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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珍摇摇头。“我怎样到达河那边呢?”

“我划船载你过去。”

“你记着,”珍说,人冲动起来,“下次你上伦敦来,可以来看看我。这是我的住址。我晚上一般都招待一些年轻客人。不过我觉得用不着让你父亲知道你来。”

女孩子点点头。

珍看着她把小船划过河,心里想:

“她非常之美,而且身材也长得好。想不到索密斯会有这样漂亮的女儿。她跟佐恩正好是一对。”

这种撮合的本能,由于珍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始终在她的心里作怪。她站在那里望着芙蕾划回去,女孩子放下一只桨向她招手道别,珍就懒懒地在草地和河岸之间向前走去,心里感到一种惆怅。年轻人找年轻人,就像蜻蜓相互追逐,而爱情就像日光一样把它们照得暖洋洋的。而她自己的青春呢!那是多年以前了-当飞利浦和她-可是此后呢?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是她真正中意的。因此她的青春就这样完全虚度了。可是这两个年轻的人儿,如果真如好丽坚决说的,也如她父亲和伊莲,以及索密斯好像非常害怕的那样,真正相互爱上,这要碰上多大的麻烦、多大的障碍啊!珍的为人一向就主张一个人要的东西总是比别人不要的东西更加重要,现在那种向往未来,和鄙视过去的积极原则在她心里又活跃起来。她在河边上温暖的夏日寂静中赏玩了一会儿水莲和杨柳,看着水中鱼跃,嗅着青草和绣线菊的香气,盘算着怎样一个法子逼使大家都获得快乐。佐恩和芙蕾!这两个可怜虫-两个迷人的羽毛未丰的可怜虫!可惜啊可惜!总该有个办法可想吧!一个人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她向前走去,到达车站时又是热又是生气。

那天晚上,仍旧抱着直接行动的死心眼儿-这使许多人都避开她-她告诉父亲说:

“爹,我去看了小芙蕾来。我觉得她很惹人疼。避而不答总不是好办法,你说呢?”

佐里恩吃了一惊,把手里的大麦汤放下,开始捻起面包屑来。

“这就是你觉得应该做的事?”他说。“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

“能不能过去的就算埋葬了呢?”

佐里恩站起身来。

“有些事情是永远埋葬不了的。”

“我不同意,”珍说,“阻碍人类一切幸福和进步的就是这个。爹,你不懂得时代。过了时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你为什么认为佐恩知道母亲的事情就这样不得了呢?现在谁还来注意这种事情?现在的婚姻法还是索密斯不能跟伊莲离婚时一样,所以你只好插一手。我们进步了,婚姻法没有了,因此谁也不去理它。结婚而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摆脱机会只是一种蓄奴制度,而人是不应当把对方当做奴隶看待的。如果伊莲破坏这种法律,这有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想跟你争辩,”佐里恩说,“不过跟你说的毫无关系。这是人的感情问题。”

“当然是的,”珍大叫,“那两个年轻小东西的感情问题。”

“亲爱的,”佐里恩说,微微有点愤怒,“你简直是胡说。”

“我并不。如果他们出于真正相爱,为什么要为了过去的事情而把他们弄得不快乐呢?”

“过去那个事情你没有亲身体验过。我通过我妻子的心情才领会到,借着我自己的脑子和想像,我又知道这只有爱情专一的人才能领会到。”

珍也站起身,开始彷徨起来。

“如果,”她忽然说,“她是飞利浦·波辛尼的女儿,我还可以了解你一点,伊莲爱过他,从没有爱过索密斯。”

