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在邢家镇到金贵行省的官道上,有一个近一百人的队伍正在赶着马车向金贵行省方向前行着,定睛一看,赫然就是邢家镇去金贵行省参加龙腾武校考核的队伍,由卡士.不莱昂多会长大人带队,其中邢星和邢果当然也在其中,再加上邢家镇的其他村庄加起来也就是二十个小孩,剩下的全部都是护送孩子们的。邢星左看右看都找不到当天测资质时候的那个小屁孩邢傲,于是好奇的向卡士.不莱昂多大人问过邢傲的消息,据说邢傲的家族早已经把邢傲送到金贵行省的家里面去了。
邢果和邢星没有坐到马车上,他们跟在大部队后面跑着,这是邢星提出来的,每时每刻都不能落下修炼才能提高自己。而其他村庄和镇上面的小孩们就像看个小丑一样看着他们跑步,在马车上指指点点的在讨论着。
邢果看见被人指指点点的有点面子上过不去,就边跑着边问邢星:“我们这样真的好吗?你看他们都在嘲笑我们呢,是不是应该跟随大部队呀。”
邢星仿佛没看见那群对他们指点的人一样,开口说:“你是为了他们而修炼的还是为了自己?如果任何事情都随波逐流的话那你的人生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能够成为武神的就那么三两个人?他们都是因为怕别人指点嘲笑所以随波逐流出来的吗?说到底呀,就是你的道行还不够啊,脸皮还不够厚,这样可不行啊邢果。”
邢果被他一说,朝他大大的翻了个白眼道:“脸皮不够厚?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没脸没皮的呀,你那脸皮比我们镇里武者工会的墙还要厚呢,我怎么跟你比啊。”
“小子,你还太嫩了,脸皮厚则天下无敌啊。有时候脸皮厚点能救你一命的,有时候脸皮厚点能让你找到幸福的,有时候脸皮厚点并不是什么坏事。”邢星边笑边拍了拍邢果的肩膀,就像教导学生一般。
“去你的吧邢星,别说得那么老气秋横的,你别忘了你还比我小呢,一天天的装老成装成熟,没有用我告诉你,该叫哥的你还得叫哥。”邢果一脸嫌弃的把邢星的手拍掉,边装作呕吐的样子边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马车队伍也渐渐开始减速来到了离官道不远处就只有一个入口的小山谷处,准备在这里扎营休息。
卡士会长看见邢星和邢果跑的气喘吁吁的样子,对着邢星微微点头一笑。当邢家镇报名参加龙腾考核的时候卡士.不莱昂多看见邢星还真的挺惊讶的,因为他以为这一个全属性都只有二的小孩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好的天赋,虽然前三级的功法是没有属性的,但是也足够让他感觉到惊讶了,但是一路走下来,他看见了邢星的勤奋,也看见了邢星那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于是他对邢星能够站在现在这个队伍中也就释然了。
整个队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各自早已分配好的工作,放哨站岗的一停下车的时候就已经散开去找有利的地形了,剩下的搭帐篷的,找水源的,找柴火的,还有打猎的都各自准备着。而考核的小孩们也不是来当大爷的,他们也是必须跟着大人们去做这些东西,因为毕竟每一个有资格去参加考核的最起码也是个二级的武者啊,并不是一般的小孩。
邢果被分配到搭帐篷的队伍中去了,而邢星则被分配到打猎队伍中,附近全部都是树林,食物方面只要是个有经验的猎手根本就不会愁找不到东西吃,但是要找够一百人吃的东西还是要花些时间的。
邢星在武器堆里选了一张桃木大弓,把满满的箭袋背在身后,和大人们打了声招呼就钻进了茂密的树林里面去了。
进入森林里面的邢星就像是回归大海里的蛟龙一样,他上窜下跳的一下子就远离小山谷,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猫着身子轻轻的踩进一处高草里面。只见他左手握弓,右手轻轻把眼前的高草拨开,生怕发出一丝声音。他悄悄向前探去,发现了一只类似于野猪一般的生物,可是比野猪大多了,最起码有四五百斤重,样子凶恶,满嘴的獠牙,单纯看牙齿的话简直就把它当成了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但是现在看到这只“猪”比猛兽还猛兽,而这皮糙肉厚的凶猛家伙正在一棵大树上面磨蹭着,把大树弄得“哗哗”作响,树枝树叶乱晃。
