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席颜不爱我,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要为自己再争取一次,就这么一次便好。但是我们最终还是在现实的打压下分手。席颜的骄傲容不得她跟随我过这样贫困的生活,尽管我一再保证这只是暂时的,但她还是要走。得知她车祸流产的消息后,我疯了似的奔去医院,却看到她在那个男人怀中哭的撕心裂肺。那个衣着光鲜,带着手工定制的江诗丹顿的叫马克的男人说
“小姐,我会对你负责,对不起。”
我知道,我没法给席颜这样体面的未来,所以我有预感他们会在一起,结果,果然如此。
我顺利考到了国际医生执照,决定离开瑞士,这个让我发了疯,放弃前程私奔的城市。去美国的那天,我在机场看见了席颜和马克的吻别,然后笑笑,她是真的不爱我,她爱的永远只有她自己
在美国艰难打拼多年后,终于在纽约立足,意外的遇见了岑奈沫,只是没有想到,她和陈楠瓷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还记得当年阿澈为了她的伤和陈楠瓷打架进了警察局,阿澈后来见到我时对我和阿佐说
“一个男人,当然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啦。”
我知道岑奈沫是个幸运的女人,她有阿澈的保护,但是阿澈死后,她也有了自己哥哥陈楠瓷的保护。失去阿澈时,我曾偷偷去看过她,她的生活昏天黑地,简直一团糟,所幸的是她自己站了起来。当她再次得知陈楠瓷胃癌晚期时,我对她的心疼更多了几分,失去亲人的感受真的不好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了她,或许是每次看到她,我总会想起阿澈,想起阿澈对她的好。但是阿佐却和她的几年地下恋情让我将这份爱埋葬在萌芽阶段,知道她知道了阿佐和别的女人上床,再也联系不到阿佐时,我承认,我趁虚而入了
我替陈楠瓷在加州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疗养院,我申请调往加州的医院工作,陪伴者她度过陈楠瓷每一个化疗的日子。虽然化疗有一定的效果,但是陈楠瓷日渐消瘦,所剩的时日不多。在医生第二次下病危通知的时候,奈沫站在走廊上,苦笑着问我
“子谦,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知道她是为了陈楠瓷的遗愿,但是我愿意配合,我第一次向奈沫吐露了自己的心声,我以为她会拒绝,但是没想到她说
“子谦,我愿意和你试试。”
我怕奈沫放不下韩佐,毕竟他们几年的感情。没想到陈楠瓷看出了我的担忧,提议回国办婚礼。他问我,如果奈沫再次见到韩佐还是不能放下,你能成全吗?我不确定,但是我愿意去赌,输了只是不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而已。结果,我赌赢了,我和奈沫成为了夫妻
【在爱情里,我们都是自私的,所以阿佐,对不起---叶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