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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无底洞中救耄翁(2)

李义南见光波翼这么快便回来,心下甚喜,又见他押解着两人,忙问细情。光波翼略将几日经历说了,当下请李义南再与自己合演一出戏,以便从两名御鹤族忍者口中套出要紧情报。

且说鹤明与鹤欢被关在一间小屋里,正暗自嘀咕,不知被何人暗算,忽见鹤祥云也身披镣铐,被一方脸将军推进门来。那将军正是李义南,鹤祥云仍为光波翼所化。

二人忙叫:“三哥?”

鹤祥云也讶道:“鹤明、鹤欢?你们……”

李义南冷笑一声道:“现在不是你们几个叙家常的时候,老实说,鹤野天那老头儿被关在什么地方?”

鹤祥云道:“将军,我不是跟您说过了么?老头子已经被人家给救走了,您再逼问我们也是无用。”

鹤明与鹤欢也在一旁帮说道:“是啊,是啊,老头子确实让人给救走了。”

李义南道:“好,既然你们都说他被人救走了,那你们便告诉我他过去被关押在何处,由何人看守,我自会派人往翠海去看一看,他是否当真已被人救走了。”

鹤祥云忙说:“好,我告诉你。”

李义南却摆手道:“哎!你若这般告诉我,我怎知你所说是真是假。我要你们三人分别单独告诉我,还要画出一幅详细地图来,如果有谁说的、画的与其他两人不同,我便砍了他的脑袋!”说罢唤来几名守卫,将鹤祥云与鹤明架了出去,分别关进另外两间小屋。

不大工夫,光波翼进来,与李义南一同审问鹤欢,又命他将地图画出。随后二人又去鹤明处,同样逼他画出地图,并详细说明了路线、走法。

光波翼见那二人所说、所画果然不差,确信鹤野天必定被关在那里无疑。

当下李义南又将鹤明、鹤欢关于一处,二人正自忐忑,忽见鹤祥云大摇大摆地走进牢房,向李义南拱手说道:“李将军,这回您总该相信我了吧。”

李义南笑着回礼道:“鹤将军诚心向圣上尽忠,在下一定向圣上奏明,日后鹤将军前程无量,可莫要忘记在下啊。”

鹤祥云也笑道:“这个自然,在下怎敢忘记将军栽培之恩。这两个孽障便交与将军发落,在下这便告辞了。”

李义南点头道:“鹤将军回去之后,切须小心从事。至于鹤将军委托在下之事,在下一定尽快办妥。”

鹤祥云忙施礼称谢,与李义南道别而去。

鹤明与鹤欢此时心中怒不可遏,只道是鹤祥云做了朝廷的奸细,将他二人出卖了。

出了牢房,光波翼与李义南一同向张璘辞行,李义南却当真是受了光波翼之托,亲自率领一小队人马,押送鹤明与鹤欢北上长安,免得被那二人走脱,泄露消息,坏了光波翼大事。

那御鹤族忍者除了御鹤之外,唯独长于发射鹤顶针等暗器,其他并无特别厉害之处。是以光波翼早已搜去鹤明、鹤欢身上诸物,又让人给他二人带上粗镣重铐,以极粗重囚车载着二人,并在囚车外支起布棚,不令外人见到车内二人,这才放心让李义南押送二人进京。

光波翼送李义南到江州,便与之分道扬镳,独自西去。

正月十五,白月初生,鸟兽休息,夜路分明。光波翼赶到翠海,按照鹤明与鹤欢所画地图,过大瀑布之后,沿西边山沟而行。

为免暴露行踪,光波翼进到翠海之后便不敢奔行太快,一路留心四周动静。走出数十里,过了一条狭长草海,水域豁然开阔。月光之下,结冰的湖面莹透如镜,湖面上片片枯草和缓了冬夜的寒冷,却平添了几分苍凉。

