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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王屋寻踪(1)

不过这事儿我没几天就忘了,压根不认为殷骞会找得到。

国庆后刚开学不久,我就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带来的却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舅爷去世了。

其实老爷子多年来饱受脑袋上那颗瘤的折磨,但他硬是凭绝强的意志力,始终掩盖着痛苦,不让大家为自己担心。

家里人说如果学业忙,就不用回去了,但我怎能不最后送舅爷一程?

决定一下,立刻就和老师请了假,坐最近的一班火车奔回省城。家里人也早做好了准备,这边一出站,汽车接了我就上高速,直奔老家县城而去。

终于,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奔波,当我站在陆家老宅的大院中间,看到躺在灵堂里那副瘦弱的身子骨,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一个平凡的人,自从遇到梅道人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那些看似普通的事情,背后却往往隐藏着极大的风险。当然,除了真正走上这条路的,外人是永远都不会知晓的。

在他人眼中,舅爷不务正业,一生漂泊不定。但谁又知道,这个干瘦的老人为了保一方平安,所做出的努力和牺牲?

就是这么一个人,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舅爷并没有继承梅道人的衣钵,但他却继承了老一辈的精神。我想梅道人他老人家在天有灵,也会捻须微笑的。

晚上,我主动要求给舅爷守夜,家里人知道我们爷孙俩感情深厚,也没拦着。

我就这么一个人,喃喃地和老爷子说了大半夜的话,从十三岁说到二十,然后又从志豪说到了雨佳,因为我始终认为,他能听得见。

舅奶告诉我,舅爷闭眼前,嘴中反复叫着我和志豪的名字。我也只能仰天长叹:“志豪,你现在在哪儿啊?你知道么?就算是已经被逐出师门,舅爷最担心的仍然是你!”

舅爷出殡在第三天,看到几乎半个县城的人家都送来了花圈,我无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大家不是不知道您所做的一切,只是乡下人朴实,不善表达罢了!

完事后,我并没有选择跟家人直接回省城,而是打算先完成舅爷的临终嘱托之一--将那枚象征着梅道人掌教身份的铜扳指,送回王屋山云燕岭双重观。

这是我三天来经过反复考虑才决定的。

舅奶知道我要去替舅爷还愿,说什么都要塞一千块钱给我,以便路上开销使用。

打听清楚了大概位置,我就打点行装,在家人的再三叮嘱下,坐着长途大巴先来到了位于王屋山东麓的一个小镇上。

王屋山,愚公的故乡,也就是愚公移山中那两座大山的其中一座,另一座是太行山。而这个小镇,则刚好在王屋和太行两座大山的交界处。

王屋山东依太行,西接中条,北连太岳,南临黄河,是中国九大古代名山之一,也是道教十大洞天之首,怪不得梅道人他们一派如此厉害,原来是有来头的!

到了这个小镇已是傍晚,我先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决定先打听打听,再计划后面的行程。毕竟那个云燕岭在哪儿,我压根不知道。

开了房间,放下行李,只觉肚饿,于是信步来到街上,看能有什么吃的?

这个小镇的确够小,其实只是沿着一条大路两旁,在一里地的范围内,住了些人家罢了。不过因为这里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上面旅游景点很多,这里还算热闹,各种饭店一字排开。

我找到家小面馆坐下,要了碗刀削面,就趁着老板做面的空,跟他攀谈起来。

当听到我问附近山上哪里有一个双重观,正削面的老板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身想了半天道:“哎呀!~要说这山上的道观可真不少,大大小小好几座,毕竟是道家圣地嘛!可是我听说过有三清观、钟南观、三真观,印象里还真没有这个什么双重观!”

“那您听说过云燕岭没有?”我只有继续追问道。

“……也没有!”老板又眯着眼想了半天,只好继续削面。

这顿饭我是食之无味,不是人家手艺不好,而是心情作怪。我开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也许并非这个云燕岭双重观不出名,要不怎么会连当地人都不知道?