佐里恩发出一声长吁-就像意大利农妇赶骡子时发出的那种声音。他的心脏开始跳动得很厉害,但是他毫不理会,完全被感情搅昏了。

“这表明你简直懂得太少了。如果过去有过爱情,我就不会在乎,而且佐恩,以我所知,也不会在乎。可恨的就是这种没有爱情的结合,那简直是残酷。这个人从前占有佐恩的母亲就像他买的黑奴一样,而这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女儿。这种阴魂不散是扑灭不了的。你也不必费力,珍!这等于要我们看着佐恩和过去霸占佐恩母亲的人的血肉联合起来。这事用不着吞吞吐吐的,完全讲明白倒好。现在我不能再多说了,否则就要害得我整夜不能H垂。”他用手按着胸口,转过身去不理会女儿,站在那里凭眺泰晤士河。

珍天生是不碰到一鼻子灰是不会放手的人,这时才着实惊慌起来。她走上来用胳臂和他勾上。她现在还不觉得父亲对,自己锚,因为这在她是不自然的,可是她深深感觉到这个题目显然对他很不相宜。她用面颊轻轻擦着他的肩膀,一声不响。

芙蕾送堂姊过河之后,并没有立即上岸,而是划向芦苇丛中的阳光下面。下午的静谧风光暂时使这个不大接近模糊的诗意境界的人儿也着迷了。在她停舟的河岸那边,一架由一匹灰色马拖着的机器,正在刈割一片早熟的饲草田。她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青草像瀑布似的,从轻便的轮子上面和后面倾泻出来-看上去那样的新鲜凉爽。机器的轧轧声、青草的簌簌声和柳树、白杨树的萧萧声、斑鸠的咕咕声,混成一支真正的河上清歌。沿岸的深绿色河水里,水草像许多黄色的水蛇随着河流在扭动着、伸探着;对岸斑驳的牛群站在树阴里懒懒地瑟瑟作响地挥动着尾巴。这是一个引人遐想的下午。她掏出佐恩的来信-信上并没有华丽的辞藻,但是在叙述他的见闻和游踪时,却流露出一种苦恋之情,而且最后署名总是“你忠实的佐”。芙蕾并不是一个感情冲动的人,她的欲望都很具体而且集中,可是这个索密斯和安妮特的女儿如果有什么诗意的话,在这几个星期的等待中,肯定伺候在她对佐恩的回忆周围。这些回忆全留在草色花香里,留在潺潺流水里,当她皱起鼻子嗅着花香时,她在享受着的就是他。星星能使她相信自己和他并肩站在西班牙地图的当中,而大清早上,园中着露的蛛网上面那种迷离而闪烁的、白昼初吐的景象,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佐恩的化身。

她在读着佐恩的来信时,两只白天鹅庄严地游来,后面跟着六只小鹅排成一线,每一只小鹅中间都刚好隔开那么一段水,就像一队灰色的驱逐舰一样。芙蕾把那些信重又收起来,架起双桨,划到上岸的地方。穿过草地时,她盘算要不要告诉父亲,珍曾经来过。如果他从管家那里闻悉此事,说不定对她不提起反而觉得古怪。告诉他还可以使她多一个机会把结怨的原因从他嘴里套出来。所以她就走到大路上去迎他。

索密斯是出去看一块地皮去的,原因是当地政府建议要在这块地上为民众造一所肺病疗养所。索密斯对地方上的事情向来是不过问,始终忠于自己的个人主义本质,地方上有什么捐税照付不误,而捐税总是越来越高。这个造肺病疗养所的新计划可是危及他的本身安全了,所以再也不能泰然处之。这个地点离自己的房子还不到半哩远。他完全主张国家应当消灭肺病,但是造在这个地方可不对,应当造得更远一点。他抱的态度其实是所有真正福尔赛世家的共同态度,别人身体上有什么疾病跟他自己都不相干,这是国家的责任所在,不应当影响到他所取得的或者继承的天然利益。弗兰西,他这一代福尔赛中最有自由精神的一个(除非还有佐里恩那个家伙),有一次用她惯用的恶意口吻问过他:“索密斯,你可曾在捐款簿上看见过福尔赛世家的名字?”这说不定是如此,但是造一所肺病疗养所将会降低这一带地方的声价,所以有人正在拟定一份反对造疗养所的请愿书,他一定要在上面签上自己名字。他回家来心里就打定了这个主意,正好看见女儿走过来。

