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美境载途,奇事不断。
柳条所见的学生越是越多,装束各异,动作奇怪。
或是三五成群,或是独自一人,都是割据一方;或在树下,或在道上,或在草坪里,做着奇异的事。
一男孩站在树下,抬头望鸟,忽的赫尔跃向树上,抓向飞鸟。鸟群见状,顿的乱飞,叫声不断的,穿梭于树枝间。
男孩却穷追不舍,一踏树干,借势顿起,扑向鸟群。
“呀”柳条惊叫的道:“此不是传说中的轻功吗?”
无聊道:“练轻功而已,大惊小怪。”
“呀”柳条却叫得更响道:“快看,快看!”
无聊顺他的视线望去,目光落在草坪上。
草坪上,有位女孩,紧紧盯着草地的那堆荧星星。
荧星星蠢蠢欲动的,后又仿似被炒的黄豆般跳动。
女孩的眼睛忽的一凌厉,抬头一仰望天空!
那堆荧星星忽的全都一跃,跃到半空,凭空停留着,像是被女孩的目光一带,带到半空的,星罗棋布的停在半空。
半空的荧星星,忽的时而上下剧烈跳动,时而杂乱无章的绕女孩的头顶圈卷,时而排成一列成条,围女孩的身躯飞舞,仿佛一条五颜六色的彩带,不停的舞,好看极了。
女孩不禁裂嘴而笑,笑得花枝颤抖,与荧星星嬉戏不已,就好像位仙女持彩练当空舞般,让柳条不禁看呆了。
“哇,哇哇。”柳条喊道:“那是什么特殊功能,我能学吗?”
无聊道:“这是异能系的御物道。那当然能,就怕你学不会而已。”
柳条忽的问道:“你会吗?”
无聊顿了顿,想了想道:“理论上我是会的,实际上我还未会,不过很快就会了。”
“不就是不会吗?我都不会啊,不会就不会啰,何必那么多的废话。”柳条忽的转弯的道:“我们向她请教请教,好吗?”
无聊慌忙的阻止他道:“别,别!她可是本校名声赫赫的母夜叉,赫赫有名的异武法幻校第一女霸王花,女流会的第一掌门人,四大校花之首的第一女高手,她父亲的女儿,她女儿的母亲,她女儿父亲的妻子武家姚!野蛮霸道,异常的难缠。若是我,我宁愿招惹母叉与母老虎,也不去招惹她!”
“哼,我还是粤西的第一风流才子,第二中学的武状元,雨蕾文学社第五十六届社长,雄风吵架演讲协会第二十五届会长,逢美女必沟,逢沟女必到手的沟妞王,逢场必赌,逢赌必胜的美少年赌王,逢试必考,逢考必赢的考试大王,我爷爷的孙子,我孙子的爷爷,我爸爸的儿子,我儿子的爸爸,我老婆的老公,我老公!呸,不是。人称潘安再世宋玉翻生诸葛亮显灵唐伯虎回魂的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含情脉脉的柳啊条”柳条喘了气的道:“厉害吧,谁够我的名衔,我的名声长?我管她是母夜叉,还是母老虎,只要到我手里,她就是只温柔的波斯猫,只能温轻轻的噌柔柔的抓!咯咯!。”
无聊见他那陶醉如痴的模样,仿似武家姚真的被他追到手般,不禁的道:“那你快去吧,祝你车到女归,人到事成,十二条肋骨断六条,四肢伤两肢,脸还有体肤,气还有半口!”
柳条见无聊不与他斗嘴却赞举,不禁三思了。
“哇”无聊忽的猛叫起来,不肯移开俩眼了。
柳条不禁随其俩眼望去,一池,一石,一少女。
池边有石,石旁有人,人捧有书,书是御物诀。
此时是艳阳高照,阳光透过叶隙间,投照在湖池上。
树林下,湖池上,可谓一片星光闪耀。
湖池边植有块大大的鹅蛋形巨石,石刻有东湖二字。
那位女孩便静静的靠在石上,轻轻的翻译手里的御物诀。
恬静的脸庞,飘逸的秀发,静更显其静,动更显其动。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那是一张绝美组合的脸!
这与蓝湖喷池边的女孩恰恰相反,五官组合出的只是一张平凡的脸,真是辜负那精致的五官,可见团结是美丽的,分裂只能平凡了。
“哇”柳条也跟着喊道:“美女啊!”
无聊推推他道:“我哇的可是她手里捧着的那本书啊。”
柳条问道:“那本书好看得过她吗?”
无聊道:“你懂什么,那可是本厉害的书,非一般人能翻的。”
此时,那捧书的女孩,嘴里轻的念着什么,右手无意的扬了扬。
身边的湖面,忽的似是吹出阵狂风,猛的掀起湖面的一层波浪,手一扬而风一阵即流一层,且响起一片片波浪翻滚之声。手停风止,浪也不再,湖面又回到初时的平静,静如面壁镜。
女孩见无意的反手有心的覆手即能掀流,不禁会心一笑眉弯眼弯似弯月,樱嘴画出道优弧,恬脸凹下时酒窝!
