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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抢钱(3)

到了这个时候,霍春寒不再隐瞒汪娜了,告诉汪娜,他的父亲今年春节后,检查出了脑瘤,恶性的,医生一直不敢确定能不能开刀。显然,他父亲活不了多久了,不管是谁,要是跟父亲成了夫妻,就等于白白继承父亲的遗产了。

汪娜瞪大眼睛,这才明白霍春寒为什么极力反对史晓梅跟他父亲在一起。汪娜问霍春寒,你父亲知不知道他的病情?霍春寒说知道,我父亲就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这才要找女人。汪娜忍不住“咯咯”地笑了。霍春寒说,你别笑了,现在咱俩要联手击退史晓梅,你不会看着百万票子落到史晓梅手里吧?

汪娜犹豫了,她确实没想到自己能跟史晓梅成为了对手,她俩在一起生活这么久,真的亲如姐妹。史晓梅是不是已经知道霍老师活不多久了,目的就是奔着那笔遗产去的?真是这样的话,那史晓梅要比自己聪明了,她就落后了一步。不过,她觉得自己跟霍春寒是名正言顺的关系,而史晓梅就离谱了,她跟霍春寒结婚的话,这笔遗产理所当然归自己所有。

这样想后,汪娜就答应跟霍春寒联手对付史晓梅。她说,我要找史晓梅好好谈谈。

霍春寒说,你千万不要把我父亲的病情告诉她,那样的话,事情就更糟了。

汪娜就给史晓梅打了电话,让史晓梅回到住处。汪娜最关心的,是史晓梅知不知道霍老师的病情,她转弯抹角地问了半天,确信史晓梅并不知情,心里才略微踏实了一些。史晓梅说,我真的就是同情霍老师,想陪他打发一些时光。汪娜说,霍老师的确值得同情,但这世界上值得同情的人太多了,你能同情得过来吗?

史晓梅说,我不认识那些人,也就谈不上同情,可我现在认识了霍老师,而且霍老师跟别人不一样,他的爱人云,似乎跟我前世有约,让我来照顾霍老师。

汪娜说,你中邪了你,这不过是巧合,那个霍老头子多大了?你跟他在一起,能得到什么?他的财产都被儿子们控制起来了,你跟着他不是活守寡吗?

史晓梅说,我压根儿就没想要他的财产,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反正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好不好?

史晓梅真的不知道自己想从霍老师那里得到什么东西,她就是想让霍老师青春起来,像当年因为一首诗那么激动,现在她就要充当一首诗。

是的,一首诗。

比诗更纯粹更有温度和质感。

史晓梅按照自己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行动着,她最先找了一盘光碟,是一部外国有名的爱情电影,里面有大量的****镜头,男主人公是一个年岁很大的艺术家。虽然男女主人公的大部分生活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但在史晓梅看来,这部电影格调很高,而且很有深层意义,她相信霍老师能看明白。

霍老师看了,看完后平静地说了一句话,还好。

史晓梅知道霍老师对爱人云深深地怀念着,她就根据霍老师对云的描述,模仿了云的生活习性,想唤起霍老师的某种回忆。她夜晚给他弹奏古筝的时候,打开书房的窗户,让月光流泻进来;她定做了一身六十年代女青年流行的服装,穿在身上陪霍老师上街;她捧着云曾经读过的诗集,读给霍老师听;她还学着云的样子,把手指插进霍老师的头发内,轻轻梳理着。霍老师轻轻闭上了眼睛,也伸手抚摸了她的长发。

霍老师用梦呓般的声音,傻傻地说,活着真好。

他还是油盐不进。史晓梅实在没有办法,晚上就直接进了他的屋子,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净出身来,坐在他身边,让一首诗活脱脱站立在他面前。她看到他的嘴唇抖动得厉害。楼下传来了孩子的哭叫声,还有马路边沐浴夜风的人们的欢笑声。马路在流动的人流和车流中摇摆不定,街道在喧嚣声中膨胀着。一切如同昨夜。然而,霍老师屋子里的情形却变了,变得让他慌乱。空气在瞬间凝固了,霍老师想用粗重的喘息给自己的心灵打开一条通道,却异常艰难。

