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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聚首

第二天早上,意外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李金子,她拎着一套饭盒,正从外面进来。她坐到他身边,把饭盒放到他床边的柜子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她一本正经地关心着,然后伸手扒拉他的眼皮,看看他的眼睛,然后把冰凉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冰得他一哆嗦。她的动作看起来专业得不得了,却让林清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发烧。

“看起来很好嘛。”她经验丰富地说,“估计今天可以回家了!”

“你怎么来了?”

“我有爱心嘛。”她一边说,一边把第一层饭盒打开,里面是热汤小馄饨,撒着碧绿的菜叶,第二层饭盒里是泡菜和萝卜,病房里立刻飘满了诱人的香气。

“好香啊。你特意去给我买的啊?”

“买的?到哪里买这么好吃的东西?”她没好气地说,“这是我包的!牛肉馅的,这一碗馄饨绝对是纯手工制作,不含添加剂,外面至少能卖个几十上百块呢!吃吧,今天优待你。”

牛肉馅?这不是发的东西吗?“唉,你看……”林清又是意外,又是感动,赶紧谢道,“你还特意给我做早饭……”

“我不给你做,你早上吃什么?”李金子温馨地说,“再说,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你可以折现给我啊。”

林清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半晌,才说道:“你……今天还不去上班吗?”

“我请假了。”李金子说,“你要是也过意不去,也可以折现给我……”她一边说,一边把饭盒放到他手里。

“吃吧,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在关心别人,却还装矜持。为了照顾自己,竟然会请假,林清一边感动,一边接过饭盒,他也不管什么牛肉发不发的,小馄饨配着金子的泡菜,非常开胃,他吃得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连汤都没剩。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真是,太好吃了。”

“是吧?”金子坐在病床边,双脚离地,随意的晃着,“好吃就行。”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了看林清的情况,在床头的本子上写了几个字,李金子问道:“他没什么问题吧?”

“9点半以后医生来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办出院了。”护士说完就走了。

“看来没什么事。”李金子说,“咱们就等到9点半吧。”话虽如此,还没到9点,她就开始把饭盒、水果塞进手拎袋里,准备等医生检查完走人。大约9点左右,病房的门开了,出乎意料,进来的不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进来的是华芳菲。

她仍然是一副庄重的样子,却掩饰不住满面的惊骇,看到林清的样子,她立刻走到床前。

“小林,你怎么样?”

“芳菲姐?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进了医院,就知道你出事了。”她俯下身,“天哪,怎么打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我进医院了?”

“我往你住处打电话,一位小姐告诉我的。”华芳菲一边说一边有点不确定的望了望李金子。后者倒是比较干脆,说道:“对啊,就是我。你就是6点打电话来的那个人?”

“当然,原来是你啊,”华芳菲招牌式的笑了笑,“初次见面啊,我是小林的朋友,也算是同事吧。”

“呵呵,”李金子也招牌式的笑了笑,“我也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室友,和他同租一套房子。”

“哦……”华芳菲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芳菲姐,你给我打电话?怎么会打到我家里去?——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你的手机总是没人接啊!”华芳菲无奈地说,“集团有每一个律师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当然会知道你家里的电话号码。”

“找我有什么事?”

华芳菲沉思了一下,脸上又浮现出那种领导看望伤员的经典表情,说:“你是集团的顾问律师嘛,……嗯,遭受了意外,我们肯定要来看望一下,慰问一下。”

“慰问,”李金子自言自语的说,“两手空空的,……”

华芳菲假装没听到,亲切地说:“小林,看到你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你安心休息,有什么消息,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她有话想和我说,会稍晚给我打电话。林清理解了她的意思,她是因为有别人在场,什么都不说。即便不打电话,后天就是周六了,自己会去她家,她也有机会说。

不过既然她来了,倒可以提一下自己向他们集团要求协助的事。“华总,”他说,“我给您发过一封邮件……”

“我收到了。”华芳菲亲切地说,“开庭日期我们知道了,你要的那些材料,我会让他们尽快给你。”

“集团是不是作为第三人参加诉讼?”

“法院确实曾通知集团作为无独第三人参与诉讼,具体事宜集团还在研究。你安心休息吧,有些事以后再说。”

这是个好消息,林清想,如果集团参加诉讼,他们作为当事人的一方,说出的话其实有证言的效用,这样局势绝对会有利于这一方。

诉讼法所说的“第三人”,通俗讲就是诉讼中除了原告被告之外参加诉讼的人。所谓无独第三人,是“无独立请求权的第三人”的简称。

诉讼中对争议中的诉讼标的(比如钱、物、股权、其他资产等)虽然没有独立的请求权,但因案件的处理结果同他有法律上的利害关系,这个人(或者这一个公司)就可以参加到已开始的诉讼中来,这就是无独立请求权的第三人。无独立请求权第三人参加诉讼,地位既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而是具有独立诉讼地位的当事人。

