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修没心思背书,想想还是给上官雅琰写信。构思半小时,提笔写道:“雅琰,你好,你的才华实在让我佩服,你的美貌又让我倾倒。我觉得,我很有必要交你这个朋友。在这儿,我没有朋友,心灵的孤独时常让我在黑暗中痛苦。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朋友,让我走出心灵的阴影。”
写完后看了看,觉得应该再来点浪漫色彩,再添诗一首,附上说是自己写的。
冬天来了
像个清新的老人
那路上幸福的车轮何去何从
司机也没能掌握好方向
冬的眼睛
是一首朦胧的诗
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厅
总有一片处闪电
凡事追求意义的花朵
生活就会变得暗淡
冬天来了
我的奏不还有一段路
写完,细看几遍,被自己打动,越看越觉得不错。接下来是发信的问题,寒文一敢亲手递信——毕竟做贼心虚。觉得还是叫梦英月帮忙。怕她偷看,用胶布包得严严实实。转念一想这样做容易引起梦英月的怀疑,同时也是显得小气,还是不要做分毫包装,就这么拿了去。信不比人和商品,没包装就推销不出去。
梦英月拿到信,脸上的器官个个像接受了什么重大任务,严肃的表情做得意义重大,道:“你打我朋友的主义?”寒文早料有此一问,庆幸自己没把信给包装了,也故做严肃道:“乱说,你当我是谁,那么随便的吗?”梦英月仍是不信,说:“果真?”寒文儿急得大肚道:“不信你就看看呀!”满以为这话一说,她定不会看,放自己过去,然梦英月就是不同寻常,说看就看,惹得寒文直瞪眼,又不敢说话。看完信,梦英月才松口气道:“ 这还差不多。”再命令寒文。“做朋友可以,但不要打她的坏主意哦,包括以后。”梦英月当自己是寒文的父母,管着他的终身大事。
梦英月眼尖,看见那首诗,问是谁写的?
寒文要跳起来,说:“这还用说,当然是……”突然顿住,用余光扫视教室,确定林黎不在场后,声高一阶说:“还用说,当然是我写的!”
“是吗?那我怎么在哪儿见过似的,对了,是林黎给我看过的,这好像是他……“梦英月故意把真相砍去不说,其实,这样更能够折磨人。
寒文忘记林黎每首诗都会给英梦月过目的,就像结婚都要拜堂一样,怪自己一时疏忽脸红耳赤,几近哀求道:“你别……别跟上官雅琰说,我只不过想……”
梦英月打断寒文的话,说:“行了,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一下虚荣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