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这是一片无边云海,不知处于宇宙空间何处,放眼望去亿万里平静似水,不曾荡起丝丝涟漪。
某一刻,只见这无边云海深处,像是被煮沸了一般,出现了三个巨大漩涡,搅动得天际层层云浪翻滚。漩涡由小及大,只是须臾之间,亿万里云海便都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三个漩涡之间的云层,顷刻化作虚无,露出了被遮盖的点点星辰,同时也有三道身影先后从中窜出。
首先出现的一人光头大耳,天庭饱满,鼻梁直挺,一字唇宛若刀刻,颈戴一串佛珠,在背后一圈圈巨大的佛光映照之下,赫然一在世佛像,由此可见这是一位修炼有成的佛陀。
这佛陀在窜出之后,回身就是两掌,只听齐掌风如雷,呼啸着分别朝另外两人席卷了过去。
紧随佛陀出现的则是一道人,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暗赞:“好一个道人。”
只见这道人面目庄严,正气凛然,右手持一尊葫芦,身着锦衣,周围滚滚云层,丝毫都近不得身,而云层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现七彩霞光,硬是映衬出道人一身的仙气环绕。
而面对佛陀的攻击,那道人更是丝毫不显慌乱,只见其轻抬左手,亦是挥出一道掌劲,直接迎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道人和佛陀都不约而同的向后被震的倒飞了出去
最后一位窜出云海的,则是一个浑身都包裹在一片漆黑烟云之中,根本就让人看不清样貌的家伙。这人周围的那些烟云,似乎并不是简简单单做装饰用的,其还有着吞噬的功效,因为随着漆黑烟云的出现,此人周围的云浪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并且,那佛陀拍出的掌劲进入了该人的漆黑烟云之中,看着像是直接的打在了那包裹在烟云之中的家伙身上,只是,除了那人周围包围的漆黑烟云随着掌风翻滚了片刻,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反应了。
而后,也不见那人有何动作,突兀的便有两条黑龙咆哮着从中窜了出来,分别朝那道人和佛陀攻了过去,颇有一种要把这天撕开一道口子的感觉。
面对攻来的黑龙,道人和佛陀的反应则截然不同。
只见那道人在黑龙攻到眼前的瞬间,抬起不知何时已经空出的右手臂,在空中划了个半圆,就按在了黑龙的头上,接着道人连连挥动手臂,犹如和面般在空气中一圈圈来回揉动,而那黑龙竟然不能够脱离其手掌丝毫,被动的连连嘶吼着随着其手臂一起转动,不住的被揉虐着。
忽然,那道人手臂一挥,已经被其揉虐的晕头转向的黑龙,便直接朝着那被漆黑烟云包裹之人反攻了回去。只是那反攻的黑龙,却没有给那人造成丝毫的伤害,而是在攻击到漆黑烟云范围的瞬间,就化成了一股烟云,融入了那人周围的漆黑烟云之中。
原来,这黑龙,竟不是真正的黑龙,只是那漆黑烟云所化。
再看那佛陀,在黑龙咆哮着攻击而来的时候,取下颈上的佛珠对着黑龙抛了出去,只是那佛珠并没有对着黑龙反攻回去,而是停在半空中,发出阵阵佛音,而这佛音却把黑龙整个都罩了进去,任黑龙如何嘶吼、翻滚,却片刻都不能挣脱。最终,化成黑烟,被佛音彻底所净化。
之后,三人却都是没有即刻再动手,只是彼此却并没有放下戒备的心。
须臾之后,只听那道人首先开口说道:“两位师弟,咱们已经战斗了五百年了,却依然没有分出胜负,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道人说完,看了看两人,见没有一人回答,紧接着就再次说道:“并且为兄近来感觉上界的接引之力越来越大,都快要顶不住了,想来过不了多久,为兄就会飞升上界。我想二位师弟的情况也都差不多,不如咱们就此罢手,怎么样?”
“阿弥陀佛”
那佛陀听了道人的话,先是道了声佛号,才又接着说道:“师兄所言甚是,老衲也感应到在下界可以停留的时间,并不多了,如果强行停留,恐怕会产生什么变故。所以,对于师兄提议老衲这里赞同,只是不知小师弟意下如何?”
