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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雪原歧路(6)

这蛊毒虽然与唐门之毒有诸多区别,但原理相通。玉彤儿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感到那毒性终于一点点被自己的内力逼出体外。而骑士的声音越来越近,已逼近山谷入口。

骤听一阵马嘶不绝,原本齐整的蹄音顿时大乱,想来是及时赶出的暗宗与那些多半来自天杀盟的骑士交上了手。

然而蹄音只乱了片刻,便渐渐消失。整个山谷变得异常寂静,只能听到屋内诸人沉重的呼吸声。

骤然,一声大喝传来:“龙神无敌!”马蹄声再起,伴随着隆隆呼喝的喊杀声,洪涛般朝谷内冲来。

玉彤儿被那声音一振,真气一岔,几乎走火入魔。她再不敢去想谷口的事,而是集中全部精神拼力驱毒。

这大雪谷藏在玉龙大雪山的中间,平时绝对不虞被人找到,故而防卫力量其实并不强。特别是这几日,大部人手都被调走,留下的寥寥数名卫士很可能已经被有心算无心的唐组解决。其实就算是他们都在,加上暗宗一人,再凭借山口之险,也决不可能把上百名天杀盟有备而来的战士挡得太久。而众人唯一的生路,就是在骑士突破谷口之前成功驱毒,那时合众人之力,方有可能守住谷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彤儿只觉身体一轻。张眼一看,却是丈夫唐孟生一把抱起自己,飞身朝外扑去,同时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自己体内。玉彤儿只觉得丈夫的双手热得发烫。紧接着唐七虚一跃而起,直接跃出大厅。

玉彤儿得到唐孟生之助,精神一振,余毒几乎在片刻便被排清,抬眼一望,唐靡也跃然起身,目光朝自己这边冷冷扫过,眼光木然之下似乎还压着一丝藏不住的愤怒与绝望。同时唐型也站起身来,终于所有人身上的余毒都清了。

此刻,唐孟生夫妇二人刚到大厅门口,骤觉眼前一亮。轰然声响中,整个房子的四壁猛地朝外四散倒下,一时水光四溅。原来是骑士已然冲入谷内,竟用抓钩瞬间拆了这座已发生了太多事的房子。

众人有了前车之鉴,纷纷运起掌力,务令滴水不能沾身。

只听嘶嘶声不断,满地白雪一遇热水顿时被烫化,一片泥泞狼藉。好在那天杀盟骑士似乎也顾忌这乱飞的毒水,竟是没再上前。众人待水落尽,停下身来,看着对面排列成阵势的骑士。

一众骑士约有百人,分为两批,其中一批方才在谷口牵制住暗宗层出不穷的暗器,另一批则趁机冲入山谷。而第一批人此刻也纷纷赶来,独独不见暗宗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已然遇害。

看这群人马身上都披挂有重铠,此刻集结列阵,虽是上百人马,却丝毫不乱,不闻一声马嘶,端的是一支极为剽悍的队伍。

唐七虚扬声道:“对面是哪位朋友领队,何不出来一见!”

对面的阵势分开,一人纵马而出,一身黑衣,面如冠玉,只看面容仿佛一个饱读的书生一般:“龙神会龙千里拜见唐七虚长老。唐长老有何见教?”

唐七虚看看对面的队伍道:“见教没有,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今天只要我们有一人没死,一月内我唐门必将踏破你海南龙神岛,鸡犬不留!”他的语声平淡,丝毫不见喜怒。

龙千里一愣,想不到唐七虚这时竟还这样硬气,顿觉气势上输了一截。他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心下暗自懊悔,到了此刻,杀伐早不可免,自己出来说话徒然给敌人喘息的时间而已。想到此处,他当机立断地喝道:“废话!杀!”

马蹄声骤起,上百名重装骑士右手执刀,左手操着一人来高的大盾,朝着唐门五人疾冲而至,看来是处心积虑要对付唐门暗器了。

唐七虚双手连弹,同时断喝道:“退守工坊!”

