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大了眼眸,嘴角泛着晶莹的液体,左言受到惊吓,连忙双手环胸,她那花圈休提根本不是两个粗壮男人的对手,很快她便被绑在了床上。
“你们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你们这两个禽兽,流氓,人渣!!”
左言歇斯底里的吼着,眼角甚至留下了绝望的泪水,她怎么也想不到这阵子她竟然会点背到这个地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对她如此。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拍照,不要!”
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拿出了相机,对着她就是一阵猛拍,左言想要转过身去,但此刻她四肢被绑了起来,根本无法动弹,
“小妞儿,身材不错嘛,别着急,老子我一会儿就来好好疼你!”
毫不犹豫扯开了左言身上的衬衣露出里面黑色蕾丝文胸,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他真想现在就扑上去,只可惜他还有任务在身。
“哇靠,这小妞儿真彩真TM带劲,脱裤子,快给她脱裤子!”
拿着相机的男人一顿狂拍,不管左言是否挣扎,她要的就是这些劲爆照片。
听到要脱裤子,左言慌了,连连尖叫“不可以!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已经够可怜的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个人,上天要如此惩罚她,她吓坏了看着两个男人猥琐的目光,她孔子不住自己的泪水,她从来不哭的,尽管受了再大的委屈她也会把泪水藏在心里,但现在她忍不住,她不想自己的清白毁在这两个龌龊男手里,她宁愿死。
“呵呵,小妞儿,没办法,谁叫你得罪了他们,我们也只不过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把你拍的很漂亮的!”
男人更加猖狂的笑着,左言却已经频临绝望,此刻她的酒劲清醒了不少,她发誓再也不要来这种地方了,她宁愿这是一场梦,自己从不曾出现。
“妈的,脱阿,还愣着干什么!”
拿着相机的男人忍耐不住,催促另外一个男人脱掉左言的裤子,他们要慢慢来,一步一步来,只要将这些照片拍摄完毕,他们两个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
“救命~”
满是虚弱无力的呼唤着,难道今天当真要命丧于此?
正在男人的手探到了左言的腰间,原本紧闭的大门竟然自外头被人狠狠甩开,拿着相机的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满是不悦“妈的,谁,打扰老子的好事儿!”
很快便从门外进来一系列身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头戴墨镜的保镖们,这是夜色的打手,他们个个身手不凡,就单凭一人足矣将他二人撂倒。
“滚开,在我夜色施暴,你TM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知道我北爷在此是不是?”
库北从保镖人群中站了出来,狠狠一巴掌摔在了拿着相机的男人头上,他嘴里叼着烟,刚刚调酒服务生前来报告,说有人施暴,他毫不犹豫带人过来。他们夜色之所以能在X市立足,甚至不受黑道搜查,就是因为一切都秉公守法,若是被他二人毁了形象,那不是等于砸了他们的招牌!
“北,北爷,北爷饶命,北爷饶命啊,我们也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拍几张照片而已,求北爷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
两个男人见到是库北,吓得纷纷跪在地上求饶,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把夜色二当家招来,难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来头不成?
“妈的,知道我是北爷在此,还敢如此嚣张,你们两个是不想在道上混了,滚!”
库北不想惹是生非,但他冷厉的眸子一扫,便让两个人闻风丧胆,纷纷抬腿跑开,躺在床上的左言情急高呼“相……相机,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不能!”
左言声色虚弱无力,四肢又被绑了起来,让她无法动弹,那虚弱的嗓音让人认为她已经死掉了,库北冷某一扫,奔向看看能让那两个人出手是怎样的货色,却在眸光对准床上的那一刹那,吓得踉跄一步,险些跌倒。
“左……左言?快,快去通知老大!”
“不要,你们放开我,你们两个禽兽,快放开我!”
左言挣扎,躺在床上双手还胡乱伸展,她吓坏了,竟然‘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馒头大汗淋漓的她大口大口喘息,看着周边一切,她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做梦,只是做梦!”
她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呼吸粗喘,她吓坏了,刚刚做梦,她竟然梦到两个不法分子对她施暴,她被人脱掉了上衣,却差点遭人侮辱,不过还好紧要关头出现了一行人,才让两个男人吓跑了。
左言睁开眼眸,发现头疼得厉害,好像要再睡一觉。刚刚躺了下去,她却又猛然睁开了双眼,不对,这里不是她家,她家没这儿大,她的床没这么柔软,她家里窗前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液晶电视!
这究竟是哪里?这是哪儿?
睡梦里的恐惧感再次席卷而来,左言吓坏了,立刻戒备看着四周,发现此刻她正穿着一条白色睡袍,她吓得更是两眼呆滞。
“难道,难道我……”
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越想左眼的心就越痛,难道睡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真的有人企图对她施暴?可是那人哪去了?会不会得逞以后人溜了?
左言吓坏了,‘噌’一下跳下床环顾四周,她原本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整个硕大的房间内除了应有的家具设施外别无其他。
她慌了,眼前一花,整个跌倒在地,想哭,却欲哭无泪。
她双眼迷茫,不断环顾四周,双手紧紧揪着穿在身上的睡袍,小拳头握的死死地。
她断定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突然,她高抬下颚,她想起来了,她昨天为了醉酒去了夜色,然后就和梦里面的一样,不,确切的说那不应该是梦,而是真实的存在,难道……?
她毫不犹豫打开睡袍,如果要证实自己是否真的被……可她的身子为什么没有任何变化?
她头痛的厉害,许是昨天酒喝的太多,她从不喝酒,虽然公司偶有应酬,但总是身旁同事代替,可昨天一下子猛灌了那么多,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像是受了惊的小鹿,她不断在房间中乱窜,只见硕大的房间内,一个头发披散在肩后,披着睡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的女子不断跑来跑去,像是在逃避仇人的追杀一般。
突然,她一不小心,脚下一滑,速度之快,让她甚至来不及平衡便摔倒下去。
“砰”发出一声闷响,左言瞪大眼眸,毫不犹豫低咒一声“妈的!”
这什么破地板,跑来跑去还能滑倒,成心看她屁股不顺眼是不是!
欲哭无泪,屁股又疼的厉害,左言真的好想哭,但怎么都挤不出眼泪,她索性一鼓作气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既来之则安之,竟然身体上没有任何变化,兴许她没被人怎么样才是!
思及到此,她毫不犹豫开始环顾起四周来,不知道这是夜色的包间还是某个宾馆,所有设施皆为高档中的高档,就连窗帘都是名牌中的名牌。
她细细的揣摩着,这才发现一旁的衣橱柜门竟然是半掩着的,她戒备似得望了望周围,确定四下无人,她悄悄打开柜门,反正她只偷偷看一眼,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就关上,却没想到在柜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惊讶的甚至忘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