在诉讼中,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第三人总是协助当事人一方进行诉讼,因为只要他协助的一方当事人胜诉,他自己的利益通常也就得到维护。而第三人的权利不亚于原被告:在诉讼过程中,无独立请求权第三人有权了解原告起诉、被告答辩的事实和理由,并向人民法院递交陈述意见书,陈述自己对该争议的意见;开庭审理时,无独立请求权第三人有权陈述意见、提供证据、参加法庭辩论,法院作出的裁判确定第三人应当承担义务的,无独立请求权第三人享有上诉权。

所以,法院通知何华王纪集团参与诉讼,对林清而言是个好消息,这意味着何华王纪集团会对马湘云的身份进行说明,这说明只会有一个后果:否认马湘云的身份。

局势越来越明朗,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个三八才会使出这种下三滥手段,——攻击对方律师。林青恨恨的想,想到昨晚的遭遇,又忍不住发抖,一半是因为愤怒,一般是因为恐惧。

罗安山和几位同事都打来了电话,他们知晓了林清被袭击的事,表示“深切慰问”,林清盘腿坐在床上一个一个接电话,床头堆着水果,椅子上坐着金子——她在数钱,那是林清给她的“折现”。

音箱里放着音乐,如果不是脑袋嗡嗡响,鼻青脸肿,这倒像是一个悠闲的假日。林清按照金子的要求躺在床上,她在旁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轻声哼着歌。

“Greatness as you, smallest as me, you show me what is deep as sea. A little love,a little kiss, a little heart, a little gift, all of little something, these are memories……”

“你倒挺会选歌的,”林清没话找话说,“这歌我没听过,挺好听的。”

“那是你跟不上时代。”

“金子,你还会英语啊?”林清问。

“切!”金子哼了一声,“我的天赋多了,我学什么都快,不就一首英语歌吗?我要是真的想学,掌握七八种语言不成问题。”

七八种语言——林清想起了西班牙语,从西班牙语,他又想到了《Por una cabeza》,想起了探戈。后天自己又要去华芳菲家了,说起来自己这一周还没有练过探戈步法。好在自己受伤了,华芳菲应该不会真的检查自己练习了与否吧。

凭心而论,与华芳菲共舞是一件既刺激又艰苦的事:她的舞蹈热情奔放,充满激情,有一种无所顾忌的感觉,这对于在现实生活中压抑已久的人来说,不啻于一种心情的放松;然而她跳得越好,越衬出他的笨拙,当他被她搂在怀里甩过来甩过去,用一句俗话讲,那是相当的“伤自尊”,何况华芳菲还要检查他进步与否。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华芳菲会和自己谈什么?

她一定会去调查自己这次被袭事件的,她可能还会和自己谈一下在法庭上怎么配合。这种配合在林清看来是很轻松的,在他的想象中具体应该表现为:

林清:“马湘云不是股东,只是个代理人。”

何华王纪的律师:“对,丫不是股东。”

林清:“王明道的那个章子是她拿着的,而且王明道自己从来不用。”

何华王纪的律师:“对,丫分明是伪造。”

林清:“这股份应该归王琳。”

何华王纪的律师:“对,我们也同意给王琳。”

马湘云的律师:“我们提交某某证据。”

林清:“假的,不承认。”

何华王纪的律师:“对,我们也确认是假的。”

联想到他们袭击自己,林清沉浸在这种“法庭屠杀”的意淫中,想像着一个丑陋不堪的女人坐在对面,被自己气得脸像猪肝一样,他似乎真的到了法庭上,对她说:“这就是你惹火我的下场!”越想越是解气。

电话又响了,林清看了一下屏幕,那种心悸的感觉再度笼罩全身,电话是王琳打来的。

信息时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实在是令人惊讶,他昨晚挨了打,今天不但华芳菲知道,同事们知道,竟然连王琳都知道了——似乎这个世界上没人不知道,挨打不算是光彩的事,林清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拿着大喇叭在全城播音:“那小子被扁啦!”

“你现在没事吧?”

林清能听出她的焦急,她的声音和语气令他十分温暖,她在关心自己,自打一年多以前那个下午,这种被女友关爱的感觉再也没有体会过,虽然还不能说王琳是他的女友,但内心深处已经把她视为自己的伴侣了吧。

“我很好,没什么事。”

“你现在在家里吗?”

“在,怎么?你……”

“罗主任告诉我你的地址了,我马上来!你等我!……”

“哎?你……”

可是王琳已经挂断了,林清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让王琳看到自己这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可是她已经说要来了。她为自己担心,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流露,更加令人感动。林清心中那个幸福的气球越鼓越大,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还真有女人缘啊……”李金子若有所思地说,“你刚进医院,就有女人来看你,回到家里,又有女人给你打电话。”

“哪有。”

“别否认,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电话里是女人的声音。”李金子撇了撇嘴,“跟我有什么好否认的,看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我的一个朋友,也是这个案子的客户,……”林清辩解道,“听说我受伤了,想来探望一下。”

“切,都招到家里来了。”李金子问,“现在都快四点了,怎么,要留她吃晚饭吗?”

