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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吸血鬼的世界(3)

当一个吸血鬼成为新的吸血鬼之王后,由长老委员会的所有长老集合力量一起召唤恶魔,新吸血鬼之王要和恶魔签订“死亡契约”。契约一旦成立后,吸血鬼之王的力量和能力等会比之前提高数万倍。吸血鬼并不是恶魔,但有时候他们为了追求更强大的力量,不得不把灵魂出卖给恶魔,以追求更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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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马帕斯

布拉马帕斯是相当残忍的印度吸血鬼,据说他吸食血液的方式是将受害人的头骨打碎,将血液与脑浆混合着一起食下,在他进食完毕之后,会将被害人的肠子挖出来,缠绕在身上跳舞。

3 吸血鬼戒律

传说中,早在卡玛利拉密党同盟创设之前,就已经形成了六条戒律传统,但一直没有明文订立。直到密党成立时,创始的长老们才将这些将戒律正规化,并且形成了具体明确的戒律条文,要求后代的吸血鬼们严格遵守。虽然出自己的真面目这些长老们极力维护这些传统,但经过漫长的时间,多少都会遭到一些破坏,尤其是一些年轻一辈的叛逆者,对这些教条更是嗤之以鼻,他们不服长辈、轻视传统,不过一旦违反了其中的戒律,被发现后就会受到不同轻重的惩处。

密党的六条戒律条文的内容如下:

第一戒条:避世“不能对非吸血鬼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否则,其他吸血鬼会和你断绝一切关系。”这条传统是整个戒律传统中最高、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宗旨。它规定了血族成员必须隐匿于人类社会中,绝对不能暴露身份,以免导致血族生存的危机。违反此传统的血族会受到最严厉的处罚,而整个血族也可能因此受害。

第二戒条:领权

“你在你的领地有着自己的权利,到你的领地内的吸血鬼要尊重这种权利。在你的领地里,无人能违背你的话。”

中世纪以前的血族大多有自己的地盘,但当代的血族领域通常是指亲王的辖地。有些地方的亲王能力做不到,就会将辖区暂时分封给长老们管理,这大多含有政治上的互动意义。

一些年轻的叛逆者会扭曲这项传统的原意,想要结党成派形成地方势力,就像街头黑帮一样,这些小帮派常常彼此争斗。只要他们不违反潜藏的戒律和亲王的号令,不让事情闹得太大,长老们并不会在这一点上加以过度约束。事实上,亲王通常会设法让这些街头帮派彼此不合,让叛逆的血族成员彼此压制力量。

第三戒条:后裔

“如果你要创造新的吸血鬼,必须得到你的长老的同意。如果未经长老许可而私自创造新的后裔,你和你的后裔都将被处死。”

这条传统中所谓的长老,本来是指自己的尊长,不过现在卡玛利拉通常解释为该地的亲王。也就是说,如果血族要创造新的血脉,必须先征得所属地亲王的同意。亲王对于新创造的血族,拥有绝对的处置权,他可以承认其资格、纳为己出、或者将其放逐甚至杀掉。卡玛利拉赋予亲王这项权力,以控制叛逆者的数量。

第四戒条:责任

“那些由你所创造出的吸血鬼是你的晚辈。在他们被让渡之前,你应该在各个方面教导指挥他们。他们的罪要当成你自己的来忍耐。”

血族有义务全责照顾自己创造出来的晚辈,直到引介给亲王释放身份为止。在血族社会中,晚辈是被当作孩童一样的教导抚养,尊长必须尽力加以指导教养,使其成熟。一旦被亲王认可之后,晚辈便可以获得独立之身,拥有和其他正式血族成员一样的权利。当然,被释放的新血族成员如果仍从事一些“幼稚”的行为,便会受到其他血族的耻笑。新血族成员必须以能力证明自己的确有资格成为血族社会中的成人。

第五戒条:客尊

“吸血鬼应该互相尊重领权。在你到达一个陌生的城市时,应该向那里的管理者引荐自己。如果没有得到他的批准,你不能在那里做任何事。”

通常血族很少远行,但是只要进入其他血族的领地,便必须接受他们的统治。在当代,领地指的就是亲王的辖地,当血族进入某亲王的辖地时,通常必须晋见让其知晓。晋见的过程因不同的亲王而异,有些亲王要求正式的会面仪式,并且必须通报血脉身份,有些则以简单的方式互相认识。进入他人领地未通报的血族若被发现,通常不会受到太大惩罚,不过会被抓到亲王面前质问一番然后释放。这项传统主要是为了保障亲王的统辖权,因此亲王在晋见之后,通常不会过度拒绝外来者,除非是恶名昭彰之徒。

叛逆者通常不愿主动遵守这项传统。另外,长寿者也大多不理睬亲王的权力,因为他们通常活得比亲王还长久,能力十分强大,在他们眼中,一般血族和人类没什么两样。

第六戒条:弑亲

“严禁杀害你的同类。猎杀的权力只属于你的长老。只有长老之中最年长的一个有权下发猎杀令。”

