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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闪躲着回到自己房去,就算整个尉迟山庄都纷乱不堪,但是依照自己一贯的严谨的作风,除非正在解除了危险之前,绝不能掉以轻心,慢慢接近自己住的院落,在院门口之时,微微皱起眉,一个轻盈的转身藏闪进一边黑暗的阴影之中。

“你是何人,快放开初瑶。”这是元霜的声音。

果然,尉迟凌怀疑到自己这来了,一边困住自己,让自己不能脱身,一边又派遣元霜,来这里探查自己,虽然还不能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目前为止,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尚未暴露才对。

没有人回答元霜的话,依旧是安静的一片,空气之中明显有三个人的气息,加上自己的话,一共四个人,到底是谁,会让元霜以为那人是自己?难道是真的苏家小姐来了?不对,他们既然决定要私奔就不会再回来,该不会出现什么良心发现之类的烂情节吧。

片刻之后,院落之中就出现零零碎碎的打斗声,从声音上听来,只有两人打斗,还有一个人呢?那人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加入打斗?

妈的,猜来猜去,我又不是猜谜的,就算是猜谜的,你也应该给我一个谜面不是,就凭着这些细微的声响,来猜测所有的可能性,对,我是聪明,可我也不是神仙,能掐会算,不行,必须找到一个有利的地形才对,现在这样完全是被动的,根本就不是我的风格。

这是就算一个小动作都能被发现,院落之中打斗的人,其中有一个内力深厚,应该不是元霜,元霜的功力还没有那么强大,那是谁呢?两人打斗之后更加确定不是气死哥,气死哥应该没有武功,或者是武功被废,按照苏家小姐的性格来说,也不应该只是沉默着,什么也不说,更加确定了不是他们,既然不是他们那么这两个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院落之中呢?难道是来找自己呢?这些人又有何种目的?

敛起气息,运功转身,这个院落布置的比较清幽,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里是整个尉迟山庄较为偏僻的地方,如果那苏初瑶嫁了过来,恐怕也不会见到尉迟凌几次面,新房设在如此之远的地方,而且新房之中没有任何尉迟凌常用之物,就算自己不是古代人,但这一切似乎都透着不妥。

是想相敬如宾吧,但是依我看是相敬如冰才对,还好有我,拯救了那些可怜女子于水火之中,

没有被尉迟凌给祸害掉。

阴暗之中的我,寻找着最有利的位置,没记错的话,院落之中有一处假山,不是很大,但是在夜晚之下,要不被院落三人发现,只能藏匿在离院落较远的假山之中,虽然不能全程监控,但是总算不用靠猜疑来判断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眼望去,院落之中有两人在打斗,一个身影没有回击只是防守,而攻击的元霜却明显很吃力,这个人很熟悉,应该是和自己认识的人,是谁呢?十年来都是待在空绝谷,并不认识除了空绝谷以外的人,可是追影阁的人如果不是奉了任务是不能轻易踏出谷的,到底是谁呢?

应该是三个人,那么还有一个在哪呢?寻了半天都未发现,只是两个身影在院落之中打斗着,仔细一看,那个和元霜打斗的人,防守的重点主要是在怀中,而元霜似乎也看到了其中的奥妙,每次出手都是攻击他胸怀的地方。

谁会笨的把自己弱点摆在敌人面前,这不是叫别人我的弱点就在这,快来啊,这个白痴不用再猜了,除了他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像他那般的蠢了。

尤禹,一定是他,只有他,才会这样,而在他怀里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听寒了,只有听寒才会让尤禹这般的束手束脚,不惜将自己所有弱点暴露在外。靠!我怎么认识这样一个好色的人,真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笔。

他们怎么会在这?他们怎么会出谷?有任务顺便来看自己?可是追影阁不是有规定,阁内的人出使任务的时候不可互相干扰的?还是追影阁出了什么事?今天真是消耗了我太多脑力去猜测这些可能。

拾起一片绿叶,放在唇边,随着风吹树叶的声音,发出轻微的响声,声音一传出,在院落之中纠缠的两个人,慢慢拉开了距离。

尤禹往我所在的方向掠来,随着尤禹的接近,越发的肯定了就是尤禹那个情痴,果然他怀里藏着的就是听寒,和听寒一个对视,勾着嘴角,邪邪一笑,这算不算是他们的亲密接触呢?

