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的柔软大床上,唐灵惜和金辰逸坐在床沿边腻歪,两人都穿着柔软的棉质衣服,一挨近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和热乎乎的体温。金辰逸顺着唐灵惜鲜藕般的脖颈吻了过去,热气痒痒的,唐灵惜一面咯咯的笑着一面任金辰逸摆布,这些事唐灵惜不懂,金辰逸可是很懂,他终于将唐灵惜的脸正对上自己,毫不客气的一口啃了上去,顺势又把她压倒了。
两个人在床上滚的忘情,唐灵惜突然感觉到金辰逸把手探倒了她的底衣里,捉到了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大手一按,把它们挤得乱窜,一股电流涌进唐灵惜的大脑,她条件反射,一脚把金辰逸踹了出去,金辰逸狼狈不堪的滚到地上,怒目而视:“你又犯什么病啊?”
唐灵惜理好衣服,脸红的亮堂堂的说:“谁,谁让你乱摸了。”
金辰逸坐在地上一脸晦气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说:“你不给我摸还给谁摸?”
“反正,反正现在不行。”
金辰逸生气了一瘸一拐的准备出门,唐灵惜又觉得自己不该踢那么重,忙拉住他的手,撒娇说:“不要走嘛~”
“待着干嘛。”金辰逸虽然还是不高兴,可是也被拉了下来,坐在床边,唐灵惜靠在金辰逸身边,轻声问:“是不是有点小啊。”
“什么?”金辰逸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唐灵惜一脸不自然。
“哎呀,就那里啊。”金辰逸顺着唐灵惜的目光看见她正垂头看自己胸前的起伏。
金辰逸一脸奸笑说:“刚才就摸了那么一下,还没感觉到呢,不然在摸一下。”金辰逸刚要伸手就被唐灵惜打了下。
“快回答。”唐灵惜的蛮劲又上来了。
金辰逸努力回忆着,大拇指和四个食指隆成球状,想了想说:“也不小了,大的我也没摸过啊。”
金辰逸见在待下去也无望,没得惹得自己火急火燎的难受,便出去了,唐灵惜不肯放他,他忙了一天好不容易逮到他,金辰逸看着她,贴了过去,让唐灵惜心里很紧张,金辰逸突然开口说:“不走行啊,那我留下你就要听我的。”唐灵惜只得放了他回房间。
一夜好梦,唐灵惜居然睡到了中午时分,梦里面把金辰逸想做,但是她不让做的事情全做完了,可是她又不知具体做什么,便迷迷瞪瞪的折腾到中午。洗好脸用了点早饭,出门转转。
金辰逸神情自若,举止悠闲的靠在沙发上,正和一个妆容妖冶举止风情的女子说的投机,这女子是大世界的第一歌女莺音,人长得好看,声音更是清亮柔软。三个伙计趴在门口看好戏,说:“哎,这男人呐,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古染月悲春伤秋的说。
“你就别添乱了,你看昨天给人灵惜化的那妆,你是不是自己失恋就想拆散别人,还动不动变哲人。”祥叔不满意的数落道。
“可是这让灵惜看了,也真是够要命的。”陈不输咂咂舌,感悟颇深的说:“这天下可能真有能不吃饭的女人,但是还真没有能不吃醋的女人,在说又是这样的情敌。”
古染月一巴掌劈了过去。
待这美艳的交际花走了后,三个人忙凑到金辰逸身边问道:“掌柜的,你什么情况啊?”
金辰逸一脸茫然的看着三章八卦兮兮的脸,理理衣服,好整待暇的看着他们说:“你们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掌柜的,您私会一个舞女,是不是不大好看啊,灵惜那边问起来怎么办?”祥叔赔笑着问。鼻子努力吸着莺音身上残留的味道。
“首先我不是私会,其次我谈的是正经事,你们能不能纯洁一点。”金辰逸不耐烦的摇摇手,另一个手捏捏自己的眉心,他最近操心的事很多。
“那你可别怪我们没提醒您啊,男人觉得不是事的事,在女人那里就会放大到一百倍,好比,你跟别的女人说了句话,看在你媳妇眼里,就好像你们热吻了一次一样。”陈不输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忠贞的对金辰逸说,又给金辰逸使了个眼色,撇了撇古染月,这样惨痛的例子就摆在自己面前。
漫不经心喝着咖啡的金辰逸也顿了顿手上的动作,一脸怀疑的看着三个人,半信半疑的问:“那怎么办?”
“最好啊,提前跟她备案。”陈不输说道。
金辰逸瞪了他一眼:“什么叫备案,说那么难听。”
“掌柜的,不输说的有道理,你想啊,要是当时古染月是从不输嘴里听到他以前的事,而不是从表小姐嘴里听到的,结果应该不至于这么惨。”
古染月假想着另一种可能。
唐灵惜心情很好,进了客厅,看着金辰逸翘着一只腿坐在椅子上,姿态潇洒,眉头微微蹙着,不知在想什么,气质真好啊。唐灵惜轻轻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笑着问:“想什么呢?”
金辰逸看着唐灵惜心情不错,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哦。就是。”金辰逸想了想觉得为这点小事撒谎也太没面子,便小心翼翼的说道:“今天大世界的莺音来了。”
唐灵惜正在专心剥着一个红彤彤的橘子,一面扬起手喂了金辰逸一瓣一面不在意的说:“哦,莺音啊,我见着了,她还跟我打招呼来着。”
“你们怎么认识?”
“六叔有几次吃饭的时候带过她来,所以就认识了。”唐灵惜继续吃橘子,一口咬着软软的橘子肉,酸甜的汁水就流进了嘴里。
金辰逸看着唐灵惜,她还是笑眯眯的吃着橘子,她向来不会作假,他突然不高兴了说:“你为什么没有生气。”
唐灵惜诧异的看着金辰逸,纳闷的问:“我干嘛生气啊。”
“我和别的女人私下接触,你怎么能不生气呢。”金辰逸义正言辞的问。
“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唐灵惜好奇的问,样子就像一个好学的学生问老师一个题目。
“当然没有了。”
“那生什么气。”
金辰逸突然觉得很委屈,夺走唐灵惜手上的橘子说:“连陈不输都有月姐吃他的醋,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就一点不担心我会喜欢上别人。”
唐灵惜的暴脾气一下就起来了:“金辰逸你是不是存心找我吵架啊。”
两人正在这边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攻击着,伙计们捂着脸,发现自己又出错主意了,忙都散了躲起来。
这时一辆黑色的福特车,静静的开进了古珍斋,阳光下的车身保养的锃光瓦亮,车里的六爷目光阴沉,不安的敲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