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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丁安仁的脸面由红色变成青色,然后又由青色变成白色。他看见冰柜的里面,躺着一个女孩的尸体,小女孩仰躺着,像是睡着了一般,那张纸白的脸面,那双紧闭着的眼睛,还有那高高的鼻梁,以及有些瘪的嘴巴,看上去,除了有邓美玉脸面的周正和妩媚,就活脱脱一副自己的模样了。丁安仁瘫坐在椅子上,浑身不停地哆嗦起来,说:“顾家富,不要说了。快告诉我,把我叫下来做什么?”顾家富一声冷笑:“我虽然不是你们册子里的人,但我算是把你们这些人研究透了。在政府还没有查出你的深恶罪孽,对你进行法律制裁的时候,你明天还会人模狗样地坐在主席台上,大讲如何为人民服务,如何亲民、爱民、富民,如何为人民的利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你还会语重心长地告诫你手下的干部,应该怎样实心实意地多为群众办好事,办实事,带着老百姓脱贫致富奔小康。那些专门摇笔杆子吃饭的人,会把你的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讲话写成文章,在报纸上发表。电视台的记者们,会把你两眼湿润、一副十分虔诚躬卑的模样拍成镜头,让全县的人们看到你关心和体恤人民群众的父母官的形象。你也因此一步一个台阶地往上爬,你也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地去贪财、贪权、贪色。我告诉你,我顾家富从来就是付出一分,就一定要收获三分。今天周明勇要把我和我哥置于死地,你丁安仁就得出面救我们,不然,我就要拿着你丁安仁垫底。”丁安仁气急败坏地说:“顾家富,别说那些了。你说,我该怎么救你们?”“把纪委专案组弄走。弄不走三个人,你无论如何也得把周明勇弄走。把他弄走了,那两个人就好对付一些。”丁安仁坐那里铁青着脸,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前天韦市长下来,也没有阻止住周明勇要把苦藤河乡的问题查下去的决心。那天谁在他的家门口放上一包炸药,把隔壁的人炸死了,也没有吓住他。这家伙真是一个让人憎恨的煞星。”“我不管他是不是煞星,我只要他赶快离开苦藤河乡。不然,我们的事情很快就会被他们查出来的。你不是不知道,苦藤河乡有那么一些人,一直与我和我哥作对,特别是邓美玉的哥,这几年一直在告状。周明勇在这里,他们的胆子就更大了。这几天我就像坐在火山口,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几个就都会一块被火烧死的。”“你哥的病好了没有,这个时候,他还赖在医院里做什么?”“他不在医院,能有这么自由么?这些日子不是他控制着局面,我们早就完蛋了。”丁安仁说:“那样不行。只防守不反击,就永远处于被动地位。他应该回到乡政府去,给周明勇制造麻烦和障碍,让周明勇在苦藤河乡呆不下去。”“我把你叫来,是要你想办法把周明勇弄走,不是要你指手画脚指挥我哥。”丁安仁沉吟一阵,问道:“周明勇家门口的炸药是不是你们放的?”“你问这个做什么,他们查出什么线索了?”“暂时没有。但赵祥生下了决心,已经成立了专案组,还亲自当专案组长,由徐杰带着人在查。我说,这样的事情千万干不得,查出来,是要吃枪子儿的。”“匡兴义和宁占才他们干什么我管不了,但我们都是拴在一棵树上的,他们干什么事都和我们有关。”丁安仁说:“我还得赶凌晨三点的火车回去,明天就找常方思。你去找你哥,要他赶快出院,回到乡政府去,如果周明勇提前采取措施,要你哥停职反省或是隔离审查,那他就成砧板上的肉了。”顾家富说:“我哥已经出院了,现在在自己家里待着。我明天去把你的话对他说说。”顾家富顿了顿,“我们等着你那里的消息。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周明勇弄走。”顾家富送走丁安仁之后,他没有回到三楼去,他敲开了一楼张朵的房门。张朵由于刚刮小孩才几天,这些日子一直在休息。她说:“我听我娘说,女人生小孩之后,要两个月才能跟男人睡觉。我这才几天,你不要打我的主意。”顾家富看着张朵那白皙的胴体,那丰满的胸脯,早就按捺不住了,说:“刮下来才是个血球球,像个紫茄子,也算生小孩?”说着,过去就把张朵抱起来往床上按。