难道……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据舅爷讲,梅道人当年来到老家县城后,就再没离开。偶尔外出做法事,也是两三天即归。

舅爷虽然知道有这个地方,但他自己也没来过。如今算来,至少已经过了七十多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这双重观究竟是否存在,还真值得考究一番。

吃完面出来走在街上,山风吹得人直打哆嗦。究竟这个道观存在与否,只是我个人的推测,当然不能就这么回去。看来只有等到明天白天,找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问问再说吧。

来到旅社门口,我刚要推门进去,却无意中发现头顶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抬头望去,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晚上的小镇,除了几盏昏暗的路灯,和那些喧嚣的饭店,外面几乎没有一个人,毕竟已是秋天,山上的夜又格外冷,自然没有人愿意出来走动。

我摇了摇头,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也许只是恰巧飞过一只鸟而已。

正要进门,那个黑影果然再次出现了!不过这次不是在头顶,而是在楼的一头,恰巧被我眼角余光看到。

这个旅店是幢二层小楼,一楼是商铺,二楼一字排开,大概有二三十间客房。而那个黑影,这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二楼最西头的客房窗户外一闪,就爬了进去。

而那间房,刚好是我住的屋子。

哼!小贼偷东西偷到爷爷头上来了!我看四周没人,蹑手蹑脚地来到窗下,躲在楼角另一侧,准备守株待兔。

出门前,我特意用钥匙将房门反锁了,那个小贼从正门指定出不去,所以他只有再翻窗户出来。而我躲在这里,只要他下来,就绝对抓得住。

果不其然,过了没两分钟,那黑影就从窗户里探了出来。我赶忙把头缩回去,躲在另一侧,贴墙站好,只等这家伙自己钻到网中。

旁边的雨水通道很快就传来“咯咯啦啦”的声音,不用问,这小子正顺着那玩意儿往下爬。

我悄悄转了出来,站在后面,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以很快的速度下降着。不过他实在爬得太专心,连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都毫无感觉。

终于,这小子落地了,拍拍手上的土,又紧了紧斜跨在背上的包,刚转身要走,就一头扎在我怀里。

“啊……”这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声来,可能想到自己的身份,又赶忙捂住了嘴。不过听声音,似乎还稚气未脱,身高也比我低了整整一头,应该是个年龄不超过十五六岁的孩子。

他穿了一身黑,头上还带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拉得贼低,看不清样貌,不过下巴上露出的皮肤倒挺白。

这小子看清是个人,顿时一边后退一边笑道:“嘿嘿,您这干嘛呢?大晚上的多吓人?”声音听起来很细。

“嘿嘿!”我也朝他笑了笑,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我看有孩子夜里不好好在家呆着,摸黑出来搞攀岩,打算替他家长管教一下!”

“没……没!您误会了!”这小子退到墙根,无路可走了,又把帽檐拉低了一点,说道:“这旅社我家开的!我没事儿上房顶玩玩!”

“哦?”我装作将信将疑,指着头顶那间房说道:“这房我住了一天了,还真没发现有通到房顶的出口。要不麻烦您跟我上去指指?”

“嘿嘿……”这小子没想到一下撞到了枪口上,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往下说了,只是站着傻笑。

“走吧!”我不想和他墨迹了,伸手上前,打算拉他去派出所。

谁知这小子突然一抬头,指着我身后叫道:“当心!”

