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豪赌
花哨哥正义正言词慷慨激昂,他的神识海中密云星君跳了出来,“小子别再自吹自擂了我又困又累该回去休息了。以后尽量别再打扰我的清修,否则后果自负。”不待花哨哥骂娘便又收回注入花哨哥体内的修为,躲在花哨哥的右臂之下做他的千秋大梦去了。众人不知根底,忽见花哨哥又哈气连天,以为他又在故弄玄虚,围在周围的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又见鬼教的右护法仁见愁败北而走,故作鸟兽散。
花哨哥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样子,见众人散去,邋里邋遢的坐到了在一块路边石上。蟒蛇由于吞食过多的生灵没有及时的消化,巨大的身躯被涨的像个球,此时蜷缩在花哨哥脚下炼化那些冤魂的灵气。看着正在炼化阴灵的蟒蛇与梨花,心中一阵难过,看自己如今的处境,有心让他们另寻高就,但有些舍不得,尤其梨花已在他心中占据了很大一块地盘,他一直有个梦想,他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够替他完成她的夙愿,寻回她的实体,再修人道。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丝苦笑,看如今狼狈的自己,那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扑通扑通两声把花哨哥从臆想中惊醒,吃客与赌仙双双跪倒在花哨哥的面前,不住的磕头同时嘴里喊着师傅。花哨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意外好笑后不住摇头。
赌仙一见有些着急。“师傅是我们太笨了!还是嫌我们的武功太差,日后怕丢你老人家的脸?”
“师傅,你若不认我们做徒弟,我们就不起来。”吃客也随着附和道。
花哨哥苦笑,道:“不起来?我一无武功,二无功名利禄,你们认我做师傅干什么!”
“师傅,别再瞒我们了,你一定是世外高人,真人不露像。”
“高人!真人!错了!我只不过是个要饭的而已。”
吃客想溜须拍马但语言表达能力差些。“师傅,不管你有没有武功,我们哥两个就认定了你就是我们师傅,从今以后,我们就孝敬您老人家,你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赌仙一听急忙一捅吃客。“你瞎说什么?师傅干什么你干什么,师傅陪师娘睡觉你该什么办?”
吃客脸一红知道自己说话不够严谨,于是辩解道:“你放屁,我是说师傅让我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花哨哥一见二位心诚志诚,不免有些过意不去,,可如今自己这个样子,如何为人师表,转念又一想,即是有缘人,他们自己甘愿认师傅,也许今后自己大展宏图时还能做个帮手,也罢,暂时收了他们吧。
人容依旧,街风依然。
花哨哥脖子上盘绕着小蟒蛇后面跟着两个徒弟招摇过市。他本想赶往灵山脚下的灵隐山庄参加英雄会,因为一时兴起把自己身上的《四季劫》又重现人间界,谁又能保证人心不古,即使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在自己修为尽失的情况下不心生歹念。虽然这个小镇也非风平浪静,但这里毕竟有他太多的牵挂,青莹儿在离这不远处的鬼堡清修九幽魔音。雪儿与无影剑也消失在这个小镇里。他一想到雪儿就下意识摸了摸雪儿送给他的玉佩,他没有忘记雪儿梦中的嘱托,他已把联络情满楼与百忍庄主的暗记做了许多,他一直相信他们一定得到了他的消息,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看到他们的出现。不知为什么花哨哥忽然又想到师傅,也许是因为离开师傅太久,也许他还想尽快地把断魂崖下的秘密告诉师傅,好了结一段因为花家错过的姻缘!