张朵就哭了起来:“我才二十岁,可你比我父亲还大,把我睡出了小孩。如今刮小孩才几天,你又要。我也顾不得生病了,满足你,让你睡,这都是因为我家里穷,我父亲拿了你的钱。今后,你要好好待我,不然,我真的会后悔的。”“这还要你说么,你在连山酒家一年时间,除了给你工资,给你零花钱,给你买衣服,还给你娘五千治病,这次又给你父亲三千,你也该知足了。连山酒家其他的女人陪男人睡,被那些骚男人骑着一个晚上不肯下来,第二天走路两只脚都伸不直了,才得一百块钱。我给你那么多钱,你算算账,我该睡你多少个晚上?”张朵说话的底气就不足了,一边脱去内衣和短裤,一边说:

“这几天,外面很多人都说,你和你哥这次是逃不脱县里那个周书记的手心了。你真的要是有什么问题了,我该怎么办啊?”“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和我哥能出什么事?去年县里不是下来人查过我和我哥的么,结果什么****问题都没有。刚才丁县长还在和我商量这个事,周明勇他们不要多久就会滚蛋的。”“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就选一个日子结婚。你知道么,为了娶你,我可是冒了掉脑壳的风险呀。结婚之后,你要给我生一个胖儿子。”张朵流着眼泪说:“伯娘也可怜呢。”张朵顿了顿,“你要听我劝,今后不要再在外面乱搞女人了,我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你应该知足了。另外,你和你哥对苦藤河乡的老百姓要好一些,不要太狠心了,他们的日子过得苦啊,从他们手中收这样费那样费,等于是割他们身上的肉,吸他们身上的血呀。苦藤河乡很多人都恨极了你们。县里来人查苦藤河乡的问题,他们心里可高兴了。”“我要你给我办一件事,这件事办好了,我会给你爹一大笔钱。当然,办好这件事,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我是你的人了,我爹也就是你的爹了。你要他办的事,他一定会办的。”“你回去要你父亲赶紧组织几十个农民到县里去找赵书记和常县长,如今上面最怕的是群众闹事,只要有几十个人到县政府门前一坐,周明勇就会马上滚蛋。当然,去县里的路费、生活费都由我开支,除了给你父亲钱,其他的人每人每天还开五十块钱的工钱。”张朵听说要她爹带人去县里闹事,就有些犹豫了。

顾家富恶狠狠地说:“你不去说也行,我要是逃过了这一关,就让人把你也卖到福建去。”张朵就害怕了:“我明天回去说。”“这才是我的好心肝宝贝。”说着,顾家富那壮实如牯牛一样的身子压向张朵……

天快亮的时候,顾家富喘着气说:“你现在就回去。这个时候回去没有人看见。天黑的时候你再回来。”张朵被顾家富折腾得身子都快散架了,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再睡一会儿,我浑身骨头痛。”“要是周明勇看见你回去了,他肯定会怀疑的。他要是采取什么措施了,你父亲不但没帮上忙,连他自己也完了。”“那我现在就回去。”张朵十分疲惫地爬起床,穿好衣服就走了。

万万没有料到,张朵刚刚过了河,她的下身就开始流血。她没有停止脚步,还是一步一步艰难地往茅山冲村赶。中午时分,当她爬上茅山冲村前面那道陡坡的时候,裤子已经全被血水染红了。她只觉得头重脚轻,身子有些发飘,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张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她的母亲坐在床前不停地哭泣着,张有财则坐在一旁抱着脑壳长声短声地叹着气。看见女儿醒来,母亲一把将女儿搂在怀里:“朵儿,快告诉娘,你是怎么了?”张朵的脸面惨白,额头冒着冷汗,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一阵胀痛。她想动动身子,却没有一点力气,她有气无力地说:

“娘,我没怎么。”“儿呀,你不要瞒着娘,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你这个样子,是刮过孩子了。”张朵的眼里就漂起了泪花:“娘,我是为了让弟弟能读上书。

