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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速食时代的爱情(3)

还有其他厨师陆续地凑钱,时慧宝满身上下地找,钱都在口袋里抓成个小球了,他一张一张地摊开递给小郭:“几点钟手术啊?”

小郭:“三点,也不用一下子交五万,先交个定金,剩下的不够再慢慢凑吧。我们家老大从店里拿了两万先送过去了。”

徐冰边吃饭边问:“李同怎么自己不来啊?”

小郭:“他一开始不同意,是素素非要把婴儿给送医院的。”

徐冰不屑地说:“傻孩子。”

此时此刻,傻孩子素素正抓耳挠腮地坐在她妈屋里,素素她妈打开衣柜往外搬家当。崭新的被子,好的丝绸面料,甚至包括成套的浴巾、纱裙都有。最后素素她妈从柜子里拿出两摞十万的现金扔在床上。

素素妈说:“东西都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你拿走吧。”素素低下头不吭声。素素妈越说越委屈:“这是你的钱,是你爸留给你的,这些东西是我的,你妈没本事,也不能动你的东西,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不盼着有人照顾你吗?这些东西我为自己留着吗?你快拿走吧。”

素素妈自己受委屈了,坐在一边抹泪。素素也哭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4.难道我爱上你了?

下午四点多,时慧宝和徐冰站在金砂饭店门口跟李同说话,小郭从饭店里出来。

小郭告诉大家:“打电话了,那婴儿手术很成功。”三个人都松口气。

徐冰问:“剩下的钱送过去了吗?”

李同说:“送过去了,不用管了。谢谢你们,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也谢谢宝哥。”

时慧宝笑道:“我们捐点钱倒没什么,我纳闷的是,那婴儿身体好了--你养?”

李同苦笑着:“我哪儿知道啊?这个素素简直就是个惹祸精,捅了娄子从来不想后果。”

三人话没说完,素素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过来一脸兴奋。素素老远就说:“你们把钱交了呀?我刚才到医院去交,背着钱死沉死沉的。”

李同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大家伙替你捐了。”

素素兴奋地说:“太好了。你们都是好人。”素素一时兴奋,狠狠地在李同脸上亲了一下,把李同吓一跳。素素兴奋过度之后也发现自己有点冒失,想解释也不会说,扭头进饭店了。李同看了徐冰一眼,徐冰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时慧宝大声说:“走吧,晚上有的忙了,早回去准备。”时慧宝拉着徐冰就走,冲李同摆摆手。

徐冰看见素素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激动地亲吻李同,心都要跳出来了,要不是时慧宝拉着,徐冰真是不淡定了。李同是什么人?徐冰曾经的心上人!她素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葱啊?素素要真是根葱,徐冰早把她给切了烧菜了。可是,现在,李同又是徐冰的什么人呢?她徐冰凭什么吃了这一个漫天飞醋呢?

时慧宝拉着情绪错乱的徐冰往前走,徐冰把他甩开,生气地说:“我会走,你拉我干什么?”

时慧宝把手松开:“好好好。”

徐冰说:“你是不是可怜我?”

时慧宝说:“没有。”

徐冰说:“你心里就这么想的,他李同什么人?我要还有一点儿念想,我--”

时慧宝说:“别发毒誓。”

徐冰说:“他再结婚,再离婚,他娶一百八十个,对不起,没有我。这就是我的态度,我是讨厌他看我的那个样子,好像可怜我一样,他有什么资格可怜我?”

时慧宝点头:“好,说得对。”

徐冰怀疑地看着时慧宝说:“真话假话?”

时慧宝笑了,他故意扯开话题:“对了,你不是说你们要搞个同学会吗?我是不是一定要参加啊?”

徐冰一拍脑袋:“对呀,我都给忘了,要去要去,你一定要去,去气死李同,给他们看看!”

金砂饭店里,素素和其他的厨师正在清理灶台,进入收工前的程序。昨天来过的两个警察,带着一个低头走路的中年妇女进来。李同迎过去,其中一个警察低声对李同说了几句话,李同点着头。

那个女人一言不发地,直眉瞪眼地过去,冲着正跪在地上擦地的素素“扑通”一声跪下,把素素吓一跳,退后好几步,往起扶她。那个女人大声哭起来。

素素纳闷地说:“怎么了这是?”

李同说:“你们把她扶起来,你过来素素。”

素素过去看着两个警察:“她是谁啊?”

