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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连环计(1)

余飞道:“不错,我用的正是连环计。在木棉教中,我们始终处于弱势,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都会丧命。若非连环计,如何能对付得了他们呢!梁仪天杀端木蒙,左右侍者要帮端木蒙,他们反目成仇,看看木棉教主如何收拾这场面。”

修罗女道:“你不是萧青子,萧青子这一点可能无法与你比。”

余飞道:“萧青子也是个人物,我无法与他比。”

修罗女道:“看来你们真是惺惺相惜啊,难怪你仿他可以以假乱真。现在我明白了他为什么在莲花山上因为你而放弃整个武林。人生如此,能有一知己,死而无憾。而我的知己呢?他又是在哪里?”

余飞微笑道:“修罗,我不是萧郎嘛?天天与你一起的萧郎呀!”

修罗女微微一笑,道:“是啊!自白妹妹死后,我几乎心无所依,却不料有了一个你,并成了我的夫君。天天相对陌生人,夜夜同床香枕语。”说罢不禁长叹。

余飞道:“修罗,江湖易老,青春难再。眼下风景,自当珍惜。雁过留声,人过留情。你我同处木棉教中,皆是身负仇恨之人。若是太平江湖,你我皆不是江湖中人,过得逍遥自在。我会与莹莹、你与萧青子,天天相对,婉转郎膝,胜比神仙。”

修罗女道:“你就少说这些,让我听了怪不舒服的。”修罗女把头轻轻靠在余飞宽阔的肩膀上,此时她宁愿什么不想,只静静地靠着。修罗女总是戴着狰狞的面具,唯晚上与余飞一起时才取下,惊世容貌只与余飞独看。平时冷漠无情,如今却是幽情哀怨,千丝万缕。

余飞心里虽念柳露莹,然眼前温存,终也无由推却。相处日久,心里满是茫然。对修罗女,只是怜其身世。夜夜练功之时,心里又是无限感激。自与修罗女相识以来,余飞始终还是有负于她。搂着修罗女,余飞心里如何能平静下来?

春已过半,木棉山之上的木棉花还在怒放,满山红艳,惹人怜爱。木棉山后山之上,低矮的山地上开满大片大片的木棉花。树上是花,地上也是花。从山脚红到山顶,如巨大红锦,铺天盖地,气势迫人。花开加鸟鸣,更是春意盎然。就在那红红的木棉树下,响起了一阵迷人的歌声。但听这歌声唱道:“花儿伴我香满袖,风儿轻轻吹侬襟,侬襟未曾有香囊哟,风儿还在呼卿卿。哥哥哟妹送你送到山口,山上开满了木棉花。摘一朵插在妹头上来,妹送哥哥走天涯。天涯远呀远不过妹的心,只盼哥归来时,把心里话尽诉……”歌声随风飘动,甜美婉转。

唱歌的是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年约十六七岁。此人正是木棉教的女杀手春花。春花几乎每天都到这后山砍柴,采菌。早上出,午间于木棉花个唱歌。稍息一阵,起身回来。这一天,春花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木棉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唱歌,歌未唱完,一个蒙着面的人突然出现在春花眼前。

春花吓了一跳,喝道:“谁?”随即抽出腰间佩剑。

那人哈哈大笑,把面巾即下,露出花白胡子。

“端木护教?你怎么到此来了?”春花问道。

端木蒙道:“春花,你怎么也到此来了?”

春花道:“我教女营烧饭用柴,我便出来了。也顺便采些菌回来做菜。”说时指指地上的菜篮及地上的一捆木柴。

新端木蒙道:“老夫呆在教里太闷,出来散散心,可巧碰上你了。”

春花道:“原来这样。那春花不打扰端木护教的雅兴了,春花得回去。”

端木蒙却拦在前面,道:“春花,老夫有雅兴,是因为你的歌声。你这歌声好听呀,不如你再唱一首来,如何?”

