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九岁的那年,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关于郁家的惊天秘密,祖爷爷对父亲亲口说的,郁家有一份秘籍,叫做《噬魂宝典》,好像说是修炼这本书的人都得要每月与一个女子合欢,但是合欢之后,女子的精魂会被修炼者给吸走,从而功力大增,但是修炼此功法者必折寿,活不过百年。当时我听了之后很震惊,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父亲见是我后,念着以前的情面没有杀掉我,只是把我封印在我的契约匕首光灵刃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就在这把光灵刃里呆了七年,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或许,没有大哥所做的一切,我可能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天真阳光的大少爷。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都知道,我,郁清瑾不是他们随便就可以欺凌的,他们会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价!“说到最后,郁清瑾神情有些激动,甚至是恨恨,没有了初见时的阳光。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南宫影是因为没有什么话来安慰郁清瑾,而郁清瑾则是因为情绪的不平静。
许久。。
郁清瑾再次露出了那阳光灿烂的笑容,显得有些傲娇的说道:“哎,小丫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有良心的人呢!”
南宫影十分正经的看了郁清瑾一眼道:“你眼前的人就是。”
郁清瑾扶额,对眼前这个小丫头的思维,哦!不,应该说是气死人的功夫有所了解了。
“你想要复仇是吗?”南宫影看着郁清瑾的眼睛,一动不动的问道。
郁清瑾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说道:“是!我要报仇!我要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欺负过我的人,都十倍奉还给我。”
“那么,帮助我。”南宫影淡淡的道。
郁清瑾被南宫影给绕到了,一下子跳跃性的问题,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帮我!”南宫影再次说道。
这回郁清瑾可算是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南宫影说道这里顿了顿,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小口茶。
“因为什么?”郁清瑾急忙问道。这是要急死人的节奏啊!这丫头就不能让人舒坦点吗?
“因为我可以帮你报仇。”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郁清瑾有些不可置信,“就凭你一个小丫头,就算你再成熟,再厉害,你认为你斗得过郁家这个庞大的隐世家族,隐世家族的名号可不是说来玩玩的。”郁清瑾知道南宫影比平常的孩子都要厉害,但是,这也紧限为小孩。他承认南宫影比他小的时候还要出色。但是,隐世家族,一个旁人不可遥望的字眼,一个小孩居然说要帮他报仇,这换做是谁都不敢相信吧!
“没有听错。”南宫影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直直的看着郁清瑾。
此时郁清瑾,心不由颤了一下,对南宫影的怀疑也消除了几分,这样坚定的目光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让人折服,如果不是他的理智较好,恐怕会毫不犹豫的去相信南宫影。但是事实残忍的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是的,这是不可能的!
“相信我。”南宫影再次坚定的说。
外面阳光照射进来,照耀到了南宫影的脸上,使那张绝美的小脸添加了几分阳光气息,连带着紫色的长发也染上了点点金黄,使南宫影看添加了几分神圣的气质,美的不似凡人。南宫影勾起第笑容,在阳光下分外夺目。使得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失了颜色,只剩下这艳丽的笑颜。紫色的双瞳也在阳光下添加了许些柔和。这样风华绝代的她,即使还没有张开,但仍旧夺人眼目。
郁清瑾差点脱口而出“好”,可是就算他相信南宫影,这又能改变什么呢!罢了罢了!人生只不过数几载,就当是赌一次,让他任性一次,思量许久。南宫影没有去打扰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
“好,我相信你,可是你要我怎么帮你。”郁清瑾开口答应。
南宫影灿烂一笑。起身,抚了抚衣服:“用到你时,自然会叫你。如今先在这里安顿下来吧!”
“嗯。”郁清瑾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完美无缺的阳光笑容。
“对了,你身上的灵力真的不能恢复吗?”虽然说是不能治好,但是以前南宫影越是疑难杂症,南宫影越是感兴趣,所谓的性格古怪说的就是南宫影了吧!对于郁清瑾的状况,这么多炼药师都治不好,那么,如果是她呢?她倒是想要试试看。想到这里,南宫影嘴边漾起了一丝笑意。
“是。”郁清瑾自嘲似的笑了笑,虽说是笑,但自嘲中却包含着太多的苦涩。
“你放心,我会尽我的全力让你恢复的,让你重振当年的风采!”似是保证,南宫影走到了郁清瑾的面前道。
南宫影一席话,让郁清瑾心中一动,说不紧张是假的,曾经有多少次,他也不记得了,多少人对他保证过,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是以失望告终。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曾经满怀希望,可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治好他。
也罢,反正再赌一番也无妨,郁清瑾点了点头,又恢复了往日的张狂:“小丫头,不行的话就直说,本少爷不会怪你的。”话刚说完,不知从哪里凭空拿来一把金扇,悠哉悠哉的扇了起来,完全一副大爷的样子。那把金扇是镂金制作的,做工精细,上面雕刻这的花纹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尽量吧。”南宫影将郁清瑾的手牵起,顾自把起脉来,一脸的认真。对于郁清瑾她不会太过于计较,毕竟郁清瑾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没有必要和他较真。
“你。”郁清瑾不由红了脸,第一次有异性牵他的手,在他小的时候母亲早就死了,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想到这里郁清瑾的脸不由更红了。
小丫头的手好软,握起来好舒服,好像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郁清瑾被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顿时惊到。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而且还是和这个小丫头,不行,不行。大哥说过,胸大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抱起来才叫做舒服,摸起来更是手感非常好,虽然,自己没有摸过。。这个小丫头胸平的和个飞机场没什么两样,自己怎么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而南宫影根本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她是医生,把脉是很平常的事情。见郁清瑾红红的脸蛋,顿时明了,心中不由几分好笑。这小子还真是纯情,但没有说破。
郁清瑾的脉象相当的乱,就算是墙角的蜘蛛网都没有这么的杂乱。不仅乱,而且像是被什么隔了一层,又像是在他的经脉里结了什么茧。这么奇怪的脉象,南宫影还是第一次见,虽说脸色未变,但心里却是多了几分跃跃欲试。认真的看着郁清瑾的眼睛道:“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嗯。”郁清瑾心里乱成一团,随便应了一声。
南宫影推开了门,喊了一声:“叶雨!”