光波翼知道此湖即是鹤明与鹤欢所说的“鹤舞湖”,又名“鹤池”,御鹤族忍者的村邑应当就在前面,便紧贴东面山脚而行,不久,果然看到西岸上灯火隐隐。

绕过这群房舍,眼前一座孤峰突兀而起,宛如破土刺出的阔剑,直指云霄,正是此行的目的地——剑峰。

光波翼悄悄攀上剑峰身后东南侧山坡,边走边四下察看,始终未见御鹤族忍者人影。待攀到半山腰处,已然看见一块大石,便如那剑峰一般模样,却只有一人多高,正如鹤明与鹤欢所说无异。

光波翼心下纳闷,这大石后面便是囚禁鹤野天的深坑所在,为何不见有人在周围守护?便不敢贸然走近大石,却在四周逡巡、侧耳细听,忽然听到南面隐约传来人声,当下循声向南去察看。

走出一里之外,人声已清晰可辨,乃是从前面不远处一个小山窝后面传出,光波翼便在那山窝北面三、四丈外俯下身来静听,同时施展伪装术,将自己伪装成一丛灌木。

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你快些将这圆子吃了,我该回去了。”

一个男子却道:“急什么?今夜上元佳节,咱俩在此团圆一番不好么?”

女子道:“去你的,我若再不回去,只怕过会儿就有姐妹去房里寻我了。”

男子道:“怕什么,你不是将房门反锁了么?明日只说是睡熟了,懒得开门。这大好佳节,你舍得让我独自在此守夜么?”

女子笑道:“好端端的,谁让你非要替那些小鬼值夜?平日也从不见你值夜,今日怎地突然心疼起兄弟们来了?”

男子道:“我才懒得理那些小鬼,还不是为了能抽出身来与你相会?不然今夜定会被他们拉去吃酒。平日咱俩一个在翠海,一个在秦山,难得相聚,今夜可是良宵难逢啊。”

女子道:“想得美,谁同你良宵?”

男子嬉皮笑脸道:“好灵芝,你莫再折磨我了,快让我亲亲,我想死你了!”

女子轻骂道:“我才不呢,讨厌!唔……不要……”

光波翼心道:“这可真是巧了,莫非是鹤祥云与鹤灵芝在此偷情么?”

忽见鹤灵芝从小山窝中站起身,骂道:“你这色鬼,就知道欺负人家!我要走了。”

鹤祥云连忙起身拉住鹤灵芝的手道:“灵芝,今晚……你别走了,好不好?”

鹤灵芝故意嗔道:“三哥,你别忘了,我可是鹤欢未过门的妻子!你怎可如此无礼?”

鹤祥云说道:“鹤欢?他算什么?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鹤灵芝冷笑道:“那你又算什么?我又算什么?难道我能嫁给你么?”

鹤祥云讪讪道:“灵芝,你别急,我会慢慢想办法,早晚都会娶你。”

鹤灵芝又是一声冷笑,道:“慢慢想办法?难道要想到地老天荒么?既然你那么怕家里的母夜叉,还来招惹我作甚?”

鹤祥云赔笑道:“灵芝,你别生气嘛。我倒不是怕那母夜叉,只是她的两个兄弟都不好惹,连我大哥都惧他们三分。唉!除非……”

“除非怎样?”鹤灵芝问道。

“除非你先委屈一时,暂且……做小,日后咱们再慢慢算计那婆娘。”鹤祥云试探着说道。

“放屁!”鹤灵芝怒道,“我鹤灵芝又不是没人要,非要嫁给你鹤祥云不成?”说罢拔腿便跑。

鹤祥云忙在后面追道:“灵芝,灵芝,你别生气,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二人一前一后经过光波翼身边时,并未觉察到他。光波翼待鹤祥云走过,迅速起身,点了他背后两大穴道,鹤祥云登时僵在那里。

鹤灵芝跑开一段,见鹤祥云不再追喊自己,心中更加气愤,当下鸣一声口哨,招来她的灰鹤,骑上鹤飞回家去了。

光波翼恼恨这鹤祥云心术不正,上次在秦山中便是他邀来毛族忍者围攻、调戏沐如雪,今日又见他勾引调戏族中兄弟的未婚妻,便欲借机惩治他一番,当下抓住他两肩,向外一分,鹤祥云双肩登时脱臼。可怜鹤祥云尚未见到偷袭者面目,便痛得晕死过去。光波翼又以重手补点了他几大穴道,令其六个时辰之内无法醒来。