春花道:“春花不敢,春花怕这声音乱了护教的雅兴。”

端木蒙哈哈大笑,道:“哪里,只要是你唱的,我都爱听。”

春花道:“这个……恐怕不大方便。”

端木蒙道:“我说方便就方便。这后山根本就没人来,哪里不方便了?你不唱,那我可不高兴了。”

春花道:“姐妹们可能正在找春花呢……”说完还要走,这端木蒙哪里肯放人?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色迷迷地看着春花,道:“你唱呀,唱呀,可别坏了老夫的心情。你要是不唱,那老夫可就……”

春花害怕得连连后退,忙道:“护教要春花唱,春花唱就是了。”

端木蒙高兴道:“那好,我静静地听着。”

这春花清清嗓子,又开始唱起来:“三月里杜鹃花开来,一山还比一山红,太阳那个笑脸,姑娘采花脸也红彤彤……”没等春花唱完,端木蒙猛扑上来,双手抓住春花的肩,奸笑道:“不是姑娘采花,老夫也要采花。”

春花大叫道:“端木护教,你放了春花,春花唱歌给你听就是了……”

端木蒙笑道:“放了你?好呀,不过,要等一下再放。”说时双手要抱春花。春花正要拔剑,却被端木蒙更快夺下。春花吓得大叫救命。端木蒙冷笑几声,道:“在后山喊救命?嘿嘿,这几天我天天都在看你,除了你一个人之外,哪还有什么人?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春花哭道:“端木护教,你就放了我吧,我会感激你的大恩的……”

端木蒙哈哈笑道:“放了你?行啊……”说完扑上去。

春花想走,被端木蒙牢牢抱着按倒在地。端木蒙随即点春花穴道,令春花动弹不得。端木蒙奸笑起来,道:“这么一个娇嫩的小姑娘,不错,不错!”

春花叫道:“端木护教,你难道不怕副教主知道么?我要报副教主!”

端木蒙道:“我会怕梁仪天?笑话?你报给他,老夫享完后就让你毁尸荒野,谁人知道!你们这些杀手,死一个两个算什么了。如今教主也让教中男女通婚,我还有什么好可怕的?别说报梁仪天那里,就算报教主那里也不怕!”说完一边淫笑着一边伸手解春花的衣服。

然而,端木蒙的手忽然停了下来,慢慢起身。

原来早已有人把端木蒙围着了。端木蒙第一个看到的是梁仪天,旁边还有余飞、刘常、柳复、萧铃子、修罗女等人。端木蒙此时马上明白这正是一个圈套,他此时哈哈大笑,若无其事道:“副教主,你怎么也有闲情到后山来呀?老夫还以为仅老夫一人呢。还带这么多人来,怕是有备而来吧?”

梁仪天冷道:“不错,我就是有备而来。”

端木蒙道:“你早就想整死我了,对不?”

梁仪天道:“不错。”

“这就是你有意设的圈套,对不?”

“是又如何?”

“你叫春花到后山勾引我,让我往里钻!不错嘛,梁仪天!”

“如果你不是个好色之徒,今天你不可能落在我手上的。既然落在我手上,那你只有死路一条了。”

“哈哈哈哈,想我死?恐怕没那么容易吧?问武功,你未必是我对手。”

“论武功,你根本就不是我对手,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端木蒙,你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

“的确没想过,我只想过是你如何死在我手上的,嘿嘿!梁仪天,老夫算倒霉,但你休想杀死老夫。”

“你****教中女子,足可以处死了。不用我出手,教主会亲手杀了你的。”

“我****教中女子?我连春花的衣服都没有脱下,何来****了?你想来个莫须有的罪名要我死?”

“不是莫须有,而是真的。”

“你——!”

“不错,你在我们撤退卧龙山庄之时捉了一个人在庄里的地下室里淫乐,这事我一直没说。现在再加你企图****春花,二罪并罚,你必死无疑!”

“哼!这一切你早有预谋了。只是,你想我死,还是那句话,没那么容易!”

梁仪天轻蔑道:“容易,容易得很啊!”说时便要出手。

端木蒙本是武林高手,武功与梁仪天相差不大,平时端木蒙也很少把梁仪天放在眼里。现在到了决定生死之时,端木蒙自然连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他一运气,摆好架势,冷道:“梁仪天,今天是我与你一决生死的时候了,也好了结你我之间的恩怨。来吧!”