霍老师突然哭了,他的哭声让凝固的空气爆炸开。

霍老师跪在史晓梅面前,哭着说,我知道你在缠磨我,就差给我坐老虎凳喝辣椒水了,可我不能答应你,真的不能。

你是不是害怕儿女们反对?别怕,有我呢,我们自愿,谁也管不着。史晓梅说得很自信,甚至体味到了一种博大的母爱,她要带着像孩子似的霍老师,开始新的生活。

霍老师说,不是,孩子们小的时候,我给他们留下了痛苦的回忆,现在我的小孙子还小,我不想再给小孙子留下不好的记忆。

史晓梅生气了,她瞪眼看着霍老师,问,那我呢?我怎么办?你没想到会给我留下什么痛苦?

霍老师说,想到了。

霍老师说,我就是不想把孤独和痛苦都留给你,所以才这么做。

霍老师把自己的病情告诉了史晓梅,说他原本就是想找个伴儿,也没有要跟什么人领证拜堂的打算。他请她来弹奏古筝,是要陪他把剩下的日子打发掉,可没想到……史晓梅吃惊地看着霍老师,眼泪慢慢地流出来。霍老师给她擦拭了泪水,说你还年轻,又赶上了好时代,比我们幸福多了,应该好好珍惜生活,我很羡慕你们呀!

史晓梅摇摇头,哭着说,不,你们那时候至少还有理想,能为一首诗去浪迹天涯,而我现在却什么都没有,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史晓梅站起来穿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她要回到自己住处,静下来好好想想。

当满心委屈和伤感的史晓梅回到住处,却发现霍春寒和汪娜睡在了她的床上。霍春寒是去帮助汪娜收拾物品的,他准备让汪娜搬到他的房子去住。东西收拾好了,也大都搬运到霍春寒的车上了,汪娜因为出了一身汗水,就让霍春寒等一等她,她去卫生间冲个澡再走。汪娜冲完澡出来,身上披着浴巾,不想触动了霍春寒的心,于是就上前抱住了她,又让她出了一身汗水。两个人因为过分透支了体力,都懒得爬起来,就在史晓梅的床上睡着了,要等到天亮再走。

两个人没想到史晓梅这个时候能回来,难免慌乱了一阵子。

一切真相大白,史晓梅对霍春寒说,你出去一下。

霍春寒看了看汪娜。汪娜说,你出去等我,好吗?汪娜的话说得很温柔,让史晓梅觉得一阵心酸。为什么会心酸呢,她自己也说不清。

史晓梅看着汪娜说,原来是这样呀。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汪娜也不隐瞒了,告诉史晓梅,自己很快就要跟霍春寒结婚了,她原想搬走后再给史晓梅打电话。她说,晓梅,算我求你了,你跟霍老师的事情真的成不了,霍老师的情况你不了解,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史晓梅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了解?不就是得了脑瘤?他就是得了疯牛病,我也愿意!

汪娜说,你何苦呢?霍老师的存折和房产证,都在霍春寒手里,你知不知道?

史晓梅点头,说,知道,这些东西将来都是你的了,你放心汪娜,我不会跟你争的。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冲着这些东西去的,霍春寒这人是不咋地,可他喜欢我,能给我找到工作单位,能让我生活稳定,是我可以依靠的人……

说着,汪娜哭了。

史晓梅理解汪娜为什么哭了,她扯了一张纸巾,走上前给汪娜擦拭泪水。她说,汪娜别哭,姐知道你也是无奈,别哭了,姐姐不恨你。

汪娜哭得更凶了,她一把抱住了史晓梅,把脸埋进史晓梅的怀里。史晓梅抱着汪娜,泪水在脸上流淌。她从心里为汪娜祝福。汪娜说的对,霍春寒再坏,毕竟是个依靠,汪娜再不需要从那些有钱男人兜里抢钱了,不需要像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她总算可以有一个家了。

