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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抒情文选(14)

然而,尽管羊善极,倒也不忘长出一对犄角,也知道多少需要一点抗争性,但它毕竟太忍从,太怯懦,太缺乏竞争意识了,随着草原沙化的威胁,“羊性”的不大能适应现代生存恐怕会愈益突出。于是有人向往回到远古,让羊儿们生活得更自在些,或希望逃开竞争的严酷、人性的诡异,让人也回复到本真状态。鲁迅先生说过,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可是人呢,能直立了,能说话了,能作文了,固是大进步,可也就堕落了,开始了说空话和违心的话。鲁迅先生的意思决非让人回到蒙昧状态,他只是教人正视现实,正视伴随文明而生的疾病,贯彻的还是他的精神疗救的主张。事实上细究起来,动物也并不如人们理想化的那般纯洁无瑕,猴子就很会趋炎附势,母猴一旦发现猴王失势,立刻变得冷酷无情;雌狒狒最见不得同类出现发情的鲜红标记,必碰撞到消失而后快;至于动物中争宠不休的,恃强凌弱的,更屡见不鲜,所以人类的超越动物是绝大的进步。可是,人类又面对着物化、异化的危害,文明愈发达,人性愈复杂,所以又需要大自然的洗礼,需要时时净化。我想,马克思所说的人的自由发展和人性复归,决非回到丛林和岩穴,当是物质极大丰富的同时,精神极大的完美,是更高螺旋上的由混浊而清澈,由复杂而单纯。

回头再来看这些生肖群体篆刻,它们把生肖文化高度艺术化、造型化、浪漫化了,其生命意蕴和文化价值颇为独特。十:生肖也确乎神秘,为何单单要选这十二种动物不选别的,为何十二生肖与十二地支密切相连,至今也还不见足以令人信服的解答。看得出来,篆刻的作者并不拘守动物的原态,而是为其注入浓厚的人化色彩和浪漫情思,正所谓“崇其性,爱其形,蕴其情,启其人”者。在这里,动物世界是人的世界的对象化,或者说,是人的世界的扩大和还原,它们借助这原始图腾的遗留、这神秘的符号系统来提醒现代人,不妨从烦嚣中暂且抽身,在人与动物、人与自然的融合中清醒地认识一下“我”到底是谁。现代人理应对生肖文化作出崭新的解释,从这幅百羊图我看到的是,在时间的长河中,去探索生命的真谛。

一九九四年九月

16.洮河纪事

每当晚霞照红洮河边的水月镇时,我家的耳房里,总有一伙阿爹的朋友--去洮州赶牛歇腿的脚户哥儿,坐在热炕上,围着一盆木炭火熬茶。有人喷吐着又浓烈又苦涩的旱烟,有人用幽怨的声调哼着花儿。歌儿里总说:穷人“命苦”,一旦注定了就得一世“受穷”。那时,我左右想不透这是为什么。我问过小女伴斗斗,她也不知道。因此,我只有倚枕痴听洮河哗啦哗啦的涛声,隔窗望一钩冷落的月亮。

这儿时的情景,至今新鲜地保留在记忆里。三十年后,波声如旧,还是一样的月光水色,但是,我家翻修过的新耳房里,林场里的老尹书记--当年也常在我家歇腿的脚户尹叔,领着一帮小学徒来做客了。他们盘膝而坐,一个个瞪着稚气的眼睛,要我讲讲过去的事。玉盘样的月亮升起了,照着河上的晚雾,年轻人的心呵,有如洮河里汹涌的波涛。

我想了想,呷一口浓茶,讲起早年间的事。

听阿娘说,我家门前的那棵桃树,是我过百日那天爷爷亲手栽的。那时候,爷爷是鞋匠,爹也是鞋匠。后来,小桃树已长到了一把粗细,我也就成了一个小鞋匠啦。

镇上人管我们叫“鞋匠家”。鞋匠铺里的活路真多:又是打线、搓麻绳,又是编麻鞋,又是钉掌、锥烂鞋。有时,我和爹登上高高的羊山,采来山苇子、细竹、马尾草,编上几双草鞋卖。爷们三个起早摸黑地干呀,日子照旧过不前去。

有一次,是秋末时候,我和爹上山打马尾草去了。因为跑得远,在几天后的夜晚才回来。隔窗看见铺子里松明子鬼火似的亮着,爹痛楚地说:“爷爷还没睡哩!”