梁仪天立即出掌,与端木蒙交手。二人此时都想把对方杀掉,出手谁都不留情。其他木棉教人都只是围观,他们也想看看平时威严无比的副教主与一向目中无人的端木护教到底谁厉害。

两人在不到半刻间已过二十多招,一时间难分高下。

那边修罗女趁梁仪天与端木蒙对打时替春花解开穴道。

余飞看着梁仪天与端木蒙大打出手,心里暗暗好笑,这回还真的让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了。梁仪天出手是名正言顺,端木蒙出手是被迫抵抗,两高手交手,任何一方稍有失手便丢掉性命。不久,梁仪天已经略占上风。端木蒙开始后退。

梁仪天哈哈大笑,道:“端木蒙,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端木蒙冷道:“未到最后,怎么定输赢!”

端木蒙忽然变招,掌风凌厉无比。梁仪天气定神闲,沉着应付。端木蒙本来就是与梁仪天拼命,频频进攻。梁仪天武功再高,他也不想与端木蒙拼命。一时双方平衡,不分上下。梁仪天开始后退,端木蒙哪里肯放?步步紧逼,招招夺命。

梁仪天再后退,端木蒙依然紧逼。梁仪天道:“好个端木蒙,今天让老夫见识了。”

端木蒙须发狂飘,出手狠辣。梁仪天变攻为守,意在等端木蒙露出破绽,然后一招制胜。端木蒙毕竟是老江湖,武功之高,江湖少有。加上长期以来一直身居梁仪天之下,心有不服。如今梁仪天公然要取自己性命,自然要与梁仪天拼到底了。梁仪天感觉不对劲了,再次后退。这时二人已过招上百,********,奇快无比,看得旁边的木棉教人目瞪口呆。

余飞心里真叫急,他当然希望梁仪天马上杀了端木蒙,久了反而不妙。这时余飞又叫刘常与柳复派人把风,如果有人到后山,马上报告。

随着梁仪天与端木蒙的强劲功力,地上落花纷飞。梁仪天久战不下,才知道低估了端木蒙。他清楚地意识到,一个人要是真的拼起命来的力量是多么强大,垂死挣扎永远要比平时强上数倍。梁仪天只得再退,退到余飞处,向余飞使眼色。余飞心里明白,暗暗布置杀手们拉天蚕网。这天蚕网是梁仪天用云南天蚕丝特制的,也是这张网让余飞跟着梁仪天进了木棉教。

端木蒙此时杀得眼红,只知道与梁仪天是鱼死网破之时,其他的无暇及顾。余飞悄悄布好网来。端木蒙哪里知道?梁仪天故意后退,并把招工放慢。端木蒙以为机会来了,运足气力,死死拍向梁仪天。这正是一招致命的绝杀。梁仪天并不接招,身形一闪,一张巨大的网立即撒下来,端木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网住了。端木蒙始知上当,极力挣扎,哪知越是挣扎这网收得越紧。端木蒙大骂道:“梁仪天,你不是我对手,你永远不是我对手,你只会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来!你有种的,与我光明正大交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梁仪天哈哈大笑,道:“你死道临头了,还嚷什么。端木蒙,你迟早是死在我的手上,现在才杀你已经算我有十足的耐性了。说吧,还有什么心愿未了的,看看我能不能帮老兄你完成。”

端木蒙狠狠吐了一口痰给梁仪天,骂道:“恨我再没有机会杀你,也罢!今天我栽了。老夫死就死,还有什么心愿不心愿的。你只管动手吧,求饶了就是不我端木蒙!只恨老夫一世英名竟就这样死在你这小子手上,老夫——心有不甘啊!”说时仰天长叹!

梁仪天冷道:“好,还算是条汉子!拿命来!”说时骤然出掌,使心数十年的功力,双掌狠狠向梁仪天拍出来。

端木蒙闭上眼睛,正等死时,忽然有三条人影飞驰而来,大叫道:“住手!”

梁仪天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眼看就要杀掉端木蒙了,是谁会知道这事情的?这时只见左右侍者与世智忽然落在端木蒙面前。端木蒙大喜,哈哈大笑。

梁仪天没想到左右侍者会在这时候出现,他冷道:“你们来做什么了?”

左侍者道:“我倒想问问副教主,你带着大批人手,把端木护教捉了又是做什么?”

梁仪天“哼”了一声,道:“端木蒙胆大包天,竟然犯了淫戒,本座要马上处决他。左右侍者,这是教中之事,老夫执行教规,二人请别管得太多了。”

右侍者道:“我兄弟虽不能管教中之事,但却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好回报教主。副教主不会不让我们知道吧?这好像正是我兄俩的分内事吧?”