那佛陀说完,和道人同时看向浑身被漆黑烟云包裹之人。
只见在佛陀和道人的注视下,那漆黑烟云渐渐分开,从中走出一位手着羽扇,同样身着一身锦衣的偏偏公子,而那黑烟,在那公子走出的一瞬间,钻入起起身体之中,彻底消失不见。再看这位公子,只见其面冠如玉,嘴角露出邪笑,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不会相信这就是刚刚那浑身包裹在一片漆黑烟云之中的人。
“阿弥陀佛”
看到从漆黑烟云中走出之人,那佛陀忍不住又道了一声佛号,叹声道:“想不到师弟一身魔功已经臻至如此境界,只是不知又有多少生灵命丧师弟之手。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而那道人在佛陀说完之后,也冷哼一声,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哈哈哈哈哈——”
而那公子在听完佛陀的话语之后,却放声大笑起来,然后才又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过是区区数十万只蝼蚁罢了,这又算得了什么?二师兄你不要告诉我说,从修行开始到现在的这一千多年里,你都没有亲手杀害过一条人命。行了吧二师兄,这里又没有他人,不要整天装作一副假慈悲的样子。哈哈哈——”
说着那公子又大笑了起来。
听了这魔修公子的话,那佛陀再次连声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这时,那道人皱着眉头,再次开口,对魔修公子说道:“咱们就此罢手,师弟你觉得可好?”
“哈哈哈,罢手?也不是不行,只是两位师兄,现在罢手,这胜负又该如何计较呢?”听了道人的话,那魔修公子笑声问道。
听魔修公子这样说,那佛陀只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没有言语。而那道人沉吟片刻,然后才无奈说道:“二位师弟,我们既然这么久都没有分出胜负,就算作平手如何?”
只是道人话音刚落,佛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魔修公子便摇头反对道:“不妥,不妥,我们战了五百年,不就是为了分出一个胜负吗?如今胜负未分,却要罢手,那这五百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魔修公子说着冷哼一声,又接着冷声说道:“并且,即使现在算罢手,但也应该是我胜了才对。”
魔修公子这话,让那道人和佛陀眉头皆是一皱。
道人首先沉声问道:“师弟这话是何意?”
“哼,是何意?当初咱们三人是同时拜入师门的,可师父是怎么对你们的?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们不会忘了吧?那个死老头,凡是有什么天才地宝、灵丹妙药,哪一次不是先给你们,最后才把一些你们用不着的垃圾送给我,以为我多稀罕吗?哼”
魔修公子愤怒的说道,然后冷哼一声,再次说道:“现在我凭借自己的能力修炼到这个境界,两位师兄难道不认为我应该略胜一筹吗?”
“阿弥陀佛”
那佛陀听了魔修公子的话,道了声佛号道:“师弟所言,按理说也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是师弟所修炼却是魔功,如果今天我们稍做谦让,让师弟略胜一筹,不知还会有多少生命会遭到师弟屠戮!阿弥陀佛!恕老衲不能答应。”
那佛陀顿了一下,接着一脸慈悲道:“我佛慈悲,度化众生,如果师兄,师弟能够谦让,则就可让我佛教化芸芸众生,让更多人脱离疾苦,实在是功德无量啊!阿弥陀佛!”
“哈哈哈,二师兄,都到了这个时候,就收起你那副假慈悲的样子吧,免得我看着恶心。”魔修公子冷笑道。
而那道人也冷哼一声,只是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这也显然表明了,其对这场战斗的胜负,其也并不愿意退让分毫。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继续战斗吧!哈哈哈”
魔修公子说着就要再次动手。
“师弟,且慢动手!”却是那道人出声阻止道。
那道人看魔修公子住了手,于是接着说道:“师弟且慢动手,眼看我们飞升在即,如果再次动手负伤的话,恐怕会对大家都不利啊!为兄这里倒是有一计,可以让我们不用再战斗也能够分出胜负。”
道人这样说道,只是其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他人却没有看到分毫。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能够不动干戈,这正合我佛旨意,如此甚好,师兄请将!”听了那道人的话,佛陀首先赞同道。
而魔修公子则更直接,在佛陀的话音刚落,便接着问道:“什么方法?”
只听那道人言道:“我们在此相斗,一较高下,也不过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所在的教派拥有更多的基础力量,说白了也就是为了让更多人信道、信佛或者是信魔。只是我感觉咱们从一开始就都走入了一个误区,以为获得了第一,选择了最大一块凡人区域,就一定能够让自己教派的力量增加最快。只是我们却都忽略了优胜劣汰的天道法则!”
听了道人的话,那佛陀和魔修公子皆是一阵沉默。
片刻之后,佛陀首先开口道:“阿弥陀佛!师兄所言甚是,是师弟考虑不周!”
在佛陀说完之后,魔修公子也皱眉沉声问道:“那以师兄之意,应该怎么办?”
在佛陀和魔修公子的注视下,那道人缓缓道:“天—道—自—然!”
那佛陀和魔修公子也皆是一方大能,经道人稍一提点,就都恍然大悟。只听佛陀说道:“师兄所言不错,咱们在凡人区域传下修炼火种,一切顺其自然!阿弥陀佛!此法甚好!”