警察甲说:“就是你们饭店那个婴儿的妈,她是算准了饭店有钱,又不会见死不救。”

警察乙说:“我们到医院查婴儿病情的时候,她想把婴儿偷走,被当场抓住了。”

李同问:“这个算犯罪吗?”

警察甲说:“你们这些人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她一直躲着偷看你们,要不然怎么认得这小姑娘,是她把这婴儿送医院的。这算是弃婴案,看你们起诉不起诉了。毕竟你们也掏了五万块钱的手术费。”

素素和李同一块儿摇头。素素扭脸看看那个被厨师们扶起来的女人。素素叹了口气:“起诉就不用了,让她带着婴儿走吧,我跟她说两句话。”素素毫不客气地把那个女人又拽出来。素素站住了,看那个女人半天,女人低着头不敢看她。

素素说:“小时候有一次,我爸抱着我去看电影,我那时候刚会说话,因为不肯叫爸爸,他逗我着玩,把我放在雪地里,可能是一分钟,或者是半分钟,他自己后来那么说的,又回来把我抱起来走了。这么多年,我一闭上眼就想起来,我当时在雪地上歇斯底里地哭,特别绝望。我爸一直对我很好,但我一生没忘记这件事。我不想看到第二个和我一样的孩子,你相信我,别让孩子将来恨你。”说完,也不知道那女人听懂了没有,素素便拍拍衣服回厨房了。

第二天中午,吴娘娘家的门口停了好几辆车,院子门敞开着,有不少人在院子里站着或者在屋里说话。

徐冰的车开过来。徐冰下了车,到车后备箱拿礼物。时慧宝有点尴尬地从车上下来,他收拾得焕然一新,走路都不自然。

时慧宝忐忑地问:“合适吗?都是你同学。”

徐冰说:“拿着,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要一个人来,他们又该笑话我了。”

时慧宝说:“我的意思是别让他们误会了咱俩。”

徐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时慧宝和徐冰提着礼物进来,院子里站着的几个男男女女,先是冲着徐冰笑,打招呼,见到时慧宝都一愣,像看见了恐龙一样。

时慧宝脸是僵的,笑着低声说:“他们怎么这样看我。”

徐冰干脆用胳膊挎着他,低声地说:“不理他们。”

徐冰把礼物交给时慧宝,规规矩矩地冲着吴娘娘鞠了一个躬。

徐冰说:“老师过节好。”

满屋里的人没有看徐冰的,净剩下看时慧宝的了。时慧宝只能故作深沉状,看着大家缓缓点头。

吴娘娘笑道:“你们赶紧给新客人腾点空。”徐冰笑嘻嘻地坐在吴娘娘身边,时慧宝孤立无援地跟几个男的坐在一起,满屋人都看着他笑。

一个男的挤过来:“徐老大你也不介绍一下。”

徐冰撇着嘴说:“你不会自己问啊?时慧宝,我的人。”

男的跟时慧宝热烈握手:“你叫我小孙,我比徐老大低一届,你身上有银行卡吗?”

其他几个人鼓掌大笑。时慧宝愣了:“银行卡?什么银行卡?”

小孙说:“我记个你的卡号,给你打一万块钱。”其他几个人更是笑得打跌。小孙指着人群中的几个说:“你们别笑我,你也输了一万,你三千,你七千,谁也跑不了。”

时慧宝说:“什么情况?”

小孙笑着说:“刚才我们打赌来着,徐老大能不能今年带个人来,输了的把钱给你,算我们大家伙给徐老大的礼物。”

时慧宝尴尬地笑着说:“我--我不能要你们的钱。”

徐冰正嗑着瓜子,噌地站起来,拿自己的包掏出银行卡递给小孙:“要要要,回头我们结婚你还得再送一次。”

众人鼓掌喊好,徐冰得意扬扬地回去坐下。时慧宝这份尴尬就不用提了,幸好李同解了围,推门进来:“素素来了。”

素素提着礼物进来,看看周围的人,冲着吴娘娘鞠躬:“老师过年好。”

吴娘娘说:“过年好过年好,你妈呢?”

