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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由于自己取得的时效权或代理权,许许多多的福尔赛世家都来到属于他们的这个逐鹿场上,而索密斯和他的老婆、女儿也夹在其中。索密斯并不是艾顿或者哈洛的校友,并对板球不感兴趣,可是他要芙蕾卖弄一下她的新装,自己也想戴一回大礼帽-重又在这个太平和丰足的年头,在许多身份和自己一样的人中间露一下。他把芙蕾夹在自己和安妮特之间,泰然走着。在他的眼中看来,何任女人都比不上这两个。她们不但走路好看,腰杆笔挺,而且相貌也着实美好。那些时下女子就没有身腰,没有胸脯,什么也没有!他忽然想起和伊莲结婚的头几年里,带着她这样走着时,自己是多么的踌躇满志啊!他还记得自己和她时常在敞篷马车里吃午饭,因为他母亲总要他父亲这样做,说是非常之“趣”-那时候,人全都是坐在马车上看打球,还没有这种累赘的大看台!蒙塔谷·达耳提永远是喝得烂醉。想来人们现在还是会喝得烂醉,可是不像过去那样可以随便。他记得乔治·福尔赛世家-他的哥哥罗杰上的艾顿,兄弟攸斯迭司上的哈洛-在马车顶座上站得老高的,一手拿着一面淡青旗子,一手拿着一面深蓝旗子,正当大家都不做声时,大喊其“艾洛-哈顿”,和他平时那副小丑行径如出一辙。还有攸斯送司穿得一身笔挺,坐在下面马车里,一副纨袴派头,旗子也不拿,什么也不瞅不睬。嗯!当年啊,那时伊莲穿的衣服是灰色夹杂淡线的绸子。他偏着头望望芙蕾的脸。相当的苍白-脸上没有光彩,没有多大的热心!这个恋爱弄得她苦恼万分-真是糟糕透顶!他再望望那边安妮特的脸,比平时倒打扮了一下,微微有点轻蔑的神气-在他看来,她就没有什么可轻蔑的理由。她对普罗芳德遗弃她显得异常镇静;还是普罗芳德的小小旅行只是烟幕呢?即使是烟幕,他也拒不相信!三个人兜过掷球场和看台前面,上贝杜因俱乐部帐篷里来寻找威尼弗烈德定的桌子。这是一个新的、男女会员都吸收的俱乐部,俱乐部的宗旨是提倡旅行,创办者是一位带有老苏格兰名字的绅士,他的父亲有点莫名其妙地被人都叫做利未。威尼弗烈德加入这个俱乐部倒不是因为自己旅行过许多地方,而是她的本能告诉自己一个俱乐部有了这样一个名字和这样一个创办人,一定前途未町限量,如果不赶快加入,说不定永远就没有机会。这个俱乐部在一张橙黄底子的帐篷上写了一句《可兰经》的经文,进口的地方绣了一只绿色小骆驼,在球场上算是最引人注目的了。他们在帐篷外面碰见杰克·卡迪更,打了一条深蓝色领带(他从前曾经代表哈洛中学参加过比赛),用一根棕榈木制成的麻六甲手杖表演那个家伙刚才应当怎样打那记球。他把索密斯一行人带进帐篷。坐在威尼弗烈德的角落里有伊莫金、宾尼狄克特和他的年轻妻子、瓦尔·达耳提(但是没有好丽)、茂德和她的丈夫;索密斯和妻女就座之后,还剩下一个空位子。

“我指望普罗斯伯会来,”威尼弗烈德说,“不过他忙着搞他的游艇呢。”

索密斯瞥了妻子一眼。她脸上毫无表情!显然,这个家伙来不了,她是很清楚。他觉察到芙蕾也看了母亲一眼。安妮特即使不管他怎样想法,也应当给女儿留点面子!大家谈话非常之随便,常被卡迪更关于中卫的谈论打断,他引证了自有板球以来所有“伟大中卫”的话,仿佛这些人在英国人民中间自成一个单独的民族整体似的。索密斯吃完龙虾,正在开始吃鸽肉饼时,忽然听见有人说,“我来晚了一点,达耳提太太”。再一看时,那个空位子上已经有人了。那个家伙正坐在安妮特和伊莫金中间。索密斯继续慢慢吃着,不时跟茂德和威尼弗烈德讲句话。在他的四周,叽叽咕咕全是谈话声。他听见普罗芳德的声音说:

“我觉得你错了,福尔赛太太;我敢-我敢打赌福尔赛小姐同意我的看法。”

“同意什么?”桌子对面传来芙蕾清晰的声音。

“我在说,年轻女孩子还是和从前一个样子-一点没有变。”

“你对她们了解得这样多吗?”