“哈哈哈,那好,我也同意了,就这样办。”魔修公子说着便伸手一挥,一道光芒当先便朝下方飞射而去。
那道人和佛陀一见如此,对望一眼,也都不甘落后,纷纷挥出一道光芒,分别朝两个方向激射而下。
不过话虽如此,三人也都这么做了,但是三人谁又没有自己的小算盘呢?!
只是天道茫茫,世事无常,蚍蜉亦可撼大树,更何况是聪慧如斯的人类!事情真的就会向他们所想的方向发展吗?这,天也不一定知道??????
相亲
“抓不住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为了爱孤军去奋斗”
“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
“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
“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唉——!”听着街边音像店播放的这首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刚从音像店对面餐厅出来的张衍,享受着冬天阳光温暖的抚摸,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满着巨大粉尘颗粒的空气,不禁又长长的叹了出来。
随即又有些失望、迷茫!
又失败了,这已经第九次了吧,都相了九次亲啦,没有一次成功的,还都是人家看不上自己。这对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并且本就不愿意通过相亲,这种传统方式来找女朋友的张衍来说,打击还是很沉重的。
“以前也没发现自己有这么不堪啊!”
张衍心里嘀咕道:“不是说浓缩的都是精华吗?为什么自己这光亮的精华,咋就没人慧眼相识呢!
今年二十四岁的张衍长相平平,是那种放在人群中就找不出来的人。
张衍已经大学毕业了半年了,但还没找着工作,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适合做什么样的工作。并且他喜欢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这样可以到处跑跑、玩玩。对于整天上班、工作的生活,他实在是没什么渴望。
就这样一直拖着,转眼半年过去,眼看新年的的钟声再有几天就将要敲响了,张衍也加入了春运回乡的大军。说实话,张衍真不想回家过年,从高中毕业那一年开始,家里就开始张罗着让张衍相亲找对象,这转眼都到第五个年头了!
这几年每年回家,‘相亲’这件事是肯定跑不掉的,这对于性格内向的张衍来说,无疑是件头痛得再不能头痛的事了!!!
虽然张衍觉得自己才二十四岁,不应该早早的就把自己用婚姻的圈套住,自己并不着急着结婚,可是他的父母却不这么想,他们对于张衍这么大了还没有女朋友非常的着急。
并且张衍的父母希望他能找一个家乡的女孩结婚,结婚之后就在家乡安定下来,但在张衍的家乡男孩或女孩一般到了十八、九岁就结婚了。如果再等几年,张衍在家乡铁定是找不到媳妇啦。
张衍清楚的记得就在去年的时候,张衍遇见了一个小学的同学,人家手里已经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张衍当时就感觉好像有一只乌鸦正在从自己头顶“呱——呱——”飞过!
用张衍父亲的话说就是‘咱们村和你同岁的,人家小孩早就可以跑出去打酱油了,你却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
要问张衍都大学上了四年了,难道就没有一个喜欢的女孩?这就得说说张衍的性格了。
在同学们的眼里,张衍就是一个内的不能再内的,有点怯懦,闷得只会读书,读死书的家伙,通俗的讲就是一书呆子!
张衍喜欢的女孩有,还不少,但是他每次和女孩说句话都会紧张、脸红,不难想象当交流的对象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时他是什么样子了。
每当遇到他喜欢的女孩子都不敢用眼睛正大光明的看,只是时不时的偷偷的去注视一下。
但一旦人家女孩朝他看来,张衍都会脸红的低下头或者左右乱看!所以,张衍的大学四年只是在书海中度过,从不曾走进过任一个女孩子的世界。
当然,张衍自己认为,是自己的真爱木来,缘分木有到——
这几年,每年回家,家里都会给张衍安排一两个或者两三个对象去相亲。每次张衍都非常不想去,可是看着头发斑白的父母,张衍拒绝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今年还没回家之前,张衍的父亲张万山给张衍打电话说让他早点回去,张衍一听就明白了,仰天长叹啊!今年的相亲时间又到了!!
张衍不想回去,可是也不想让年迈的父母失望,说自己不想相亲。所以就推拖着说有事暂时回不去,可眼看就要过年了,又能拖几天呢!最后经不住父母的催促,推拖了几天,就不得不回去了。
而今天,张衍就是来相亲的。
女方要求在县城见面。
今天张衍是一个人来的,他不想让父母跟着一路奔波。并且张衍今天还是带着非常大的诚意来的,因为实在是不想父母再为他操心了,每次看到父母为了他的事奔波,他心里就一阵阵的痛。
所以,今天一大早,张衍就坐上一个陈旧的老古董公交车,吭吭哧哧、晃晃悠悠的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县城。
由于快过年的缘故,县城这个时候人显得特别多。
好不容易找到了女方所说的位于文化路,所谓的‘月亮湾餐厅’。
望着眼前的这个四四方方的用红砖砌成的两层小楼,张衍无语的摇了摇头,无论怎么看,这餐厅和‘月亮湾’这三个字也没什么联系!