别像我一样,读了几年书就失学了。那时,我是哭着要读书啊,天天偷偷地往学校跑,我爹爹还把我往死里打了一顿,说是要把我的脚打断了,我就不会跑了。我的左脚肚子上至今还留有一块巴掌大的疤呀。我还想把我们的家也搬到连山镇去,你们一辈子在茅山冲这穷地方穷够了,苦够了,搬到连山镇去,日子就会好过得多。”“我的儿,你给娘治病的钱也是这样得来的么?”“不这样,哪个给我钱呀。”张朵顿了顿,“他说他要娶我。”“他是哪个?”“顾主任。他女人前几天死了。”“顾主任比你爹年纪还大呀。”“娘,你别用你们那时的眼光看现在的事情。外面城里七十岁的老男人还讨二十岁的黄花女呀。”张朵的眼里淌出两滴清亮的泪水,“谁叫我们家穷呀。谁叫他顾家富家里有钱呀。我爹做一辈子农民,什么苦活累活没做过,如今还是村里的干部,家里却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人家顾主任存款已经上百万了。不攀上一个有钱的人,我们怎么翻得起身来,只有一辈子受穷呀。娘啊,你养我一个身子,就算这身子喂猪喂狗喂畜牲了。”“县里正在调查他和他哥的问题,这个事,等县里来的专案组走了之后再说。”张有财有些担心地说,“以前我还以为顾家兄弟有丁县长这样的领导做后台,一般的人弄不倒他们。现在看来,人们传出来的话没有错,那个周书记是县里出了名的和贪官作对的官,可不是好对付的,弄不好顾家兄弟这次要出事。”“他要我回来就是对你说这个事的。要你带几个人到县里去,一定要把周书记弄走。他说丁县长已经说了,只要你去了县里,周书记就会回县里去的。他已经答应我了,这次如果他不出事,他就给你们在连山镇修一栋房子,把你们搬到连山镇去。他还答应送弟弟读书,只要弟弟成绩好,能考上学,他可以一直送他读到大学。”张朵叹了一口气,“做女儿的没有别的本领,我只能这样做了。爹,你就去一趟县里吧。你是村支书,叫几个人跟着你一块去,你还是叫得动的啊。”张有财说:“这个事不行的。上次我已经叫人去过乡政府了,也是他说只要到乡政府一吵一闹,周书记就会走的。他们还自己动手写信到韦市长那里,告周书记的状,可是,周书记至今也没有走。周书记这人是得了天时地利人和,是在做顺民意的事情,老天爷在保佑他呀。大前天夜里,宁全福在苦藤河中间将船弄翻,周书记也没有被淹死,宁全福自己却被淹死了。朵儿,这几天你不要去连山酒家了,在家里好好待着。搞不好这几天顾家兄弟就会出事的。”张朵的母亲紧紧地搂抱着张朵说:“我的朵儿,你是娘的好女儿呀。为了这个家,让你受苦了,娘心疼呀。”“昨天夜里,他又到我房里去了。我不答应,他强要。”“儿呀,刚刮孩子是千万不能让他睡的啊,落下月家痨,是要死人的。”“他强要,我没办法呀。娘,我的下身好痛,可能又流血了。”张朵有气无力地说。

“他是畜牲呀,连我朵儿的性命也不顾了呀。朵儿,娘没用,但娘心痛我朵儿啊。我朵儿为了救娘的命,把身子给了个比自己爹还大的男人。朵儿,你再不要去连山酒家了。我们茅山冲村上百户人家,不都是这样受穷么。你爹还是村支书呀,乡政府每年多少还有一些照顾,日子比村里别的人家还好过一些。再说,全乡那么多村支书,都没有为了钱把自己女儿送到连山酒家让顾家富那畜牲欺侮的,日后人家知道这事了,你爹也走不出门呀。”张朵的娘哭着说。

“顾家富这狗杂种,我恨不得一刀把他给捅了。”张有财一拳砸在自己头上,“我好后悔呀。”张朵的母亲说:“我现在就去竹山垭将全郎中接来,给朵儿弄些草药吃。”“朵儿病重,全郎中只怕不行,要往医院送。”“你知道什么,女人月子里落下的病,要吃中草药,不然会落下月家痨的。那样就没救了。”女人这么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

张有财想起女儿去连山酒家之后,顾家富对自己的态度和过去不一样了,原来……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牲!可自己为了钱,顾家富那杂种要自己带人去乡政府吵闹,要自己叫人联名给市里写信,自己也都照着做了。自己真的不是人了,心肝上没得血了,组织上培养自己这么多年,自己都成忘眼狗了啊。