汪娜走了,从她们姐妹合租的屋子走了。史晓梅看着被霍春寒和汪娜弄乱的床铺,没有一丝睡意,她坐在阳台的茶几上,注视着对面那栋楼房。一个窗户的灯光灭了,又一个窗户的灯光灭了,她数着……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窗户的灯光还亮着。她一直等待着,等待这个窗户的灯光熄灭。但这个窗户的灯光,跟她屋内的灯光一样,始终亮着,一直迎来了晨光。

她猜想窗户里的主人,也有着类似她一样的悲伤……

天刚亮,史晓梅就回到了霍老师家。霍老师有些意外,他以为走了的史晓梅不会再回来了。意外之后,霍老师就显得特别兴奋,忙去厨房给史晓梅准备早点,史晓梅要给他帮忙,他却把她拉到了书房,让她坐在那里弹奏古筝。

他有些得意地说,我想到可以送你一件礼物了,你很需要的礼物,用钱买不到的。

史晓梅笑着问,是吗?什么礼物用钱买不到?也就是感情了。

霍老师神迷地说,不告诉你,不到最后就不会给你的。

他说的最后,就是他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调很轻松,似乎他面对的不是死亡,而是一次愉快的旅游。史晓梅从心里敬佩霍老师乐观的人生态度,也就觉得有责任陪他走好最后一段路程,至于霍老师能留给她什么礼物,却并没有去想。

她给他弹奏古筝,他给她讲一生经过的沟坎,两个人度过了一周很有滋味的日子。如果不是霍老师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他们甚至忘却了不远的某一天,两个人还有一场生死别离。

但是,霍老师的头就是在这个时候,像要裂开似的疼痛了。

史晓梅就带着霍老师去医院彻底检查了一次,医生说,霍老师的脑瘤生长迅速,已经压迫到他的大脑神经,如果不动手术,他的生命只能维系三个月。但这个脑瘤的位置,挨近了大脑中枢神经,动手术的危险性很大,成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三四,一旦失败,他的生命就终止在手术台上了。

霍老师作出了选择,他决定立即手术。

儿女们都反对霍老师手术,说手术成功的可能近乎于零,好好的脑壳会被开掘得不成样子。霍老师摇着头对史晓梅说,他们哪里是担心我的脑壳,他们是怕白白糟蹋了钱。史晓梅说,你要真想动手续,我支持你,医疗费我来掏。

霍老师就被史晓梅送进了医院。虽然儿女们反对霍老师动手术,但霍老师住院后,他们还是都赶到医院,而且还排出了轮流照顾霍老师的值班表。汪娜跟霍春寒还没有举办婚礼,但她的名字也被排上了值班表。霍春寒对她说,这个时候你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

然而霍老师却不用他的儿女们照顾,只要史晓梅留在身边,他说看到他们就心烦。儿女们难免有一些尴尬,仍旧厚着脸皮在父亲的病床前走动。当然他们还有别的目的,就是看看父亲会不会给史晓梅留下什么东西。他们的目光还真给霍老师带来了麻烦,霍老师在上手术台的时候,不得不对儿女们说,你们都出去一下,我有句话要单独对晓梅说。

霍春寒就说,爸,你有啥怕我们听到的?这个时候,你连自己的儿女们都不相信,让我们多伤心?

霍老师说,你们伤心好了,我就是要单独跟晓梅说句话,你们出不出去?不出去我就撞死了!

儿女们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叹着粗气,瞅一眼史晓梅,愤恨地走出病房。霍老师赶忙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了史晓梅,说,你藏好,回到家里再看,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史晓梅捏了捏,信封很薄,样子像一张支票。

她把信封退给霍老师,说,我不需要钱。

霍老师焦急地说,这不是钱,比钱更值钱,快装好!

