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政策是……”
成帝还没说完，林平之便接口道：“坦白从宽，牢底做穿；抗拒从严，还能敢上回家过年。”
林平之说完，表情邪恶的看着成帝。
成帝却是淡笑，林平之想要激怒成帝，对他动手，然后他可能控告，他可是美籍华人，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你什么时候和凌语飞在一起的？”成帝收起笑意，语气平淡问。
“我凭什么告诉你，这是我的个人隐私，我虽然犯了罪，可我在没定罪之前，我有保护我个人隐私的权利。”林平之嚣张道。
“这是在中国，你在监狱。”赵非艳道，“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林平之闭上眼，一副“我不玩了”的样子。
成帝把强灯打在林平之的脸上。
“你们这是非法刑讯，我要控告你。”林平之怒道。
“你心太暗了，我帮你照亮。”成帝淡声道。
“黑暗的是你们。”林平之大声道，“你们想要用非人的手段制造怨假借案。”
“我们现在还没有定案。”赵非艳淡声道。
“所以算不得制造怨假错案。”成帝接着道。
“我要回去，我困了。”林平之大声道。
现在是白天，林平之是晨昏颠倒的，晚上是最精神的。
第一次审讯就选了个好时间。
“你没有杀凌语飞的动机，是谁指使你杀她的？”赵非艳继续问。
林平之的眼睛瞪圆了，一言不发。
看得出，他的内心是乱的。
“林平之，你和楚俊雅什么关系？”成帝转而道。
“只是朋友，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都喜欢女人，年轻漂亮的女人。”林平之好像来了兴趣，“我有合心的，会推荐给他；他有合心的，会推荐给我，他很义气。”
“为什么要杀小意？”赵非艳道，战线拉长点，总会有收获。
“我只是和她开玩笑的。”林平之玩世不恭道。
“小意可爱，还是凌语飞可爱？”成帝突然带着笑问。
二个男人谈女人，在审讯室里？
赵非艳迷惑了。
“当然是小意可爱，凌语飞太深了。”林平之也乐于跟人谈他的女人，“贪得无厌，一不小心被她抓住把柄，就敲诈你；小意的胃口小点，我更愿意和小意在一起。”
“你有没有真心爱过的女人？”成帝越发谈得起劲了。
赵非艳直皱眉，成帝这是要做什么啊。
但成帝是个靠谱的男人，不会把审讯室变成娱乐室的，听下去再说。
“有，十六岁的时候爱过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后来被她老公发现了，她老公打死了她，我打死了她老公，然后我就逃了，那个女人对我很好，比我妈对我还好。”林平之的语气里充满着怀念，“后来我再也没有遇到过那么对我好的女人。”
“小意长得是不是像那个女人？”成帝笑问。
林平之仔细想想：“不像，小意像我妈。”
“凌语飞像不像？”成帝又道。
“那种女人……不配！”
成帝笑笑道：“凌语飞敲诈过很多人，楚俊雅，安山不有你的老板。”
“是啊，那娘们不能东西。我们老板早想杀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