光波翼将鹤祥云暂时藏在一个树丛中,重又回到那块剑峰石处,见那大石身后有一块三尺见方的石板。光波翼将石板搬开,果然现出一个直径二尺左右的坑口来。

光波翼路上早已买好了一条二、三十丈的长绳,缠在腰间,此时解下长绳,一头系在坑口旁的一棵大树上,另一头投入坑中,自己顺着长绳滑入深坑。

那坑壁修葺得甚为光滑,光波翼下滑了十余丈深,忽觉坑道变宽,又滑下丈余,方触到坑底。光波翼心道:“这坑挖得如此深,难怪鹤明他们把它称作‘无底洞’。”

坑底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见任何东西,空气也颇为稀少,又复臊臭难闻。光波翼侧耳听辨出自己右侧不远处有微弱呼吸声,便一手抓住绳索不放,向右挪动两步,果然触到一人。只听那人从地面发出极低极小的一个声音,问道:“你是谁?”便似附耳密语一般,完全以气声说出,幸亏光波翼耳音极利,方可听辨得清楚。

光波翼忙蹲下身子,反问道:“您可是鹤野天鹤老前辈?”

那人又以气声说道:“正是。”

光波翼说道:“在下光波翼,特来营救前辈,有话咱们出去再说。前辈还能站起身么?”

鹤野天道:“我手脚都已废了,无法动弹。”

光波翼心中一惊,暗道:“那些御鹤族忍者怎地如此残忍?竟将自己的老族长手脚尽废!”当下说道:“前辈,那就只好先委屈您老片刻了。”说罢将鹤野天从地上扶起,在他胸腹、两肩、两腿交叉绑好绳索,以确保吊起绳索时,可保持鹤野天身体直立,而不会卡在坑道中。

绑好绳索,光波翼将鹤野天抱到坑底中心,自己先拉着绳索,半攀半蹿地迅速出了深坑,然后又将鹤野天拉了上来。此时方借着月光看清鹤野天的形貌,只见他骨瘦如柴,须发、两眉白如霜雪,衣裳已破烂不堪,浑身又脏又臭。

光波翼将鹤野天身上的绳索解开,让他靠坐在那块大石上。又跑去将鹤祥云拎了过来,将他衣裤剥下,为鹤野天换上。再以绳索绑住鹤祥云两脚腕,头下脚上从坑口顺了下去,并将绳索扯断,扔下深坑,重新盖上石板。

忽然天空中传来一声鹤唳,光波翼抬头望见一只鹤影正从东北方飞来,心道:“莫非是鹤灵芝又飞回来寻鹤祥云了么?”忙收起坑外的半截绳索,抱起鹤野天,将他藏在数十步外一处树丛中,以伪装术将他化作树丛模样,自己则变身成鹤祥云,走回坑口。

只见大石前降下一只灰鹤,从鹤背上下来一名女子,却并非鹤灵芝,向光波翼唤道:“三哥!”

光波翼迎上前,不知该如何称呼这女子,只得应道:“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说道:“今日是上元节,三哥一个人在此值夜,我怎会不来探望?”说罢提起手中的食箧,送到光波翼面前。

光波翼微笑说道:“有心了。”伸手接过食箧。

那女子一怔,随即问道:“三哥,还有别人来看过你么?”

光波翼忙说:“没人来过,你莫乱猜。”心中却道:“不知这女子与鹤祥云是何关系?”

那女子说道:“适才三嫂来我房里,说她明日想回娘家一趟,怕你不答应,故而托我来跟三哥说说。”

光波翼闻言心中暗忖:“听这女子口气,莫非她是鹤祥云的妹妹鹤彩云?适才听鹤祥云与鹤灵芝对话,似乎鹤祥云颇为惧内,却怎会托人央告鹤祥云,请求允许她回娘家?”一时不明就里,只得说道:“她自己做主便是,何须问我?”