玉彤儿将沾满鲜血的素手摸向唐孟生的额头,只觉比之刚才越发地烫了。

方才一场剧战,天杀盟占了人数和重甲以及马匹的优势,唐门诸人则胜在各个都是精英,双方一时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可惜一边以逸待劳、蓄谋已久,一边却是祸起萧墙、异变连连,此消彼长之下,唐门诸人终究难以久战,且战且退,一直退守到这雪谷最后的山坡。

脚下便是唐门的工坊,而身后,则是万古积雪的悬崖。一众唐门精英,力已竭,人已疲,身上的伤在流血,革囊里的暗器已用光,一切的情景都在诠释着同一个词--“绝境”。

众人之中,唐七虚出身蜀中唐门正宗,这一脉对暗器的研究以奇巧为主,于机关最有心得。小到一枚细针,大到房屋山脉,都可能是他们的“暗器”。而这雪谷之中,就遍布着这一脉布置的机关消息,虽然大半被唐组事先破坏,但剩下的都是些最为隐秘、威力最为巨大的机关,如今被大长老唐七虚亲手发动,配合他那层出不穷的奇门暗器,其威力令悍不畏死的龙神骑兵都为之胆寒。

相比之下,明宗唐老爷子嫡传弟子唐孟生、唐靡二人,暗器走的却是轻巧奇毒的路子,一出手连绵不绝,见血封喉。这在江湖争斗中威力巨大,但今日龙神会显然针对这一脉特征做足了功课。一身重甲加上巨大盾牌的乌龟战法让京城一脉的高手充满了有力难施的挫折感。

其实对付这种重甲骑兵,唐人平一脉的火药暗器才是最好的。可惜就在昨日,他莫明其妙地死在众人面前,而这一脉的另一个高手唐组又已叛变,只看龙神骑有恃无恐的模样,便知他们早已得知详情,不必担心火神带来的灭顶之灾。

一轮鏖战,几人已人人带伤,尤其以唐孟生为甚。他的风寒本就没好,此刻越发重了,竟是整个人瘫软在地,连神志都有些不清。

而留守的唐门护卫一直没有出现,估计早已遇害。山下天杀盟战士正在重整人马排兵布阵。

唐型看着山下道:“大哥,不如我们冲出去,这些人未必挡得住。异日我们再找天杀盟算这笔账。”

唐七虚苦笑摇头:“不行,我们的身后是唐门最重要的工坊,里面保存着唐门大部分暗器的机密,若是落在天杀盟手里,我唐门就真的完了。你我身为唐门长老,今天就是死,也不能让天杀盟的阴谋得逞。”

玉彤儿抱着唐孟生坐在一旁,苦笑着没有说话。算了,今天就和大家一起死在这里吧。

忽地,唐孟生睁开眼睛,勉强道:“退……退……看那里。”说着勉力抬起右手,指向众人身后。

几人回头看去,只见高山积雪,一层层厚厚的白雪几乎将大山都压弯了腰。众人正自不解,唐孟生剧烈地喘了几口气道:“雪崩!”

唐型会过意来,摇头道:“哪儿有那么容易,山上有唐门历代制造的加固措施,再说,弄不好会把我们自己给埋了。”

玉彤儿忙着照顾几要晕厥的唐孟生,而唐靡则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只顾着一点点擦拭脸上的血迹。

唐七虚沉吟片刻,忽地站起来绝然道:“不妨一试!若最终不行,我们就想法引发雪崩埋了工坊,也好过落在天杀盟手中。退!”

这里是第三工坊,也是众人的最后一道防线。所有人都软坐在地上,剧烈喘息。

唐型苦笑道:“若是毫无办法就罢了,这样也太憋屈了。”如此说是因为此处地势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好,以至于唐七虚甚至想,这里或许是唐门祖先冥冥之中的护佑,方才让大家能够在绝境觅得一线生机。

这座工坊身处半山腰的最高处,边上是万丈深渊,若真雪崩,哪怕身后的整座山坍塌下来,断崖也足以吞下所有积雪,保证工坊和所有唐门精英能够生存下来。

想必建造这座工坊的唐门先祖,早就考虑过雪崩可能带来的灭顶之灾,故而每一处可能产生雪崩的山脚下都有着极其完善的防护措施,由岩石垒起的巨大护墙沿着山脉一路延伸往上,直到目光所不及处。而每一代的唐门负责人丝毫不敢懈怠,将这些设施检测修补到近乎完美的地步--也就是说,在一般情况下,这座山是坚不可摧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而这里,就是例外里的例外。

