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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救将军孙遇隐遁(2)

曼陀乐道:“何必如此麻烦,我二人有手有脚,又不曾受伤,自己赶去便是。否则的话,你还要往返两次,接了我还要接石大哥。”

琅玕也点头应和。

南山便将琅玕叫到旁屋,低声道:“你可要快些赶路,最好一日便到。”

琅玕道:“我们又没有鹤儿可乘,如何赶得到?这又不是什么紧急之事,何必如此心急?”

南山道:“那……反正你要尽快。”说罢瞄了一眼堂屋的曼陀乐。

琅玕呵呵笑道:“我知道了,你见我与曼陀姑娘同行,心中吃醋了是不是?”

南山捶了琅玕一拳道:“少臭美了,谁稀罕你这块臭石头?”

琅玕道:“你就不怕我这块臭石头被人抢走?”

南山气道:“那便最好,免得整日在这里惹人讨厌!”说罢转身要走,被琅玕一把拉住道:“好好好,我遵命就是,一定尽快赶到,请姑娘息怒。”

送走南山与李义南,孙遇等人回到房中,孙遇对琅玕说道:“石兄,待你回去清凉斋后,孙某想请石兄给光波贤弟带个话儿。”

琅玕道:“先生请讲。”

孙遇道:“石兄便对他说,广明元年正月初八那日,光波贤弟离开长安之前,被我领至家中,我曾给他看过一幅图画,那只是第一幅图,如今这三幅图画均已完成,都在圣上手中。”

琅玕见孙遇停下,便问道:“就只这些么?”

孙遇想了想,又道:“日后光波贤弟或是两位,若有机缘再见到我夫人,请转告她,不必挂念孙遇,也不必来寻我,请她好自珍重。她也是个有宿根的人,也该看破放下了。”

长安失陷后,曼陀乐随着光波翼与目思琴在紫阁寺见过孙夫人,对她印象颇佳,此时插口道:“先生这话是何意?”

孙遇道:“姑娘不必多问。”

琅玕道:“先生请放心,在下一定将话带到。”

天色刚亮,琅玕与曼陀乐囫囵吃了些茶点,便辞别孙遇而去。

二人走后,孙遇独自静坐半晌,便起身收拾了衣物细软,带足银钱,跨上马奔出城去。

琅玕与南山回到清凉斋,已是腊月初五,光波翼与蓂荚二人仍在闭关修法。

腊八一早,琅玕又到清凉斋来寻南山,进门便见南山与蓂荚、光波翼一起有说有笑。

琅玕笑道:“原来归凤兄已出关了,你们在说什么,如此高兴?”

南山道:“姐姐说,当年她送哥哥表字‘归凤’,不想却应了为哥哥传法之事,看来这都是天意。”

琅玕问道:“怎么,莫非归凤兄已修成凤舞术了不成?”

光波翼忙施礼道:“琅玕兄快请坐,凤舞术岂是朝夕便能修成的?小弟略做休整,年后还要再入关。”

琅玕落座后问道:“南山可曾将翠海、成都之事说与两位了?”

南山忙道:“哥哥、姐姐刚刚出来见人,我还没来得及说呢。”

光波翼问道:“什么事?”

琅玕微笑道:“今日是腊八,我一个人在家吃腊八粥无趣,特来讨你们的粥吃,咱们何不边吃边说。”

南山道:“一早就熬好了,只等你来吃呢。”

蓂荚与光波翼同时笑望了一眼南山,南山自觉失言,忙改口道:“我是说我为哥哥姐姐熬好了粥,就知道你要来讨便宜吃。”

琅玕忙笑着起身施礼道:“多谢姑娘给在下也带了份。”

四人说说笑笑,落座吃饭。琅玕与南山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将前几日去翠海与成都之事详细叙说了一番。

待二人说完,蓂荚与光波翼同时放下手中的勺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光波翼说道:“恐怕孙先生有难,看来我须立即赶去成都看看。”

琅玕闻言叫道:“哎呦,我如何忽略了这一节?”

