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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人踏出禅房外,天色渐墨,寺院里乱草萋萋,暮鼓稀落。杏月儿着急地在寺院里搜索着,口中不停地叫唤“田歌”的名字。向牛丕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她道,“我看田歌多半被那只雪豹给吃了。”

“才不会呢?”杏月儿十分坚定道,“田歌在变成猫身前也是一名一流高手,就算武功不及太白居士张公琮,却也差不了多少,现在虽然变成了猫,但他的武功底子始终还是在的,别说是一只豹子了,就算是名武林高手,也未必能伤害到他。”

这句话艾净表示同意,她曾亲眼看见黑猫在张公琮凌厉的掌风下从容逃逸,知道这猫儿虽然是猫身,却仍具有人身时的智慧和技能。这时,正巧有两名寺僧神情慌张地从一排灌木后跑过来,杏月儿拦住他们问道,“请问二位师傅可曾看见一只黑猫?”

两寺僧摇了摇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向牛丕对杏月儿说,“你该换个方式问他们。”

“怎么问?你问问试试。”杏月儿用挑衅的目光睃向他,她不信自己问不到的信息他凭什么能问到。

向牛丕回身叫住那两名寺僧,问道,“请问二位师傅可曾看见一只豹子?”

两名寺僧指着灌木丛方向,边逃边说道,“确有一只豹子,就在‘天王殿’附近转悠。”

艾净“扑哧”一声,捂着嘴轻笑起来。

向牛丕对张口结舌的杏月儿笑道,“他们两个神情慌张,肯定是碰到什么让他们恐惧的事情了,如今这个世道,除了金兵就是野兽能让他们惊惶,现下寺里没有金兵,那就该是野兽了,黑猫当然不可能引起他们的恐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只追着黑猫的豹子了。”

杏月儿开始紧张起来,“这豹子不会突然跳出来咬咱吧,咱们可是它主人的死对头。”她一边说着,一边翻着手腕,只见一张黄色咒符已夹在她的手指间了,向牛丕和艾净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想终南山仙霞洞确有非同寻常之处,这杏月儿随时随地都能从身上掏出一张咒符来,似乎取之不尽似的,刚才明明看见肖白虎在她身上取出一叠咒符,而且事后也没有还她,现会儿又见她随手就掏出一张来,也不知她身上倒底藏了多少咒符。向牛丕的崂山派玄术不属符箓派,施法时用不着咒符,所以对他来说,譬如仙霞洞、茅山派这一类的符箓派玄门倒底是如何制作这些咒符的,一直是个不解之谜。

三人小心地穿过那排灌木,眼前是幢雄伟的大殿,殿后有十数株粗大的榆钱树,绿树环绕着一座太湖石假山,只见那只雪豹正趴在假山上的一条狭小的石缝旁,伸出它前爪撩进石缝里,似乎正在向里抓着什么。

“呀,田歌不会躲在那石缝里吧?”杏月儿紧张道。

“只怕是了。”向牛丕和艾净同声说道。

“怎生想个法子把那只豹子给赶走。”杏月儿望向艾净,三人里数她武功最高,赶豹子的事情当然非她莫属。

向牛丕则不乐意了,“你自己有办法,为何自己不赶它走,黑猫是你的又不是我们的。”

杏月儿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咒符,知道姓向的存心在刁难自己,于是扬着手里的咒符道,“我确实有办法,只是我的办法使出来,只怕你们会跟着遭罪。”

向牛丕只当她在恫吓他们,扬声朝着假山方向叫道,“嘿,傻冒,我们在这里。”

假山上的雪豹闻声停下动作,豹目中碧光爆射,怒炯炯地瞪着他们,暴然从假山上纵身而下,呼啸着向他们跃过来,速度快如闪电。杏月儿没想到向牛丕连个招呼都没打便把雪豹给引来了,急切间便想往艾净身后闪,哪知艾净娇躯略晃,已和向牛丕躲开她,闪出一丈多远,杏月儿吓得魂飞魄散,眼见得雪豹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管三七二十一,撒手便把手中的咒符望雪豹方向抛出,只见咒符飘到雪豹跟前,蓦然篷炸开来,一团黄色的雾团罩住雪豹,众人只听那雪豹惨叫一声,拨转屁股向后便逃,眨眼间逃得无影无踪。

