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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下部:孤城(1)

01

游荡一天,你也累了。天差不多已经黑透,你正站在一栋陌生而熟悉的三层砖楼前。这里是一片住宅区,全都笼罩在夜色之中。

楼里面没有灯光,漆黑一片。你感觉撞入一座硕大的坟茔。

附近其它楼房的窗户也同房屋一道,被夜色吞噬了。你感受不到任何生命气息。

你站在楼前,一副茫茫然的样子,就像个刚睡醒的婴孩。你想,我是否要进去?也许我应该先找到入口。在夜色中,门是模糊的。在你脑子里,门的概念也是模糊的。

02

凌晨四点,你正和一名陌生女子在床上寻欢。

房间里面,时间停止了。你们重复着简单而机械的动作,似乎以此推动地球运转,牵引时间前行。

房间有如真空,没有半点声息,如同二十世纪初期的电影。后来电影有了声音,房里也有了声音。

这声音我们听不见,陌生女子也听不见。你能够听见,你确实听见了。你可以准确无误地讲出来。而事实上,你也讲了。你的耳畔响起一个神秘女人的声音:去死,你这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接着,你的眼前出现了一串变了形的数字:

1—3—9—8—0—7—6—5—4—3—2—

那些数字开始在你眼前晃动起来,逐渐变大,模糊,消失,又连接成一串,只是有些参差不齐了。

中间与两端的数字开始跳荡起来,相继呈现各自的颜色——红的、绿的、黄的、白的、橙的、蓝的、靛的、紫的……接着其它数字也跳起来。它们一起跳开,逐渐远去、模糊、消失。再次出现,那些数字都变了样——长出了奇形怪状的脑袋,张着嘴巴说话,从左边第一个开始,玩游戏似的,每个数字说出一个字,连起来是:滚出梦境滚到现实当中去!

你一激灵。醒了。

该死的梦!你在心里骂了一句。

其实,从梦里走出来的不止你一个人,梦里的那名陌生女子也跟着来到了现实中。她的头枕在你的手臂上。你们都没有盖被子,确切地说,你们都只盖着透明的空气跟光线。上方是天花板和灯具;你们也都没有穿衣服,连内裤也因支持财政给省了。

你们也都只穿着空气跟光线。

陌生女子背对门口,你背对阳台。你们的睡姿是那么自然,那么和谐。看得出来,刚才的梦并没有让你受惊。

陌生女子似乎跟你做了同一个梦,甚至两个梦协调一致,同步发展。事实上,神秘声音一出现,她的梦就终止了,而你的梦却延续了一小段。

灯光有些刺眼,陌生女子的屁股放射出一圈光芒来。她的脖颈圆润而光洁,仅此一处,便会引起男人轻易地犯罪。她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泻着幽光。她的嘴上挂着笑,并且,她的两颗****也跟着快活起来,如同鲜荔枝的果肉。

其实,陌生女子从梦境中走出来的同时,你也跟着出来了。梦的延续并未耗去太多时间。神秘女人的声音重又闪现在你的脑海,或者就分散在这屋内的空气中——去死吧,你这个杂种!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似乎在你出世之前,就已经播种在你的记忆里。你只关心是谁发出来的,说这话的人到底有何企图。

可以肯定,你叫她11号的陌生女子绝对不是你要找的答案。梦境中或许耳朵会出岔子,一旦进入现实,你的耳朵绝对可靠。

而事实上,躺在你身边的11号从未开口。

11号安静地躺着,安静地望着你,微露笑容,笑容之间分明暴露出你们之间的陌生。

11号根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更不知道你是谁。她不知道你叫独孤无痕。她不知道你是独孤无痕。她不知道独孤无痕是你。

她对你的了解跟你对她的了解一样。她只记得,某个时候,具体什么时候,你们都记不起来了,你们在某条街道上撞上了,然后就来到了这里,进而脱得精光,任由本能驱使。你们完成了由潜意识支配的全部过程。自然,你们从中获得了快感。或许因为疲倦,你们双双跌入梦境。或许,你们本来就在梦里相遇,一起回到现实。