素素笑道:“在家生我气呢,没事,明天我们就和好了。”

吴娘娘说:“这些都是你的师哥师姐,这是我的小徒弟,今天咱们吃她做的饭。她要学什么,不许藏私啊。”

众人点头笑着看她。素素脱了外套挽着袖子:“我这就去做。”

小孙冲着李同开玩笑地说:“明年我们是不是也得给你钱啊?李同?”满屋子人都看着李同。

李同沉默了一下说:“她是我饭店的学徒,也算是你们的小师妹,冬冬妈妈去世不久,我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也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这个玩笑不要开。”李同把话说完,大家伙不敢再乐了,低头拼命吃瓜子。素素没吭声出去了。

吴娘娘拽了一下徐冰说:“跟我来。”

吴娘娘把徐冰拽进卧室,自己坐在床上,徐冰坐在一边,隔着玻璃窗还能看到外面的人在抽烟说笑,时慧宝好像很快就跟大家伙混熟了,互相留电话。

吴娘娘说:“徐冰啊徐冰啊,你到底怎么着啊?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徐冰自嘲地说:“结什么婚啊?砸手里了。”

吴娘娘看看外面的时慧宝说:“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呀?你们合作得不是很好吗?”

“你不能拣到篮子里就是菜,老师,合作得好是另外一回事。他有老婆,有女儿,离过婚。”

吴娘娘瞥她一眼:“还挑呢。”

徐冰着急地说:“我不是挑,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得找这种离过婚的呀?带孩子的?我都到这个地步了呀?“

吴娘娘说:“你都穿红衣裳了,外面那小子给你挑的?”

徐冰似笑非笑地说:“我穿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吴娘娘一本正经地说:“知道结婚跟炒菜的关系吗?结婚跟炒菜一样,得趁着热来,把握火候,火候一过,煳了,菜放凉了,就没心情吃了。区别在哪儿?这道菜炒不好还可以炒别的。结婚这种事错一次,很难再错第二次了,你把眼睛睁大了。我现在最操心的就是你,说也说不得,劝也劝不得。”徐冰不吭声了。

厨房里素素正炒着菜,李同进来,把手里的鱼放在水盆里。

李同问她:“我把鱼收拾出来,你做我做?”

“我来吧。做得不对你告诉我。”素素把活揽了过来。李同开始收拾鱼,素素开始切菜,跑到汤锅边盛汤。

素素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其实你不用那么说。”

李同说:“说什么?”

素素说:“你故意说给我听,是防备我吧?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你也不用自己吓唬自己。”

李同点点头:“没那么想就好,你有时候挺固执的--吓人。”

素素笑了:“那你是说给徐老大听吗?”

“闭嘴。”李同变得野蛮。

素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李同不理她了。

菜做好了,一桌子人围在一起吃饭,说说笑笑的,吴娘娘的家里好久没像今天这么热闹了。转眼间就一大桌子菜,素素还在不停地往上端。徐冰举着酒杯大家站起来。

徐冰说:“祝老师身体健康,大家伙一年见一次,恭喜发财。”

众人笑着举杯说什么的都有,等着落座,素素激动得脸通红。众人都不动筷子,看着吴娘娘。

吴娘娘把筷子拿起来笑着说:“还是我先尝对吧?你们别小看我这个小徒弟,笨是笨了点,她那股子狠劲,比你们强。”

吴娘娘吃了一筷子菜,众人闹哄哄地开始吃。徐冰给时慧宝夹菜,众人给他们敬酒,徐冰故意笑得咯咯响。

酒足饭饱,徐冰终于和时慧宝一起逃离了现场。徐冰把车停在粤海风饭店的停车场上,时慧宝坐在副座上,两人都没心情动弹了。

“今天,谢谢你。”徐冰望着窗外对时慧宝说。

“其实--你那些同学对你挺好的。”时慧宝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徐冰的谢词,时慧宝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号称情场浪子的男子,在徐冰面前,总是会输了气势。

徐冰说:“你在路上碰到一条流浪狗,也会对它挺好的。”

时慧宝说:“你不能把别人想得那么坏。”

徐冰拍着方向盘生气地说:“不用你劝我。”

时慧宝说:“你事业很好,人也挺好,没人可怜你。你看我,有家回不去,住在饭店里,我都从来没可怜过我自己,你何苦来呢?”

