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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家事(1)

大哥麦肥带人赶到楼下的时候,麦荞刚好探出身子,从阳台上朝下巴望。

麦荞是在望水珠儿。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神神经经不说,还越发不把麦荞放眼里。麦荞让她做饭,她推说自个儿肚子痛,做不了。让她把洗衣机里积攒了一周的脏衣服洗了,她哗啦啦翻半天,脏衣服抖了一地。竟把自个儿的内裤跟路宽的衬衣掺在一起洗,气得麦荞一把推开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男人的衣服得分开洗,尤其衬衣,你瞧弄成了啥样,这还咋穿?水珠儿一扬脖子,男人咋了,不就一件衣裳嘛,我在老家的时候,爹的衣裳就是这样洗的!你听她多有理,拿她爹跟路宽比。你爹是啥人,路宽是啥人,能比?麦荞跟路宽生活了多少年,到现在都不敢把自个儿的内衣裤跟路宽的放一起,男人的衣服就如同男人的脸,能跟你丫头片子的脏内裤掺一起!麦荞真是气死了,同样的话她说过不下十遍,越说水珠儿越离谱。这样的保姆,你还怎么使唤!

水珠儿却不管这些,洗衣机一推,眼里蹦出几滴泪,跑去跟婆婆诉憋屈去了。婆婆也真是,竟没一次向着她麦荞。行了行了,麦家的,你这是跟谁蹾脸子呀,吃你的了,喝你的了,三天两头的你撵给谁看?一听这话,麦荞心凉了,婆婆何香茗是借水珠儿出自个儿的气,拿话警告她呢。麦荞忍着不快,自个儿洗了衣服,又洗手做饭。这时就听见水珠儿跟婆婆有说有笑,仿佛联手得逞了什么。麦荞心里气不过,冲水珠儿唤,水珠儿,盐没了,出来买盐去!水珠儿这次倒出来得快,拿了钱,进卫生间折腾半天,大约是妆化够了,收拾一新地出了门。麦荞等半天,不见水珠儿回来,心里又犯嘀咕,这丫头,八成真是看上门口站岗的小武子了,两人眉来眼去的,不定闹出什么事呢。麦荞心里说了无数次不管,真要到那份上,由不得她不管。使个保姆容易吗,比养个姑娘还费心,真要跟小武子闹出个啥事,水家人还不把她给吃了?

麦荞刚一探出头,就看见了大哥麦肥,心里暗叫不好,快快关了液化气,围裙都没顾上取,匆匆下了楼。麦肥看见妹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路姑爷呢,这回说啥也得让他说句话。麦荞一听又是找路宽,忙跟大哥使眼色道,他忙呢,有啥事儿到了宾馆再说。说着就拽了大哥往外走。身后的表弟四柱儿不乐意了,麦姐姐,每回来都不让进屋,你家是皇宫啊?麦肥瞪了四柱儿一眼,夹住你的嘴,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四柱儿其实是跟麦荞闹玩笑,他跟着麦肥来了几趟羊下城,一次也没进过路姐夫家,听人说路姐夫家阔得跟皇宫一样,比麦家山水家涝池的老财主水七爷不知强了多少个档次,就想亲眼见见,哪怕屁股尖尖坐一下他家沙发也行,可这梦拖了一年,他连楼道口是个啥味也没闻过。

麦荞领了大哥麦肥一行,正往外走,凑巧就看见水珠儿跟小武子在门口挤眉弄眼,小武子明突突一双大眼,瞪圆了往水珠儿胸脯上盯,盯得麦荞脸都红了,水珠儿却一股子不在乎劲儿,牛仔裤紧包着的屁股蛋子一撅一撅,挺足了劲要把胸前那两疙瘩往小武子眼里塞。麦荞闭了一下眼,只当没看见,一低头就打水珠儿目空一切的气势里出溜了过去。人刚错过,就听四柱儿说,这不是水家涝池的水珠儿吗,哟嘿嘿,进城才几天,牛气成这样儿了?一旁的麦六他们扫了一眼水珠儿,气短得收回目光,拽了一下四柱儿,走你的路,跟你说多少遍了,进了城要管住你的嘴、眼。四柱儿还伸直了脖子朝后巴望,麦荞的步子已快得连她自个儿也发惊,我这是咋了,不就一个保姆吗,凭啥我倒要心虚?

