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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雁翎阮炎娃娃亲

“你昨天没睡好吗?”孙宇追问道。

“可能是吧,我们上路吧!”阮炎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一股诡异的能量正从胸前慢慢扩散着,他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力量。

“这乱石阵毫无规律,我们要不按一个方向往前走。”孙宇道。

突然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孙宇他们冒着雨也总算闯出了乱石阵,眼前又是一个悬崖,悬崖下便是一片湖泊。

“看来,我们只能跳下去了,没有其他的下山的路了。”孙宇看了看,这悬崖也有五十多米高。

“这湖叫月明湖,离我们村就几公里远,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常在这儿钓鱼游泳!”阮炎道。

“那我们跳吧!”孙宇说完,便纵身一跃而下,阮炎竟有了轻功,他缓缓降到水面,飘到湖的对岸。孙宇像落汤鸡似的,从湖底游到水面,看见阮炎已到岸边,感觉不可思议。

“你怎么游得这么快,而且衣服都没湿!”孙宇游到岸上筋疲力尽,对着阮炎说。

阮炎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了一下,坐在草丛上。孙宇觉得阮炎突然变得怪怪的,又懒得去想哪里怪,他想,爷爷不在了,就先为爷爷立个墓,再去找师傅,谁知,一个身影骑着一匹马向他而来,那人便是雁翎,陪同的还有姬璃汐。

“孙宇,可找到你了,你这段时间突然不见了,我们以为你就再也不会回来了。”雁翎下了马说。

“雁翎姐姐,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的师傅呢?”孙宇没看到师傅,有点失落。

“苏玟姐姐说先去万宝寺了,让你去万宝寺找她,我呢,最近无聊,就跟着雁翎姐姐天天在外打猎,顺便也寻找下你的踪迹。”姬璃汐跑到孙宇跟前说。

“师傅又一次把我撇下了,对了,这位是阮炎,是我在云深洞里认识的生死之交。”孙宇拉着阮炎过来说。

阮炎看着雁翎,竟然有些念想,所以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对了,孙宇,玄肆前辈呢?”雁翎问道。

孙宇突然哽咽住了,他好不容易憋出两个字:“走了!”

“去哪了?”姬璃汐问。

“不在这个世界了!他死了!”一说到这儿,孙宇忍不住落下泪来。

“怎么会这样,谁还能杀了玄肆前辈!”雁翎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么德高望重的前辈就这么说不在就不在了。

孙宇沉默不语,雨越下越大,阮炎望着湖面,那滴滴答答的雨敲击湖面带出的波纹就像他此刻的内心,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母亲投湖而死,父亲则因为受不了贫穷而奔走他乡,最后也听说死在了他乡。他一想到这儿,一锤砸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了个大窟窿,往森林一个方向走去。

孙宇走到阮炎刚才的位置,看了眼阮炎砸的坑,再看向阮炎,他怎么力气突然这么大,难道是故意藏着的。不对,他如果有这么大的力量,当初掉落坑中,还需要我来救吗?难道中邪了?

“你的朋友有点古怪,他怎么了?”雁翎跟上孙宇问道。

“说不上来,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孙宇紧跟着阮炎,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阮炎走进了草丛,突然跪在了一个杂草丛生的坟墓前,嚎啕大哭:“妈妈!你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了我,为什么?”

孙宇被阮炎这么一哭,自己也跟着伤感了起来。筱灵儿不明下落,爷爷死在了恶魔手里,自己的养父死在了官兵手里,这一件件的事情压在18岁的少年身上感到很无助。一想到这儿,他便为玄肆立了个墓碑,在墓前,他一拜再拜。姬璃汐虽然跟玄肆的关系不是很近,也忍不住哭出声来。雁翎安慰着孙宇道:“节哀顺变!”

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孙宇不停回过头,想起和玄肆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种亲情怎么可以说没就没了。人死后都不过是个坟包吧,不管生前有多伟大,最后还是要接受生老病死的无奈。

“高兴点嘛,我们还活着呢,活着多好啊,干嘛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姬璃汐不想大家都这么悲伤,所以又开始哼变调的歌。

“姑奶奶,别哼了!”孙宇因为姬璃汐这么一哼,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你们是不懂我们那边的音乐,姑奶奶我可是很有音乐细胞的。”姬璃汐蹦哒起了身子,做出舞动的姿态。

“什么是音乐细胞?”雁翎好奇地问。

“跟你们说了也不明白,这雨没完没了的下,烦死了,好讨厌穿着蓑衣。”姬璃汐怀念起了自己家那件粉色雨衣了。

“你有蓑衣穿还不高兴啊,我们还淋着雨呢。”孙宇被淋得全身湿透了,现在只想换身衣服。

“村子离得不远了,我说过要好好款待我的救命恩人的。”阮炎走在最前面说。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玉石寨渐渐进入他们的眼帘,天空也慢慢停下雨滴,阮炎看到几个披着蓑衣的村里人向他们走来说道:“软柿子,你回来啦,你爷爷这段日子可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啊,你赶紧回去跟你爷爷报个平安。”

一个长着小虎牙两个小辫子的小女孩跑到软炎跟前,说道:“哥哥,我好想你,你不在都没人陪我玩了。”