11号翻了个身,将一条腿搭在你的腰眼上。这样,她的整个背部亮了出来。11号可爱得像只波斯猫。床尾墙壁上的镜子里有着同样的内容——灯光、床铺、你和11号。我们完全可以认为,我们看到的恰恰是镜子里面的东西。

我们更希望看到的是镜子里的幻影。

洁白的墙壁显得非常刺眼,床头柜上的荷叶形盘子里放着一串紫葡萄。

葡萄们正在默默地流眼泪。

葡萄们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的吃法大不相同,先用力将它们捏烂,将汁水滴在对方身上的各个部位,然后像狗一样地去舔。

03

穿过玻璃窗,朝阳台外面望去,对面城市的灯光携着倦怠。就连城南象征——高楼上的城南两个大字,也显得懒懒散散。就在那一片灯火里,你与某盏灯的主人发生过某种关系。这盏灯的主人很可能也正搜索你的栖所的灯光。或许她已经找到了,或许她随意把某盏灯当成是你故意开着的,或许她看到的也是倦怠跟模糊,又或许她根本就未放在心上,只是随意地望着城北的灯光。

从飞机上向下望,这里就像一只巨型帆船。南面是一片叫城南的城市,北面是一片叫城北的城市。

至于为什么这样叫,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愿意知道。

两座城市被一条自西向东的河隔开,由一座不明架设年月亦无名字的石桥相连。

桥有些年老了,眼花了,头晕了,自然无法记住从它身上都走过些什么人,又有多少人从上面走过。

河水从船西流向船东,太阳每天从船东滚向船西。

向东而去,两座城市逐渐靠拢,谁也不愿知道它们是否会在某个地方交汇。

早晨,太阳从那边慢慢地蹭过来,悬挂在无名桥的正上方,正好中午12点。它并不会因为此桥就停留一秒,而是继续向西赶路。第二天又重复着前一天的一切,就那样重复着,循环着,永无止境。谁也不曾想过它们,注意它们。城南城北的人们实在太忙了,他们把工作甚至吃饭、唱歌、寻欢作乐,同样看成义务。

他们吃饭也会感到疲倦。男人女人在床上寻欢,似乎只为着完成某项义务,同样感觉苦累。老板通常割肉喂鹰,为了给一个妙龄漂亮女子一份小得可怜的工作,而与她在床上大伤元气。但你叫他们不寻欢不作乐,他们会感到更无趣、更疲倦、更无力,更没有精神。因此他们常常寻欢,常常作乐,常常喊累。

这里人人都喊累,对人就讲,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但没人会想到死。在他们看来,死也不过是吃饭睡觉、上班下班、出差旅行一类事情,他们对死毫无恐惧,也从不放在心上,甚至,对死的概念模糊不清。他们对生同样不放在心上,同样概念模糊,对生的热情也是淡漠的。

他们除开活着、享受,对什么都感到无所谓。

向西而去,城市隔得越来越大。远方始终一片蔚蓝,除开黄昏晚霞烧遍那里,变成酱紫色,然而瞬间复归蔚蓝。河水一年四季从船西流向船东,似乎永远也不知道疲倦。有人说他听到了桥的叹息,另一个人反驳他听到的不是桥的叹息,而是河水的呻吟。事实上没人相信他们,没人关心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扯远了点,还是回头看看你。就在陌生女子11号将腿搭在你腰眼上时,你看了她一眼。她以为你这是暗示她你要吻她,无意识地闭上眼睛,等着你的嘴唇触及她嘴唇时那种暖茸茸的感觉,如果说她还有感觉。她的等待落了空,重又睁开了眼睛。你们似乎谁也不愿先开口,好像这么望着就能够抵达永恒。

因为你听到那神秘女人的声音,又见到那奇怪的数字,你不得不开口。

尽管你很清楚,那声音绝不是从陌生女子口中发出的,但你仍想确证一下。

你问,11号,刚才你说什么了?