麦肥执意不住宾馆,麦荞只好将他们引到红梅招待所,这儿的经理麦荞熟,以前是麦荞一幢楼上的,前些年下海经商,折腾来折腾去,啥大事都干了,最后只守下这么一家小招待所。开了房,安顿着住下来,麦肥硬要拉着妹妹说事儿,麦荞惦着家里,说等我回去跟婆婆做好吃的再过来,不就那档子事吗,有啥说的?

麦荞回到家,婆婆何香茗一脸的不高兴,麦荞刚要开口说什么,婆婆的怨声就到了,又是你那个娘家哥吧,你说有这时间干点啥不好,天天跑市里上访,能上访出钱来?

麦荞瞪了一眼水珠儿,水珠儿陪在婆婆身边,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玩着婆婆买给她的玩具狮子狗,那样儿,好像她才是婆婆的掌上明珠。麦荞知道,定是水珠儿抢在前面告了状,将麦肥一行又来上访的事说给了婆婆。这丫头,真是没边儿了!麦荞忍住不快,问婆婆,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

吃啥?气都吃饱了!婆婆硬梗梗道,见麦荞垂下头,又说,我说麦家的,你能不能跟你哥哥说说,别三天两头找我家宽儿,这样下去,宽儿还干不干正事了?正说着,路宽打来电话,麦荞拿起话筒,就听路宽在那头用责备的口吻说,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妈老了,不能生气,这话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咋就听不进去?

路宽的责备还在继续,麦荞的泪已涌了出来。婆婆看着她泪眼憋屈的样,嘴一鼓,麦家的,你少给我脸子,这个家哪点亏待你了?别动不动就哭啊喊的,要是嫌这个家放不下你,只管走,我可不敢强留你。说着,话头一转,水珠儿,做饭去,人家减肥哩图漂亮哩,我可陪不起!说完,恨恨起身,进了自个儿的卧室。

水珠儿像是接到上方宝剑,腾地从沙发上跃起,看也不看麦荞一眼,“喜刷刷喜刷刷”钻厨房里去了。麦荞握着话筒的手抖了几抖,也不管那头路宽说啥,丢下电话,钻自个儿屋里抹泪去了。

说起来,麦荞在路家的日子并不好过。从她二十七岁嫁给路宽,算来也有十六年光景,可十六年,她就不能搞好跟婆婆何香茗的关系,尤其公公死后,婆婆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刁钻、尖刻,而且变得恶毒。这不,放着自个儿的大楼房不住,偏要跑来跟麦荞他们挤,挤也罢了,偏又弄来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侄女水珠儿,把原来使得好好的保姆给辞了,说是水珠儿心细,侍候人周到,还能陪她掏心窝子。

掏心窝子?麦荞起初没明白,等她们掏了几个月,这才知道,所谓的掏心窝子就是把看到的、听到的一句不留地传到婆婆耳朵里,岂止是一句不留,这阵子简直发展到添油加醋,有的没的只要婆婆爱听水珠儿就敢说,说了还不脸红。凭啥?婆婆何香茗喜欢!原来婆婆找的不是保姆,整个一奸细,一卧底。婆婆何香茗多疑了,对这个家有新看法了。尽管到现在麦荞还没彻底弄明白这看法到底是什么,但隐隐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越来越低,越来越动摇,到现在,已有了如履薄冰、朝不保夕的感觉。

都怪她,谁让她没生下个一男半女呢?按婆婆何香茗的说法,路家就宽儿这根独苗,她不生养,明着是想让路家断子绝孙,狠着呐!

可这能怪她吗?

麦荞独自流了会儿泪,忽地想起招待所住着的大哥,大哥带着人来找路宽,一定是煤矿那边的事儿又有了新麻烦,一想这事,麦荞的心又暗了,匆匆换了衣服,也不管婆婆在屋里说什么,化了点淡妆,出了门。

麦家山煤矿是麦荞老家麦家村的村办矿,六年前,大哥麦肥还是那矿的矿长,后来乡里一个文件,将村办矿收了。麦肥为这事奔走两年,乡上的说法是麦家山的煤资源是国家的,不能任由麦家村人胡闹,现在乡上要发展煤产业,要做大做强,以煤兴乡。麦肥找过路宽,路宽的话跟乡上大致相同,意思是乡上收矿在政策允许范围内,闹也是闲闹,不过乡上应该给麦家村适当补偿。当时路宽是矿产局副局长,按说这事他应该懂,听说相关政策还是他们出台的呢。麦肥听了路姑爷的话,果然不闹了,回家里等补偿。