膀大腰圆的老鸨子笑迎街上客,积极主动上前招揽贪花恋柳之辈。当花哨哥三人过来时,本来老鸨子笑脸相迎,但看清花哨哥是个破落户时,顿时笑意全无,竟把脸扭到了一边,视而不见。花哨哥虽爱招蜂引蝶,但他从来都是贪色有道,今路过这风月之地遭白眼,并未放在心上。可吃客与赌仙却不干了,他们认为这老鸨子有意在蔑视他们,不由怒火中烧,硬拉着师傅花哨哥向玉春楼里走去有意寻个不痛快。
膀大腰圆的老鸨子大手一伸一手一个抓住吃客与赌仙一用力把他们甩出了玉春楼,随后又来抓花哨哥,花哨哥本来懒得搭理她,但见她气势汹汹向自己抓来,本能使出没有修为的神虚鬼步,动作虽然缓慢,但对付这个老鸨子是没有问题的。老鸨子双手抓空发现眼前人影已然不见,正自纳闷,身后传来花哨哥的声音。“老鸨子,今天无意与你捉迷藏,不过从今以后劝你少要狗眼看人低。”老鸨子吃了一惊,急忙转身却又不见人影,心中骇然,以为见了鬼。惊魂未定之际,又听那人与吃客赌仙在大门外议论着。“师傅,这里是软香温玉之地,最适合师傅在这里养精蓄锐,关于钱的问题,赌仙我自有办法。”
花哨哥一乐。“本来我没有兴趣与这老鸨子计较,但由于她从门缝里瞧人,把我们看扁了,为了改变一下她的思维方式,和加深她对我们的印像,所以我们要让她付出点代价。这里的却是一个养精蓄锐的好地方。”花哨哥说完从脖子上取下蟒蛇抱在怀里,然后领着两个徒弟大摇大摆走进玉春楼。
由于刚才花哨哥使用了没有修为的轻功步法神虚鬼步把老鸨子晃动得有些心虚,又见花哨哥手拿小蟒蛇与两个徒弟理直气壮走进玉春楼并正装其实端坐在大厅的桌旁,凶狠之色锐减几分。
“老鸨子,玉春楼是不是开门做生意的地方?”
老鸨子嘴一撇。“是又怎样?不过想在这里住得舒服的需要金子。”
“既然如此,我决定把玉春楼包下一个月。”花哨哥语出震惊四座。
老鸨子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眉目变得妖冶起来。“定金!..”
不待老鸨子开价,花哨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没钱!”
一提钱字,老鸨子反应速度相当的快,立时双拳紧握,眉横目立。“本楼概不赊欠,请您另寻宝地。”
花哨哥面对老鸨子的出言不逊似乎无动于衷。“老鸨子气大伤身,我没有现钱,但我有一物肯定让你满意。”说完从怀中掏出嗜血匕,手一用力,嗜血匕入木三分,露出的刀面泛着青色的光芒。
蟒蛇一见更是语出惊人。“无赖小子,怎么?想当玉春楼的老板,看来又得大开胃口了,到时别忘了给我弄个副老板当当。”此言一出令所有人膛目结舌,这样的效果不是它语出惊人,而是它口吐人言。
花哨哥轻轻抚摸了一下怀中的小蟒蛇。“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老鸨子终于凶相毕露。“小子跟老娘玩横的是不是,来人。”
本来歌舞升平喧嚣嬉笑之地,陡然寂静无声剑拔弩张,几十条大汉各拿兵器把花哨哥几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花哨哥面对强敌纹丝未动,笑着冲着有些沉不住气的吃客赌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激动。待那老鸨子张牙舞爪完毕,花哨哥这才慢条斯理说道:“老鸨子,多大点事,何必大动干戈呢?我又没说不给你们钱,请问你们玉春楼敢和我赌一回吗?”
“赌?!”
“对!让我的逢赌必输徒弟跟你们玉春楼赌上一回,你看如何?”
“赌什么?”