“妮儿,我这次忘了给你带糖了,下次要是去万宝镇,我给你多带点。”阮炎摸了摸口袋,身无分文的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嗜血玉,如今这块血玉却镶嵌进自己的胸口,拿不出来了。

“别宠着这个孩子,妮儿,跟我回家,烧饭去。”那人便是妮儿的父亲,他对阮炎不是很看好。

“不,我要和哥哥在一起,爸爸,你先回去!”妮儿灵动的大眼睛让人看着越发喜欢。

“哟,软柿子,回来啦,我以为你早就烂在外面了,那个家伙怎么会在这儿,还有那个小姑娘,那边还有个大美女,这美女好像哪儿见过。”说话的便是钰德。妮儿的父亲罗永贵见钰德来了,给钰德拍了几句马屁,便拉扯着女儿往家里走。

阮炎有点难以控制心火,想起曾被钰德打过骂过,拳头握得越来越紧,正想揍过去时,被孙宇拦住说:“让我来,我跟他们有点过节,是该在这个时候施展下我这段时间苦修的成果了。”

“小身板,你还想打我,忘了钻我胯下这件事了,我说软柿子,你也就能交这种没用的狗……”钰德话还没说完,孙宇早已开启风影步,来到了钰德的身边,用刚才在地上随意抓的一把泥土塞进了钰德的嘴里,钰德不停地往外吐泥,他被曾看不起的家伙这么羞辱,怒火中烧,举起拳头,便往孙宇打去。

“喂你吃泥,已经算客气了,有句话叫士别三日刮目相待,这道理浅得很。”孙宇打出了破败掌,钰德看过他的这个掌法,当初软绵绵的打在身上,而这次,直接将钰德震出两三米远,钰德的几个手下忙过去问:“老大,没事吧!”

“你们给我上啊,在一边看戏啊!”钰德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不敢相信眼前这家伙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以他这么魁梧的身材,怎么可能被打出两三米。其他几个人冲向了孙宇,孙宇就跟之前打人偶似的,一个扫堂腿扫翻了一个,挡住一个人的拳头,直接将其余两人硬生生推倒在地。

“哇,孙宇,你这段时间进步好快啊,之前你一直躺在床上,我以为你不会武功呢!”雁翎和姬璃汐同样吃惊,眼前的孙宇进行了一次蜕变。

钰德见自己不是孙宇的对手想跑,被阮炎拦住了,就在阮炎想过去揍钰德的时候,钰泽出现了:“阮炎,还有那位兄弟,我哥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向你们赔罪,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不要打了。”

钰德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带着自己那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手下走了。

钰泽接着说:“阮炎,你总算回来了,我们这几个小伙伴都很想念你啊,念海呢,凳子呢?”

“他们……全死在云深洞了,本来我没命活着,是我身边这位救命恩人救了我,对了,我介绍下,他叫孙宇。”

“姬璃汐!”

“雁翎!”

“你们好,念海,凳子死了?凳子!”钰泽红了眼眶,一个月前他们还在一起有说有笑,转眼阴阳两隔了。

“凳子也是个人名啊,那有没有桌子?这样才显得配套啊。”姬璃汐的这句话遭孙宇一个白眼。

他们一边聊一边往村里走去,经过念海家时,念海的妈妈拉住阮炎问:“阮炎,你有没有看到过我家阿海呀,阿海可是和你最要好的。”

“阿海妈妈,阿海他……”

“阿海怎么了?”

“他说要去远方实现梦想,我想他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孩子他爸,我们阿海他没命了!你叫我怎么活,我的心头肉,你怎么说走就走啊!”念海母亲的哭声引来其他村民,凳子的母亲也赶来询问:“柿子啊,我家凳子有没有见过?他几天不回家,我们都担心出病来了。”

“凳子妈妈,凳子也回不来了!”阮炎很不想这么说,但人还是要面对现实的。

“凳儿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凳子母亲和念海母亲一人哭一嗓,呼天喊地,听得旁观者唏嘘落泪。挤进人群的阮炎的爷爷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忙喊道:“我的好孙子,你这是去哪了,找苦我了,快回家,我给你做顿好吃的,你一定饿了吧。”

“爷爷!我好想你啊!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孙宇,要不是他,恐怕我回不来了。”阮炎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所以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好好,谢谢你,孙宇,救了我的宝贝孙子,这段日子,就住在我家,我要好好招待你们。”阮炎的爷爷阮福领着孙宇他们离开了人群,往家而去。

阮炎家的房子是木头搭的,看上去已经很破旧了,房子前种着水仙花,月季,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花丛中有些失落地把玩着花瓣,她在等待一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雁翎说要回去,被阮福挽留住说:“姑娘,看你好面熟啊,既然你是阿炎的朋友,就不妨在我家住一天,姑娘叫什么?”

“我叫雁翎!”

“你父亲叫什么?”

“杨毅。”

“是猎神杨毅?”

“对,那是我爹,您认识我爹?”

“怎么能不认识,你跟你妈长得一模一样。”

雁翎一听到有人知道她母亲的事,便急着问:“您知道关于我妈的事吗?”

“那年你应该只有一岁大,你父亲被人追杀到我家,阿炎的父亲和你的父亲曾是莫逆之交,你们俩很早就被定下了一个娃娃亲,而你的母亲就死在钰奇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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