不过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劲儿,如果这孩子说:“你看那边!”我指定不会看,但他偏偏装作有人打算在后面偷袭我,如果是换做平常人也就罢了,反映会慢些,但我和志豪跟舅爷学了那么多年功夫,这种应付背后的突然袭击不知道练了几千几万遍。

于是,他话一出口,我想都没想,立刻下意识地反映,以右腿为轴心,左腿向后撤了一大步,顿时由正着站改为侧身站位。

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身后根本没人,上了这小子当了。他反映也不慢,我一动,他就动了,刚好顺着我让开的那条缝儿向外冲去。

我哪能放他走?也顾不上左腿还没站稳,伸手就来抓他肩膀,但刚碰到衣服,也不知道他怎么的一扭,就将那一抓闪开了,害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一跟头。

好嘛!原来是个练家子!如果是普通人,不可能有如此快的反应。

不过好在他背上那个包最终没有逃过此劫,被我揪了下来。

这小子跑出去好几步,这才发现包没了,转身想回来取,却早已被我拾起,拿在手中。

见此情景,他也没了刚才那副好脸,一伸手,冲我说道:“给我!”

“呵呵,凭什么?”我将包搭在肩上,好整以暇道。

“那是我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倒有点义正言辞的模样,就好像我是小偷。

“别急,让我看看啊!”我说着,拉开他那个小包的拉链。果然,我和想的一样,里面都是钱。只不过……这钱也太碎了一点儿,有五毛的,有一块的,五块十块也有,一百的大票,倒也有两张。

……也不对啊!楼上那么多旅客,总共才只有这点儿钱?光我包里也不止啊!

还在拎着包发呆,身旁劲风袭来。这次绝对没错,我抬头看去,那小子不但不跑,居然挥拳朝我砸来。

好嘛!现在的小偷胆子越来越大了,我非教训教训这家伙不可!

见他拳到脸前,我一个闪身,就去拿其手腕。可眼看已经结结实实地抓住他胳膊了,这家伙的手臂突然一旋,就像泥鳅一样,从掌心莫名其妙地滑了出来。

我一愣,再抬头看去,那小子已经站在了五步之外,得意地瞧着我。

“来来!再来!”我把包扔在身后,冲他勾手指头道。这小贼,太嚣张了!

“还来什么啊?不来了!我可要走了!”这家伙说着,双手在外套的兜中一摸,抓了两大把钞票出来,让我看了一眼,又立刻塞回去,说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爱找谁玩找谁玩去!欺负我一个小孩子算什么?”

我赶忙回头一看,地上敞着口的包里早就空空如也了,只剩下几张零票散落在附近。

原来刚才他攻击我那下是虚,目的是趁机把另一只手伸进拉链还开着的包里,将钱全都掏了出来。不过刚才那下挣脱之法,的确高明之极!好厉害的小子!

等我再转回来的时候,只见一个小黑影已在几十米之外。

放弃了追他的念头,我把包捡起来,突然想到临出来时,舅奶给的一千块钱还在楼上背包里,于是赶忙上楼开门,只见包里的物品被翻得满床都是。

我正心疼地收拾着,却看见那个放钱的信封赫然就夹在衣物之中,而且似乎里面还有东西。拿起来一看,钱竟然还在,但只剩下八百,敢情刚才看到那两张百元大钞是我的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并没有去报警,因为别说警察了,就连我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那小贼明明进来了,翻到了装钱的信封,他竟然没有都拿走,只抽了两张出来?

从来都说贼不走空,甭管再穷的家,进去了都不能空手出来。没想到这里还有只拿一点儿的贼?至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讲究的。

当晚,我也不敢睡死,和衣躺了一夜,生怕那小子再进来,不为偷钱,再捅我两刀。

第二天一早,我就爬起来,到镇上打听云燕岭和双重观的下落。可是就连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们都不知道,这让我更加迷茫了。

没办法,只剩最后一条路,顺着山上去,见道观就问。百姓不知道,这些道士们总该有所耳闻吧?

想到就做,不能耽搁太久,毕竟学校那边还请着假,我原以为来了就能搞定,不过看现在的样子,恐怕明天能找到就算万幸了!