“你赌玉春楼一个月的开销,我赌..”花哨哥说到这里看了看桌上的嗜血匕,嗜血匕不知为什么突然抖动起来,猛然又从卓木中跳出,平躺在桌子乱蹦乱跳,花哨哥一笑心中明白,它在抗议它在罢工他把它当做赌资。“成不了大器的东西,既使你干,人家还未必看得上你。”说完伸手把嗜血匕送入怀中,把天书《四季劫》拿出来并放在桌子上,没想到天书《四季劫》也不安分,花哨哥突然伸手,一掌拍在《四季劫》的身上。“就是你了。”然后用手一指。“我赌这本天书还有我们这几个人的命。”
老鸨子眼睛一亮,她耳目灵通,早就听说过《四季劫》,今天《四季劫》就摆在面前怎能不让她怦然心动,即使是自己没有能力拥有它,但如果帮助甚至意外得到它并献给教主那将是奇功一件。但如今她有她的难处。
花哨哥看着老鸨子神态,心中暗喜看来他的目的就要达到了。“难道你做不了主,需要请出你的后台吗?”
“你说的不错,玉春楼跟你赌了。”一个冷漠的声音从楼顶传下来,同时一条白影随声飘冉而至,飘落坐在花哨哥的对面。老鸨子一见怒气怨气全消,立时变得俯首帖耳,恭顺异常。“花哨哥别来无恙,你想怎么个赌法?”
花哨哥认得此人,来者非是别人,而是鬼教左护法花无鞋。“你代表的是鬼教还是玉春楼?”
“我代表鬼教,你不会跟我赌,而是兵戎相见,今天我代表玉春楼,代表花无鞋。”
“好痛快!赌仙平日里好赌,今天你就代表我跟玉春楼较量一下。”
赌仙浑身一颤。“师傅我!”
花哨哥一脸严肃。“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无论胜负,为师都不会怪你的,只要你放手一搏便可。”
赌仙这才走到花无鞋面前,立而不坐。
花无鞋哈哈大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只见他双手一拍。这一拍之下,玉春楼顶楼之上飘下一位天仙般的女人,待那女人飘至眼前花哨哥不由愣住了,此女他认识,丈夫被鬼教教徒害死的小镇堂主夫人梭女,花哨哥,曾经为她派灰黄二勾魂使者除掉逼她成婚的左副堂主,现在又与她唐突相见而且还代表玉春楼与他以赌论输赢,看来其中定有隐情。花哨哥一时来了兴致,好奇的细细打量起来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这女人如不知底细,谁也不会想到她是一位有一个五六岁孩子的少妇,如今她深长不露,如果她现在还真心为鬼教办事,看来今后他真不能小觑鬼教的‘魅力’。此时梭女也投来幽怨的目光,四目相对,不知什么原因双方不由都怦然心动。然而就在目光交错的一霎哪,花哨哥似乎从梭女的目光中都懂了什么!花哨哥冷然站起走到玉春楼的大门口,环视了一下围观的众人,脸上现出一丝冷冷的笑,低头在手中小蟒蛇头部低语了几句,然后用力一送,小蟒蛇犹如飞龙滑翔出了玉春楼的大门口,飞过众人的头顶,向远处的一块空地飘去,围观的人中有几位好事者跟踪而至欲捉蟒蛇,怎奈蟒蛇滑溜得很左盘右旋,转眼之间,带着那几个人不见了踪迹。花哨哥莫名其妙放走了小蟒蛇,转身重新坐回了座位。“左护法,咱们开始吧。不过咱们三局两胜如何?”
“好,既然你是客,请先出一局。”
“既然左护法大仁大义,就别说我喧宾夺主了,赌仙你出局吧。”
赌仙心花怒放,为了在众人面前显示他的赌术非浪得虚名,他用了一个简单而又对他来说平生最得意的赌法,于是他从怀中摸出六枚金币往桌上一放,“美女,你先选出三枚金币,剩余的三枚归我,然后我们摇盘赌花面如何?”
