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汐进入雅阁,便见到穿着一身官府的两个人上前问候自己道:“见过相府小姐。”
杨暖汐也回了一礼,这两人,杨暖汐并不陌生,身穿青色官福的是雁城县令,身穿红色的则是太守。只是以前,太守县令皆是跟随在七王爷身边,与杨暖汐并没有太多交涉。
“谢太守,吴县令,想必不是请我过来吃吃饭这么简单吧,请您直说吧。”杨暖汐见谢太守和吴县令都落座了,也不动筷,直直地说道。
“杨小姐,要不,我们边吃边说。”吴县令在这里打哈哈。
杨暖汐没有回答吴县令的话,她定定的看着谢太守,似乎要个说法、
“杨小姐,是这样的,太守看您住在苏秀才那屋子内心觉过意不去,于是买了个宅院送给您,那宅院风水极好,您去了必定喜欢。”吴县令忙不迭地解释道,嘴上还不断夸着谢太守的好。
“是吗?那就多谢谢太守的好意了。”杨暖汐道,“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迁居的意思,怕是要辜负太守的美意了,如果太守找我就只为此事,如今已经说了,我家中还有事,就此告辞。”
“且慢。”谢太守道,用眼神示意县令出去。
“杨小姐,本官想让你清楚,苏秀才一案已经不可更改,这是七王爷的命令,您是准七王妃,难道要和七王爷作对吗?”谢太守见屋内只有他二人,说话也不再有所顾忌,道,“苏秀才,不,是逃犯苏某,以及共犯,本官一定要捉拿他,还请小姐这几日不要轻易出门,以免被牵连。”
“谢太守,看来你知道的很多啊。”杨暖汐冷声道。他只是在威胁她吗?
“本官是雁城的太守,如果连雁城的人和事情都不留意,那还称什么太守?”谢太守露出得意之色。
“你明明知道苏秀才是七王爷陷害的,你甘愿冒着丢官大的危险而将七王爷流放,你倒是对七王爷十分忠心。”杨暖汐冷不丁的问话。
得意的谢太守回答道:“当然,本官对七王爷的忠心毋庸置疑。”
“原来,你也承认苏秀才是被冤枉的。”杨暖汐好笑地看着说不出话的谢太守。既然谢太守邀她过来,索性就把事情全弄清楚吧。
“本官承认又如何,苏秀才的确是被冤枉的,是被七王爷冤枉的,可是,那又如何?杨小姐,不是本官说假的,七王爷在的时候,您不敢给苏秀才伸冤;七王爷不在的时候,您以为,就凭你一个闺阁女子,就可以在这人脉关系复杂的官场里还苏秀才一个清白?您想得太美好啦!”谢太守越说越激动,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刚才的儒雅摸样,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被人踩到尾巴嗷嗷叫的愤怒小兽。
杨暖汐一脸不在意的摸样,淡淡地说道:“哦,还有吗?堂堂太守,连苏秀才案的真相知道的原来也并不多嘛!这还是雁城的人和事呢,太守都说不清楚。”
“好,我全部告诉你,让你知道我们七王爷的厉害。”谢太守气得喘气,咬紧牙关,发泄似的说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杨暖汐仔细地竖起耳朵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