听寒在尤禹怀里,感觉到我的注视,渐露出一丝不适,闪多着我的目光,抱了这么久才感觉到不好意思啊,看到尤禹艰难的维持着冷冽的面容之中带着点抑制不住的幸福,真有一中想拍死他的冲动。

在到达假山的时候,一个眼神示意,在尤禹怀中的听寒不着痕迹的撤出了尤禹怀里,一阵轻风吹过,尤禹站在院落的围墙之上,晚风吹着尤禹的黑袍沙沙的响着。

“大胆贼人,快点放开初瑶,不然,我尉迟山庄决不罢休。”元霜冷冷的说着这些,好一幅姐妹情深的表情,如果没有听到她们的谈话,或许我此刻也会忍不住感动呢,但是现在这一切在我看来,可比最好笑的笑话,还要好笑几分。

尤禹站在那不发一言,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尤禹披在身上的黑袍动了动,探出一个脑袋,但是还是大部分倚在黑袍之中。

“不要元霜。”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惶恐,带着不安。

“初瑶为什么?”元霜质疑的声音回旋着。

“对不起,元霜,我想跟齐思哥走,尉迟公子早就给了初瑶休书,也允诺过,会成全初瑶的,而且初瑶的心一直都在齐思哥身上,这几日在山庄,多谢尉迟庄主和元霜的照料,初瑶此生唯一的心愿只是可以和齐思哥相守到老,别无其他,所以,元霜求你不要告诉别人好吗?我,我,我是真的很爱齐思哥。”低泣着,发着颤音,语气之中的带着恳求。

头上的尤禹直直的看着我,就像第一次见我似得,死盯不放,感受到他的探究的眼神,抬头不悦的朝他一瞪,尤禹愣了一下,才慌忙转向别处。

“初瑶,你真的要走?”元霜疑惑着开口,那辨别不出的语气中竟带着点不舍。

不舍?她怎会不舍?不对,没有抓住自己的马脚,怎么会舍得放手呢。

“是,是的,元霜,你,你,别,别为难我和齐思哥好吗?尉迟公子那,拜托元霜转告一声,初瑶真的很感谢他,要不是尉迟公子的成全,初瑶此刻也没有勇气和齐思哥走,也没有机会再和齐思哥相守,尉迟公子实在是大好人,元霜,再见。”要不是尉迟凌这般逼迫,或许我真不会这么早走,可是没办法,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怎样,只好走咯,难道等你们来抓啊。

“初瑶。”淡淡的声音从院落之中传来,似是自己低喃。

扯了扯看戏的尤禹,“走吧,齐思哥。”甜甜的声音从我喉间发出,眼睛眯成一轮明月,犹如天上的弯月。

尤禹怔了怔,用轻功带起我,离开了待了好几天的尉迟山庄,只留下院落之中低着头看不清脸的元霜。

离尉迟山庄有些距离时,我从尤禹怀中出来,闷死我了,刚刚听寒应该待的更久,真是佩服她。

一个黑影追上了我们,三人都停在了下来,不等他们开口。

“好了,不管有什么事,先离开这,再说,带我去你们落脚的地方,折腾了这么久,累死我了,走吧。”说完便运起轻功,往前方掠去。

随着他们到了一家客栈,关上门之后,自顾自的坐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被水,喝了这么久的冷风,都要脱水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和西北风,喝了西北风之后,可以提前去和阎王将条件。

咕噜咕噜,连续倒了三杯水,才缓解了冒烟的咽喉,吐出一口气,“说吧,你们怎么会在这?”眼睛看着尤禹和听寒,说出自己的疑惑。

尤禹爽朗的声音首先响起,“老大,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

不等尤禹书说完,“等等,这武林大会是怎么回事?”