这项传统向来备受争议,过去的 Elder指的是尊长,但当代的意义已逐渐转为特指亲王。也就是说,只有亲王才拥有处决辖下血族的权力,这项权力是受到卡玛利拉所认可的,只要亲王是因为维护传统而使用此权力,通常长老便会支持他。这也是当代年轻血族与年老者的主要冲突点。犯下“谋杀罪”的血族成员,通常会被亲以猎杀令缉捕。

对于严重违反传统戒律的血族,所谓的惩罚通常只有三个字:杀无赦。亲王有权下达猎杀令,他通常会秘密命令一些或所有辖地中的血族捕杀犯戒者。如果有其他血族的成员敢协助被猎杀者逃亡,将视为是对亲王权威的严重冒犯,而成功捕捉到被猎杀者的血族成员通常会获得一定的名声,同时也可能有权取得被猎杀者的血液,因此许多年轻的血族都非常愿意参与猎杀行动。

一般而言,只要亲王下达了猎杀令,便在辖地内永远有效。但是卡玛利拉允许高层的秘密会议事前否决亲王的命令,参与秘密会议的成员以正反证据作为表决依据。若亲王不遵从秘密会议决议,虽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但是必然会损失相当的名望。

以上六大戒律是由密党订立的,因此对于其他党派的吸血鬼是没有约束作用的,他们完全不必遵守这些传统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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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帕多西亚族

有一种说法,指出阿刹迈族是从已经灭亡了的卡帕多西亚族中分离出来的。传说在血族的千年历史中,卡帕多西亚族一直以“死亡之族”着称。事实上,其他血族也经常因卡帕多西亚的阴森兴趣而避免与其接触。尽管卡帕多西亚族的神秘特质令人畏惧,但同时也为他们赢得了不少尊敬。他们的洞察力与智慧广受推崇,对世俗权力缺乏兴趣则使他们获得信任。

4吸血鬼的心路

传说中,在每一位血族的内心深处,都潜伏着一种叫做心兽的原始欲望,它是一种日夜折磨着血族灵魂的无休止的饥渴与无限制的野性的结合。血族成员们必须学会克制住自己体内的心兽,否则就会沦为丧失心智的粗劣野兽,将会发狂直到被同样发狂的同类杀死为止。

为了研究出如何克制心兽的办法,血族们拥吮了不少的哲学家,希望他们能够理解血族的本性,彻底消灭心兽,将自己的心置入某种和平之中。他们将这样的一个修行历程称为心路,在每一种心路历程中,都埋藏着血族们的期望甚至是某种力量。其中,有五种最有特色的心路,在欧洲有着众多的信仰者。

第一种心路:兽之路

兽之路的道德规范:以野兽的生存方式活下去;做任何事的目的都是为了生存。不能多,不能少;仁慈是弱者的墓志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过去的事如同死者,未来如同还未出生的人。只有现在才属于你;尊敬强者,不要对任何人宣誓效忠。

大多数血族对于心兽所产生的欲望是持对抗态度的,但信仰兽之路的“野兽”们却能接受他们的命运,顺从心兽赋予他们的饥饿感,立志成为世界上伟大的猎手。他们将自己视作狼与狮的同类,只依靠原始的本能和动物性的直觉来生存。

他们忽视文明,充分满足心兽的欲望,这种心路或许是历史最悠久的心路。

野兽素来远离文明,且按照大自然的法则生活在荒郊野外,但如果论到残忍,兽之路应该算是最不残忍的心路了,因为野兽们只会为生存而杀戮,而不是为了竞技或是娱乐。但野兽们杀戮后也从没想过后悔和反思。

同样,兽之路的信徒们也为现在而活着。满足于现在的需要、享受现在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喜欢随性而为,没有做计划的耐心和习性,这种冒失而勇敢的心性看起来似乎比别的血族要天真上不少,但他们绝对不傻,他们把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划分为猎人与猎物、敌人与朋友,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有些信徒会否认该隐是他们的祖先,并宣称他们的血统源自某个更古老、强大的家系。他们永远将自由放在第一位,厌恶任何限制自由的行径和事物。他们拒绝承认领主的权威,也拒绝对任何人宣誓效忠,他们也会尽量避免结下任何血誓,除非这个血誓的内容可以帮助他们单方面得到某些人的绝对忠诚。他们利用机智与力量生存在旷野之中,很少尊重和信任别人,他们只会服从得到他们尊敬的人,以及那些在肉体,心智和灵魂上都强过他们的人。

很少有上位氏族的成员遵循这条心路,那些拥有高贵血统或地位的血族们如果以野兽的方式进行拥吮的话,将会被亲王和男爵们的法庭驱逐出领地。在血族中,密党同盟中的冈格罗族是兽之路的主要信徒。此外,其他氏族的血族也都可能信仰兽之路,只要他们强大到可以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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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者

据说,每一个刚刚被拥吮的吸血鬼,都要选择一种特定的心路以修行。通常是在他们的主上教授了血族的思维模式与生活之道后,经过彻底思考做出选择。

这样的过程一般为上等氏族以及部分下等氏族所采用,但并不是最广泛的做法。大多数的情况是,一些新生儿根本对心路缺乏细致的理解,甚至根本不知道何为心路,而往往是通常本能来引导他们进行选择。这样的情况下,血族或许能够摆脱一种被灌输的和教育而导致的盲信或盲从,在与心兽的对抗之中找到适合自己的方法与修身之道,那就是属于他们自己的心路。