最可恨的就是这里上山要买票,没办法,我从镇上出来一路走到售票处,花了好几十买张门票,这才跟着旅游的人们慢慢朝山上爬去。

秋天的景色还是很美的,漫山红叶,完全没有那种秋风瑟瑟的感觉,但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将近晌午,总算爬到了山顶,看着不远处的道观,在旁边小贩处买了杯茶水,坐下来休息,心中忐忑不已,如果连这道观中的人都不知道,那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毕竟是舅爷的遗愿,如果无法完成,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小伙子一个人来旅游啊?”旁边卖茶水的老大爷突然问了一句,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拽了出来。

扭头看去,这老大爷年龄至少在七十五岁左右,白白的胡子留了老长,寸长的头发一根根都立着,精神矍铄,很有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心想山里人真不是盖的,这么高,一千五百多米的山顶,每天运那么两大桶水上来卖,而且居然如此大的年纪,身体该有多好啊!

不过我心情郁闷,只是冲他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怎么了?大小伙子闷闷不乐的?失恋啦?”老爷子看来并没有结束谈话的意愿,接着问我道。

“呵呵,不是。”我喝完他递过来的茶,喘了一大口气才说道:“我找一个地方,云燕岭双重观,可就是没人知道。”

其实在山下问了那么多人,我早就绝望了,自然不指望这个老头儿能知道些什么,可是他偏偏就接话茬道:“云燕岭啊?我知道!”

“您知道?”我顿时跳了起来,冲到他面前连声问道:“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

“呵呵。”老爷子向后仰了仰,躲开我这张大脸道:“你先告诉我,你去云燕岭干嘛?”

“我去双重观啊!”我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的,这真是意外之喜,根本不能自已。

老爷子看着我的怪模样,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云燕岭只有一个道观。我是问你,去那儿干嘛?”

“我找朱寻一竹道长。您认识不?”我已经高兴得有些胡言乱语了。

“哦……”老大爷看了我半晌,好像要看出我的真实目的,最后突然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个,只要他肯告诉我云燕岭在哪儿就行!

老爷子笑了笑,站起来,拉我到悬崖边,指着远处较高的一个山头道:“就那儿!看见没?那儿就是云燕岭!”

我使劲儿眯了眼瞧,也没瞅出来和其他的山头儿有什么不同。于是看着老爷子,想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

可是他压根没感觉到,还一个劲儿地扯着我指道:“你看!看见没?那红墙绿瓦,都露出来了!”

……我靠,据我目测,那个山头距我们这里至少有十几里,他能看见山顶道观的红墙绿瓦?开什么玩笑?

“看不见?”老爷子也发现了我的疑虑,说道:“没关系,那个……秋天!把望远镜拿来!”

听到他的喊声,躺在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正晒太阳的小伙子跳了起来,从石头旁背包里摸出来一个高倍望远镜,直接扔给了我。

我接过望远镜,照着老爷子的指示看去,又调了调焦距,果然发现在山顶的树丛中,透出来那么一抹红色,瞧样子应该是道观外的红墙。

“那……那该怎么去啊?”我拿开望远镜,问老爷子道。

老爷子还没答话,那个小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身旁,拍着我肩膀说道:“喂!先给钱,看望远镜,一次两块!”

我听到这个声音后,身子一震,扭过头去,只见一个个头挺低的孩子站在面前,带着个黑色棒球帽,黑裤子黑鞋,只不过今天换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小偷!”我清楚地记得这个声音,因为很细。

这小子也是一愣,抬头看来,我才终于瞧见了他这张脸,细眉大眼,樱桃小口,长得倒像是个女孩儿。

不待他反应过来,我就一下扣住了这家伙肩膀,看你这次还往哪逃?

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躲,但肩胛骨和锁骨都被我扣住,原地打了个转,转到我怀里,也没能挣开。

这下正合了我的意,双手一环,就当胸搂住了他,得意地说道:“嘿嘿,我看你还跑?”

但是……由于我的双手刚好放在其胸前,只觉摸到了两团柔软的东西,一愣神,手臂上的力道没有守住,被他挣了开来。

“流氓!”这小子转过身来,怒不可遏,照着我脸上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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