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风苑,白晟风把如清拉道床上坐下,说道:“清儿,别想了,折腾了大半天了,睡会儿吧。姑丈说你还是得多休息。”
如清点点头,撒娇的说道:“师父陪我睡!”
白晟风一笑,说了声“好。”便抱着如清一起躺了下来。
如清窝在白晟风怀里,躺了一会儿,然后有些惭愧的问道:“师父,刚才我爹爹说的什么意思?清儿没听太明白。”
白晟风故意问道:“哪句?”
如清就说道:“就是什么自然通那句,你们说完了笑什么?”
白晟风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姑丈说的是:未嫁愆期经忽闭,急宜婚嫁自然通。意思就是说:女子未嫁之前如果经血忽然不通了,就赶紧找个婆家嫁了,行了房,经血自然就通顺了。”
如清听了,小脸又红了起来,钻进白晟风的怀里不出来了。
白晟风拍拍如清,问道:“清儿,这回听明白了么?”
如清点点头。
白晟风一笑,又道:“那明日就随我进宫,请皇上给我们赐婚,别的都是小事,得赶紧把清儿的身子给治好了,才是大事。清儿说是不是?”
如清听了,抿着嘴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白晟风见如清不言语,又问了一遍:“清儿,你说是不是啊?”
如清捶打了一下白晟风的胸口,怪嗔道:“师父,你就知道欺负清儿。”
白晟风呵呵一笑,翻身把如清压在身下,说道:“我哪敢欺负你,我这是在替你治病呢。”
说完吻了一下如清的额头,笑道:“清儿,我不仅为你治病,而且还为你解了两次毒,清儿,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如清一愣,想了想白晟风的话,忽然就想起了白晟风两次为自己解毒,都是用的一种方法,这次要为自己治病,似乎也是要用这种方法,于是小脸一红,伸手勾住白晟风的脖颈,娇柔的说道:“师父,你想让清儿怎么报答你,清儿就怎么报答你,成么?”
白晟风本想着逗逗如清的,可是没想到如清竟然这么主动,一时心花怒放,一下子便吻住了如清的红唇,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如清身上游走起来。
如清自一开始便喜欢与白晟风这般亲密的在一起,所以现在白晟风这样对待自己,如清心里也是欢喜的,于是便努力迎合着白晟风。
白晟风自从清醒以来,脑子里的弦就一直绷着,先是如清昏迷高热,后是如清经血不通,直到今日听裴远山说了那样一番话,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白晟风轻轻扯开如清的衣衫,大手探向如清的胸前。如清的身体比三年前又长了不少,从三年前的不堪一握到现在的丰盈圆润,让白晟风深感没有陪伴如清成长是一件多么令人懊悔的事情。
白晟风吻着如清的嘴唇一路向下,在如清的颈窝里停留了片刻,便来到了如清的胸前。
白晟风停止了亲吻,只是痴痴的看着如清白皙高耸的胸脯。
如清感觉到白晟风停止了动作,于是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白晟风一笑,说道:“清儿的身子真美!”
如清娇羞一笑,还没来得及接话,白晟风就含住了如清胸前粉红色的小蓓蕾。
如清轻哼一声,双手攀上白晟风的肩头。
白晟风轻轻吮吸着,一只手握住另一侧,另一只手顺着如清的小腹向下探去。
就在如清紧张得快要呼吸困难的时候,如清突然间感觉到白晟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如清诧异的看向白晟风,不明所以。
白晟风喘着粗气看着如清,调整了一下气息之后,便拿过如清的衣衫盖住如清裸露的身子,然后说道:“清儿,再过几日吧,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不宜行房。”
如清听了,脸比刚才更红了,咬着嘴唇愣愣的看着表情有些痛苦的白晟风。
白晟风艰难一笑,扯过被子,盖在如清身上,说道:“清儿,你睡会儿吧,我出去透透气。”说着便坐起身,双腿下地,准备穿鞋。
如清见状,也坐了起来,伸出手,环住白晟风的腰身,将脸贴在白晟风的后背上,说道:“师父,你这样忍着会难受的吧,清儿没事。”
白晟风听了,心一动,但是很快便又平静了下来,拍拍如清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如清说道:“清儿身体重要,我没事。乖乖睡觉!”