或许是那道万丈深渊松懈了唐门工匠的警惕,这里的防护墙破旧到在平日足以令唐七虚震怒地砍下所有工匠的脑袋,但此刻,唐七虚却只想给那些平日偷懒的维护者们记上一笔大大的战功。

更妙的是,这座工坊乃是用来制造火药暗器的,或许是调离时的疏忽,坊内竟还储藏着数量庞大的炸药,如能选好位置一次点燃,足够制造一次巨大的雪崩。

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无过于此,运气好得简直让人无法不觉得,连日以来笼罩着唐门的诡异厄运已经完全散去。

然而,只剩下一个问题--紧随而来的追兵就在他们的身后。也就是说,追兵大部分也处于这雪崩的安全位置之内,到时只能白白埋掉下面的两道工坊,却不可能给敌人造成致命的打击。

这时,唐靡终于清理完脸上沾染的最后一滴血迹,几已恢复了往日的荣光,可惜有一条浅浅的心伤终究无法擦去,稍稍减损了她的美丽。她慢慢站起身来,指向左边一处:

“看,那里。”

她指的是一处空场,乃是平日这里的唐门子弟用来测试暗器的所在,故而极其巨大,长阔都足有数百步,而且看上去比这边的地势还要高上一截,恰好能够俯瞰到唐门诸人所在,只要在那里集结骑兵,顺山势冲锋下来,必定如银河倒挂,势不可当。

不论从哪个方面看上去,那一处似乎都是一个绝佳的集结冲锋之地,当然在唐门的众人看来,那里却完全是一处死地,如果……如果雪崩真的发生,那里的人将毫无逃生的机会,可以说必死无疑!

众人立时明白了唐靡的意思。唐型看看众人,仿佛猛然下定决心:“大哥,我去将敌人引到那里。到时趁着他们重整阵形的时机,你们立即制造雪崩。大哥,日后唐门就麻烦你照顾……”

他正说话,只见一条淡淡的人影已飞出藏身地,直朝山下的敌人扑去,同时唐靡淡淡的声音越来越远:“大男人怎地做事这么磨叽!”

玉彤儿一惊,想不到唐靡竟然如此说做就做。

唐七虚看着唐靡的身影轻灵地引领着轰然而起的骑士冲向那片空场,当机立断,举起火把向早已安放好的炸药点去。

玉彤儿下意识地一把拦住唐七虚:“靡姐还在下面!”

这时,唐七虚左手一翻,推开玉彤儿,沉声道:“唐门会记住她的。”

轰然声响,紧接着是更为巨大的轰响,仿佛不周山倒,天地崩塌,那千百年来积蓄的积雪带着被惊醒的怒气磅礴而下,瞬间吞没了世界!

玉彤儿绝望地闭上眼睛,但她似乎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山下骑士们徒劳的挣扎和满心的绝望,也似乎能够看到唐靡的平静和解脱。她似乎明白唐靡为何要如此决绝,就在方才、千钧一发之际,唐孟生解毒后,不假思索地第一个抱起她,也许就是这个,终于击碎了这女子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大雪似乎无穷无尽,人间的一切在它的面前是如此渺小,无论是连日来的血腥杀戮,还是天杀盟的强大敌人,还有舍身的唐靡……都被奔腾而下的积雪瞬间掩埋。或许要过去很多很多年,当再一次沧海桑田,当这苦寒的大雪山积雪融化,人们才能再次发现这积雪下隐藏的秘密,才能看到那仍旧美丽动人的女子,猜测这一场惊心动魄杀戮的真相……

如今·大牢

至今,玉彤儿想起那舍身的女子,心头仍是不禁一痛。

蝉儿道:“所以,是唐组和天杀盟联合杀死了唐人平?”

玉彤儿道:“我本来也以为如此,但其实却不是。”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那场雪崩中,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朱煌笑对蝉儿道:“唐组去联络龙千里了,除非他分身有术,否则怎么可能有时间杀人?”

蝉儿奇道:“那唐人平究竟是谁杀的?”