这句锋利的回答,在座的人全听见了,索密斯在自己脆弱的绿椅子上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

“哦,我不知道,我觉得她们都爱使小性子,我觉得她们一直就是这样。”

“真的吗!”

“噢,可是-普罗斯伯,”威尼弗烈德舒适地叫出来,“一般的女孩子-那些在兵工厂里做过工的女孩子,铺子里面的那些奇装异服、打情骂俏的女孩子,她们的行为举止现在实在叫人看了刺眼。”

这句“刺眼”使杰克·卡迪更停止了他的冗长演说,普罗芳德先生在寂静中说:

“过去藏在里面,现在不过露在外面罢了。”

“可见她们的行为太-”伊莫金叫出来。

“和她们过去的行为一样,卡迪更太太,不过多点机会而已。”

这句带有神秘意味的讽刺引得伊莫金轻声一笑,引得杰克·卡迪更微微张开嘴唇,引得索密斯的椅子吱了一声。

威尼弗烈德说:“这太不像话了,普罗斯伯。”

“你怎么说,福尔赛太太;你不认为人性永远一样吗?”

索密斯忽然想站起身来踢这家伙一脚,但又压制下去。他听见自己妻子回答说:

“人性在英国和别的地方并不一样。”这就是她的可恨嘲弄!

“哦,我对这个小国家并不怎样了解,”-索密斯想,“幸亏不了解,”-“不过我要说纸包不住火的情形到处都是一样。我们全想找一点快乐,而且我们一直都这样做了。”

这个浑蛋的家伙!他的冷嘲热讽简直-简直不成话!

吃完午饭,大家分成一对一对地去散步消食。索密斯完全知道安妮特跟那个家伙一同“探头探脑”去了,但是因为太自尊了而不屑去注意,芙蕾和瓦尔一同走,她所以选择瓦尔,当然是因为他认识那个男孩子。他自己陪着威尼弗烈德。两人夹杂在那道服饰鲜明的、洄漩般的人流中间走着,脸色红红的,感到心满意足。这样走了好几分钟,后来是威尼弗烈德叹了口气说:

“老兄,我真想回到四十年前那样!”

在她灵魂的眼睛里,掠过一长串自己过去在这种季节穿过的华服,这都是为了防止周期性的危机,用她父亲的钱买来的。“说实在话,那时候还是很有意思。有时候我甚至希望蒙地也能回来。索密斯,你对时下这些人怎样看法?”

“简直没有风格。有了自行车和汽车之后,事情就开始不对劲了-大战把它整个毁了。”

“我不知道往后会是怎样。”威尼弗烈德说,由于鸽肉饼吃多了,声音里带有睡意。“说不定我们还会恢复箍裙和扎脚裤呢。你看那件衣服!”

索密斯摇摇头。

“钱是有的,可是对什么事情都失掉了信心。我们不再为将来筹划了。这些年轻人-对于他们说来,人生只是朝露和及时行乐。”

“信心是有的!”威尼弗烈德说。“我可说不来-当你想起大战期间阵亡的那么多人和那一切的牺牲,我觉得相当的了不起。没有第二个国家-普罗斯伯说其余的国家全都破产了,只有美国例外,当然美国男人的衣服式样全是抄袭我们的。”

“那个家伙,”索密斯说,“当真的要上南洋去吗?”

“噢!谁也不晓得普罗斯伯要上哪儿去!”

“你要是不生气的话,”索密斯咕哝着,“他就是个时代的标志。”

威尼弗烈德的手忽然紧紧勒着他的胳臂。

“不要转头,”她低声说,“你向右边望望看台的前排。”

索密斯在这种限制下竭力向右边望去。一个男人戴了一顶灰色大礼帽,花白胡子,消瘦的、浅褐色的面颊满是皱纹,姿态相当的神气,和一个穿草绿色衣服的女子坐在一起,那女子的深褐色眼睛正盯着他看。索密斯迅速把眼睛垂下去望自己的脚。这两只脚的动作多么古怪,这样子一步接一步的。威尼弗烈德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佐里恩看上去很不行了,可是他总是很有派头。她却没有变-只有头发花白了。”

“你为什么把那件事情告诉芙蕾?”

