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在A城呆了大半年,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凌鸢或许说的对,这里根本就不适合他。这个城市始终如铅洗过一样,见不到一丝蓝色的天空,他压抑着,烟瘾越发严重,每日见凌鸢,她总是刻意疏远他。那时候我早就从A城走了,这不是我喜欢的城,也不是我能找到幸福的城,我走地义无反顾。
云白的手机不时想起,他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凌鸢看见说谁打的,接了吧。
云白说,是我爸爸,他让我回新疆。凌鸢说,你应该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或许你爸爸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吧。接连几天,云白都关机,第三天手机开开就蹦出十几条信息和几十个未接来电,信息内容大致都是爸爸欠了对方很多钱,对方又来找事,再不回来我可能就会被逼死。云白赶忙把电话打过去,传来的是嘟嘟的忙音……
云白再也坚持呆不下去了,他心急如焚,担心爸爸的安危。他知道爸爸喜欢赌博,给各路各方的女人都爱花钱,这次估计又是招惹上哪个花草女子,要不就是工程出事了。他简单收拾了行李,匆匆几笔给凌鸢留下一张便条,说父亲有难,他先回去,日后再来。
而后拉了行李箱去火车站买了一张卧铺,踏上征程,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