向牛丕和艾净眼看着雪豹被那团黄雾给赶跑,惊叹着这个法术果然厉害,只是有一点令他们想不通——那杏月儿既然已经赶跑了雪豹,为何还拔腿拼命往天王殿方向逃?他们两人正自大惑不解,却见那黄雾已经随风散开,可是接下来,他们便明白杏月儿为何要拼命逃开的原因了:因为他们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这臭味难闻之极,刹那间便令他们晕头转向,几欲昏死过去,两人发声尖叫,拼命地往上风口方向逃,也就是杏月儿逃窜的方向,直到逃到“天王殿”门口,方才停下身来,他们小心翼翼地闻了闻身上,很不幸,满身的臭味,特别是一向爱干净的艾美人,此刻秀眉紧紧拧成一个大问号,从未有过的郁闷。向牛丕见杏月儿正躲在一根殿柱后面,怒气冲冲地走向她,口中骂道,“毒妇,你要用‘鼬屁术’也得先打个招呼不是,你看现在怎么办,我们身上的臭味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没打招呼么?”杏月儿狡辩道,“我事先已经申明过,我这法术使出来,会有人遭罪的,再说臭鼬的屁臭过两天便会自行消除,你们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呀。”

向牛丕和艾净语塞,他们二人刚才联合起来整治杏月儿,如今却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这时就听他们身后有“喵呜”的叫声,黑猫跃上天王殿台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嗨,田歌,你没事我太高兴了。”杏月儿赶紧转移目标,弯下腰去准备像往常那样抱起黑猫,哪知黑猫向后一闪,然后竖起身体,前爪招了招,转身向“天王殿”的大门跑去,在高高的门槛边又向杏月儿等三人叫了一声,跳进大殿中。

杏月儿等三人满腹狐疑地对看了一眼,三人紧随其后,走进了“天王殿”。

“天王殿”中,光线已经晦暗不明,大殿两旁,四大天王像身穿四色甲胄,手执法宝,宝相威严的地端立在佛龛上,只见黑猫跑到西边的一尊天王像脚下,对着那尊天王像发出一连串的叫声。

向牛丕心有所动,怔立不语。

“杏姑娘,田歌在说什么?”艾净不解地问杏月儿。

“它叫我注意这尊天王像。”杏月儿耸耸肩膀,“这有什么好注意的?又不是没有见过四大天王,大多数庙里都有。”

黑猫猛地纵身跃起跳上佛龛,四爪交替上跃,已翻跃到这尊天王像的手肘部位,前爪点着这尊天王手里抓握的一条张牙舞爪的赤龙,做出一副思考状。

艾净柳眉微蹙,心中似有领悟,却听旁边的向牛丕猛拍一掌大腿,高声惊呼,“妙哇!原来那幅画的谜题出在这里呀。”

杏月儿自始自终就没认真看过那幅从岳阳楼上抢得的《青山览嬉图》,当然无法像艾净那样领悟其中道理,她瞥着那尊天王像道,“这不过是尊普通的西方广目天王像而已,一点也看不出与你那幅宝贝图画有何牵连。”

“你那点比猪还少的脑浆,哪能想出其中奥秘来。”素来对女人颇有风度的向牛丕偏偏对她语出刻薄,他走到那尊身穿红色甲胄,手握赤龙的广目天王像下面,仰头看着宝相尊严,高达八尺的红色塑像,沉吟道,“幸亏田歌事先发现这四大天王与李唐那幅画中的关系,否则,咱们此时还在相国寺中盲人摸象,瞎忙和呢。”

艾净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在李唐的《青山览嬉图》中,舞剑、手中撑伞、手抱琵琶的三人都是少年,唯独那个手里捉着一条蛇的人是个老者,很显然,李唐的意思就是要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个老者身上,真没想到,四名嬉戏者正好应对的是佛家的‘四大天王’。难道李唐想告诉我们,我们要找的谜底就在这尊‘广目天王’像上吗?”

三人同时打了个激灵,连日来走南闯北地奔波,无非是想揭开这个已害许多人性命的谜,如今谜底就在眼前,三人的心里如何不激动。向牛丕和艾净纵身跃上神龛,与田歌一起围着那尊“广目天王像”仔细寻找起线索来。

过了两盏茶功夫,两人一猫垂头丧气地聚到佛龛前,看他们一副失望的样子,就知道毫无所获,没参加劳动的杏月儿双手抱胸,幸灾乐祸道,“兴许谜底就在这尊佛像里面,怎么样?砸了它便能见分晓了。”

艾净觉得她说得有理,向牛丕却摇了摇头,“我看事情似乎用不着如此野蛮操作,这个谜从一开始便与字画有关,后面也应该以字画而告终。”

“你的意思是,”艾净轻捋秀发,恬静地问他,“难道谜底与这尊佛像无关?”