“我没有告诉她,她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我早料到她会听到。”

“唉,事情弄得糟透了。她爱上了这两个人的孩子了。”

“这个小淘气鬼,”威尼弗烈德说,“她在这件事情上还想骗过我呢。你怎么办,索密斯?”

“看事而行。”

两人又向前走,不声不响地夹杂在那堵几乎是坚实的人墙当中。

“真的,”威尼弗烈德突然说,“这简直像是命中注定的,不过这种说法太陈旧。你看!乔治和攸斯迭司来了!”

乔治·福尔赛的魁伟身躯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哈罗,索密斯!”乔治说,“刚碰见普罗芳德和嫂子。你赶快的话,还可以追上他们。你还去看望看望老倜摩西吗?”

索密斯点点头,人潮逼得他们分手了。

“我一直喜欢老乔治,”威尼弗烈德说。“这样的诙谐有趣。”

“我从来不喜欢他,”索密斯说。“你的座位在哪儿?我要到我的位子上去了。芙蕾可能已经回去了。”

他送威尼弗烈德就座之后,就回到自己座位上,意识到一些遥远的穿白衣服的小人儿在奔驰、球板的滴答声、观众的喝彩声和对抗的欢呼声。芙蕾不在,安妮特也不在!这种年头,你对女人不能期望什么!她们有了选举权!她们解放了,这对她们非常之有利!原来威尼弗烈德还想回到过去那样,而且愿意重新忍受达耳提的一切,可不是吗?再一次回到过去那样-像他在1883年和1884年那样坐在这里,那时候他还没有发现自己和伊莲的婚姻是一件大错,那时候她对他的敌意还没有显得那样赤裸裸的,弄得他即使怀着世界上最好的心肠也不能视若无睹。今天看见她跟那个家伙在一起,又把往事全勾起来了。便是现在,他也弄不懂她为什么这样不肯迁就。她能够爱别的男人,她并不是那种冷漠无情的性格!然而对于他,对于这个她应当爱的惟一男子,她却偏偏不肯把心掏出来。现在回想起来,他竟然有了一种怪诞的想法,好像这一切时下婚姻关系的松弛-虽然婚姻的形式和法律与他娶她时还是一样-这一切时下的放纵都出于她的反抗。他觉得-真是荒谬-她是个始作俑者,这就使一切规规矩矩的所有权,任何东西的所有权,都完蛋了,或者濒于完蛋。这一切全是由她引起的!而现在-事情真不成话说!家庭!请问相互没有所有权,怎么能有家庭呢?这并不是说他有过一个真正的家庭!但是这难道是他的过错吗?他已经用尽了心力。然而他的酬报是-这两个人并坐在那边看台上和芙蕾的这件事情!

索密斯一个人越坐越不好受,心想:“我不再等她们了!只好让她们自己想办法回旅馆去-如果她们打算来的话。”他在球场外面雇厂一部汽车,说:

“给我开到湾水路。”他的那些老姑母从来就没有使他失望过。而他在她们眼中永远是一个受欢迎的客人。现在她们虽然都逝世了,倜摩西总还活着!

大门开着,斯密沙儿正站在门口。

“索密斯先生!我正出来透透气。厨娘一定非常高兴呢。”

“倜摩两先生好吗?”

“最近这几天简直闹得厉害,先生,他老是喋喋不休。今天早上他还说:‘我哥哥詹姆士老了。’索密斯先生,他精神错乱了,会发呓语。他担心他们的那些投资。前两天他说:‘我的哥哥佐里恩,他就不理会公债?’他好像对这件事很难受。请进,索密斯先生,请进!今天真是难得!”

“好吧,”索密斯说,“我只待几分钟。”

穿堂里的空气就像外面阳光下一样清新。斯密沙儿说,“这几天他的情况很使人担心,整个星期都是这样。他这个人吃东西总要留下一道好菜最后吃,可是从星期一起,他一上来就吃掉了。索密斯先生,你去留意一条狗,狗就是先把肉吃掉的。我们一直认为倜摩西先生在这样大的年纪还能够把好菜留在最后吃,是一个好征兆,可是现在他的自我克制好像完全失掉,而且其余的东西当然也丢下不吃了。医生一点不认为奇怪,可是-”斯密沙儿摇摇头,“他好像认为非首先把好菜吃掉不可,否则就会吃不到嘴似的。是这种情形以及他的那些讲话使我们害怕起来。”

“他讲过什么要紧的话吗?”