那女子笑了笑,说道:“那我回去转告三嫂便是。三哥,你快趁热将酒菜吃了吧,我回去了。”

光波翼点头道了声“好”,目送那女子乘鹤而去。

不想那女子甫一上天,甩手便发出数枚霹雳针,被光波翼躲过后,悉数插进地面爆炸。

光波翼大惊,心知那女子必定识破了自己不是鹤祥云,却不明她何以识破。故意问道:“你这是何意?我鹤祥云哪里得罪了你?”

那女子冷笑道:“你休要再装模作样,你根本不是鹤祥云!快说,你究竟是何人?将我三哥怎样了?”

光波翼此时确知她便是鹤彩云,仍假装讶道:“四妹,你何出此言?我不是你三哥却是谁?”

鹤彩云哼一声,道:“我三哥右手食指有残,你的手指却完好无缺。再说我三嫂根本不在翠海,你却不知!还想继续装神弄鬼、欺骗本姑娘么?”

光波翼这才明白,原来鹤彩云适才在与自己手递手传接食箧时,忽然见到自己右手食指无缺,便起了疑心,随即故意拿三嫂的话来进一步试探自己,从而确知自己并非鹤祥云。可见这小女子颇有心机。只怪自己粗心,适才制服鹤祥云之后,匆忙将他藏在树丛中,后来又缚住他双脚,将其投入坑中,并未留意到他手指有残。幸而前番自己变作他的模样,诱骗鹤明、鹤欢时,并未在那二人面前露过右手,否则也早已被识破了。

其实铁幕志曾在翠海见过鹤祥云的残指,只是后来在向光波翼陈述经历时,忽略了此节,而光波翼那晚在秦山中看见鹤祥云时,却不曾见过他的手指,自然不知道他有残指之事。不想铁幕志这一小小失误,却为光波翼带来大大麻烦。

只见那女子又射出数枚鹤顶针,随即吹起鹤哨,在光波翼头顶上空盘旋不去。

光波翼一边躲过飞针,一边抓起一把石子,射向空中那灰鹤。

石子破空之声颇响,鹤彩云驾鹤轻易闪过,不料光波翼已在石子中杂有两枚星镖,射向灰鹤躲闪的去路。鹤彩云果然未能察觉,灰鹤躲过石子后刚好被星镖击中,惨唳一声,便要栽下,鹤彩云忙极力控住灰鹤,勉强降落在剑峰脚下。

光波翼收了变身术与伪装术,将鹤野天从树丛中抱出,用剩下那段绳索将鹤野天缚在背后,向山顶奔去。

奔到山顶,听得几声鹤鸣,想必是其他御鹤族忍者听到鹤哨响,已乘鹤赶来。

鹤野天忽在光波翼背后说道:“你可从此一直向西,下了这座山,沿山沟向西北走,那里林木极密,他们在天上看不到咱们。”

光波翼答应一声,拔足西奔下山,山下果然是一条通向西北的沟谷,谷中林木高大茂密,只是杂草丛生,且多荆棘,罕有下脚之处,常人根本无法行走。

好在光波翼脉气充沛,奔腾术极为高明,虽然背负一人,仍可蹬荆踏棘,飞纵奔腾,足下只要稍有借力处,便可蹿出数丈之遥,比之铁幕志,着实高明甚多。

不多时,光波翼便已奔出十余里,那山谷渐渐转成向西延伸。继续前行二十余里,便到了山谷尽头,眼前又是一座峻峭高山。

鹤野天又道:“翻过前面这座山,便是翠海口子通往松州的路,不过咱们若走此路去松州,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光波翼问道:“前辈可有什么好去处么?”

鹤野天道:“若是翻过此山之后一直向西,大约六十里外有一个山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他们决计寻不到那里。不过六十里乃是从天上飞去的路程,若在地上行走,只怕少说也要一百七、八十里远,而且这一路尽是崇山峻岭,艰险难行,不知道小兄弟能否走到那里。”

光波翼微微一笑,道:“只要您老尚能记得路径便好。”说罢飞身纵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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