徐冰不吭声了,敲打着方向盘。“我没想过未来,一年和一天是一样的,睡觉的时候一闭眼,只当死过去了。结婚有什么好?家里又脏又乱,还要看别人的脸色,照顾别人的情绪,牵肠挂肚。”

时慧宝摇摇头:“这话太偏激了。你和别人争吵的时候,谁第一时间支持你?你着急往家赶的时候,希望谁在等你?我把自己丢了一次,捡都捡不回来,有时候做梦梦见过去,醒过来还四处找。”

徐冰不耐烦地说:“我睡得很沉,我不会醒。”时慧宝没吭声。徐冰一个人坐在车上,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仰头傻乐,拿不定主意。

5.花样男团从天而降

同学见面会后,风平浪静了半个月,刚出了正月,粤海风又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这天上午,时慧宝和徐冰带着一个穿着入时,打扮夸张的中年女人参观饭店。女人脸上没有表情,眨巴着眼,很防范地看着他们。

时慧宝打开一个包间的门,带她进去,一路毕恭毕敬地介绍道:“这是三楼最大的包间,同时可以接待三十个人。”

徐冰紧随其后,指着大桌子中间的转盘,转盘上搁着一块黑色的铁圆盘:“这个铁盘,是我们的独门暗器,花了很多钱从法国买来的,下面有电子设备,加热之后把汤放在上面,一个小时内可以保持刚出锅的温度。”

时慧宝打开卫生间的门说:“这个卫生间,我们单独装饰过,地砖、墙砖、五金件、马桶,都是进口的,台子上的香水,是法国货。”时慧宝拿起香水瓶来对着光看一眼,里面是空的,有点尴尬:“跑没了,你来的时候我会换上。”

徐冰打开另一扇不容易发现的暗门,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是空的。“这里加化妆台,长沙发,可以供你们中午休息。”

女人一边看,一边从随身的挎包里取出一瓶糖浆,喝几口又塞回去。

时慧宝关切地:“感冒了?嗓子不舒服?”

女人冲着徐冰说:“这一层我都要了,我们在这里包两天的晚餐,希望能吃得舒服。他们演出很累,我作为经纪人不能不替他们考虑。”

徐冰赔着笑:“好好,其实我也喜欢听苍蝇乐队的歌。”徐冰一说完,就发现错了,女经纪人和时慧宝都冷冷地盯着她,有点慌乱:“不是苍蝇吗?就是那个,(唱)今晚你往哪里飞--”

女经纪人加重音:“是苍--鹰--乐--队!那首歌不是我们的。”

时慧宝极快地借口:“对对对,苍鹰展翅,咱们楼下把价钱合一合。”

女经纪人又喝了两口糖浆大步走了,徐冰跟在后面出去。

徐冰朝时慧宝抱怨:“你怎么不提醒我呀?”

“嗨,我哪儿记得住乐队叫什么?”两个人一副给时代拖后腿的样子,对乐队完全没有研究。

徐冰办公室里,女经纪人一边喝着糖浆,一边掰着手指头,很熟练地说:“组织歌友会,要把气氛布置好,这些就不用我说了吧?”

徐冰点头:“没问题,这个我们都很专业。”

时慧宝有些担忧:“现在刚过完年,粉丝团能雇那么多吗?”

女经纪人说:“有一百个就够了,三十岁以上的我不要啊,用老大妈来冒充粉丝不行。从演唱会会馆到酒店,你们要负责用车接送。”

时慧宝点点头:“我有一个开婚纱影楼的朋友,借辆好车。”

“还有媒体记者。”女经纪人提醒。

徐冰说:“不是不要媒体介入吗?”

时慧宝反应快接口道:“组织一批,组织一批,要这个气氛,放心吧,准你满意。”

徐冰把一张打印出来的菜单递给女经纪人:“这个您看一下。我们在网上查了乐队成员的家乡和他们的饮食口味,拟了一套菜单,如果您希望招待歌迷会或者朋友,我们还可以再加。”

女经纪人懒洋洋地看着她:“你们倒真敢开呀,公司给我的招待费就十二万,花冒了你们掏啊?”

时慧宝和徐冰对视一下,时慧宝笑道:“我们是饭店,大家当然都想赢利了,你觉得不合适就直说,价格公道,保证服务到位。”

女经纪人看看他俩:“最多十万。”

徐冰皱眉:“我一层的包间让给你两个晚上,正常情况下流水也不止十万啊。”

时慧宝拦住她:“十万可以是可以,我们只能开十万的发票,多的发票你自己想办法。”

女经纪人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时慧宝都谈妥了,徐冰也没办法:“那这样,咱们签一份合同,我们就准备起来。”

女经纪人不屑地说:“知道我们演唱会的门票多少钱吗?一百八十,被黄牛党炒到一千五百还有人抢,几万块钱算什么?我现在忙,你提醒我,晚上我一来,咱们先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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