“好甜啊”柳条仿佛似吃蜜般,看得真的陶醉了。
捧书女孩见到他如此无礼的望她,脸上飞夹俩朵晕云,不禁移开俩眼,合书起身,却又是另一番美景,艳若朝霞,灿若桃花,让柳条不能自拨陶醉。
流车已驶过,柳条仍在回首,望到望不到。
“真甜美啊!”柳条傻痴痴的道:“她可不是一般的美女!”
“当然,她可是”无聊忽又喊:“哇!”
“什么?”柳条猛问:“有什么好看的?”
“车祸啊!”无聊推他向前望,失声的喊道。
“那里?”柳条也转回道道,忽也失声喊起:“哇”前面是十字路口,却是圆形绕道,有一花圈坐落中心。
花圈的中心还有座艺术建筑,高高的矗立着。
柳条的流车,却不知何时已有八十时速,猛的撞向花圈雕像。
“呀”无聊在瞬间里惊喊着:“快!转!”
却在此时,又一辆流车以一百时速,从左绕花圈撞出。
“哇”柳条与无聊前喊未落后喊又起的惊叫。
俩车在火花电石之间,即会相撞,避无可避了
柳条猛的左手高而右手低,使流车的机翼倾斜一边,一擦那辆流车的机翼,与花圈的护栏而过,仿似是雄鹰展翅,在天空斜掠而与火箭炮擦过般,惊险而优美极了。
柳条已放平双手,对齐十指,惊魂未定。
一切皆已平安,柳条用沉着冷静的脑袋,灵捷的身手,躲过此一劫。
骄傲的人往往是有能耐的,因为他曾经骄傲过。
这是柳条的座右铭,已不止这次被他再次证实了。
刚才那连续的叫喊声,却引来不知其数的目光。
惊奇里带着称赞,好奇里还有佩服,更有疑问:“他是谁啊?”
柳条见状,乐滋滋的感觉浮上心头,让他有了有过的沉甸甸的满足,但又觉浑身轻飘飘似的,仿佛就荡到九宵云外,嘴已标不住的裂开,手也情不自禁的挥动,好像在用手语:“你好,大家好,我是柳条啊”
他还没说出,无聊却再度惊叫:“别!”
可一切都迟了,不会发生的事情,往往在不会发生的时候发生!
江边,夕阳向西。
江水静静的流淌,江面泛彩流金。
此江是流穿小草原大草坪的,江边离林地,还有半块草地。
一群束装各异,打扮不一的学生,似刚到此里,沐浴夕阳,抡占焦点的,都纷纷解开衣襟,露出那线条分明,凹凸有致的肌肉,让肤色在夕阳下变得古铜色,乘着那晚来风,摆出各自造型的姿势。
可谓姿势有型各异,衣袂迎风飘飘,搞得真的好像是一棵棵玉树,在临风招展。
江边顿的有幅声势浩壮的半裸体艺术图。
却有架流车,犹如流星般,急速疾驰撞来。
柳条向生群一扬手之下,流车猛的腾空一飚,落回地上时,他又不禁前倾一踩实脚,却踩在油门之上。
流车顿如发春的疯马,似离弦的箭矢般,向那群猛男飞速扑去!
猛男仍摆姿势,似有揽马入怀之意,毫不在意。
“岂有此理,敢在我禽兽面前耍车技,想加油撞我吗?”站在中间的禽兽道:“兄弟们,拆了那辆流车!”
语间没落,流车就要撞到了。
其他猛男听道,纷纷收回各的姿势,摆出架势喝道:“停车!”
在猛踩油门之下,流车突飚到二百时速,前倾的柳条顿的被流车带得后仰,只觉两耳贯风不闻声,眼泪横飞物模糊,脑筋绷紧,脑海沸腾,却也时见有群人堆在前,不禁猛的摆手地喊:“走开!”
这手不摆则已,一摆摇之下,流车受控,猛的圈转。
极速的流车,不停以一轮为圆心,极速的圈转画圆,画出的圆,又组成道优美的弧。就好似猛男们,圈卷排列成的弧。呯呯连续的响,弧线上的猛男,顿的被撞飞开来!这幕简直就是自转公转的地球,冲出轨道,撞开行星般壮观。
流车仍在高速自转,公转绕回,又猛的撞向那们禽兽。
“你奶奶的熊,竟敢真的撞?”禽兽惊怒的骂道,说迟也迟,说快也快,只见他猛的扎马,跺脚入草地半寸,气沉丹田运于掌上,呼的一掌,即疾且猛的推在圈卷撞来的流车之上。
呯的声响,流车顿停,车撞力与人掌力瞬间对峙。
流车一停,柳条一倾,脚又是猛踩在油门上。
呯的爆响,禽兽已被撞飞开来,扑通的掉进江里。
流车也猛的被震得支离破碎,外壳部件迸溅纷飞。
就连车轴也被逼断,车轮孤零零的兀自辗走,仅剩的俩座位失去支撑,猛的摔在地上一震,倾斜一边。
柳条与无聊像是货物般的,被卸倒在地。
虽然他们的身躯稳定了,但是脑海仍在天旋地转,翻天覆海。
无聊摇摆的站起身,望着天旋转了几圈,又摇摆的转倒回地上。
“天黑了吗?怎么有那么多的星星?”柳条如梦呓语,还伸手挥抓。
“逃!”无聊见竟把禽兽给撞了,心里不禁大惊,吃力的站起身,则欲说却猛的趴下,剧烈呕吐起来:“欧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