可是,谁知道,我们进屋一看,爷爷抱着鞋夹板悄悄地……死了!

最难忘的是大殓,天上堆着灰灰的云,风索索地响。案子上,两盘素菜,几杯淡酒,纸钱灰吹得乱飞。穷朋友们先是依照乡俗,用细绳将爷爷的手足缚死,然后,把尸首放进棺材,正要合盖,陡然间他们惊愕地面面相觑,手足无措。原来,由于积年累月弯着腰干活,爷爷的脊梁干弯曲成一张弓,棺盖怎么也盖不住。奶奶凑近一看,早哭昏了过去,半晌才握着爹的手,呜咽着说:“儿啊,咱们改行吧!”

春天,桃花红得像一片胭脂霞。爷爷的小孙子改行了--我背起爹串乡用旧了的褡裢,揣了几个青稞馍,到遥远的小县城一家木匠铺里去学手艺。临行,阿娘对我说:“孩子,你今日走娘不挡你,这都是命定了的,昨晚我梦见一颗又大又亮的星星落到咱家屋顶上,兴许你要转运了。人都说:养儿防老,你就老老实实地学啊,熬出了师,娘可要指望你哩!”说完,她含着泪花笑了。我想,大概是:娘说的对,我要转运了。

满脸络腮胡,目光炯炯的细高个子,我唤作“尹叔”的他听了娘的话,嘴角上掠过一丝苦笑,只是一再叮嘱我,如果干不下去,回来跟他一起赶牛。这是个古怪的人。

邻家的姑娘,小时候的伙伴斗斗,才十六岁,已被南山里一个土财主强逼着定了亲,不久就要迎娶。听说我要走远路,她为我唱起家乡的送郎调:

天上云彩两朵朵,

手张雨伞送哥哥,

把哥哥送到门外了,

手扳着房门哭坏了!

她强笑着走近我跟前,秀丽的长眉,水汪汪的眼睛,仿佛罩了一层悲伤,心头藏着千言万语。我拉着她的手,欢乐地说:“斗斗,我改行了,要转运气的。你,也会好起来的。”她只微笑,回转脸去,却是满手帕的泪。

来到木匠铺里的头一天,掌柜的脸像城隍庙里的判官一般吓人,脑壳秃秃的,玳瑁的茶镜里,鼓出一双鱼眼睛。他盯住我,脑袋一晃,拖长声调说:“这孩子,身子单薄得叫人心疼啊!唉唉,本该不收的。既是收了,工钱当然照减,照减,然而,又不知饭量大吗?”这便是我的师傅。他原也是木匠出身,因为钱多了,心和富人一般狠毒。他从不肯教给我手艺,每日从早到晚,只叫我磨斧子,拉大锯,搬木料,尽干些下手活。一年过去,木匠活还是一门不摸。有一回盖房,师傅正在对卯立木,我笑着问道:“师傅,这对卯的窍在哪里?”

“窍?--嘿嘿,不熬个十年八载还想知道窍?怕连个边儿也摸不着吧?”他冷冷地说。

又有一回,铺里包盖外乡一座灵宫殿。临到套斗拱、扎跷角时(这算是木匠活里最难的活儿),我私下喜欢,这回大概能学点本事了。谁知这天早晨,师傅说:“给我买茶叶去!”我不知是计,便到四十里外的小集去了。回来的路上,心里十分纳闷:前两天才买的茶叶,哪里就完得这么快呢?何况师傅又是顶吝啬的。猛然,我明白了:原来师傅怕我学会“扎角”,故意支使我出来的。顿时怒火攻心,眼眶贮满了泪水。等气急败坏地赶回来,庙顶已经扎好了。人要活得有骨头,有志气,宁可饿死,穷死,也不能受这份气啊!我背上铺盖回家了。

这时,门前桃树上的桃子熟了,只是那果实小得可怜!我从桃树下默默地走过,推开小门。

娘说,爹被抓了,关在韩镇长家后院里。可是,同被抓去的“尹叔”,却杀了一个兵,乘夜翻墙逃走了。满镇都在议论呢。

无论怎么穷,爹是要赎出来的。送钱不说,镇长传了话,还要一个油松木的大匾。用最好的油松,日夜不歇地做了十来天,六尺大匾脱手了,上面镌着“瑞映岷麓”四个大字。眼看匾成了,我早支撑不住,一头撞在大匾上。

富人做尽了坏事,为什么还要挂匾呢?难道这也是命?

