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为就此错过,不想却加剧两颗心的撕裂缠绵!让彼此相望相见,却永远无法相爱想念!
一个在疯狂自虐的违背心跳,一个在沉默隐忍的压制心跳!然后忘了爱,却又狠狠享受被囚禁在内心的挣扎与思念!
最后,时间却把这份挣扎与思念,转念变成痛!一种如毒上瘾的痛!
漆黑的老旧废弃楼中,一名凶神恶煞的小混混一把抓扯起被捆绑在椅子中,苏心亚的头发,冷笑凑近脸;“苏小姐!你最好乖乖在这份合同上签字,然后滚出花街!不然┅”他深深打量了她眼,同情摸向她脸┅
粗糙而又冰凉的大掌,就像一条冰冷而又狰狞爬上她脸颊的蛇,令苏心亚几乎快要窒息的遽然悚恐起来。面上却要强装镇定的冷眼横向他;“又是不让呢!”
“不让─”小混混阴笑移到她耳边,轻轻吐出;“那只能由你来当这场AV女主角了!”说完他直起身,打了一个响指!
苏心亚刚会意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眼前忽然一亮?她下意识闭上眼,可等她再睁开时,眼前就多了一个手拿数码摄像机的男子,而他也一把抓住她下巴,往她嘴里灌东西。
她越想挣扎,他掐着她下颚的力道就越重。令她吃痛张口,然后随着猛灌进口腔的冰凉液体,她承受不住的剧烈猛咳起来┅
然而就算这样,他们也没停止手上的动作!直到将白色药瓶里的液体灌完为止!
他们到底用了多少药量?竟会让一下肚的液体,转眼如火焚烧起来!那一刻,在面临噩梦重演的关头,她竟然没有一丝恐慌害怕?
反倒恍恍惚惚的无奈感慨“难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逼良为娼事?这辈子竟要三番两次的遭受这┅”
意志很快被爆开在心间的烈火所吞噬,而望着眼前正一步一步逼近她的男人,她的意识也开始迷幻错乱┅她似乎在奋力挣扎,嘶叫?又似乎在饥饿空虚的渴望?
就在这时!在她逐渐混沌不清的意识中,脖间突然一空,正一路滑下的撕啃,忽而消弭?紧接着她感到有谁在拍打她脸?
“心亚┅心亚┅”焦虑的声音,明明是那么着急关怀的叫着,可听在她耳朵里却那么扎心刺痛,痛到将她拉出迷幻世界,对上他那双如月光般迷人温柔的眼眸。
“心亚┅”绽放在他嘴角的笑意,却如一把剜心的刀。让她全身心惧恐的奋力推开他。同时,视线一晃,她心又违背她理智的翻身扑倒他,替他生生挡住边上正砸向他的椅子。
痛!炸开在背脊的痛感,成功压制她心中那股唇唇欲动的烈火。令她清清楚楚的记下他快速翻身单手挡住对方再次袭来的铁棍,一脚踹开那人,紧接着在她恍惚回神时,他单手持枪站在四壁无墙的废弃楼中,如地狱来得死神般嗜血冰冷的一枪穿透那人脑袋。
“嘭─!”
随着爆出男人后脑勺的暗黑液体┅苏心亚惊恐瞪大双眼。不想入目的却是一排排水晶流苏的天花板。
怎么突然又做这个梦了?她无力撑坐起身。梦中惊出的一身冷汗令她浑身虚凉,粘糊不自在得翻身下床。
当冷水冲刷梦中遗留给她的惊恐沉闷时,她又点点胸闷失落的滑入浴缸。然后在冷水蔓延她脸颊,淹没她整个脑袋时,她又迷惘在那之后她是跟他做了?还是没做?
空白的记忆就像被屏住的呼吸,抓狂难耐的想寻求足以顺畅呼吸的空气┅
而在她无厘头的纠结于她那晚到底是跟他做了?还是没做时?方亦北却无法自拔的沦陷在一场如火焚烧的梦境里。
狭小的车厢里,他怔怔仰视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她一脸潮红,两眼迷离似火的如欣赏猎物般单手捏住他下巴,有种说不清的风情妩媚。另一只手悠悠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探手抚过他胸膛的掌心,如火点燃他肌肤。
她俯身吻向他唇,感觉到她懵懂探入的舌尖。湿热急切,却又生涩懵懂的辗转撩拨他唇舌时,他再也无法理性的去计较她现在是否清醒?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有多么想要她。就像一只渴死的鱼,急需寻求水源般势不可挡的探入她口中,急切回应她那湿热娇滴的唇舌,化被动为主动。
他恋恋不舍得贪婪,沉醉在她唇舌里的青涩与娇美。单手探入她衣摆,一把扯掉困禁在她胸上的累赘,大掌覆上她饱满柔软的雪峰,反复揉捏。
吻早已一路而下,推高她衣服,含住雪峰一侧轻咬****。另一只手也随着下身的渴求膨胀,急促而又粗鲁撕扯掉困禁在彼此身上的累赘┅┅
然后在她撩人又隐忍的喘息声中,他抬高她的臀部,牵引着她缓慢坐上┅┅
“嘶─”隐忍的倒吸凉气声,带着热火包绕夹紧他下身的紧实感,肩膀却忽然一痛。紧接着在她埋头紧咬着他肩膀的痛感,火辣刺激着完全含住下身的紧实感里,火焰再也压抑不住的相溶相撞,最后火热串烧而起。
她的情动迷离,她的咬唇傲娇,她的忘情娇吟,令他再也忍受不住的快速顶撞迎合她┅┅
最后在如电流滑过感官的满足抽搐里,他缓缓睁开眼。入目得却是不远浅蓝无边界的大海,跟被海风轻轻撑开摇曳的帘布。
这个梦!感觉到下身的湿热黏糊,他翻身单手横挡在双眼上的仰躺在床上,似无奈又似眷恋的勾起嘴角。
那一夜的意外,那一夜的忘情缠绵!最后却成了他夜夜梦回眷恋的爱抚!
