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晴闻言,便打开来看,“这不是……”
“嗯,”陈母点点头,“我看你戴着这对耳坠得体又美观,就买下了。”
“可是、我怎么能花您的钱呢?”
陈璨见自家老婆又要开始自责,忙推了她下,“你快去换上,我倒也想看看会有多好看。”
见陈璨也是有兴趣的样子,她忙揣着盒子走回卧室,去换上。
那对耳坠是椭圆的小形玉石镶在铂金坠上,色泽圆润,月牙的形状挂在她洁白的耳垂上甚是好看,衬得人显得格外气质非凡。
陈璨点点头,伸手抚上她的耳朵,“是很好,很适合你。”
“真的?”渃晴听到他的赞誉,不禁心头一颤,眉飞色舞起来,连声音都欢快不少。
“真的!”
蓓蓓在一旁摩擦着手臂,一脸受不了的样子望着旁边,“你俩肉麻死了啦!”
渃晴不好意思的笑笑,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跳回客厅,找出自己包,从钱包里拿出张卡折回去递给陈璨,“这个是你的,我怕我卡里钱不够,就……”
陈璨脸色开始变沉,郁郁的不说话,也不接过卡,只直直的盯着她看。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渃晴觉得周身的气压开始凝重,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张张口想要打破这磨人的宁静,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手一直保持向前伸的姿势,这么会时间不撤回,手臂有些僵硬,酸酸的,她只要抬头去看他,鼓起勇气又开了次口,“陈璨,给你卡——”
他还是保持沉默,不说话,眼底有些阴沉,嘴唇紧抿着,不发一言。
“陈、”她刚喊出一个字,便被他大力的扯着胳膊扯回房间。
他力气大的惊人,紧紧地拽着自己胳膊,疼的江渃晴直嘶嘶的喊。
“疼!”她最后语气有些不好的一甩胳膊,眼睛怒气腾腾的瞪着他,“你干嘛!”
在生理期的几天,江渃晴情绪总是有些暴躁,再想起昨晚更堵得慌,心里蹭的上来一股火。将卡狠狠地扔在地上,“爱要不要,神经病!”说完,便要甩手离开。
陈璨哪能如她的意,快她一步在门口那挡住了门。大手“啪”的一声合上了房门,用身体将她隔在一旁。
可执拗的她一旦别扭起来哪能轻易如他的意,便用手推拉陈璨的躯干。
陈璨被她不经意间触撩的意乱情迷,一只手反剪过她双手将它们举在头顶上方,一把将她按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微迷,可她还在不服气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控制,嘴上还不停的说让他走开,骂他是神经病。
陈璨听得别扭,便低头堵住了他叫嚣的嘴,在她里面横冲直撞的四处掠夺,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嘤嘤的低吟着。哪知这恰恰触动了他紧绷的情弦,手上加紧力气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她快要喘不上起来,腿瘫软的倒在地上。
陈璨这才一把将她揽起,同样也是气喘吁吁的,“以后还给不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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