匾挂上镇长油墨的门楼,爹放出来了。老人家看见为救他,家里卖得空空荡荡,埋怨我们不该救他快死的人,气上加病,不久便下世了。爹死了,我只好打短工谋生,一双腿跑遍了洮河两岸。

一天,薄暮时分,我搭一支木筏渡河。上了筏,在跳跃不定的灯光下,我看到一张络腮胡子的脸。从那坚定锐利的目光里,我认出那是他,便惊呼了一声“尹叔”。果然是他,只是如今改行做了筏手,更显得老了。

听我讲述家里的变故,他也不叹息,也不说话,像早知道似的。长烟管的一星火光在夜色里明灭,他拧紧刀背眉,看定映着月光的水波。

邻筏的筏手讲起另一件事:前天夜里,落着雾一般的雨丝,南山里一个土财主的媳妇,才过门就跳了洮河,如今连尸首也没有捞到。我的心猛地抽紧,急忙问起那姑娘的身个眉眼,一把揪住筏手的衣角,激动地哭了:“斗斗,是斗斗呀!”

我想起娘说过的:“斗斗命相很薄,小时候算卦,八字就不好得很,该不是祖坟埋错了地方?”我讲给尹叔听,他冷笑了几声,不说什么--这个人的心真硬。

跟着尹叔,在木筏上打杂。这些筏手们叫人从心底佩服,他们胆子大,豪爽,不相信命运的诡说,深夜,他们常常聚在一起,秘密地商议什么,随即便有恶霸被抢被杀的事情来。连他们唱歌也叫人担心:当木筏穿过黑色的群山,冲上高高的浪头,又一个回旋,跃上另一个浪头的时候,这些人敞开青铜色的胸膛,扯开响当当的嗓门,唱起来了:

大黄山上红旗插,

洮河川里王仲甲,

苦命的穷哥哎钢刀拿,

要祭祖坟先把仇人杀!

听了这样的歌使人出一口长气,觉得命运就在咱穷人手里掌握。后来才知道,尹叔是地下党的领导人,这帮筏手是游击队员。我参加了他们的组织,也有了一把锋利的钢刀。

解放前夕的一天,洮河滩上踉踉跄跄跑过来几个人。两个夫子挑着几大箱金银细软。为头的正是韩镇长,气喘咻咻的,头上冒着汗,后头跟着他的大小老婆、儿子和媳妇,命令我们顺流运他们到省城去。尹叔欣然答应了。木筏行到“白马滩”,白浪如山,涛声似雷,筏子快得像离弦的箭,躲在篷子里的尹叔,递了个眼色,筏子猛地撞在对面的礁石上,人和东西全翻落水底,我们却从容地浮到对岸……

木炭火嗞嗞地燃着,小学徒们的脸激动得红了,他们把尊敬的眼光投向老尹书记。老尹书记--我的尹叔庄重地说:“孩子们我们要记住:命运要自己改变,生活靠自己创造!”

一九六三年十月于兰州

17.唛罗街随想

我到香港只七天,居然能自己摸到唛罗街,连久居香港的人士也颇感诧异,因为他们大都只听说有这么一条着名的文物街,却未必到过,一来港人个个忙极,无暇去,二来那地方也着实弯弯绕得厉害。说是我自己摸去的,又略带夸张,先前香港文联张诗剑先生曾带我眼花缭乱地匆匆穿过此街,我之独自摸着去,当属第二回了,这一点我必须申明,否则有冒功之嫌。那天,趁代表团仅有的三小时空隙,我像个中世纪的隐士似的,谁也不告诉,潇潇洒洒闪进香港最老式的有轨电车,晃晃荡荡,意守丹田,稳坐到“上环”站跳下了车,凭着依稀记忆,一路摸入这条街。我发现,对于心系一念的地方,人的记性总是出奇地好。