席氏老宅。装潢文雅古朴的书房内,席老爷坐在米白色窗帘下的躺椅上静静翻阅着手中的书。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一副金边老花镜,神情舒朗。让人怎么看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曾是从90年代腥风血雨滚爬出来的黑势独霸!
边上一脸妆容精致而清新淡雅的娇姨,柳眉微紧,清亮的眼眸中满是唇唇欲动得怒火,仿佛一眨眼火势就会蔓延腾烧而出?可紧咬的下唇却表露了她此时极度压抑克制的心理。
是的!她在忍,就算怒火攻心她也要忍!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眼前这位看似慈眉善目的老者,其实才是个真正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
如果想要跟他谈和一件事!你最起码要有一定的定力跟耐力,不然你在他面前永远只有自乱阵脚的份!说不准还会因此输掉更多。
所以她转念消弭美目间的所有怒火,轻轻荡开一抹笑;“爸。”
闻声,席老爷子懒懒掀开眼皮,应了声;“嗯!”
对于席老爷的冷淡,娇姨忍了!她深吸一口气;“你前几天不是答应过我会帮着劝小北出国,还有不再插手┅”顿了顿,她尽量保持语气淡定道;“地下钱庄跟赌场的事吗?”
“我说了。”席老爷似有些累得摘下老花镜?沉默了会,又若有所思的移眼望向窗外,语气淡薄;“他拒绝了!”
娇姨神色一震,明显淡定不下去的抬高音;“他可以拒绝,那你就不能拒绝他再继续在你公司里┅”
“不能!”席老爷清冷而又冷酷的堵住娇姨下面的话。就连先前慈善的眉目也转眼变得深邃而锐利的望向娇姨,声音低沉而要威严道;“席氏不能毁!”
“你的席氏不能毁,那我的孩子就能毁嘛!”娇姨努力维持的镇定,终抵不过这五个字的崩塌下去。
她垂放在身旁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愤怒跟悲痛交替的看着席老爷;“25年前,妈为了稳固你这见不得光的事业,为了让我能顺利嫁给那检察院的什么破检察官,不但让佣人将不满一岁的小北抱走,还用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烂招逼我就范!现在我好不容找回当年被佣人抱走的小北,你又用“席氏不能毁”这五个破字来压我!你夫妻俩到底当我们母子是什么了!还有┅”
娇姨深吸一口气,似要把这大半辈子所受的气所忍的气一并宣泄出来般?朝神色不变的席老爷愤怒道;“你这么不想席氏毁,那你不会去逼你那宝贝孙子滚回来维持嘛!凭什么让我儿子替他扛着!!!”
“闭嘴─”不变的神色终于在这句话下有了细微的裂缝。可一转眼,他又无懈可击的从躺椅中站起,理了理身上皱掉的深灰睡袍,慢条斯理道;“这路是他自己要走得,而且走的比你哥当年还稳!所以就凭这点,我不可能会去放手。”
看着被金色阳光所笼罩的席老爷,娇姨只觉得脑袋“轰”一声,整个身子踉跄晃了一步才堪堪稳住身子。瞬间夺眶而出的眼泪,就像被打开的水龙头般“哗哗”而下,声音却满是凌厉;“你已经害死儿子了!可你为什么连我儿子都不放过!”
她恨眼前这个慈善与残忍兼具的父亲!她更恨她当年为何不背弃所有世俗道德的跟谢志在一起!那样至少不会让她的儿子受那么多苦,不用这么无能为力的看他往火坑里跳!
娇姨失魂落魄的离开老宅。殊不知,席老爷才是最心痛与不忍方亦北往这火坑里跳的人!
因为跟他儿子的沉稳狠劲相比,他更看重他的敏锐跟心思精密的智谋。只是这样出色的他,却先为了那个女人埋葬他的所有斗志与野心。
所以不是他不放手,而是除了那女人,再也没有谁能拉出跳入火坑的他。
席老爷面色沉重的望向窗外,心中深深叹息“与其让他倒戈相向,不如将他紧紧收复在他掌下。这样至少还能保住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