芙蕾近来跟他显得特别亲热,这样的初夏天气在乡下和她静静地过着日子,使他感到人简直年轻了,安妮特总是有点什么事情要跑伦敦,所以他几乎是十分称心地独自享有着芙蕾。当然,小孟特差不多隔一天就要骑着他的摩托车跑来,已经成了习惯。感谢上帝,他已经把那半截牙刷似的髭须剃掉,看上去不再像一个江湖上卖膏药的了!芙蕾有个女友住在家里,再加上邻近的一个青年之类的,晚饭后就可以有两对男女在厅堂里跳起舞来。一架电钢琴能够自动地奏着弧步音乐,那个富于表现力的琴面发出异样的光彩。甚至安妮特有时也会由这两个青年之一搂着,婀娜地来回跳着。索密斯常会走到客厅门口,把鼻子微微偏上一点,望着他们,等芙蕾向他笑一下,然后又回到客厅壁炉边沙发上,埋头看《泰晤士报》,或者什么别的收藏家的价目表。在他那双永远焦急的眼中,芙蕾好像已经完全忘记掉她的幻梦的人了。

当芙蕾在多尘砂的路上迎上他时,他就一只手搭着她的胳臂。

“爹,你想哪个来看你的?她不能等!你猜猜看!”

“我从来不猜,”索密斯不安地说,“谁呢?”

“你的堂房侄女,珍·福尔赛。”

索密斯完全不自觉地紧紧抓着她的胳臂。“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在累世的宿怨之后,这总算是打破一次僵局,可不是?”

“宿怨?什么宿怨?”

“在你想像中的那个和我们有宿怨的人,亲爱的。”

索密斯放下她的胳臂。她开玩笑吗,还是想套他?

可我想她是来兜我买画的,”他终于说了一句。

“我想不是。也许这正是家族感情。”

“她不过是个堂房侄女,”索密斯说。

“而且是你仇人的女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不起,亲爱的,这是我的想像。”

“仇人!”索密斯重复一句,“这是古代的事情了。我不懂你哪里来的这种想法。”

“从珍·福尔赛那里。”

她灵机一动,觉得他如果当做她已经知道,或者知道一点影子,就会把事情告诉她。

索密斯听了一惊,可是芙蕾低估了他的警惕性和坚韧性。

“你既然知道,”他冷冷说,“又何必缠我呢?”

芙蕾看出自己有点弄巧成拙。

“我不想缠你,亲爱的。正如你说的,何必多问呢?为什么想知道那个‘小小的’秘密呢-我才不管,这是普罗芳德的话!”

“那个家伙!”索密斯重重地说了一句。

那个家伙今年夏天的确扮演着一个相当重要的、可是无形的角色-因为他后来就没有来过。自从那一个星期天芙蕾引他注意到这个家伙在草地上探头探脑之后,索密斯时常想起这个人来,而且总是连带想起安妮特。也没有别的,只是因为安妮特此前一个时期看上去更漂亮些了。索密斯的占有本性自从大战后已经变得更加微妙了,不大拘泥形式而且比较有伸缩性,所以一切疑虑都不露痕迹。就像一个人在俯视着一条南美洲的河流,那样的幽静宜人,然而心里却知道说不定有一条鳄鱼潜身在泥沼里,口鼻露出水面一点,跟一棵沉树完全没有分别-索密斯也在俯视着自己生命的河流,在潜意识里感觉到普罗芳德先生的存在,但是除掉他露出的口鼻引起疑心外,别的什么都不肯去看。他一生中这个时期差不多什么都有了,而且以他这样性格的人说来,也够得上快乐和幸福了:他的感官在休息;他的感情在女儿身上找到一切必要的发泄;他的收藏已经出了名,他的钱都放在很好的投资上;他的健康极佳,只是偶尔肝脏有那么一点痛;他还没有为死后的遭遇认真地发愁过,倒是偏向于认为死后什么都没有,他就像自己的那些金边股票一样。如果为了看见原可以避免看见的东西,而把金边股票减价,他从心里觉得这是荒谬而退化的。芙蕾的反复无常和普罗芳德先生的口鼻,这两片弄皱了的玫瑰花叶子,只要他勤抹勤压,就会弄平的。