刚才那地早已不见叶冷的影子,叶雨听见南宫影的叫唤,顿时起身,马上便跑来了:“主子,你有什么吩咐啊!”那样子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屋里的郁清瑾顿时被叶雨给逗笑了,忍俊不禁。
南宫影还是一脸淡淡的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微笑。
“你。。有这么好笑吗?”叶雨有些委屈的道。虽然想要开口骂他,但是就冲着他那一张阳光完美的脸,她就下不去嘴了,这点有些奇怪,明明叶枫长得和郁清瑾差不多,但是她就是对叶枫没有好感。
“有。。绝对有。”看到叶雨这一副样子,郁清瑾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叶雨正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南宫影给打断了。
“你就带郁清瑾去安顿一下吧!东边的清心皖给他住,顺便和大伙认识一下。”
郁清瑾一听顿时起身,一手搭在了南宫影的肩上,完全不顾男女之分,一脸笑嘻嘻的道:“小丫头,这院子和我心意,和我的名字也有几分相似,难道。。”郁清瑾上下打量了南宫影几眼,“这是为我专门准备的?”
南宫影淡淡的看了郁清瑾一眼,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男女授受不亲,至于院子,你到时候再说吧!”又不留痕迹的躲开了郁清瑾的靠近。
叶雨站在一旁暗暗偷笑,主子的心永远是这么的黑,阴死人不偿命。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在咱们的眼里全部都是狗屁!是吧!小丫头你才不会顾忌这些繁文礼节。”郁清瑾语气中有些不屑和洒脱。
“确实。”南宫影并不否认,她确实不太在意世俗的枷锁,包括世人对她的看法。一切只要随心就好。
“哼!我就说吧!小丫头才不会顾忌这些。”叶雨走在前头,带着郁清瑾走向清心阁,郁清瑾边走,撇着嘴嚷嚷了一句。
南宫影等二人离开,便朝着风顾桐那边走去,算起来,大概应该醒了吧!
另一边,风顾桐艰难的张开了眼睛,眼前有些迷糊,想要坐起,不料扯到了伤口,风顾桐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全身上下都浑身无力。风顾桐不再乱动,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
他还活着吗?这感觉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从小娘就跟他说,做人就要以心坦诚相待,这样才会交到好朋友。可是却是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人性丑陋,人心确实是世界上最可怕,最神秘的东西。被黑子杀死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也许多亏了那位小女孩,如果不是她,他可能会永远不知道黑子的真实面目。
敛下眉,他从来不知道人心这么可怕。
再次睁眼,看清了眼前的场景,这不是那个小女孩的房间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风顾桐心中奇怪。
伸手朝自己腹中那狰狞的伤口摸去。
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
没有!
居然是什么也没有!
怎么可能呢?自己的腹部居然没有一点伤口,完好如初,那片皮肤反而变得更加的光滑,像是刚剥了的鸡蛋,又白又嫩。怎么可能!他明明亲眼看见黑子的刀刺进他的腹部,他还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怎么现在却是没有都没有的呢?如果说黑子想要杀死他的事情是一场梦的话,他绝对不相信,明明这么真实。。
风顾桐就这样一脸的额茫然躺在了床上。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轻巧而稳重,听不出男女。风顾桐猛然朝门外看去,想要从腰间抽出刀来,预防危险,可是后来才发觉原来他的衣服早就已经脱了,现在除了身上最重要的一点遮住了,其他的便是没有一点遮掩。再看他的衣服抛在了几米外的地面上,衣服上染上了鲜红的血,由此可见,那不是梦!
想要拿刀已经来不及了,风顾桐只得定定的看着门口。
首先入目的便是一袭白衣。一股清新的莲香便漫在了整个房间。接着那白衣的主人踏入房间。
风顾桐目光往上移,一张人神共愤的绝美脸蛋便映入眼帘。
一双灵动的紫眸充满着温润笑意,耀若星辰,又恰似一潭无底深沉的紫潭,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笑意虽在,却到达不了眼底。细长微翘的鼻子,如点绛的朱唇,靥笑春桃兮,勾着淡淡微笑。长长的紫发简单的绾起了一个辫子,却让人感到清爽,利落。最让人注意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那通透,干净,以及淡漠的气质,看似在笑,却又似乎什么都到达不了她的心,那双眸子充满着干净,没有一丝杂质。淡漠的气质已经深入骨髓,即使是在笑,也掩去不了。
风顾桐顿时看呆,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反复几次,终于开口道:“你。。”又停顿一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当然知道南宫影是他刚才暗杀的人儿,只是因为刚才的光线太暗,没有看清她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