尤禹上下打量着我,怀疑的开口到,“老大,你这些日子真的在尉迟山庄?还是你一直走在房里睡大觉?尉迟山庄是武林世家,你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而且这次武林大会举办的地方就在尉迟山庄。”

低头思索着,这些日子都在尉迟山庄,可是也没听到关于武林大会的消息,虽然她们都忙忙碌碌的在布置,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宴会活动一样,可是没有一人在我面前提及有关武林大会的事宜,就算是一直跟在身边的元霜,也未有透露过半个字,对我保密的真严啊。

尤禹看着我思考的样子才相信了我是真不知道。

“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是江湖人士之间一直以来维持的规律,不会因为谁而改变,为了更好的维持武林的秩序,每四年,所有的武林门派都会集于一起,论功过,调和各门派之间的矛盾,每个门派都要参加,无论规模大小,名声高低,谁也不能例外。”听寒在一旁讲解着,解除我的疑惑。

不愧是情报组织里面出来的,说这些的时候,比背书还流利,看来这些年的历练和这些日子执掌察查堂,让听寒不可再小瞧,察查可谓是追影阁的命脉所在,分四堂的时候,最想要的便是察查堂,到最后,却得到了支度堂,想到这,怨愤的看向一边的尤禹,都是他,色迷了心眼。

尤禹接收到我怨愤的眼神,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那傻样,算了。

“那照这样说,这个武林大会很重要咯。”自顾自的说着,没有人接话。

“那,是不是说,墨尘也会来?会吧。”闪着兴奋的光芒看着呆愣的尤禹和依旧没有表情的听寒,自问自答到。

既然这个武林大会这么重要,所有人都要参加,那墨尘一定也会来,这么就都没有见到墨尘了,真的很想他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像我想他一样想我呢?

“老大,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阁主今日就会达到尉迟山庄,我和听寒受命前来打点一切,在此恭迎阁主。”尤禹正经的说着,就和刚刚在尉迟山庄那个时候一样,绷着一张脸。

“那你们今天怎么到我那去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我出谷就想着去找老大,所以到了这就第一时间找你了,老大,我够意思了吧,你也知道听寒是察查堂堂主,这些消息自然是能够掌握。”尤禹骄傲的说着这些,就像察查堂的堂主不是听寒而是他一般。

撇了撇嘴,鄙夷的看着他,这叫什么人嘛。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向着他们招了招手,“好困,折腾了一晚上,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留到明天说,反正墨尘也不是马上就到,而我是马上就倒的地步了,你们出门左拐或者右拐,在门外面帮我把门关好,谢谢。”立马一个转身就死死的躺在了床上,虽然没有尉迟山庄的床柔软,但是也没硬到只剩木板。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拉开有关上,一个轻盈缓慢,一个步履稳重,朝着两个方向走开。

真是困的要命,白天扭到脚,虽然没什么事,晚上又和尉迟凌交了手,接着还要应付元霜,又用轻功赶路,妈的,今天可把自己折腾的够呛,不过还好,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墨尘就要来了,可以见到我家墨尘了,嘴角勾起,今天还算不错。

夜越来越沉,明月被乌云所遮,没有了刚才的明亮,笼罩着一片漆黑。

一丝银光闪烁着,慢慢接近床上沉睡的人,缓缓扎入,没入体内没多久,床上的人迷蒙的睁开了漆黑的眼,一只手立马攻上,气势十足,没有留有一点余力。

一个轻闪,轻松的避开了攻击,落在了一边的靠椅之上,双脚搭上旁边的桌脚,戏谑的看着床上的人,“怎么了,尤禹你是要造反啊。”

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床上的尤禹上依旧是半眯着眼睛,“老大?”