如清看了一会儿白晟风,见白晟风态度坚决,只得嫣然一笑,吻了白晟风脸蛋一下,点点头,缩进了被窝里。
白晟风给如清掖了掖被角,然后便起身出去找凉快的地方透气去了。
翌日,白晟风携着如清进了宫。
在马车上,如清依偎着白晟风说道:“师父,有件事情,清儿一直没对你说。”
“什么事情?”白晟风问道。
“三年前的除夕之夜,皇上曾经把清儿叫到一间屋里,单独与清儿说过一番话。”
白晟风想着梁康宁对自己说过这件事,但是具体的谈话内容却无从知晓,本想着找机会问问如清的,可是却一直没有提起,今日倒是如清自己提出来了。
“皇上都对你说了什么?”白晟风问道。
如清坐起来,看着白晟风,一本正经的说道:“师父,皇上知道清儿是穆家后人。”
白晟风听了也是一惊,但是转瞬便明了,以如清的相貌和不明不白的来历,只要不是百分之百相信穆家当初无一幸免的人,就会或多或少的想到如清与穆家的关系,何况是正康帝这只真正幕后的老狐狸呢。
白晟风点点头,说道:“这也不奇怪,毕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若什么都看不出来,那才奇怪呢。”既然正康帝已经知道了如清的身份,而且还毫发无损的把如清放了回来,白晟风就已经猜到了正康帝想要做什么。
如清摇了摇白晟风的手臂,不解的说:“皇上居然承认是他听信了柴嵩的计策,然后陷害的我父母,所以才把柴嵩给斩了,抄了家。皇上还说以后会替我家平反昭雪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他。皇上是什么意思?”
如清把自己的疑问一股脑都说了出来,这些话憋在肚子里三年了,就是是对唐益中也不能全说出来,自己刚醒的那几日,只顾得与白晟风甜蜜了,若不是今日进宫面圣,估计还说不起来这件事。
白晟风听着如清的话,细细琢磨着,正康帝要干嘛?对如清一个小女孩承认当初的错误,以求得原谅?还不惜精力的设计处置了柴嵩,为了给穆家报仇?为穆家平反昭雪不是现在,也不是他,那会是太子登基以后?
白晟风心里一阵冷笑,自己非得在正康帝在位期间,把穆家这事情了结了,为了映雪,更是为了如清。自己不能让如清一直这么不明不白的姓裴,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吊儿郎当的太子身上,还不如不寄托。
白晟风拍拍如清,说道:“清儿,这件事你就别想了,有我呢,你父母的仇我来报,你就乖乖的养身体,等着嫁给我,然后给我生儿育女就行了。”
如清听了,脸唰的红了,钻进白晟风的怀里,扭捏起来。
白晟风拉着如清,站在正康帝的寝宫门外,等待正康帝的召见。
白晟风摸着这只冰凉冰凉又有些微微出汗的小手,一笑,说道:“清儿,别怕,有我呢。”
如清听了乖巧的点点头,说道:“师父,清儿不怕,只是有点紧张,其实我觉得皇上是个挺慈祥的老人家。”
白晟风听了一笑,说道:“恐怕这世上只有你这个丫头才会说他是个慈祥的老人家。”白晟风用力攥了一下如清的小手,又道,“一会儿见了皇上,你什么都不用说,听我说就行了。”
如清又是点点头。
就在这时,正康帝身旁的大总管走过来说道:“睿麟王爷、宁荣郡主,皇上召二位进去呢。”
白晟风应了一声,然后便拉着如清走进了正康帝的寝宫。
如清进到这间屋子,四周看了一下,并不是三年前除夕夜自己与正康帝见面的那间屋子。
两人来到屋子中间,只见正康帝正坐在软榻上看着他们两人。
白晟风拉着如清跪了下来,说道:“臣白晟风叩见吾皇万岁。”
如清也学模学样的说道:“裴如清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正康帝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丫头,你跟着风儿学得不乖了。”
如清诧异的抬头看向正康帝,今天的正康帝心情看起来不错,慈眉善目的,呵呵呵笑着。
正康帝一边让两人平身坐下,一边笑道:“丫头,风儿脾气倔,不要我封的爵位,你也跟着他一起倔吗?”
如清听了紧张得站了起来,说道:“皇上,不是的。”
正康帝又呵呵的笑了起来,朝如清摆了摆手,示意如清坐下,然后说道:“丫头,你是我封的宁荣郡主,你可不能不承认啊!”
如清听了点点头,说道:“是,宁荣谢皇上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