梁仪天道:“好,我告诉你们,这端木蒙在光天化日之下,趁后山无人,竟对春花起色心,欲强奸春花,被老夫见到,所以擒下此人。按教规,这端木蒙应立即处死。奈何他武功高强,老夫只得用此法把他捉住。左右侍者难道认为老夫在执行教规时有错了?”

左侍者道:“副教主的做法是对的。有人强奸本教中人,自然要处死。敢问副教主,端木护教是否已经真的强奸了春花呢?又有何人作证?”

端木蒙大声道:“这分明是梁仪天设下的圈套,老夫强奸春花了?老夫连春花的衣服都没有脱下来,何来强奸之说!”

世智道:“副教主,端木护教所言应该不假吧?”

梁仪天道:“是真是假,你们何不直接问春花?”

左侍者走上去问春花:“端木护教是不是非礼你了?他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春花开始害怕,看看梁仪天,又看看余飞,再看看修罗女,然后再看到左侍者的目光,低声道:“端木护教他……”

左侍者道:“你老实说明白,我直接向教主回报。如果有假话,那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春花低声道:“端木护教他……没有……只是把春花按倒在地……”

左侍者哈哈大笑,道:“副教主,你都听到了吧?还要我说什么?你还是赶快放人吧。”

梁仪天狠狠瞪了春花一眼,然后道:“左侍者你有所不知,端木蒙不仅是今天犯下教规,原来在卧龙山庄时也有此等事情发生,还把当事的女子杀死。”

左侍者道:“副教主执行教规一向极为严格,怎么不在当时把端木护教处置了,还留到今天做什么了?怕是……别有用心吧?”

右侍者道:“副教主所言可是真的?又有什么人证明了?”

梁仪天知此事已经挽救不及了,也知道左右侍者向来与端木蒙关系良好,为避免节外生枝,梁仪天便道:“那好,端木蒙死罪没有,活罪难逃。按教规,端木蒙马上不再是我教护教,并关闭三月。左右侍者,你们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右传教道:“端木护教对春花欲行不轨,这是事实。要如何处置端木护教,那也是副教主的事,何必征求我兄弟的意见呢。端木护教所犯之错已成,那副教主带着大批人手忽然出现在此处,这事情恐怕难以说得明白。”

梁仪天冷道:“各大门派将进攻木棉山,我带人走走防务,有什么奇怪的?”

左侍者道:“木棉山后山绝壁千仞,高插云霄,有谁可以从后山进入我教了?副教主是不是太多心了吧?”

梁仪天道:“巡防乃我分内事,到哪巡防都一样,二人多疑了。”

左侍者道:“不是多疑,而是实在可疑。”

梁仪天冷冷问道:“左侍者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左侍者慢慢道:“什么意思副教主心里最明白!”

“呔!”梁仪天骂道,“你们胆子越来越大,老夫乃堂堂副教主,是教主亲自任命的。你们想造反不成?竟敢以下犯上?”

左侍者道:“副教主此言差矣,我们兄弟只听命于教主,从不须听命于副教主。所谓的以下犯上,副教主言重了吧?”

梁仪天道:“嘿嘿!早知道你们兄弟老与老夫抬扛。以往就算了,到今天还在与老夫过意不去。看来两位是不是要与老夫在武功上说话了?”

左路侍者微笑道:“岂敢?我们兄弟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副教主威严呀。”

梁仪天冷道:“我看你们兄弟岂止冒犯老夫,简直想叫老夫死。”

左侍者道:“副教主言重了。我们兄弟一直侍候在教主身边,无意冒犯副教主,实不应该。奈何常有人向我兄弟言教中之事,我们作为木棉教中一员,想知道一下也是正常,副教主多心了。”

梁仪天道:“呸!你们想干什么,老夫还不清楚么?别仗着你们是教主身边的人就可以随意干涉老夫之事,惹怒了老夫,小心连你们的头也让老夫砍下!”说完转身便走。

左侍者见梁仪天已经撕破面皮,道:“且慢,副教主,你还没放人呢。”

“青子,放人!”

余飞即叫人把开蚕网解天,放出端木蒙。

梁仪天指着端木蒙道:“端木蒙,今天之事老夫不与你计较,他日再犯,决不饶恕!”

右侍者道:“副教主,今天之事还不清楚,请先别走!”

梁仪天道:“难道右侍者还会对本座有什么不满?要本座人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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