给了他时间,床上的尤禹才慢慢开始清明,整理好衣衫,走了过来。

“老大,要私下见面也不用这样吧,万一我错手伤了你怎么办。”尤禹皱着眉,认真的说到。

“伤我?也要看你有多少本事,今晚要是我想取你的性命,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好好的跟我说话?”摆弄着发丝,无所谓的说道。

听完我的话之后,尤禹沉默着,并没有说什么。

继续把玩着手中的发丝,动了动身子,“说说我离开这几天空绝谷之中发生了什么事。”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谷中很平静,小五帮老大处理事务,一切和往常一样。”尤禹公式化的说着。

“这次墨尘派遣了你们出来?四堂,三堂都不在,只留下了赏罚堂。”

“是。”

嘴角牵起,真是有趣。

抛开发丝,站起身,“我们就在等着吧,墨尘应该很快就会到的。”

“老大,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这些年谷中就仅老大你一个人没有出过任务,开始我以为是幽冥长老的徒弟,便可免去,但是宫亦轩几年前也开是出任务,而老大你依旧无所事事,我就感觉到奇怪,现在老大已经是追影阁的堂主之后才开始接任务,并且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任务,真的没有问题吗?”尤禹缓缓道出了他心中所想。

这些年来,自己的确在幽冥院无所事事,当隔壁的宫亦轩也整日不见踪影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不对。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好奇,我自会处理。”终止了这个话题,自己还没想通的问题,也是不要扰乱他。

尤禹听后,也没有在追究下去。

“对了,今晚还好有你在,不然我可就要被尉迟山庄下追杀令了。”想起被我下了醉梦的尉迟凌,不经打了冷颤。

“能让老大后怕的事情,我还真是好奇的很呢,是什么啊。”尤禹好奇的问到,刚刚紧张的气氛消散了些。

“还不就是那个尉迟凌。”不爽的说出这个名字。

“尉迟凌?尉迟山庄的庄主,武林世家的传人,世人口中所说温文尔雅尉迟庄主,这样的人,你也会被吓成这样。”尤禹难得的调笑我的机会,抓住了就不放。

“就他?还温文尔雅,我看是天下人瞎了眼才对,我觉得他应该是凶神恶煞才对。”恶狠狠的称述着这个事实。

“凶神恶煞?呵呵,老大,你别骗我了,我见过那尉迟凌,虽然没有深交过,但是他对人态度温和,举止有礼,温文如玉,清澈如水,是不是老大你对他那什么之后,才这般的恼羞成怒的啊。”尤禹继续打击着我,肆无忌惮的开着我的玩笑。

“尤禹,看清一个人,不能只看表面,不能只听别人说,不能先入为主,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靠你的心眼去看,去感觉,有什么时候你所看到的都是假象,都是别人刻意表露了,是为了让你迷惑而存在的,你明白吗?”没有往日的调笑,双目犀利的看着,深思着的尤禹。

在沉默的时候,尤禹一直盯着我看,我也没有任何反对,让他看着。

“老大,你真是一个谜,让人永远都看不清的谜。”尤禹皱着眉,轻幽的说道。

等尤禹说完之后,才勾起嘴角,“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自信一笑,露出了八颗牙齿,大拇指和食指成八字状放在下巴下面,随着身体抖动着。

“好吧,我收回刚才那句话,还是说说你和尉迟凌到底怎么回事吧。”尤禹无奈的转移了话题。

嘴角抽。搐了一下,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点吧,好歹也来一些疯狂的眼神好吧,“没什么,只是今天行动的时候,一不小心出现了差错,被正好赶上的尉迟凌撞了个正着,交了手,我嫌他太烦,就给他用了点料,真的只是一点点,可是那尉迟凌太小气了,结果他就生气了,要扬言要取我性命呢,当时天黑,加上我又带了面纱,他应该认不出我来,但是一旦被发现我是假冒的苏初瑶,他就一定会顺着这个线索追查,不能保证他查不查的到,这种说不定的可能性也谁不能保证,所以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哦,我赶到尉迟山庄的时候,山庄里乱成一团,不用说也是你的杰作了,老大,你在哪,哪就会乱成一团。”尤禹看着我直摇头。

他那是什么表情,“是啊,我是谁啊,你的老大啊,自然要做好后招了,没错尉迟山庄的火是我放的。”

“等等,老大你那时候不是在和尉迟凌交手吗?怎么可能又同时放火?”尤禹说出自己的疑虑。

“难道放个火也要自己亲自动手么。”

“那是?”

