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渃晴展开粉色纸笺,看见字迹如同思嘉其人般清秀,“姐,新婚快乐!”文字平平淡淡,却让她险看出泪来,“我把我所有的好运都给你了,你要幸福哦!”
小妮从得知她婚讯开始变更加积极参加各种行善活动,她妈妈见她累的厉害,劝说不用这么累。
可她倔强的收拾着废纸,“我要多做好事,攒着运气给姐姐。”她妈妈笑着说,“你平日里捡回来的猫和捐的零用钱已经足够你姐用了,”她背着重重的一包,“不够。姐姐把平日的好运气都给了我,”思嘉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我要加倍还给她!”
三婶将故事当笑话讲给渃晴妈妈,“这两姐妹还真是不分彼此。”她听得却是不是那般如浴春风。
她心里微抖,江思嘉……她还贴心的将江渃晴一家三口的照片附在信纸反面,大概怕她想家吧。
“哎这新娘真主动,隔着个苹果都猛往新郎嘴上凑!”严恒在一旁啧啧的打趣,引起众人一阵子哄笑。江渃晴只觉得脸要滴出血来了,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偏偏陈璨趴在她耳朵上面低声对她说,一会儿也要这么主动,我定能省不少劲。她狠狠拧了他腰一把,却被张新拦住了手,“呦,腰可不能随便打――”他拖腔拖调,怪声怪气的,江渃晴真想把他从窗户扔出去,直接塞进海里。
终于,一行人闹够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在被白雨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话下,她硬抗着满身的珠宝华服,没有一歪脑袋躺下。
等杂乱的脚步声、欢笑声走远,空气中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她静静地坐在床头。
听闻一声声沉稳、渐进的脚步声走近,她莫名紧张起来,手紧紧的攥着床单,心里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害怕。至于激动什么、怕什么,她统统一无所知。
只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呼吸声越来越近,隔着红布都能看到他脚下的一方土地。她越发不敢喘出声,紧抿着红唇。
陈璨将盖头一寸寸揭开,渐渐的,她白皙的脖颈,她精致的下巴,她妖冶的唇角,她黑色宝石般的眼眸,陈璨望着眼前灼人的一幕:嫁衣似火、乌发如瀑。
没有给江渃晴说话的机会,陈璨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双唇,狂舞而又冲动,双眼迷离间,她已褪去羞涩,朦胧地回望着他的眼眸。他低头喊着她的名字,嗓音性感而又醇厚。当衣衫除尽,火热的男性躯体沉下,星辰般的眸子抵住她的眼睛,欲望再也遮掩不住分毫。可当碰到小兽般惶恐的眼睛,他温柔,等她适应,才开始尽情释放自己的激情。
如同太阳遇上喷薄的火山,融化苍穹的温度。火山喘着粗气与太阳接吻,当金黄的光线与灼热的岩浆混为一体,当温度的沸点与光线的极致的完全吻合,一时间,竟难分彼此。窗帘涌动,暗香浮动。满室春光,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