“张支书在家么?”这时,外面有人叫张有财。张有财从窗户向外面看去,原来是李书记,他的身后,还站着何奔。张有财连忙开了门,“李书记,有事么?”“我们专门到茅山冲村来,是想找你谈一谈。”何奔这样说。

“到家里坐吧。”张有财将李冬明他们让进家里。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地问,“找我谈什么事?”“这些日子,茅山冲村的一些情况很不正常。你是这个村的村支书,在全乡九个村支书中,你的能力还是比较强的,村里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你不应该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吧。”李冬明这样说。

何奔一旁说:“还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一直蒙在鼓里,可外面的人都知道,但没有人敢对你说。”张有财一脸悔恨地说:“我没蒙在鼓里,我也不是不知道,我是没有办法呀。顾了这张脸皮,我儿子就读不成书,我婆娘就要病死。”李冬明说:“由于你女人长年生病,在九个村支书中,你家的确算是最困难的了。你把女儿送到顾家富的酒家去,实出无奈,我们也理解,乡政府也是没有办法,照顾不了下面的基层干部。

只是,有些事情,你已经失去一个党员的组织原则了。当然,我知道你这么做是违心的。”张有财好一阵没有说话,那张被苦难和风雨霜雪抽打得粗糙而黯黑的脸上,带着一种复杂而痛苦的神色。突然,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那些都是顾乡长和他弟弟叫我做的。”李冬明吃惊地问:“顾乡长不是在住医院么?”“住医院就不能打电话给严秘书,让严秘书再告诉我么?今天我朵儿回来了,说是顾家兄弟让她回来做我的工作,叫我一定要弄几十个人去县里告状。他们县里有人,只要我带人去了县里,周书记肯定就会滚蛋。”张有财咬着牙说,“我是茅山冲村的村支书啊,在茅山冲村和苦藤河乡,我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啊,可顾家富那杂种没把我女儿当人呀,我女儿的性命差点就要丢在那畜牲手里的呀。这个时候,我真的恨不得一刀杀了顾家富那狗杂种呀。”“你说张朵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如果病了,得赶快送到医院去。”“我女人说,这个病要吃中草药,医院没药治的。”这时,张朵在房里凄惨地大声哭叫起来:“爹,快把我娘叫回来,不然我就要死了啊。”张有财慌忙奔进房去,“朵儿,你怎么了,爹在这里。”张朵由于大流血,被子已经被染红了。她也已经昏死过去。

张有财惊慌失措地大声嚎叫起来,“这可怎么办啊,我女儿要死了啊!”李冬明和何奔见状,连忙叫张有财快去村里叫几个人来,扎个简单的担架,赶快把张朵送到医院去:“救命要紧,我给你写个条,先住进医院抢救,再想办法交住医院的钱。再不赶紧往医院送,就没救了。”张有财说:“李书记,我把女儿送到医院之后,再去乡政府找你和周书记。大前天夜里苦藤河翻船,也是顾家富一手指使宁全福干的,目的是要把周书记淹死。他们以为,宁全福被淹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其实这件事茅山冲村很多人都知道。”李冬明发急地说:“先救你女儿的性命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九月十号这天早晨,莫胡子和全安一脸疲惫地来到乡政府找李冬明。这些日子他们带着几个人夜里瞪着眼守在连山酒家的外面,两个人都瘦了许多。李冬明正在周明勇房里说什么事,看见他们这般模样,问他们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怎么都变得头黑脸黑的样子。莫胡子笑道:“周书记下来办案,我们高兴得睡不着觉呀。”李冬明知道他们不肯跟自己说实话,就不好再问,说:“这么一大早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不是哪里又出了什么麻烦吧?”莫胡子说:“我们知道这次把你李书记吓怕了,不会再给你弄出麻烦来的。我们是来向你汇报一下,我们已经在当阳坡下面的老石灰窑场集中了两百多人,都是从各村抽上来的青壮年男劳力,准备烧石灰和劈砌大桥保坎的石头,你是不是去给大家说几句话,鼓励一下大家。”李冬明听他这么说,感到十分的恐惧和恼怒,责备他们说:

“上次我就说了的,不能随便就把大家集中起来烧石灰或是劈石头。你们还怕我们苦藤河乡出的问题不多是吧?还嫌我们苦藤河乡的事闹得不大是吧?居然擅自把两百多人集中到一块来。你们是不是觉得那样一来闹起事来集中得更快一些,声势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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