南山忙问道:“孙先生为何有难?你忽略了什么?”

琅玕道:“咱们营救李将军之前,孙先生特意去了皇上那里,请求见李将军一面。如今咱们将李将军救走,皇上势必会怀疑到孙先生头上。”

南山道:“无凭无据,皇上为何会怀疑孙先生?”

琅玕道:“救出李将军的手段,皇上自然会猜到乃忍者所为,除了孙先生,谁又能邀到忍者去救人?况且孙先生中午刚刚辞别皇上,下午又去见驾,只为了见李将军一面,皇上如何会不怀疑他?”

光波翼道:“我这便出发。”

琅玕道:“且慢,孙先生还有话要我带给归凤兄。”随即将孙遇交代的话重复了一遍。

光波翼点头道:“如此说来,或许孙先生已无危险了。”

琅玕道:“归凤兄此话怎讲?”

光波翼道:“我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得下,咱们回头再叙。”

蓂荚忙包了些金银,让光波翼系在身上。光波翼随即出门,施展鹤变术,化作一只白鹤,倏然飞远。

依照琅玕的描述,光波翼寻到孙遇家中,见其家门已贴了官封,便向守在附近的官兵打听,方知孙遇已不知去向,朝廷正张榜缉拿。

光波翼这才放下心来,径飞往户县紫阁寺去。

孙遇夫人尚在寺中寄居,见光波翼到来大喜,忙询问孙遇近况如何。光波翼便将孙遇的话转述一番,那孙夫人听罢呆立半晌,忽洒然一笑,说道:“好,好,好!瓜熟蒂落矣!”不久便落发为尼,后来移驻一座无名小庵,一生念佛不辍,寿七十而终,批袈裟端坐念佛而逝。

却说那孙遇究竟去了何处?

原来孙遇见驾那日,乃是被僖宗赐封为翰林待诏。僖宗赏赐给孙遇许多礼物,又赐宴与之共进午膳。

席间,僖宗似乎不经意提起李义南通寇谋反之事,并询问孙遇看法,孙遇暗吃一惊,心知僖宗是在试探自己,故而便顺着僖宗之意,说了些“李义南不该忘恩负义,辜负圣恩”等话。僖宗大喜,大赞孙遇识体明义,德才兼备,忠心报君。

待救出李义南,孙遇已然想到自己或因李义南之事受到牵连,故而托琅玕带话,已是吩咐了后事。送走琅玕诸人以后,孙遇静坐半晌,心中想起老院工冯远山为自己卜的那一卦,劝自己放弃名利,方可平安。那卦中又说“东北丧朋”,让自己向东北方去,虽然会与故人隔绝,却会得君子之报。妙契禅师也曾送自己《鹦鹉》一诗,劝自己莫要被富贵的牢笼关锁,诗中有“不如鸿与鹤,飖飏入云飞”之句,分明是劝自己遁隐之意。妙契禅师又送自己《寒山道》一诗,中有“君心若似我,还得到其中”句,那时在冯远海的船上翻然醒悟,又经数年历练,如今自心已似禅师之心,想必再见禅师的时机也已成熟了吧。

思量清楚,孙遇便收拾了行装出城,一路向东北行去,想去再觅那无心禅寺,从此追随妙契禅师,一心修道,再不问世事。谁知刚入剑州境内,却被一位年轻僧人拦住。孙遇下马,大吃一惊,见那僧人不是别个,正是妙契禅师的侍者——沙弥悟真。

悟真施礼道:“师父命我在此恭候师兄久矣。”

孙遇大喜,忙回礼问道:“师父现在何处?”