“这事我是不愿意提的,索密斯先生,不过他变得反对自己的遗嘱起来。他变得很暴躁-这的确有点可笑,因为他这么多年来每天早上都要把遗嘱拿出来看。那一天他说:‘他们要我的钱。’我吃了一惊,因为,正如我跟他说的,没有人要他的钱,我敢说。而且在他这样的年纪还会想到钱上面来,的确有点不像话。我鼓起勇气来了。我说,‘您知道,倜摩西先生,我们亲爱的女主人-’福尔赛先生,我是指福尔赛小姐,当初训练我的安小姐,我说,‘她就从来不想到钱。她这个人的人品就是这样高尚。’他望望我-我真没法告诉您他那副怪相-而且冷冷地说:‘人品,谁也不要我的证明书。’可想得到他讲出这样的话来!可是有时候他会说出话来,非常尖锐,而且非常有道理。”

索密斯正在瞧着帽架旁边的一张旧版画,心里想:“这张值钱的!”就说:“我要上去看看他,斯密沙儿。”

“厨娘在陪他,”斯密沙儿从她束胸上面发出声音回答;“她看见你一定高兴。”

索密斯缓步上楼,一面想:“我可不愿意活到这么大的年纪。”

他上了二楼,停一下然后敲门。门开了,他看见一张圆圆的、平凡的女人的脸,大约60岁光景。

“索密斯先生!”她说,“真是索密斯先生!”

索密斯点点头。“好吧,厨娘!”就走了进去。

倜摩西身后用东西垫起,坐在床上,两只手交在胸前,眼睛瞅着天花板,一只苍蝇正倒钉在天花板上。索密斯站在床脚边,面对着他。

“倜摩西叔叔,”他说,声音抬了起来。“倜摩西叔叔!”

倜摩西的眼睛离开了苍蝇,放平向着客人。索密斯能够看出他的苍白的舌头在舔自己深暗的嘴唇。

“倜摩西叔叔,”他又说,“有什么事情要我替你做吗?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哈!”倜摩西说。

“我来看看你的,看看你这里一切好不好。”

倜摩西点点头。他好像竭力在适应面前这个人。

“你过得称心如意吗?”

“不,”倜摩西说。

“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

“不,”佣摩西说。

“你知道,我是索密斯,你的侄儿,索密斯·福尔赛世家。你哥哥詹姆士的儿子。”

倜摩西点点头。

“有什么事情要我给你做的,我非常高兴效劳。”

倜摩西招招手。索密斯挨到他跟前。

“你-”倜摩西用一种听去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说,“你告诉他们是我说的-你告诉他们-”他用一只指头敲敲索密斯的胳臂,“-不要放手-不要放手-公债是要涨价的。”说完头连点了三下。

“好的!”索密斯说,“我去告诉他们。”

“对,”倜摩西说,随着又把眼睛盯着天花板,接上一句:“这个苍蝇!”

索密斯莫名其妙地感动起来,他望望厨娘胖胖的、讨人喜欢的脸,由于眼望着炉火,脸上照得全是细小的皱纹。

“这对他大有好处,先生,”她说。

倜摩西低低说了一声,不过显然是在跟自己说话,索密斯就跟厨娘走了出去。

“我真想给你做点粉红奶油冻吃,索密斯先生,就像往年那样,你当初多么喜欢吃啊。再见,先生,今天叫人太高兴了。”

“多多的照应他,厨娘,他真的老了。”

他握一握厨娘满是皱纹的手,就下楼来。斯密沙儿仍旧在门口透空气。

“你觉得他怎么样,索密斯先生?”

“哼!”索密斯低声说,“他神志不清了。”

“对啊,”斯密沙儿说,“我就怕您会这样看法,老远的跑来看他!”

“斯密沙儿,”索密斯说,“我们全都要感谢你。”

“哎,不要客气,索密斯先生,不要讲这种话!我很高兴-他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那么,再见!”索密斯说,上了自己雇的汽车。“涨价!”他想着,“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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