朱煌悠然道:“如果我们假设唐七虚所说的话是真的,他一直都和暗宗在一起,那暗宗和眼看着白衣人行凶的唐型、唐七虚和唐夫人都不会是凶手。这样,凶手到底是谁不就呼之欲出了么?”

蝉儿诧异道:“是唐孟生和唐靡?可他们是怎样做到的呢?”

朱煌道:“你还记得刚才我说过的那个小诡计么?”

蝉儿道:“可是当时你也分析过了啊。首先唐人平出事时大家都在外面,当然,第一次可能是唐孟生做的,可后来白衣人出现时,唐孟生也出现了啊。哦,你的意思是说唐孟生先在屋内制服了唐人平,待唐靡进入屋内后换上白衣,带着唐人平离开?这也不对啊,他们根本没有换衣服的时间。”

朱煌道:“这个暂且不提,不如我们考虑一下,唐孟生为什么要杀唐人平。或者换个说法,唐孟生究竟为什么认定唐七虚和唐人平与他哥哥唐仲生的死有关?唐夫人,你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玉彤儿下意识地回答道:“那是因为……”却接续不下去。

是啊,为什么呢?似乎自己和孟生一样,毫不怀疑地确定是唐七虚或者唐人平害死了大哥。但,又究竟有什么依据呢?

依据似乎只有一个,就是大哥的存在对唐七虚和唐人平的野心是一个极大的阻碍。

在这样的阻碍面前,血淋淋的厮杀其实不难想象,就如同……但想象终究只是想象而已,那究竟是为什么,孟生和自己都对此深信不疑呢?

就听朱煌接续道:“因为确定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大哥,所以要杀了他们为大哥报仇?或者是因为必须杀了他们,才让‘他们’犯下杀死大哥的过错?唐夫人,你也许可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蝉儿不耐道:“如此绕来绕去不都一样?倒是你方才说唐孟生能够杀死唐人平,这怎么可能呢?”

朱煌不以为意地笑道:“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个诡计要想成功,需要有一个同谋。”

往事·心机

那一日,暗宗站在玉彤儿面前,也是用这样的一句话做下了总结:“这个诡计要想成功,还需要一个同谋。”

一场雪崩,几乎把整座工坊都掩盖在脚下的数十丈大雪中。

事后唐型回到京城,唐七虚回了蜀中,各自布置,应对这场变故。

而唐孟生的病毫无好转,玉彤儿不敢搬动他,便留了下来,准备待他稍有好转后再离开。

然而唐孟生吃了药,却不怎么见好转,此刻已经昏昏睡去。玉彤儿的心里塞了太多事,一个人出门散步,不知不觉竟转到当日牺牲的所在。

也就是在这里,她居然又遇到那个面戴青铜面具,白衣如雪,身边翔舞着白鸦的暗宗。

玉彤儿对暗宗这个神秘人物虽然全无半点好感,闻言却也不禁好奇心起:“难道你是怀疑我从中做了些什么?”

虽然看不到暗宗面具下的面容,仍能听出他的笑声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欢愉:“自然不是你。我倒是想问问,如果一切真的是孟生做的,他又要求你的帮助,你会怎么做?”

玉彤儿道:“我自然帮他。”

暗宗摇头:“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当年你极力反对三十三的计划,我便知道你和唐靡不同,你是更相信自己内心的人。其实你可知道,三十三计划其实是准备用来对付我的。”

玉彤儿摇头不语,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暗宗失笑道:“扯得远了,不妨将话说回来。一切看似不可能成功,但其实是可以的,只要有一个人参与,那就是,唐人平。”

玉彤儿不敢相信道:“你说什么?”

暗宗道:“你觉得二长老最想杀的人是谁?唐人平,还是唐七虚?”

玉彤儿不语,暗宗续道:“自然是唐七虚。所以,这个故事的走向本来应该是唐孟生和唐人平联手杀死唐七虚。”

玉彤儿似乎慢慢想通了这件事。

“然而当天,天降大雪和你丈夫突发的风寒,打破了他和唐人平原本制定好的计划。

我并不确定他们原计划是由谁去杀死唐七虚,但最后,他们显然决定让唐靡去做这件事。”

玉彤儿嗤笑道:“你说的好像大长老就站在原地,等着人去杀似的。你别忘了,他可是我唐门的第一高手,这雪谷中的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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