“之前我就已经在另一处布置好了,让小青守在那,只要我的命令一出,那火烛自然会一‘不小心’的掉在乱放的易燃的书本之上,才造成了尉迟山庄的大火,不过话说来,可真和我没关系,不是我动的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是清白的,确实我没有动手,我只是动了动嘴。

“着火的地方应该是藏书阁吧,尉迟山庄是武林世家,那的武功藏书可是整个武林觊觎的对象,这么一场大火下,啧,啧,啧,老大,你真下的了手,没有全部烧毁,也没了一半。”尤禹惋惜的摇了摇头,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切,你惋惜个屁啊,没烧了也不是你的,何况那时候尉迟凌都不觉得可惜,你这个外人要先可惜上了。”看着摇头的尤禹不爽的说到。

“我这是为天下的武林人士惋惜,那可比任何宝藏都要珍贵啊,是老大你不懂得欣赏。”尤禹一脸臭屁的样子看着我,就像是在说我是个乡下汗一般没见识。

开玩笑,放在我们现代,乡下汗怎么了,劳动人民最光荣,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你凭什么看不起,“比起我的命来,还是命更重要,武功那东西,没了还可以练。”

“老大,对于练武的人来说,没有了武功,便什么都没有了,那可比生不如死还要可怕,还不如死了算了。”尤禹一脸感叹的说着。

“屁。”恶声反驳到。

“武功算个什么东西,没有武功又怎么样,不是还有脑子吗,你知道死了意味着什么吗?死了意味着什么都没了,这辈子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努力,一切的一切都是白费,就像在嘲笑你的努力,嘲笑你苟延残喘的坚持了那么久东西,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所以,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只有活着你才有资格重新拥有失去的一切。”沉重的说着这一切。

没错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了,在现代,自己在黑暗之中游走了二十年,承受了别人不能承受的训练,过着躲躲藏藏,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日子,没有本性,没有自我的二十,渐渐爬上了中央情报局暗部的上层,只要再完成那次任务,就可以不用再变更名字,不用在变更身份,光明的活在阳光下了,可是,就在自己伸手就可以得到幸福的时候,自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坚持了二十年,努力了二十,一切都没有了,都白费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到头来,自己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算再不甘心,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老大。”尤禹担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记住,就算活的在怎么狼狈,都要活着。”语重心长的劝慰着一脸担心的尤禹。

尤禹重重的点了点。

看到尤禹理解了,我也跟着笑了一下,“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也累了,本来就折腾死我了,现在还跟你聊了这么久,我要睡觉去了啊,哎哟,我的那个老腰喔。”

双手捶打着腰间,活动了一下全身,捣鼓了几次舒服了一些,“对了,尤禹,你今天把命门全暴露在了外面,是想死吗?想死的话,我不介意帮忙。”

“老大,我……”尤禹吞吞吐吐的样子,只有在涉及到听寒的时候才会如此。

“她对你的影响太大了。”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果然,这句话一出,尤禹的身体僵硬了起来,就算当初选举堂主的时候面对那天的残酷厮杀他也没有流露出现在这般的恐惧之意,听寒对于尤禹的影响超出我的意料。

“老大,你别碰她,求你。”认识尤禹这么多年,从来也没听过他用求字,现在为了听寒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眼睛危险的眯起,“现在我不动她,但是不代表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僵硬的尤禹站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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