向牛丕沉吟道,“依我看,应该与这尊佛像无关,但肯定与西方广目天王有关,你们也许不知道,自唐代以来,大画家吴道子在寺中曾作‘文殊维摩像’、名画家石抱玉作‘护国除实患变相’、‘车道天王像’、智俨和尚作‘三乘因果入道位次图’等优秀的字画作品后,相国寺便有延请名书画大家在寺中留墨宝的爱好,特别是在宋徽宗年代,由于皇帝赵佶喜好书画,汴京几乎聚集了大宋一大半的书画名人,由于当年的相国寺已是皇家寺院,所以有许多书画大家都在相国寺留下了相当珍贵的墨宝,我判断,说不定寺里就有李唐或者张择端留下的墨宝,而那个所谓的谜底兴许就在那个墨宝上面。”

“唷,若真是这样就比较麻烦了,”艾净低低地叹道,“据说当年金人围攻汴京时,宋钦宗皇帝为了求和保命,把民间所有值钱的东西几乎搜刮一空敬献给金人,以此讨求活命,相国寺的这些名家墨宝也难逃一劫,若是线索真的在这些墨宝上面,恐怕咱们已经无从找起了。”

“这不一定。”向牛丕判断道,“那幅《青山览嬉图》是李唐在汴京浩劫许多年以后所作了,既然他把谜题留在这幅画中,那他当时肯定确定有关于谜底的画作还留在寺中,你们想想,在寺中有什么样的字画是金人无法抢走的?”

艾净和杏月儿互相看了一眼,同声回答,“壁画!”

“对了。”向牛丕打了个响亮的响指,“只有壁画金狗无法劫掠,相国寺中有壁画的禅房并不多,我们可以一间间找过去,只要是涉及到西方广目天王的壁画,说不定就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向牛丕的语音还未落,就听得“天王殿”外传来呼喝声和盆鼓击打声,三人一猫跨出殿外,见十数名寺僧一边手举铁锹、打火棍、禅杖等武器在殿外搜索着,一边不断地击打手中的瓢盆,发出响亮的“咚咚”声,僧人们见有人走出“天王殿”,于是迎上前来,其中一名中年僧人问他们,“诸位施主可曾看见一只野豹在此出现?”

“有的。”杏月儿扬着柳眉得意道,“不过已经被我们给赶走了。”

“赶走了?”众僧狐疑地看着这三名俊男美女,再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能赶走凶兽之人。这时有几名靠他们较近的寺僧突然掩住鼻子,艾净见状秀容倏红,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臭味让他们掩鼻,心中懊恼之极。

向牛丕哂然笑道,“确实是被我们给赶走了,这只豹子其实是有主人的,并不像各位所想的那么凶顽,不过你们若是不放心的话,可以继续找它,想必这豹子还躲在寺中的某个角落里。若是夜里再出来伤人,那就不妙了。”

众僧觉得他说得有理,继续散开搜索,向牛丕拦住那名中年寺僧道,“这位大师请留步,在下有一事想请教。”

“请教二字不敢当,施主有何吩咐尽管说。”

向牛丕说道,“我们三人仰慕相国寺中国宝精粹,特地千里迢迢从江南赶来,没想到寺中落魄如斯,早已不复往昔盛华,真令人捶首痛心哪!”

中年僧人长叹一声道,“施主所言极是,只恨生不逢时矣,相国寺昔日的繁华贫僧无缘亲见,但寺中日复一日的破败颓圮却亲身经历了,确实痛心疾首呀。”

向牛丕又道,“在下素爱书画,听说当年寺中名家墨宝俯拾皆是,这些墨宝难道都被金人给抢去了么?”

“确实如此。”中年僧人哀伤道,“靖康二年汴京遭劫后,金人不断骚扰本寺,凡是有点值钱的东西,只要能搬得动的全被金人给掳掠而去了,哪还剩得下什么来。”

向牛丕顿足道,“唉,可惜了,真可惜。”

“施主若是喜爱书画的话,可去‘罗汉堂’、‘大雄宝殿’、‘藏经阁’、‘浮生堂’等处去看看,那些殿里还有一些壁画,都是昔年名家手笔,虽说已经破败了,但从中尚能领略些许昔年的盛世繁华。”

向牛丕“哦”了一声,指着身后“天王殿”问中年僧人,“在下还有一事请教大师,是否有关于四大天王的书画作品?”

“四大天王?”中年僧人低头想了想,“好像不多见,不过四大天王镇守‘须弥四宝山’,即须弥山四方的‘东胜神洲、南赡部洲、西牛贺洲、北俱卢洲’,这个故事在‘罗汉堂’的那幅‘须弥山佛国胜景图’中有所描述,这幅壁画是本寺现剩的最大一幅壁画,据说是在宋徽宗的宣和年间由翰林图画院的十数名名家联手画成,施主不妨去看看。”

向牛丕和艾净相视而笑,知道他们离谜底越来越近了,三人谢过中年僧人,问明“罗汉堂”的方位,向寺院东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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