邢星看着这头虎猪挠痒痒越挠越过去并且一脸舒服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小样,竟然敢把你的小‘花花’向着我?要是我不帮你爆一下我都感觉不太好意思呢。”说完以后,他右手向后伸去,拔出一根箭矢轻轻搭在弓弦上,右手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弓弦和箭尾的连接处瞬间用力把弓拉了个满月。
“咻”只见那支射出去的箭矢如同一颗制导导弹一般精准的狠狠的扎向了那头大虎猪的“花花”,只见那里冒出一团血花,然后整支箭矢迅速没入,到最后只剩下箭尾的羽毛还留在外面迎风微颤。
再看看那只可怜的虎猪,虽然面目狰狞凶恶,那双小眼睛突然瞪大,眼白部分满是血丝,但是眼角分明是挤出了两滴晶莹的泪水,它发狂般仰天狂吼,身上闪过一股褐色光芒,只见“轰”的一声,它附近方圆十米的地上仿佛下沉了几厘米,漫天的黄土细沙立马把它隐藏了起来。
邢星在一棵大树上面瘪了瘪嘴,心想:“你是猪吗?哦对喔你真的是,我怎么可能还呆在原地给你找,你慢慢在下面发狂吧,我先睡一觉,你狂完了叫我吧。”想到这里,邢星真的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谁知道邢星刚闭上眼睛,他所在的那棵大树突然间传来“咚”的一声,然后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差点就把邢星甩了下去,邢星立马弯下腰紧紧抱住那树枝然后向下望去,原来那只“花花”被爆的虎猪找不到袭击者就开始发狂了,后门的伤疼得它直接往树上撞,刚好就撞到邢星所在的这一棵。
邢星气得差点就冒粗话了,他恶狠狠的嘀咕着:“泥煤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一屁股坐进来是不是,本来还想让你活久一点的,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眼见大树已经被那只虎猪撞歪了,马上就要倒了,邢星的脑子不停的在打转:要是我现在跳到它身上我估计黯灭很难对它产生致命的伤害啊,眼睛这些地方它也会严密保护着,要是我在树上给它来一箭?不行,眼睛都看不见啊,这箭矢要是打在他身上估计给它挠痒痒都不配啊,不行,行不通啊。然后他的眼睛也在不停乱转,忽然,他看见原来在他八点钟方向头顶处还有一根树枝,离旁边的大树不远,他想了一下,尼玛,上次在地球跳完远就被雷劈,这次你再劈我我跟你没完我告诉你。
邢星趁着那只虎猪向后退开准备进行最后一撞的空隙,立马手脚并用爬上了那棵树枝,然后立马站起来保持着平衡向前跑去,只见他的脚刚刚发力起跳的一瞬间整棵树就突然一震,然后缓缓的倒下了。
于是邢星就跳了一半,离他所想象的落点还差老远的时候就开始往下掉了,他手舞足蹈的摔了下去,还好抓住了几根树枝减缓了下坠的速度,只见他双脚先着地,然后向旁边一滚把冲力卸开然后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就看见那只虎猪瞪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的盯着他,盯得他头皮发麻,他弱弱的说:“如果我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啊?最多有来世我给你来个痛快呗。”
邢星说完以后便冷静的抽出箭矢,将弓拉成满月,无视了那只虎猪气势汹汹的逼近,也无视了那能把人熏死的腥臭味的渐渐浓郁,脑海里迅速计算着下一秒虎猪眼睛的落点,然后轻轻放开手指。
只见又是“咻”的一声,虎猪听到这个声音情不自禁的一下子夹紧“花花”,随后它的前脚就一软跪在了地上,因为惯性的问题在地上犁出两到深深的土线,毫不减速的向着邢星撞来,邢星冷静的向上一跃,因为箭已经射出去而空出的右手轻轻往眼眶插着一支还不停颤动的箭矢的猪头上一按,整个人就顺势在空中一个前空翻翻过整只猪稳稳下地,他稳稳的站在地上以后又举起双手挺一下腰,然后双手放下来一转各伸出一只食指拉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