不久之后,麦肥当选为麦家村村支书,算是当了官,这事也就不了了之。谁知年前村里改选,麦肥落选了,落草为民的麦肥认为上了当,重新又把这事儿提起来,领着四柱儿几个到处上访。当然麦肥现在的上访不只是为了自己,按他的说法,落不落选他一点不在乎,不就那么个球官么,有啥当头,当得人脑子都大了,不是计划生育就是催交公粮,弄得麦家村都没人拿他当人看了,选掉更好。他是气不过乡上的流氓做法。好端端一个矿,放在麦家村人手上年年挣钱,村里的学校、村道,还有五保户特困户都靠煤矿养着,养得还挺滋润。一到了乡上,这矿就赔钱,不但答应给麦家村补偿的十多万一分到不了手,还要麦家村每年白搭上十几个劳力、几十棵松树。麦肥一提这事就来气,妈妈的,这帮****的,黑着哩,吃哩喝哩嫖哩赌哩都打煤矿上出,屁大个矿,能经住这么折腾?麦荞劝哥哥,你现在啥也不是了,操心把你的小日子过好就成,矿上的事,少管。

少管?麦肥一拧脖子,我说妹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啥叫小日子,啥叫大日子,没那个矿,你这个书能念成?干部能当成?能嫁给路姑爷?麦肥一连问了几句,话一转,妹子,这事儿我管定了,不把矿要回来,我麦肥就不是你哥!

麦荞爹娘死得早,是靠哥嫂把她拉大的,还供她上了学,进城找了工作,又嫁给了路宽,按麦家村人的说法,没有麦肥,她麦荞能有今天?所以哥的事她不能不管。可咋管?要是麦肥家里有了啥事,借个钱找个关系的,兴许她也能出上力,可偏巧麦肥家啥事也没。两个孩子一前一后上了大学,嫂子又体壮如牛,家里田里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哥哥麦肥兴许精力过剩,有劲儿没处使,这才跳出来帮麦家村人找公平。

可如今公平有那么好找?

麦荞还是死上心儿劝哥哥,让他回去,实在闲得发慌就养牛,如今养牛赚钱,山里草多地肥,空气又好,不养牛可惜了。

养牛,你把你哥说成啥人了?眼下人都养不活,还有闲心养牛?麦肥死活不听妹妹劝,卷了根炮筒子,让四柱儿替他点了火,边猛抽边说。

望着浓烟中映出的那张脸,麦荞知道今儿这趟白来了,哥哥属于那种牛性子的人,一旦狠上心子做啥事,就非要做成。当年若不是乡上拿个村支书堵住他的嘴,让他跟乡党委保持一致,说不定早就把煤矿要回去了。如今他被淘汰,成了草民,那根牛肋巴又翘了起来。

麦荞正思谋着怎么说服哥哥,一旁的四柱儿插话道,麦荞姐你不明白,他们把矿吃光了,吃亏了,交代不过去,眼下正谋算着卖矿哩。

卖矿?这事儿麦荞还是头一次听说,前些日子报纸上不是还宣传麦家山以矿兴乡,靠煤业带动全乡致富,成了县上的脱贫典型吗,咋又要卖矿?

这帮****的,打着改革的旗号,想把麦家山卖光分尽呢。大哥麦肥恨恨地掐灭了旱烟卷,不甘心地说。

那就让他卖!麦荞一听卖矿,气也来了,一激动竟说出这么一句话。

卖?你说得轻巧。卖了村上咋办,五保户谁养?还有二堂叔他们,可都是为了矿才缺胳膊少腿的,他们的日子咋过?

麦肥的声音又难过又愤怒。

二堂叔就是四柱儿他爹,跟麦荞爹是堂兄弟,都是麦家山的煤把式。二堂叔让矿井砸断腿的那年,偏巧赶上麦荞公公去世,麦荞抽不出身,没去老家看一眼二堂叔,为这事四柱儿好久不跟她说话。眼下一听二堂叔他们没人管,麦荞的心急了。麦家村让煤矿砸断腿的不止二堂叔一人,还有三狗子他爹、五表哥、春兰她男人,总之,好些人哩。前些年麦荞回老家,正赶上村上给贡献户发贡献奖,哥哥院里挤满了人,麦荞数了一下,缺胳膊少腿的有十几人,都是为煤矿献出半条命的,他们捧着五千块钱,眼里的泪稀里哗啦就给流了出来,惹得麦荞当下也落了泪。想不到小小的麦家村,为了一座矿,竟贡献出这么多残疾!