不许叫我11号!我不是11号!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叫我11号。我是一名作家,我取了很多笔名,有叫殇儿,有叫落落,有叫眉黛,有叫咪咪,就是不叫11号。陌生女子大声抗议,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似乎不是因为你不知道她的名字,而是你其实知道她的名字却故意叫她11号。

你反驳说,我无论怎样叫你都是一样的。既然可以叫殇儿,也就能叫11号。难道作家就不可以为自己取个11号的笔名?况且,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不许我叫你11号?叫你11号,那是因为我愿意,我觉得这么叫着舒服。你有什么理由说你不是11号?当然你很可能不是11号!说着你挪移身子,靠在枕头柜上。

11号跟着爬了起来,骑在你的大腿上,十指相扣,搂住你的脖子企图用吻封住你的嘴。

你将她推开,两眼死死瞪着她,很不客气地说,老实回答,刚才你说什么了?

11号并未表现出不高兴,她说,我不就说了一句话吗?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我就说了一句,以后不许叫我11号!

好吧,我得走了。你说,那么我得向你说再见,谁也不敢保证我们还会相见!当然,为了表示友好,让我们以做爱分手吧!你就要放倒11号,将身子压上去。11号伸出两臂,托住你的胸,你的上身悬了起来。她说,我完全有理由拒绝,只不过你说谁也不敢保证我们还会相见,此言差矣。我正在编写的剧本《洗牌》,里面将会暗示你和我的命运。你还会见到我,能不能认出你来我不知道……你说得对,我们曾友好过,可是以做爱的方式分手就显得不妥,做爱明显带有暴力成分。但为了不使大家扫兴,我同意你的请求。不过,应当尽量使动作幅度减小,尽量体现出温柔来。

同意!你爽快地答应。你吻了11号的额头,沿她的鼻尖往下慢慢游走,很快游遍了11号的全身。

04

出门瞬间,你瞧了瞧11号,将目光锁定在她的****上,以示你对她的依恋。

似乎你对她的依恋仅仅在于她的****,对她的理解,也得从这个地方出发,最终又回到这里。

门向外关上了。

11号在灯光下开始融化,脸色逐渐苍白,头发变得凌乱,变成一张蜘蛛网,罩在她的头上。

11号的双脚开始融化,小腿开始融化,大腿开始融化,胯部开始融化,阴部从周边向着中心融化,腹股沟开始融化,腹部开始融化,胸部开始融化,乳房从根部开始融化,****开始融化,****开始融化,脖颈开始融化,下颌开始融化,嘴唇开始融化,鼻子尖开始融化,眼睛开始融化,额头开始融化。头发没有融化,变成了烟雾状。

融化了的11号化作一缕轻烟,更像水蒸气,蒸腾掉了。

屋内只剩一张空床。

11号并没有消失,重又出现在镜子里。等你来到城北通往城南的桥头,11号从镜子里走出来,重新躺在床上,依然那般迷人,散发着诱惑力。

11号又是全新的11号了。

你来到桥中央,靠在栏杆上,望着西天那一轮淡黄的圆月。

借着两岸略带倦意的灯光,你看看手表,六点过十分,大概再过半小时天才会亮。

说到这桥,作为连接两座城市的纽带,每天不知有多少人从上面经过,也不知有多少人曾在此驻足。

白天,这些人往返于城南和城北,没有一人注意到这座桥已经很古老,古老到没人知道它的名字。

到了晚上,桥上自然会聚集很多的人,自然也有人对此做出种种猜测,更多是来此谈情说爱,或是秘密约会情人,或是因为一个家庭无法继续维持下去,特来此解决情感危机,巩固彼此间的感情,如果说他们之间还有感情的话。