看霍老师焦急得满脸涨红,史晓梅就忙把信封装好,准备在霍老师手术后再还给他。她相信霍老师一定能挺过来。

霍老师给医生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能把古筝搬到手术室,让史晓梅给他弹奏古筝听。医生虽然觉得离奇,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医生对霍老师的手术,并没抱太大的希望,一个即将离世的人,这个请求不算太过分。不过,医生建议,应当在霍老师麻醉状态的时候弹奏古筝。

史晓梅就在医生给霍老师麻醉后,弹奏了他喜欢的《高山流水》曲,她的手指在琴弦中翻飞,思绪飞到了广阔的大草原。霍老师虽然被麻醉了,但神志却还清醒,听得清曲子的声音和医生手中铁器的碰撞声,他在这两种声音中,渐渐地睡去了。

医生手中的铁器沉默了,而史晓梅的手指却疯狂地舞动,脸上的泪水不停地流淌着。她想用古筝曲留住霍老师。

事实上,霍老师的生命,是被她的古筝曲凝固了的。

送走了霍老师,史晓梅一个人呆在租赁的楼房内,打开了霍老师留给她的那个信封。里面有一封信,是写给新来的宣传部陈部长的:

小陈:

你刚来上任,我怕给你添麻烦,没有告诉你我的病情。我知道这次要跟你说再见了,你多次问我有什么困难,可我从来没跟你提任何要求。但今天,我想求你这个得意门生一件事情,请给史晓梅安排一个她满意的工作,你要以对待你师母的情分关照她,为师谢你了。

史晓梅慢慢地把信纸撕碎,一边撕着,一边在心里感谢着那个离她而去的人,祝愿这个人在黑暗的那一边,依然具有诗的激情。

她打开窗户,把碎纸从十二楼撒下去,当她的目光从飘落的碎纸中收回来的时候,电话铃响了,是那个姓韩的女演员打来的。

韩问,梅梅,好久没给我回短信了,忙啥子你?

史晓梅说,忙啥?抢钱。

说完,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范大伟走下一辆奥迪车,仰脸微笑着打量面前的板楼,头发和脸庞被黄昏涂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把一脸真诚的微笑映衬得动人可爱。这是个挺不错的黄昏。夕阳点燃了西天边飘浮的闲云,却等不到那闲云烧透,留下夹生的黑色云心儿,匆匆离去了,把一些伤感流泻到城市上空。黄昏中的城市显出几分凄美。

有微风从正面吹来,范大伟抬手捋了捋撩乱了的几根头发,动作舒展洒脱。霍清清正好从他面前走过,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一眼,心里扑棱棱地打了一个转。也就是这一眼,她把范大伟的满目光彩留在记忆中了。这一眼说不清是对是错。

霍清清心里说:“这男人,不俗。”

不俗是不俗,但范大伟并不像霍清清猜想的那么成功,他不是老板,也不是白领,只不过是一个车行的修理工。很多人第一眼看到范大伟,都容易被他整洁的仪表迷惑住,而今晚他身边还有一辆奥迪车做陪衬,霍清清难免判断失误。

范大伟是一个爱整洁的人,上班的时候穿工作服,钻车底弄得一身油污,但下班后一定要冲个澡,把头发梳理熨帖,换上干净体面的衣服。他常说,看一个男人的头发、衣领和鞋子,大致就能知道他的生活状态好坏,头发蓬乱、衣领脏黑、鞋面蒙尘的男人,日子过得肯定不顺心。范大伟虽然就是一个车行修理工,三十四五岁了还没成家,没车也没房产,但就是拥有一个好心境,对生活永远抱有期待。

当然,他没成家并不是找不到女人,是他不想找。范大伟到这座城市已经十多年了,凭自己一手蛮不错的修车技术,在“金太阳”车行颇受顾客尊敬,存折上也有二十几万的存款了,娶个女人过日子,应该不算太难的事,而他却始终不谈女朋友。有人问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句话,现在条件还不成熟。谁都不清楚他说的条件什么时候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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