当天晚上,机缘把一个线索交在芙蕾手中,便是向来投资得最安全的福尔赛世家,他们的一生中也常有机缘光顾。索密斯下楼吃晚饭时,忘了带手帕,碰巧要擤鼻子。

“我去给你拿,爹,”芙蕾说,就跑上楼。在她寻找手帕的香囊里-一只旧香囊,绸子都褪色了-她发现有两个口袋,一个口袋里放手帕,另一个钮着,里面装了个又硬又扁的东西。芙蕾忽然孩子气上来,把钮扣解开。是一只镜框,里面是她幼时的一张照片。她望着觉得非常好玩,就像多数人看见自己的肖像时那样。照片在她摩挲的拇指下滑了出来,这时才看出后面远有一张照片。她把自己的照片再抹下一点,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的脸,长得很漂亮,穿了一件式样非常老旧的衣服。她把自己的照片重又插在上面,取了手帕下楼,走到楼梯上她才想起那张脸来。肯定是-肯定是佐恩的母亲啊!她大为骇异,就像触电一样,站在那里不动,思绪纷集。当然是这么一同事!佐恩的父亲娶了她父亲想要娶的女子,而且可能从她父亲手里骗过去的。接着担心到自己的神色会让父亲看出来,她就不再想下去,把绸手帕抖开,进了餐厅。

“爹,我挑了一块最软的。”

“哼!”索密斯说,“我只在伤风时才用的。没有关系!”

整个的晚上芙蕾都在根据事实,企图作出一个极为显然的结论;她回忆着父亲那天在糖果店里脸上的神情-神情又奇特,又像生中带熟,非常古怪。他一定非常爱这个女子,所以尽管失掉她,这多年来仍旧保存着她的照片。她的头脑本来很冷酷、很实际,一下就跳到她父亲和她母亲的关系上去。他过去可曾真正爱过她呢?她觉得没有。佐恩的母亲才是他真正爱的。那样的话,他的女儿爱上佐恩,他也肯定不会介意了,只是要使他慢慢的习惯才行。她套上睡衣时,从衣褶中间进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见面。

青年人总是一阵阵地、不规则地体验到年龄的增长。拿佐恩说,他就是一直到自己从西班牙回来之后才真正看出父亲老了。这位第四代的佐里恩的神色,由于望眼欲穿的缘故,使佐恩吓了一跳-一张脸看起来那样憔悴、又苍老。见面时的激动逼得那个假面具似的脸都变歪了,佐恩因此忽然悟出他们出门时老父一定非常寂寞。他心里讲了一句聊以自慰的话:“又不是我要去的!”要青年人对老年人恭顺,现在是过时了。不过佐恩全不是那种时髦的典型。他父亲一直都跟他很亲热。他捱了六个星期的寂寞全为了制止自己的某种行动,然而现在自己却打算立刻照样行动起来,想到这里他真不好受。

“孩子,那个伟大的郭雅给你的印象怎么样?”他父亲这个问题就像在他的良心上戳了一下。伟大的郭雅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他创造了一张酷肖芙蕾的脸罢了。

抵家的那天晚上,他睡觉时充满了懊悔,可是醒来时却充满了企望。今天还是7月5号,他和芙蕾要到九号才有约会。在他回到农场之前,他要在家待上三天。他非得设法和她见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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