梭女嘤嘤一笑。“主随客便。”说完伸出玉手摸出三枚金币放在面前的盘子里。又看了看赌仙。“今天咱们换个赌法,互猜对方盘中花面个数如何?”此提议正中赌仙下怀,未加考虑连连说好。梭女还是嫣嫣一笑,顺手拿起两个盘子把三枚金币放入盘中,轻轻晃动双臂,金币叮铛一响,然后又轻轻放在桌面上。赌仙更绝伸手抓起三枚金币往盘中一撒,并未晃动而是直接把另一只盘子盖在了上面。梭女巾帼不让须眉,面色严肃中也显露出一丝狡黠的喜色。“赌仙请。”
“女神请。”
“金花顺。”
“我的答案也是金花顺。看来我们这一局时平局了。”梭女的美目中黯然了几许。
赌仙有些喜不自禁看来自己这一局定是稳操胜券了。“平没平局开了宝盒再说。”可当打开梭女的宝盒时都愣住了。
赌仙不由哀叹,难道自己命里真的冲了衰星。逢赌必输是命里注定。他明明猜对了,可那金花面却见鬼了一般叠加在了一起,而且冲上还是金币的背面。梭女也大惑不解,自己明明放了金花顺,却不如何变成了一叠。再瞧赌仙一局,赌仙有些发狂,自己明明放的是花背花可如今摆在面前的却是金花顺,梭女不明其中的蹊跷,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眉心的凝重焦虑之色顿开。
花哨哥看着愧色难当的赌仙笑了。“赌仙,恭喜你,逢赌必输的雅号,完成得至善至美。”赌仙要吐血,恨不得一掌击碎自己的天灵盖,以解自己执渎赌仙的盛名。花哨哥第一局失利他并不懊悔,反而心情愉悦,笑着说道:“赌仙,站到一旁,看为师如何扳回剩下的两局,花无鞋该你出局了。”
花无鞋并不客气。“花哨哥我这次来玉春楼还带来了教主的圣谕,要执法铲除不尊教规的门徒,昨天有违教规者出列。”玉春楼大厅围观的人中凛然走出五位死士,他们面无表情视死如归。“不对,不是六人吗?怎么你还心存侥幸吗?”人群中一人的剑抖了一下,看样子他不是怕死,而是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但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出剑而是恭顺的走了出来。花无鞋转头对花哨哥说:“你敢跟我赌一把他们当中将有几人死去?”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哗然。因为无论你说出六人中的几人都不会正确,你先说出来的数字,属于虚拟数字,比如你猜出是一人,而对方可以全杀或二至六人,一人之说几乎是微乎其微,可花哨哥却不以为然,拍拍胸脯。“本来,我想说出你一个人也不会杀,但他们其中有五人太过懦弱,你必杀之,所以我猜你将杀死五人。”
花无鞋笑了。“我说六人你信吗?”
“不信,我确定是五人。”
“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温柔十八剑诡秘之处。”说完,白影一错,手中剑晃了几晃,犹如一阵温柔的春风拂过几人,然后白影又做回了原位,瞅着花哨哥得意的笑着。花哨哥也用同样地目光看着他。扑通扑通,五人应声倒地,而刚才欲作垂死挣扎的那个人浑身一颤,猛然跪倒在地上。“谢谢左护法不杀之恩。”花无鞋的脸陡然变色,自己明明动手杀死了六人,却不明白为何他却安然无恙。看来眼前的这位花哨哥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花哨哥果然神机妙算,在下甘愿认输,请你出下一局。”
“我在出题,不真正的喧宾夺主了吗,花哨哥一向愚笨,对赌有些力不从心,所以还是你出这一局的题目吧,我甘愿奉陪。”
花无鞋不再客气。“听说你刀枪不入,被人吹嘘得神乎其神,但我不信。”
花哨哥一听苦笑了笑:“你这一局相互砍三刀。”
“对,如果是真的,我花无鞋死而无憾。”
花哨哥牙关一咬。“好,我答应你,而且我答应你,让你先来,不过你要先等一下,我要先念一段咒语。”花哨哥虽然对此种赌法有一定的信心,但他没有完全确定密云星君是否还会帮他,所以他很快沉眠入定用神识与手臂灵符下的密云星君做起了交易。密云星君虽然法力强大,但毕竟还是一条不完整的影魂,眼下寄住在花哨哥的体内,有些地方,还得靠花哨哥特殊的精魂来为所欲为,但他老奸巨猾,利用花哨哥急于求成的心态跟花哨哥狮子大开口讨价还价,最后花哨哥妥协了,答应密云星君寻回完整的影魂为代价才取得了与密云星君握手合作。
花哨哥伸出了右臂猛然又想起了什么缩回了手臂,瞅瞅梭女。“花无鞋在你没动手之前,我想让你加一点筹码。”
“是梭女吗?”
