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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杀

这里是长梦镇,一个坐落在郊外的小镇,安宁而和谐。可是医院里的气氛却不怎么让人高兴,因为有人死了。有人奇怪,医院里不是经常死人吗?死一个人有什么奇怪的,没必要搞得这么阴沉吧?

主治医生办公室里,王医生和陈曦郭子强三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一言不发,办公室里安静的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气氛一时间有降至冰点的趋势。

一向不抽烟的王医生也抽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烟,可是眉头却不见一点舒展。还是郭子强打破了僵局:“对不起,王医生,我们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没等他说完,王医生就打断了他,开口说道:“没什么,这并不是你们的错,只是我很惭愧,为什么我不能找到他的病根儿在哪里?是我的能力不足!”说着,王医生又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

“这也不是你的错啊,王医生。”陈曦有些看不下去了,安慰道,“我们谁都没想到谭小铁的病情这么严重,稍微有点情绪波动就.......就......”说到这里,陈曦也说不下去了。想一想,那个本还在青春年华的大男生,就这么没了,家里的人怎么办?唉。

“算了,现在再怎么懊悔也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一下后事吧。你们回去吧,已经不早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碰上这样的事情,对不起。”王医生站起身准备送他们离开。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或许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陈曦还想说什么,却再次被王医生打断了:“好了,不说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平时夜晚的长梦镇,是静谧的,温柔如水的,可是在今天,同样是长梦镇的夜晚,郭子强和陈曦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柔,反而有那么一丝的阴冷。今天晚上,长梦镇没有星星,只是一片寂寥的苍穹,月亮好像跑到更远的地方去了,只能隐颖约约地看见一点轮廓。

回到了家的陈曦和郭子强,双双难以入眠,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时间放回到上午,病房里现在自称“贺崎”的谭小铁,仍然坐在床上,而陈曦和郭子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站在一边。记忆再次被换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曦心里涌出了无数的问题,却没有一个得到了解决,到现在为止,也只知道谭小铁再一次的发病了。可是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征兆啊?怎么会这样?

“那么,贺崎,你听说过谭小铁这个人吗?”陈曦试探性地问道。

“谭小铁?”谭小铁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皱了皱眉头,说:“好熟悉啊,真的好熟悉啊,可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我认识他吗?”

在内心里面还是保留一些原有的记忆吗?就像是把记忆封存了起来?还是说是选择性记忆?郭子强早就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也开始提起了一些兴趣。

看来他还是有可能想起自己是谁的,陈曦心想,对着郭子强说:“你能想个什么办法,让他想起自己吗?”

“想起自己?”郭子强楞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说:“或许真的有办法,干脆直接上猛药得啦?”

“猛药?什么猛药?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出了事你没办法负责的啊!”

“嘿嘿,没事,有不是用什么化学药品,很简单的。等我试试看就知道了。”郭子强扬了扬头,信心十足。

陈曦心里隐隐有一些的担心,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

只看见郭子强拿起了放在床上的病历板,走向了谭小铁说:“我说贺崎,你真的不认识一个叫谭小铁的吗?”

听见郭子强的问话,谭小铁眉头再次皱了皱,说:“谭小铁,真的好熟悉啊,还是想不出来,他是我什么重要的人吗?”

还是不行吗?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啊。郭子强心里想着,手中有了新的动作。

之间郭子强把病历板递给了谭小铁,说:“看看吧,这上面是谁?”

病历板上有谭小铁的名字还有他的照片。谭小铁拿到病历板,看到那张自己的照片还有旁边写着的谭小铁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抖了一下,表情变得有点,有点诡异,十分的难以置信。

郭子强见谭小铁的反应不像是有想起什么的样子,就又加了一把火:“没错,这上面就是你,你就是谭小铁,如假包换。所以你不是秦谦,也不是什么贺崎,知道吗?你就是谭小铁,不是别人,知道吗?”

“啊!!别说了!”谭小铁双手保住了自己的头,神情有些狰狞,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就像一头正在觉醒的野兽,即将发狂,“秦谦?贺崎?谭小铁!!!!安晴!!!可恶!头好痛!!我到底是谁?啊!!!头好痛啊!!!”

“谭小铁,你没事吧?你怎么了?”陈曦见谭小铁的情况有点不对劲,连忙问道。

可是没等郭子强和陈曦反应过来,谭小铁已经一头栽在了地上,没了声息。

郭子强和陈曦都愣在了原地,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情况。“看吧?出事了吧?看你干的好事!”陈曦对着郭子强说。

“这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对他做什么?”郭子强申辩道,“还有你刚才也不是没反对吗?”

“要不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陈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郭子强打断了:“好了打住!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去叫医生!看什么?还不快去!”陈曦也没有在反驳,马上叫了医生过来。

不一会儿,王医生冲了进来,看见谭小铁倒在地上,冲两人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会躺在地上?”

郭子强没有隐瞒,把刚刚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医生。王医生扶了扶眼镜,吩咐两个男医生把谭小铁抬上了床,转头说:“那应该没什么事,或许只是一时间接受不过来罢了。头痛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陈曦拍拍自己的胸口,“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踏出什么意外了呢。”

“现在人都昏过去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郭子强对陈曦说道,“我们走吧。”

陈曦点点头,回身跟王医生告别,和郭子强一起离开了医院。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夜晚,郭子强正吃着雪糕,陈曦看得一阵眼红,可是要保持身材,只好忍了,唯有在心里把郭子强千刀万剐了。这是,郭子强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嗯,刺溜(吃雪糕的声音),嗯.....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好吧我知道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谁打来的?”陈曦看见郭子强的雪糕都掉在了地上,有点奇怪,社么事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郭子强震惊成这样。

“他........谭小铁他.......”郭子强说话已经有一点结巴了。

“谭小铁怎么样了?不会病情又加重了吧?”

“不是...........

“那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个人。”

“谭小铁他....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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