这里自然少不了专事****的人。那些躲避凶残老婆的男人,自然也会抓紧时间在此肆无忌惮地吹嘘,偶尔赢得某个女人的笑声,便是他们最大的慰藉。通常来此的女人总会被人摸屁股。对此她们早已经习以为常,没有被摸反而觉着怪事、稀奇事、遗憾事,回到家中浮想联翩,怀疑这不是事实,只是该死的错觉。也许对方摸了,没感觉到而已。有些来此的女人甚至认为,她们被男人摸屁股,摸****,乃是她们漂亮、有魅力、有资本的象征,未被摸的,自然归结到自己不够迷人,没有气质,生得丑陋。

事实也如此。通常长得好看的要比那些丑八怪更有机会享此殊荣。

05

有人晨跑。一个接着一个,从你身边鬼影似的晃过去。一队人从城南跑向城北,一队人从城北跑向城南。

他们跑得多么整齐,没有人会抢道,也不会迎面相撞,步调步幅完全一致。

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不变的距离。

他们跑得如此整齐,你以为他们接受过严格训练?事实上,他们互不相识;你以为他们是在相互追逐?事实上,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别人。他们只认同自己,认识自己,走自己的路,干自己的事,考虑自己的问题。谁也不愿意跟别人讲一句话,哪怕是最最简单的一句你好啊,他们也会三缄其口。有时候,他们又显得特别慷慨,对你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他们表现出的那份热情足以将你当场融化掉,使得你不得不接受。

事实上,每个人遇到那样的场合都不会拒绝。

此时此刻,他们似乎只需要这么跑着,到了尽头再转回来,就这样一天接一天,永不间断。天亮以后,再把自己隐藏起来。或许白天他们也会来到桥上,只是没有人认得。他们也不认得别人。认得又怎样呢?

天渐渐明亮起来,你站了足足半个钟头了。你似乎已忘记自己是怎样来到这个地方的了,更不知道还会在此待多久。但事实上,你很关心此事。你想,我应该去干什么?到什么地方去?你想,总不能任由双脚把自己带到未知的地方吧?

神秘而熟悉的女人又在你耳朵里说,垃圾,蠢货!

谁啊?你问,以为有人正站在你的背后。你转过身,将周围扫视一圈。没人。你背靠栏杆,望着东方。你望着两边城市的灯光渐渐稀少渐渐消失了。周围的一切开始明亮起来。月亮依然挂在天上,有些冷清,它在逐渐离你远去。

你并不在意。

06

回首之间,你注意到对面桥栏杆上靠着一位短发少女,大约十七八岁。左手叉腰。秀美纤巧的小手,你想。她的右手举起手机,放在耳边,正与不知名的人通话。红润透明的耳廓,你想。看起来他们聊得很投机,每隔几秒,她就会发出咯咯的笑声。而正是这笑声唤起了你的注意。

女人是令男人揣测不定的主旋律,你得对她们进行不懈的观察与领悟。

一轮魅力四射、风情万种的红日。多姿多彩的光辉。我的心多么愉悦,我的心灵荡起了快感,我忍不住要对她幻想,你想。她穿着连衣裙。混沌,流感,未搂先醉的身段,你想。浑圆的臀部,极富弹性的大小腿。脚上套着一双高跟鞋,透明的鞋带轻轻裹在她桃红色的脚踝上。活泼小巧的双脚,你想。

风撩起她的裙子,小腿肚全露了出来。风真是懂你的心思,真会迎合你的心意,你想。自膝盖向下,那曲线鬼斧神工般绕成天然而饱和的曲度。一双脚美得叫人如此回肠荡魄,你想。她的美似乎蔓延到了任何一个部位,整体上又搭配得如此完美和谐。让人愉悦,让人流连忘返,你想。

少女的左手自然地垂了下来。真真三月微风中河岸上的杨柳也不能比,你想。她将重心移到左腿,右脚脚尖着地。一切那么自然,那么具有流体感。她的眼睛具有某种含蓄的美,似乎对你陈述着主人的心曲。狡黠的目光,希冀的媚眼,你想。刚才,当你注意到她的笑声之后,你就开始等着她再次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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