“是!是她!”
“不知她对你有何用处,难道你看中了她的姿色。花哨哥的口味果然与众不同,好,我答应你,但不知她是否愿意。”
“你抬举我了,不过不光是她的姿色,玉春楼需要马上需要一位管理者。”
梭女脸色变了又变,忽然站起,举起右手,大声宣誓起来:“梭女誓死效忠教主,效忠鬼教,鬼教一现,无界独尊。”
花哨哥面对梭女的誓言,感到有些无力,心想鬼教到底给你们这些人吃了什么药,死到临头还如此的执迷不悟,还如此的慷慨激昂,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花无鞋这么说你答应了,来吧,先来手臂还是头颅。”
“我都要。”说完人动剑动眨眼间,对着花哨哥就是无情的三连斩,他第一时间坐回了原位摆了个好看的姿势盯着花哨哥想看看他是如何分尸的。可是他却茫然起来,眼睛越瞪越大,冲着安然无恙的花哨哥不禁脱口问道:“花哨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当然是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你的剑不够快而已。”说完从地上捡起了一把铁剑。“该我了。”
花无鞋为了话复前言,牙关一咬,挺身而起。“好来吧。”说完念动咒语,准备用异能躲避花哨哥的三剑但令他吃惊的是,以往屡试屡爽的幻术却不知为何失灵,而是整个人被禁锢在那丝毫动弹不得,他不由怒目而视花哨哥,但一切已无济于事。花哨哥的剑已然举起落下。就在花哨哥的剑刃接触到花无鞋的臂膀上时,却在无意中发现了花无鞋脖颈上的五颗红色痦痣。花哨哥心中一动猛然撤剑,虽然保住了花无鞋的臂膀,但还是割破了他的臂膀,在他的臂膀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花无鞋浑身一颤,神识恢复如初,他没有处理伤口,任凭殷红的血滴下。花哨哥急不可耐问道:“你脖颈之上的红色痦痣可是天生?”
“不错正是,这与你有关系吗?”
花哨哥激动异常,趋步欲前欲语却止住了。愣了半天忽大笑。“花无鞋,咱们胜负已晓,希望你话复前言。”说完有意无意露出了自己脖颈之处的五颗红色与花无鞋同样的痦子。
花无鞋看在眼里也不由一愣,但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姻缘。冥冥之中有了一丝亲切感。于是他二话不说,不顾大厅内的鬼教教徒转身离去,梭女默不作声机械的欲跟出去。
“梭女,你为什么要走,刚才你不是也听到看到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梭女慢慢幽怨回过头。“花哨哥,你是个好人,但愿有来生。”
“不!梭女!不必来生!你看门口那是谁?”
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托着一条小蟒蛇,身后还站着一灰衣一黄衣二少年两个保镖。
“凤儿?!”梭女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猛扑过去,紧紧把那个小女孩抱在了怀里。
..
此时,鬼教总坛地狱谷内,教主鬼剑仇正坐立不安,近日来对于鬼教来说简直是多事之秋,各路人马连战失利还不算,更让他张狂的是,仙界鬼教宗宗主不知怎么也知道了《四季劫》重现人间界,并向人间界的鬼教传下圣谕,不惜动用鬼教多年的根基,务必取得《四季劫》。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仙界鬼教宗近日就要破界而来。可那被人间界传得神乎其神的可恶的花哨哥却是软硬不吃,忽明忽暗不但让人捉摸不透,而且竟然当众公然与鬼教叫起板来。当他再次看到飞鸽传书,花哨哥又巧取了玉春楼,他猛然从龙虎椅上站起,紧握双拳。好你个花哨哥这是你自寻死路,就别怪我鬼剑仇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