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雪儿的脸颊顿时绯红,带动着呼吸愈来愈浓重。
“你是不是你给我吃了什么?!”应雪儿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问道,猛地起身,用力抓住艾兰的衣领,明明是想表现狠意的,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艾兰故作听不懂,也不说话,只听得应雪儿一声,“卑鄙!”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拿起一旁的电话,给总台拨了过去,点了一个女人上来。
应雪儿不明所以地看着艾兰,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却也不妥协,正想要去厕所里冲凉,突然被艾兰抓住,捆在了椅子上。
来服务的女人很快就到了房间,艾兰开了房门,抱着那女人上了床。
艾兰与女人的爱事终于在一声低吼中结束,女人无力地倒在床上,香汗浸湿了一片床单。
女人休息了一会儿后,识相地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艾兰看着应雪儿寂寞难耐的表情,心里的成就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不解开应雪儿的绳子,只伸手脱下应雪儿裙下的内裤。
应雪儿的手脚都动弹不得,只有头仰着,表情极为难受,此时的大脑也已经不听使唤,下意识地恳求道,“满足我一次,求你了,求你了。”
艾兰自然听得懂这句中文,他在中国主学的中文就是这一类的词汇和句子。
听了应雪儿的请求,艾兰哈哈大笑,刚刚还使劲推开自己的女人,现在还不是要主动求他做?只是他刚刚享受完,暂时还不想再来一次。
“我求你了。”雪儿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艾兰也不顾她的反应,只在一旁火上浇油地挑逗着,让应雪儿生不如死。
整整折磨了应雪儿半个小时,艾兰才抬起应雪儿的双腿,还没有给应雪儿松绑,就直接挺入应雪儿的身体。
直到第二天早上,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两人身上。
此时的两人还缠绵地团在一起,应雪儿的细眉轻轻皱了一下,被阳光照得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艾兰的怀里。
脑中迅速出现昨晚上的画面,一个个画面都是迅速闪过,应雪儿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仅仅四天的时间,她居然背叛了冷洛宇两次!不对,昨天整整来了八次,再加上刘锐诚的那一次,她整整背叛了冷洛宇九次!
应雪儿惊得推开艾兰,艾兰才从迷糊中醒过来,看着应雪儿袒露着身子、娇羞恼怒的样子,下体马上给出了一个坚硬的反应。
感受到身后的一阵冷意,应雪儿拿起衣服正要跑,马上被艾兰拉了回来,压在了身下。
“这就想跑?”艾兰说的是法语,应雪儿也听不懂,她只知道再不跑就要危险了。
日晒三竿,艾兰的坚挺才得到了最后一次释放,疲倦地倒在应雪儿的身边。
应雪儿的力气也被消磨尽了,软在艾兰的身边一动就全身酸痛。
艾兰把应雪儿囚禁在房间里,一日三餐都由服务员亲自送到客厅里,等艾兰一做完,就带着应雪儿出去吃。
整整三天三夜,应雪儿被艾兰折磨得体无完肤。每次想寻死都被艾兰阻止,继而就是粗暴的对待。
应雪儿已经数不清身上有多少伤痕了,有被艾兰用皮带抽的,还有艾兰用牙齿咬的,每一处沾上汗水都是火辣辣的疼。
艾兰包了应雪儿三天三夜,一共花了六十万欧元。
应雪儿为阮薛英赚的第一笔钱就是其他小姐的十几二十倍,阮薛英只要一想到应雪儿日后的财路,连做梦都笑醒了。
艾兰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拿走应雪儿的内衣和内裤,闻着它们身上残留的应雪儿的香味,艾兰留下一句话:“下次还要点你的台。”
应雪儿并没有听懂,她现在的脑子只有一片空白,也没心思细想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沈新权的车准时等在了皇亨酒店的门口,应雪儿穿着早已破烂不堪的连衣裙,被沈新权扶进了车。
“你是谁?”应雪儿透着绝望的双眼,不带一丝表情地看向沈新权。
沈新权第一次与应雪儿对眼,只觉得这个美女三百六十度都是美的,只是身上的伤痕给她扣了分。
“我是英姐的跟班,你叫我小沈就行了。英姐这几天都找不到你,打艾兰总裁的电话也是关机。今天才接到爱兰总裁的电话,就赶忙让我来接你了,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