我是什么时候对古玩发生了兴趣,已记不大清了。有一年路遥托陈泽顺君专门给我捎来一只汉罐,陈君故意搞得很神秘,好像盗了国宝后有追兵似的紧张,头上还直冒着汗,抖抖地把东西掏出来,我受其感染,立即警惕四顾。其实,那汉罐不过是个拙头拙脑、积满尘垢的灰陶罐儿,跟腌菜坛子很相像,我不知安顿到哪里好,就随手放到书架顶上。不久,有位咸阳客来了,说这东西多的是,根本不值钱,我就越发轻看了它,只因此物系路遥所赠,还是珍重,不忍弃到阳台上。路遥去世后,我看书累了,猛然抬头,会见此物憨憨地蹲在书架上,于是睹物思人,想起与路遥有关的种种。文物的价值或正在于此吧,它能因睹物而思往事,又能因其质感而让人直接抚摸历史,还能因把玩而体验美感,自然也可以是一笔物化的资金。但也有人不以为然,一位我熟悉的老者就很反对搜罗古玩,他说,人不必为物所累,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占有一种东西,任谁都是古玩的临时保管员,想看,去趟博物馆就是了,何必为它损精耗神呢?继而他念念有词,什么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之类,可谓悟道者言。

话是这么说,玩古风仍然春风吹野火般刮遍了神州,人们的玩赏欲、好古欲、占有欲,决不因其终极的无意义而稍减,真是花自飘零水自流啊,连我也糊里糊涂地裹进玩古者的行列,不过,我只是爱看爱琢磨而已,并无搜求真家伙的奢望,我偶尔也买一二件或真或假的玩艺儿,不求其高古,但求其独一无二,造型好看。人一旦染此嗜好,有如吸鸦片一般,有瘾,隔不了多久,就要往古董摊上跑,拉都拉不住,这叫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你明明知道,那里无非是些假古董,是些真真假假的玉呀,翠呀,陶呀,瓷呀,青铜呀,古钱呀,仿画呀,真货千不遇一,你还是忍不住要去上当。尝见一商贩,起劲地兜售一大型青铜仿制品“虎食人卣”,且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刚刚出土的宝贝,居然有人相信,我本想上前和善地提醒他这不可能,因为它的真品一件在巴黎,一件在日本,但看贩子那一脸的顽横自负,只好把善意藏起来。若问玩古何以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细想也不奇怪,玩古之趣,大约很像钓鱼,要旨不在目,的而在过程,在于那淘筛,鉴别,辨伪,考证,杀价,争执,佯恼,成交的全过程。在这整个过程中,人将体验到自以为慧眼独具的满足,还有虚幻地制服了对手(商贩)的优胜。待东西拿回家,归属关系明确了,固可继续把玩数日,但刺激性可就小多了,有时还会产生放在家里和放在博物馆有啥区别的虚幻感,这就好比恋人追到手后,再也不复苦恋时那般神不守舍了。于是,为了解脱虚无,只有不间断地延长“过程”,对玩古者而言,就是不断地搜求再搜求了。大约惟其如此,从古及今,玩古者不绝,贩古者也不绝,遇到乱世,权且伏藏,一遇太平盛世,就又纷纷浮现,就像今天这样。

虽然我只能算半个古玩爱好者,但一到香港,我还是急于打听它的文物街在哪里。我早就听说,香港是东南亚最大的文物交流中心,这些年我们的不少瑰宝都是经由香港的渠道流失的,全球闻名的两大拍卖行“佳士得”和“苏富比”,每年春秋都要在香港开槌,这已成为世界大收藏家们的固定节日。于是,我有种窥视真迹的欲望,还幻想着能由我在此鉴别出某件国宝,最好由我扮演一个勇毅地阻止国宝外流的悲壮场面的主角。这想法有几分滑稽,后来证明我那点知识贫乏得可怜。世居香港者告诉我,最古老最着名的文物街当然有,它叫唛罗街,那三个字的笔划要繁杂得多,应为“唛罗街”。它的历史即使没有百年之遥,至少也有六七十年之久,它所在的上环一带,正是港岛土着居民最早的集聚地段,研究香港史者没有不知道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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