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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搭出见没有人挡得住金应,只得亲自出战,举起九耳八环刀照定金应的头顶劈下去。金应双手托戟,捧龙出水往上一迎,接住刀杆,戟杆顺着刀杆往下一捋。这招叫瓦上除霜。搭出的刀若再不撒手,两只手不被刮烂也会被刮掉皮。他万没料到金应的招数竟如此之快,如此之狠,只好扔下刀,拨马往回跑,然而已经迟了,耳听啪的一声,金应一戟砸在他的肩头上,打得甲叶翻飞,噗,跌落马下。金应刚要补上一戟,忽听城上锵锵锵一阵撤兵锣响,心头一怔,枪没有出手。几员元将冲上来,挡住金应,大将随喜春把搭出抱上战马,转进了阵中。宋军将士非常奇怪:“都督若再助三通鼓,我们便能直捣元营,怎么反而鸣锣收兵呢?”金应大战北门时,西门骤然变得紧张起来。钟震听到北门开战,立即传令攻城,云梯、炮车齐聚城下。张汴等四将紧急动员,全力以赴防守,连近处的老百姓都动员起来了。打退了西门的进攻,南门又展开了强大的攻势。龚日安是一员很有头脑的战将,大智大勇,北门一动,他便见机而行,发起猛攻,一百门火炮轰响,五百弓箭手轮番发射火箭,三千名冲锋队员手持大刀、长矛、盾牌,从云梯拚命往上爬。可是,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都被宋军打去了。强攻攻不进,他又想出了一个把宋军拖出来的计策。

元军士气陡然低落,阵营大乱,炮车打不响了,弓箭手没有箭了,冲锋队不肯上云梯了。军官恶狠狠地大骂不止,并且开始鞭打士卒。龚日安暴跳如雷,哇呀呀狂叫。吕武猜测其中有诈,但他好胜心很强,天不怕地不怕,自征战以来,从来没有吃过败仗,并且次次都赢得又轻松又痛快,不知不觉地产生了轻敌思想。当他听到金应刺死元将,和搭出交手又占了上风时,手痒起来,血往上涌,后悔当时没有抢在金应的前头请战,杀几个元将解解恨。谢杞是个太学名士,也想痛痛快快地来他一阵大砍大杀,露露脸。两个人都想到一块来了。闽士许由和李幼节稳重些,阻止道:“文都督交待只许严守,不许出战,我们不能犯军令。”

“嘻,莫说得这样神,”谢杞反驳道,“动不动犯军令。打仗嘛,主要看胜负,胜是立功,败是犯罪。打得赢而不打,我看也是犯罪。”

“对,”吕武的劲头更足了,“我们的目的本来就是消灭元军。只要能打胜仗,文都督是不会责怪我们的。”

龚日安见城内还没有动静,又做出撤退的样子,炮车往后移,人马往后撤。吕武觉得时机到了,手一挥,吩咐道:“开关落锁,看我去擒敌将。”

他带领一支人马冲到阵前。龚日安看见吕武这猴样子,不禁笑出声来:人高不过五尺,三根骨头四根筋,又矮又小,黄皮寡瘦,骑在马背上,好比猴子趴在板凳上。嗨,文天祥这支凑合拢来的杂牌军只怕拿不出像样的人来了。他嗤了嗤鼻子,催马拧枪,阴阳把一颤,盘龙枪照定吕武分心刺去,吕武托棍相迎,马打盘旋,枪棍并举,两人大战五个回合,不分胜负。龚日安暗暗吃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猴子其貌不扬,然而武艺却特别出众,无半点破绽。吕武也很惊奇:嗳嘿,我从娘肚子里出世到今天,才第一次碰上这个真正的对手,人如铜头铁臂,枪似乌龙摆尾,一招一式都有来历,没有空子可钻。两边的将士都看得眼直了,喝彩叫好。吕武边打边思忖:“像这样你来我往打下去,今天打到明天也难分输赢。常言道,将在谋而不在勇,逢弱者力敌,遇强者智取,方能取胜。我得另想法子对付他。这里人多,挤在一起,我的手上功夫、马上功夫都施展不开,让我先把他引开再说。”

他装做气喘吁吁的样子,挡过龚日安的一枪,掉头便跑。龚日安哪里肯放,策马便追。追到一片板栗林下,吕武缓了口气,回马又和龚日安对打起来。龚曰安揣度着:“我不能和他在这儿磨时间,这猴子太灵活了,万一失神,就会吃亏。”

他趁往回圈马的瞬间,把枪交在左手,右手在马鞍子里取出一支镖来:“看镖!”

一声喊,镖就出了手。吕武一闪身,镖从马头上蹭过去,头顶划破了一点皮,金毛兽咴咴咴一阵嘶叫,向林中冲了进去。龚日安和吕武打开后,他的将士们发起了猛攻。远射手向城上放箭,冲锋队从云梯往城墙上爬,接应队一拥而上。龚曰安见吕武跑进了板栗林,回马转来,传令三军:“先夺城头者,赏银百两,提升三级!”

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元军如狼似虎,奋力争先。火炮打响了,火箭如飞蝗,压得宋军守城兵卒抬不起头来。

一会儿,元军冲锋队就蹿上了城楼,接应队源源不断跟着上。南门失守了。消息传到北门,文天祥大惊失色,急忙吩咐:“鸣金收兵,赶快援救南门!”巩信大步跑下城门,提刀上马来到南门。这里元军已把城门打开,龚日安进了城门瓮洞,巩信迎面冲上前,怒吼道:“龚贼休得猖狂,巩某来也!”