悟真道:“师父在五台山金刚洞。”随即引领孙遇而去。

回到清凉斋,光波翼向众人说了情形,琅玕道:“孙先生非是凡人,我以通心术观察他时便已知晓,想必他是隐入山林去了。”

光波翼点点头道:“可惜不知日后能否再见到他。”

南山道:“如今天下这么乱,归隐倒是好事哩。”

琅玕道:“秦山会战之后,诸道折损极大,不过东西两道的长老尚在,坚地长老却已过世,南道众多高手也在大战中殉身,如今只有烟五耕在率众。归凤兄可否想过要回幽兰谷去,重整瞻部道旗鼓?”

光波翼道:“光波翼何德何能,如何能够担起如此大任?”

琅玕道:“归凤兄此言差矣,坚地长老已将全部忍术悉数传与归凤兄,如今归凤兄又得了凤舞术的传承,将来忍术修为必无人可望项背,非但南瞻部道有待归凤兄整饬,连同北俱卢道也待归凤兄收复啊。”

南山插道:“如今哥哥只想着复仇,哪有心思理会那些个。”

蓂荚道:“如今目焱已修成了目离术,复仇也不能急于一时。”

光波翼点头道:“当务之急,还是先将凤舞术修成,其他都是后话。”

琅玕道:“我听说朝廷最近正在加紧调兵,年后可能便要大举反攻了,到时只怕还要征召三道忍者协助。”

光波翼淡然一笑,问道:“琅玕兄,你觉得四道忍者彼此残杀一番,可有意义?”

琅玕道:“朝廷命三道忍者攻打秦山,便是为了斩断黄巢的臂膀,如今其目的已达到了。”

光波翼又问:“那琅玕兄认为最终是朝廷打胜了好,还是黄巢打胜了好?”

琅玕也笑了笑,道:“老天知晓。”

光波翼道:“琅玕兄的祖上退隐于市,实乃明智之举啊。”

琅玕道:“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归凤兄这般想,我看那风长老也与坚地长老一般,是个忠心报国之人。”

南山插口道:“人们也当真奇怪,各自好生过活也便罢了,何必非要弄出个‘国’来?还要争得你死我活地要作这一国之君。”

琅玕笑道:“说得好!若人人身边都有一位南山这般神仙似的人物,便是给他一国之君,也无人肯换了。”

“又来胡说!”南山“啪”地打了琅玕肩头一巴掌,说道:“晚上咱们一起吃酒。”

上弦初十夜,半月照半山。

李义南举杯说道:“这一杯,感谢黑绳兄弟与燕儿姑娘收留照顾在下。”

黑绳三也举杯道:“兄长说哪里话?既是朋友,便理当相互照应。再说我与燕儿并未做什么,这些天全仗乐儿姑娘照料兄长,这杯酒应当敬乐儿姑娘才是。”

目思琴也和道:“是啊,李将军蒙难,我与三哥并不知晓,全仗乐儿之力才将将军救出,这杯酒理应敬乐儿。”

李义南憨笑道:“是啊,乐儿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还如此尽心照顾我,李某心中着实感激不尽,岂是一杯酒便能谢过。”

曼陀乐道:“瞧你们几个说的,既然大家彼此认作朋友,何必计较谁帮过谁,谁欠过谁的?上次我和燕儿姐姐在林中被黑绳大哥捉住,他还要绑我们去杀头呢,难道我还要向他报仇不成?”

黑绳三笑道:“你这可是诬陷好人,我从未说过要杀你们的头,再说,后来我不是将你们放了么?”

曼陀乐也笑道:“我是沾了燕儿姐姐的光,否则的话,只怕你早把我绑去送给那个小皇帝了。”

李义南道:“这可是错怪黑绳兄弟了,别看他外表冷漠,他这颗心可是软得很哪。”

曼陀乐问道:“我倒想问问将军,假如当年你不曾答应过奶奶保全我,你还会在林中放过我么?”

李义南脸一红,结舌道:“当……当然。”

曼陀乐诘道:“你脸红什么?莫非是在骗我?”

