族地怎可让外人随意进出,当时很多族老都不赞同将这群人接入族地,但月束由着性子来以救命恩人为借口来堵各位族老的口,再加上月束他爹我们的族长,对月束的宠爱。这群人竟真的光明正大的踏入了我月氏的族地疗伤!疗伤啊!哼!他们假借疗伤为名整日在我月氏族地游荡,族人几次三番都想将他们撵出去但都被我们可爱的少族长给拦下来了!族老见他们并无危害族地的心思再加上对我月氏护族大阵充满信心竟也对他们放下戒心。
可谁曾想到,这群狼子野心的东西,竟然趁着族老闭关时在族地的水源里下药,我们没注意都中了奸人的阴招,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而这**人更是和别人里应外合破了我们的护族大阵!我月氏三千六百五十人尽丧命于此!”月白说完仿佛用完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就像风中的残叶摇摆不定!
“节哀!”牧洋上前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月白沉声道。
月白看了一眼牧洋摇了摇头,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了高空中的光球,牧洋从月白的眼神里看到了很多但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真的,只是这样么?”司马秉天听完月白的讲述喃喃自语道,以他这个级别跟经验来看,事情远不止起来这般简单。但线索太少了,就算是他也无法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直觉上来讲事情不简单啊。
“疼!”此时的月束只有一个念头,他特么疼了!那种疼直入骨髓似是要将他的骨头硬生生掰断一样。
“我这是在哪儿?”月束醒来发现自己已不在擂台,而是身处一片雪山之中,四周一个活物也没有而且诡异的安静!
“轰!”一道惊雷自天而来劈在了雪山之巅上的一块顽石上,月束的视线忽然拉近,他竟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块顽石上的每条纹路,更别说每次雷击时产生的火花了!
“丝!”月束又感觉到了那股刺骨的疼了!“乃乃的,不要跟老子讲你每挨一次劈老子也要挨一次!”月束骂骂咧咧道。
事实证明月束是个聪敏的孩子!月束一共挨了八十一道。浑身就像跟大战了三百个回合一样,散架了都。
“哎,这是?好舒服!”随着顽石的雷劫过去,原本乌黑乌黑的顽石竟然变得通体清澈光莹的玉石,一道道宝光自玉石内部喷射而出,宝光将月束笼罩在内,一股很是温暖的力量让月束缓缓睡去。
月束隐约中看到那团光里似乎有个人影,好像,好像是个女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要醒了!”司马秉天盯着月束缓缓道。
“轰!”
“这是,雷劫!”牧洋,月白皆都大吃一惊,这才哪跟哪居然会有雷劫!
光球渐渐散去,月束就静静的趟在哪儿,身子上有着淡淡的荧光!
“轰!”一道劫雷从天而来,劈在了月束的身上。
牧洋悄悄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月束这回真的玩完了。
“咦!”听着司马院长的轻咦声,牧洋又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没错是一只眼睛!他害怕看到什么比较血腥的画面来不及闭眼!
不过,他的双眼随即不由自主的睁大了。他看到了什么,自月束的身后有一道朦胧的女子身影,看不清面容!只见那女子的玉指虚空那么轻轻一点,那笼罩着月束的劫云便烟消云散了!
“嗯咕”牧洋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这姑娘忒猛了吧!
“这……”牧洋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月白,而此时的月白正处于大脑当机状态!一脸的震惊!
——————(第一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