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内——洛易辰正在与离天歌商讨南越入侵一事。南越是个小国,面积仅有大商的二分之一,虽是国小但因其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使得易守难攻。南越国人杰地灵,物产丰富是一个富饶的国家,与大商仅一江之隔。因历年来双方都不喜争战,两国也都相安无事,经常互通贸易以示交好。而近一段时间边境急报,说是南越国突然集结大军有渡江之势,这让洛易辰有些意外。
“启禀皇上,南大人求见。”候旨的太监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商议。
“宣”
不一会儿,只见南鹰匆匆进来神色严峻,二人皆是一愣。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皆是以命相交的生死兄弟。离天歌性格圆滑,处事周到,虽有些意气用事却顾全大局。南鹰却刚好相反,性格内敛,心思细腻,虽很少发表意见但对所有事都了如指掌。两人都是洛易辰的左膀右臂,一内一外缺一不可。
“什么事南鹰?”很少看见南鹰情绪外漏,今日如此严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洛易辰不由皱眉问道。
“启禀皇上,李鄂死了。”看了一眼洛易辰与离天歌,南鹰紧紧锁着剑眉。
“死了?怎么会?不是有专人看管吗?”听到李鄂死了,离天歌瞬间站了起来,看着南鹰问道。
南鹰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洛易辰,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天歌本就对易辰立萧清絮为后有很大意见,天歌的妹妹天灵从小倾慕易辰,发誓此生非他不嫁。而天歌也乐得成就这段美事,只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易辰对天灵有的只是兄妹之情,并非男女之情。而萧清絮的出现为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画上了终点。天灵因此一病不起,这让极为护短的离天歌怎能释怀。
“南鹰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看着南鹰面露难色,洛易辰心中以猜到几分,此事应该与絮儿有关吧。
“今日皇后娘娘曾去过天牢...”
“我就说那个女人有问题,不然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天牢里。说不定她与那老贼是一伙的,怕事情败露所以杀人灭口。”离天歌愤愤的看着洛易辰,真不明白易辰是怎么了,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自家的天灵哪点比那个女人差,怎么就对她死心踏地的。
“南鹰继续说。”没有理会离天歌,洛易辰看着南鹰说道。
“皇后娘娘只是询问了几句就走了,并没有过多的停留。李鄂是自杀的,但不能保证不是有人要杀人灭口。”看着离天歌,南鹰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天歌一护起短来精明的脑袋里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想法极为简单。
“即使不是她杀的,也定与她脱不了干系。怎么会她刚问完话人就死了?现在南越虎视眈眈,大军已逼近江南。而驻守江南的三十万大军没有虎符是不会擅自调动的。还有南越怎么会知道大商宫变,虎符丢失?还趁机想入侵大商?我看啊,咱们的皇后娘娘分明就是南越派来的奸细!”不管怎样,离天歌就是觉得这个萧清絮有问题。无关天灵的事,之前针对李鄂老贼的行动莫名失败,那老贼就像是预先知道般,害的自己兄弟死伤无数,自己也差一点命丧黄泉。知道这些事的人并不多,萧清絮就是其中之一。
“我相信絮儿,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洛易辰没有用“朕”而是用“我”。来向他们二人表示自己不是以一个皇帝,而是以洛易辰这个人去相信她。
“你是相信她,可是虎符的下落只有那老贼知道。如今那老贼已死,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虎符的下落了。”因为从小亲如兄弟,离天歌在洛易辰的面前并没有太多太多顾忌,即使他当了皇帝也一直如此。此时的离天歌是真的急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担心没有虎符在手无法调动兵马,如果这时南越进攻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天歌不要吵了,我们知道你是为了辰好,但如今事情已然如此,我们还是早点想些法子应对才好。”
大殿之中突然安静了下来,三人各怀心思,都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