李义南忙道:“在下绝对没骗姑娘。”

目思琴见李义南窘态毕露,忙微笑打圆场道:“既然乐儿说得如此在理,咱们便共饮此杯,互敬互重。”

众人齐声道好。

放下酒杯,黑绳三问道:“兄长日后有何打算?”

李义南道:“等过了年,我想回老家青州去。”

黑绳三又问道:“青州还有兄长牵挂之人么?”

李义南摇摇头道:“李某早已是孑然一身了。”

黑绳三道:“小弟是想,兄长若没什么牵挂,何不留在这翠海,咱们几人也好成个伴儿,免得大家各自寂寞。”

李义南道:“我现在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只怕会给你们惹来麻烦。”

黑绳三道:“兄长此言差矣。咱们这四人之中,一个是朝廷要犯,一个是西道叛徒,另外两个是北道的叛徒,岂不正好凑在一处。”

曼陀乐笑道:“黑绳大哥说得不错,还当真是如此。”

黑绳三又道:“这翠海人迹罕至,别说朝廷,便是四道忍者也不易前来,纵然有人来了,翠海之大,易藏难寻,也比外面安稳得多,最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再者,乐儿姑娘原本便是投奔兄长而来,兄长何必再觅他处?”

曼陀乐道:“我可是投奔燕儿姐姐来的。”

李义南道:“不错,我李义南如今自身难周,如何照顾得乐儿姑娘?”

曼陀乐道:“我去成都寻你,可不是因为你是有权有势的大将军,而是因为你为人忠厚义气,你如此说,岂不失了丈夫气概?”

李义南拱手道:“姑娘教训得是,既然如此,李某甘愿留下,为姑娘劈柴担水,效犬马之劳。”

曼陀乐脸一红,道:“我可承受不起。”

黑绳三哈哈大笑,举杯道:“好,这一杯就敬兄长与乐儿姑娘,算是为两位正式接风,留在翠海。”

酒过三巡,李义南道:“好久未听到燕儿姑娘的琴声了,这心中还着实想念。”

目思琴道:“这有何难,燕儿这便弹奏一曲,为大家助兴。”

众人抚掌叫好。

目思琴取出那面乐神琴道:“我与三哥来得匆忙,身边只带了这面小琴,还望见谅。”

李义南从未见过乐神琴,大感惊奇,不知这小小的铜琴是否也能奏出乐曲来。

目思琴指尖掠过,悠扬琴声飘然而起,时远时近,忽梦忽醒,时而如呢喃扰耳,时而如清风拂面,熏熏然醉人,陶陶然忘物,一曲终时,不知许久。

曼陀乐首先喝彩,随即问道:“我听姐姐弹奏过许多曲子,此曲却是头一次听到,真美!不知这曲子唤作什么名字?”

目思琴道:“此曲唤作《离燕归》,也正是燕儿名字的出处。”

众人闻言都注目侧耳,等待下文。

目思琴续道:“记得小时候我问兰姨,为何我的乳名唤作燕儿?兰姨说,南飞的燕子无论离开家乡多远,即使远隔千山万水,也总有一天会回到故乡来,会找到自己的家。后来兰姨便教会了我这个曲子,告诉我,这便是我的名字。”说罢竟流下两滴泪来。

曼陀乐道:“有时候离去便是归来,归来反成离去。如今燕儿姐姐与黑绳大哥厮守在翠海,正是离燕归来。”

李义南道:“乐儿姑娘这话虽然说得像个和尚,却很有道理。”

曼陀乐抿嘴一笑,黑绳三也自点头。

目思琴拭去眼泪,微笑道:“燕儿在这世上漂泊了二十余年,一直觉得自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我与三哥来到翠海之后,却觉得这罕见人烟之地才是自己的家。自今而后,我便更名作‘琴燕儿’,再也不是目思琴了。”

李义南起身举杯道:“好!咱们就敬琴燕儿一杯,祝贺离燕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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