麦荞正为这事难过,手机响了,是路宽,问麦荞在哪。麦荞支吾半天,说是跟红梅在一起,跟她学炖鸽子汤哩。路宽的声音一下高起来,说家里出事了你知不知道?麦荞赶忙问出啥事儿了,路宽恨恨甩过来一句,你马上回来!

麦荞赶回家,就听婆婆在里面呻吟,路宽一脸黑,目光要吃人。麦荞怯怯问,咋了?

咋了?我问你,这半天工夫,你跑哪去了?

麦荞赤着脸,又把红梅说了一遍,没想这回糟了,麦荞没想到路宽会给红梅打电话,红梅说她好些日子没见着麦荞了。路宽不听麦荞解释,破口大骂,这日子是不是过腻歪了?麦荞不敢吱声,避过路宽目光,赶忙往婆婆屋里进,正好跟出来倒水的水珠儿撞了个满怀。水珠儿妈呀一声,手里的杯子掉了下去。

一声碎响中,婆婆的病再次发作。

麦荞婆婆何香茗有癫痫症,这病是麦荞嫁过来四年才知道的,那时麦荞年轻,没经验,一见婆婆发病就吓得身子乱抖,好在那时有公公,陪了婆婆一辈子的公公总结了一套经验。每当婆婆发病,他总是不慌不忙,一边帮婆婆治病一边安慰麦荞,说婆婆这病是当姑娘时落下的,婆婆看上了剧团里写剧本的秋鸣,想嫁,爹娘不同意,硬要将她嫁给公公,婆婆吃了一种叫羊角蒿的毒草,就成了这样。公公说话的时候,一点看不出脸上有多急,他会先将婆婆捆起来,放床上,然后提个花瓷碗,去煤房里半天,然后端碗出来,让麦荞拿筷子撬开婆婆的嘴。麦荞会闻到一股腥臊味,那是瓷碗里的液体发出的。麦荞后来知道液体是公公的尿。公公也不脸红,坦然地对着麦荞说,尿管用,只是孩子的尿会更好些。

麦荞看到公公脸上有一丝遗憾,好像没拿孩子的尿灌婆婆是他的不是。可麦荞知道,公公说这话时心里是有一丝儿怨她的,她进了门四年,到现在肚子还是瘪瘪的。

公公死后,婆婆的病便成了一大难题。麦荞端着瓷碗,怎么也挤不出一滴尿来。况且她也不敢拿绳子捆婆婆。路宽求了许多大夫,最后为婆婆求得一剂良药,发病时只要捏住鼻子,喂两粒胶囊便行。可麦荞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这事真奇怪,婆婆发癲时路宽喂她喝,麦荞喂她就是不喝,不但不喝,还借着癲劲抓麦荞脸,往烂里抓,有次趁麦荞护脸,婆婆猛一使劲,双手狠狠撕住了麦荞下体,因为是夏天,麦荞穿得单薄,又跪在床头,等腾出手用劲儿抵抗时,下体的灼痛已让她差点栽倒。

那次麦荞病了有一个多月,下体彻底恢复时,她还是缓不过劲儿来,总觉那儿让人撕去了一块。

婆婆口吐白沫,四肢乱舞,水珠儿手忙脚乱,挣出了一头汗。路宽吼,还愣着做啥,快去喂药呀!麦荞这才如遇大赦般往卧室进,可到了床前,她的双手便抖起来,杯子都握不住。水珠儿瞧着她的样,跑出来跟路宽说,她也像是有病了,还是你来吧。

水珠儿的话不知怎么就刺痛了麦荞,手上忽然就有了力气,猛一下捏住婆婆鼻子,可还没等她把药粒拿到婆婆嘴前,婆婆的攻击便到了。一切像是预谋好似的,麦荞的脸上哗地多了五道血口子!

麦荞捂住脸,没喊,没哭,一言不发钻进了自个儿卧室。

半天后,外面的吵闹声静下来。很静,就连水珠儿那别有意味的夸张声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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