两扇透明玻璃门紧闭,透过玻璃门,可以看见里面有小猫三两只,大概是因为还没到吃饭时间的缘故。
玻璃门上方横挂着一个长方形灯箱式红色匾额,上面有五个白色的突出大字“月亮湾餐厅”!
在这个小县城上了三年高中,张衍也曾经来过这个地方,那时还真没有发现这地方有这么个餐厅。
“可能是这几年近新开的吧!”张衍心里想到。
推门而入,扫视了一遍餐厅,张衍发现并没有符合要求的女孩,于是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大街上的噪杂的喧嚣声不断的传入耳中,很显然,那两扇玻璃门的隔音效果实在不怎么样!这让本来心里就不太平静的张衍感觉更加烦躁!
不久,有个女孩推门进来,先用眼把整个餐厅扫视了一遍,看见张衍时,便径直朝张衍走了过去。
女孩大概一米七多的个头,一袭长发,长相按张衍的评价也就中等吧,不过那小巧的琼鼻,倒是显得特别精致的。女孩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中长、后带有一兜帽的羽绒服,下身穿一条牛仔裤,外加一双青葱帆布短靴。
看着径直朝自己走来的女孩,张衍不禁感叹加哀嚎。
感叹的是这女孩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哀嚎的是自己高中时拍的靓照,很可能又少了一张!!
“回家得赶紧把自己的照片藏起来!不能再让爸妈这样挥霍我的照片了!”张衍想到。
看到女孩坐到自己对面,并向自己看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自己,张衍赶紧说了声:“你好!”
“恩,你好!”女孩轻声地说。
听着女孩温柔的声音,张衍脸一红,感觉脸有了发热的迹象,立刻把脸转向一边。这时刚好服务员从身边走过,张衍连忙叫过服务员说:“服务员,点餐。”
服务员递过菜单,张衍接过连忙递给你女孩说:“你来点吧。”
女孩没有说话,不过却接过菜单,翻了一会,没点菜,只是点了份炒饭,张衍没想到这餐厅竟然还有炒饭,于是也跟着点了份炒饭。
服务走了,张衍感觉红着的脸可能好了一些,正吭吭哧哧准备找个话题。
这时,却听对面的女孩突然来了句:“有一米六吧?”
“啊?——”张衍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呀,你别介意啊,我这人很直接,不会绕弯,问你身高有一米六没?”女孩接着说。
张衍顿时反应了过来,感觉脸又有些发热了,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连忙说:“有了,有了,刚刚一米六,穿上鞋的话,一米六多了。”
“我穿上高跟鞋还一米八呢”听了张衍的话,女孩接了句。
张衍瞬间感觉自己的脸热的都有点胀痛了,同时开始紧张起来了,不知怎么的就来了句:“我——我——我不穿高跟鞋的。”
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乡下孩子,虽然上了那么多年学,虽然已经相过八次亲了,但是张衍内向的性格却依然没有一点改变,被人家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胡言乱语起来了!
这次相亲,就在张衍的紧张加满脸通红中,女孩的提问中结束了!
结果?结果当然是张衍童鞋依然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啦。人家姑娘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和张衍继续联系。
走出餐厅,想着前几次相亲,人家姑娘虽说看不上自己,但还是留了个手机号或QQ号,答应以后再聊聊,这位姑娘却直接熄灭了自己可能点燃的爱情之火。
想着自己在见面时的表现,想着家中父母的期盼,想着来时母亲跟自己说的话:
“小衍啊,过了这个年你都二十五了,家里像你这么大还没结婚的基本上已经没有了,这个要是还成不了的话,爸妈就没办法了,以后只能你自己找了,可是你的性格又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唉!——”
想到这里,张衍也不禁叹了口气,不自觉用双手拍了拍自己依然有点热烘烘的脸庞,又不禁苦笑,自己也想让父母放下这份心啊,可自己这一和女孩子说话,就紧张、脸红、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啊!
听着耳边传来的歌声,张衍看看了天空,发现太阳也就才刚刚升到了头顶。
现在回家还有点太早,既然来了城里,于是张衍就准备到处逛逛看看,顺便买点年货回去。
到下午快三点的时候,张衍才提着年货,再次乘坐上‘古董’公交车,晃晃悠悠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