“嗯……”

“留吧,瞧你那点出息,人家来了,愿意的话就留人家吃个饭吧。”

金子损了他几句,拿着Ipad出去了,林清美滋滋地爬下床,开始打扫卫生,想法把房间弄得整洁些,把水果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把床铺上的被子弄得整齐,一些脏衣服被他一脚踢进了床底,用力过度,害得他的脑袋疼了半天。

金子靠在自己房间门口,笑嘻嘻地看他在外面折腾。林清不知折腾了多久,总算把客厅和卧室弄得干净了点,然后窜进浴室,在镜子面前卖力的整理自己的脸,呲牙咧嘴的想把脸上的淤青揉淡一些。

门铃终于响了,林清在房里兜圈子已经不知多少圈,他立刻向防盗门奔去,却被李金子一把拦住了。

“干嘛?”

“回去躺着。”金子似笑非笑地说,“不是说也是这个案子的客户吗?你去躺着才显得劳苦功高嘛。去躺着,我来开门。”

她说的对。林清一边夸着金子是秀外慧中的时代女性楷模,一边窜回房间里,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显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女性是最容易被男人的苦难触动的,并很容易把这同情转化成爱情。他一边想着,一边竖起耳朵。门廊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林清住在这里吗?”

“对。”金子的声音,“你找他有事吗?”

“我是他的朋友,来看看他。你是?”

“我们一起住在这里。”金子说。

林清差点从床上摔下去,这叫什么回答?直接说合租不就得了?“一起住在这里,”换了别人一定会想起“同居”二字来。

果然,王琳进入他的房间时,看他的目光充满了疑虑。林清暗暗叫苦,抢先介绍道:“哦,来了?……可能你们已经认识了,小琳,她是和我合租这套房子的李金子,我们还有一个合租的男的,叫李春,可能一会儿也回来了。金子,这是小琳。”

“哦。”王琳点点头,向李金子又笑了笑,便坐到他的床边。她看着他的脸,眼里立刻涌满了泪水:“是因为我吗?”

她伸手握住林清的手,林清颤抖起来,她的泪水,她的抽泣,她的小手的温暖和柔软,真真切切。时隔多年,再度握住她的手,感觉如同初恋一般激动。他用左手握住她的手,伸右手想去擦拭她的泪水,想了想不妥,就在枕边寻找纸巾。

为什么不事先在枕边准备点纸巾呢?他暗骂着自己,电脑桌下面的抽屉里就有纸巾,自己为什么没估计到她可能会哭!犹豫间,王琳缩回手,从自己的包里抽了一张纸巾,擦拭着眼泪,林清的两只手都空了。

“别哭,我没事。”林清安慰道,“一点皮外伤,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她伸手轻轻在淤青附近摸着:“疼吗?”

林清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反而感觉很舒服,心里痒痒的,身上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极为享受。

“咳咳。”李金子咳嗽两声,她不知何时又进来了,“小琳小姐,嗯,晚上一起吃饭吧?你们聊,我去买点菜。”

“哦,不用,我……”

“没关系,一起吃个饭而已。”李金子说着走出去了。

“她给你做饭?”王琳有些怀疑地往门口看着。林清慌忙解释道:“我们三个偶尔会一起吃饭,不过很少,一般都是各吃各的。”

李金子出去了,家里只剩下了他们。

“是谁打的你?”

“我不知道,”林清坐起来,“那个人说自己是马湘云的律师,把我约出来。”

“马湘云的律师?”王琳睁大眼,“她的律师敢……”

“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律师。”林清说,“给我打电话的人就是打我的人之一,没有哪个律师会这样明目张胆。不过人肯定是马湘云那边派来的。”

“为什么?”

“他们提到这个案子,直接说自己代表马湘云,而且他们还让我给你们带话。”

“给……给我们带话?”王琳的脸一下子白了,“他……他们……”

“别怕,”林清安慰道, “他们只是说说,而且集团这边会保护你们的。”

他感觉自己的安慰干巴巴的,毫无用处,如果对方只是说说而已,就不会把他打个半死了,——这说明人家敢想也敢干。所谓集团的保护更是指望不上,这年头除非警察24小时贴身保护,否则谁也不敢拍胸脯打包票,再说——集团连自己的律师都保护不了。

“他们……说什么?”

“只是一些无聊的恐吓。……什么: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抢,趁早滚回老家去,……还有什么:如果你们不听,下次就不是打几拳这么简单了。”林清竭力装出一副宽慰的样子,“恐吓,总是这些话,是吧?”

王琳看起来单薄无助,她看林清的目光除了恐惧,还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林清抓住她的手,感觉她的身子在发抖。

“他们要……他们要伤害我们……”她突然转向林清,“我们,我们不打了,我们……”

“不会的,”林清鼓励道,“勇敢点,自己的权益要努力争取,他们最多也就是动手打人,估计这也就到顶了,……”他的心里闪过了王明道之死,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可是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话来了。

对方有可能会铤而走险,然而,这不是一万两万,十万八万,这是上亿资产,只是律师挨了一顿拳脚就放弃了,哪里有这个道理?再说,律师事务所把这么重要的案子交给自己,何华王纪集团也表示完全配合了,箭在弦上,岂能不发?想到何华王纪集团的全力配合,他的目光突然一跳,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何华王纪集团的代理人是谁?

这可非同小可,林清嗅到了一丝隐隐的危险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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