无论吸血鬼们选择心路的过程是怎样的,他们都要从为初心者(Initiates)这一过程开始。他们所要迈出的第一步必须谨慎而小心。一位初心者还并没有完全效忠于某种心路,因此他也还不能完全享受到心路给他带来的好处。这些初心者的信念需要被考验,并且对于体内的心兽并没有太强的抵御力,这将导致他们很容易被愤怒的疯狂所左右,甚至会被恐惧所折磨。

入门:兽之路的入门基本上是由大量给初心者的教训组成的,以帮助他们迅速摆脱文明,与荒野联系得更紧密,并学会做一名优秀的猎手。那些失败者们会被毫不留情的灭杀,或是作为有前途的初心者的饵食。

组织:兽之路并没有什么领导人和领袖,也没有任何维持信徒关系的等级制度。野兽们有时候会在强者的带领下聚集在一起,成为一个小族群,强者不能拒绝任何挑战,这样才能成为族群的领袖。不过,这样的组群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平时成员们都是各走各的路。

第二种心路:天堂之路

天堂之路的道德规范:上帝注视着每一个血族以及他的子嗣,他们是他计划中的重要棋子;上帝之言即为法律,蔑视上帝就将被诅咒;没有人可以凌驾于上帝的法律之上;热爱上帝,为上帝奉献就是一切;通过与心兽作战,你将消灭恶魔,以及地狱中所有的邪恶生物。

血族们都知道他们是被上帝所诅咒的一群,因此大多数的血族也诅咒上帝以示回应。但有些血族则选择接下了他们领主所赋予给他们的使命:探求血族被上帝诅咒的原由与目的。“为什么上帝要如此对待我?”很多人都带着这个问题加入到天堂之路的行列中来。和基督教会一样,天堂之路的内部也有教派,教士会,甚至是异端。

天堂之路的基调是上帝正在考验血族们所谓的“虔诚”,上帝赋予他们一个重担,但他们高兴地挑起了它,因为这会使他们的信仰得到净化,并能让他们变得神圣起来。在天堂之路的所有教派中,几乎所有心兽的声音都代表着恶魔之王撒旦,他试图诱惑所有的虔诚信徒,将他们拖入原罪的生活中,拖入地狱。

天堂之路中有着各式各样不同的道:忏悔之道、报偿之道、神性之道等。虔诚信徒们通过这些道来组织着各种不同的宗教活动。忏悔之道与报偿之道的信徒总是能够互相接纳对方的信徒,但他们也会强调各自信仰的不同点;忏悔之道认为不死的生命是为了给他们忏悔,他们必须忍耐到净化来临、向上帝证实了他们的虔诚之时。大多数的忏悔者都以自己的仁慈与贫穷发誓,企求得到领主的原谅,他们勉强能得到温饱,而且只能喝到动物的血;对报偿之道的信徒来说,他们是上帝的复仇之手,是向恶人与罪人展开报复的,他们希望能够以自己的辛劳来赢回上帝的恩宠。

其他道的理论则大多与前两者有着争议,比如神性之道认为血族是受上帝祝福的生物,他们掌握着强大的力量,认为自己的地位要在凡人之上,如同圣者甚至天堂的主人一般伟大。

而一些血族的异端们则会有一些更激进的观点。事实上,异端教会的主教与天堂之路的灰色祭祀们经常会有一些冲突。

入门:大多数加入天堂之路的人当初都是虔诚的教徒,特别是牧师与十字军骑士。其他血族在被拥吮之后才开始信奉上帝,搜寻他们永生的意义,而曾经的教徒们则更加的狂热。天堂之路的入门仪式类似于教会的洗礼。初心者们在祭祀与上帝的祭坛前发誓要永不接受撒旦的诱惑,并以信仰上帝为荣。而具体的入门仪式根据派别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组织:虔诚信徒们的组织如同凡人的教会一般,但他们会分散为更多的教派与教士会。灰色祭祀们按他的学生意愿为他们服务,以及主持圣事。除他们外,还有大量各式各样的修道院。天堂之路并没有一位统一的教皇或是大祭祀。某些长者在他们自己的教派内或许有这样的头衔,但他们都无法获得全部虔诚信徒的忠诚。虔诚信徒们往往过着单纯僧侣式生活,这是受凡人修士的影响,当然,血族们也有自己的尊敬上帝与崇拜上帝的方式。

第三种心路:人性之路人性之路的道德规范:应以一个人的言、行和心来衡量他,而不是他的出身和环境;思考的能力区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有的人都是兄弟;自由是要用尊严与正义来争取的。

尽管其他的心路都认为血族已经不再是凡人,在他们体内也已不再有人性。但人性之路的信徒们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自己的思想和灵魂仍然与普通人类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的确,虽然血族背负着上帝的诅咒,但在他们灵魂的黑暗处,仍然试图保留一丝最后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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