龚日安与巩信交上手,城头上的元军也与宋军交上了手。文天祥领着随身将士来夺南门,双方冒死相斗,争夺进入了白热化程度。金应在北门与搭出大战,城内突然鸣锣撤兵,只好遵令退入城内。他听说南门失守,便拨转马头直奔南门。龚日安的盘龙枪上下出击,左右开弓,以凌厉的气势威逼着巩信。金应一马飞来,方天画戟架住了他的盘龙枪,展开了龙争虎斗般的恶战。西门告急:“钟震杀过了护城河!”

东门告急:“滚木碡石、灰瓶炮子已经用完,请令开关迎战!“正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北门外搭出的营盘骤然大乱,宛若大堤决口,从背后嗬嗬嗬杀来一支人马。刘洙和李文、李武领着两万民军闯进元营,将士们好似豹入羊群一般杀得元兵丢盔弃甲,望风披靡。搭出的营盘本来被金应的金燕子营搅乱了,人心未定,队伍还没有排列成阵,现在又被民军来回冲杀,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搭出好比受伤的恶狼,张牙舞爪扑向刘洙。刘洙往旁边一闪,让过了李文、李武的战马。李文白盔白甲白马,手持开天槊,李武黑盔黑甲黑马,掌中巨齿飞镰刀,兄弟双双夹击搭出。搭出一则带伤应战,二则好手难敌一双,三则自己的人马已经溃不成军,无心恋战,且战且退。李文、李武愈战愈勇,搭出渐渐力不能支。但他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经验丰富,临危不惧,选定时机,朝李文面门虚晃一刀,起马跳出圈外,落荒而逃。主将一跳,元军将士失去了主心骨,乱哄哄四散逃遁。刘洙吩咐民军收拾好元军的帐篷、马匹、武器、粮草、领着队伍来到城下。留守北门的林栋、林琦、林俞、林元甫,瞧见刘洙带来了大队人马和钱粮马匹,惊喜异常。敞开城门,放下吊桥,把他们迎了进来。

“文都督现在何处?”刘洙问。

“方才南门失守,都督和巩将军接应去了。”

南门的拚杀变成了激烈的拉锯战。龚日安和金应战来战去,可谓强敌碰上了劲旅,一时难分上下。两个人都杀红了眼,战得浑身血汗,遍体烟尘。龚日安的兵马已经进了城,困住了南门的守军。文天祥和巩信也被困在里面,和龚日安手下的四员裨将厮杀。龚日安只想抽身去擒文天祥,却被金应死死咬住了。刘洙带领两万民军赶来,对元军形成了一个镰刀形的包围圈。民军不怕死,打乱仗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他们攻进去,杀出来,横冲直撞,边战边把元军往外推。

元军被推到城门口,蓦地又发起凶猛的反扑,他们充分发挥了骑兵的优势,很快冲垮了都督府军队和民军组成的封锁线。刘洙让李文、李武去援救文天祥和巩信,自己去接应金应。李梓发的五千义军杀到了城门口,堵住了元军的退路。龚日安腹背受敌,但他并不怯战,困兽犹斗,亡命拚杀,眼看即将爆发一场殊死的大规模血战。刘洙摇晃着虎尾三节鞭插到龚日安和金应中间,伸出鞭子在头顶上盘了两圈,啪的一声打下来:“住手!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家人。”

“你,你说什么?”龚日安睁眼瞪着刘洙,有似曾相识之感。

“你不认识我啦?”“你,是不是那位洙叔?”“当然是我啦。”

“那,那你怎么一下子又从老百姓变成了将军?”“嗨,我一下子说不清楚,会有人来跟你说的。”

“谁?”刘洙挥鞭一指,龚日安调转马头向城门口望去,只见一匹红鬃马急驰而来。马上将官四方大脸,剑眉环目,鼻挺口阔,颏下满部花白胡须,头戴青铜盔,身贯大叶青铜甲,外罩绣金绿罗袍,大红的中衣,虎头战靴,虎皮鞍鞲,马项下带一串紫金威武铃,掌中擎七星古铜刀,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龚日安见其人来到近前,忙迎上去,抱拳欠身施礼:“姑爹,你怎么来啦?”“我是特为你来的。”

李梓发严肃地说,“你是忠良的后代,不应该降元。现在王师已到,快随我去见文都督。”

“叫我去见他?”“贤侄若执意不肯,我没脸见人,只好死在你的面前,叫你姑妈来收尸。”

龚日安左右为难:“投降吧,人家会笑话我,况且妻室儿女都留在九江,今生今世还不知道能不能会面?不降吧,姑爹以死相逼,姑父姑母从小把我教养大,好比重生的父母,再造的爹娘。”

皱眉思虑半晌,他才吞吞吐吐地说:“姑爹,此事关系重大,容侄“没有什么好想的!”李梓发斩钉截铁地说,“非照我说的办不可!”“你这样相逼,那我也只有死路一条。老人家呀,既然今天要逼死我,当初又何必收养我呢?”“我劝你,你反说我逼你,你这不识好歹的畜牲,我今天与你同归于尽。”

李梓发性烈如火,一提丝缰,准备骤马撞过去,拼了这条老命。幸亏刘洙在场,拦住他,从中劝解道:“二位都不要固执己见。龚将军你先收兵回营,撤回九江,见过家小,马上给我们回信,要得啵?龚曰安拧着眉头想了想:“搭出已经撤退,我受他的节制,他走得,我也走得。至于返正,现在似乎为时尚早,等一等再说。日后倘若文都督能够立足,再归顺不迟。”

他愈想愈觉得刘洙的话有理,替他解了围,找到了退路。于是满口答应照刘将军的话行事,与姑爹告别,回到军中,传令三军撤出城外,回营休整。黄贤率领五千义军进到离于都西门还有四五里路远的地方,望见城头纷纷乱乱,人像走马灯似的晃来晃去,城外尘土播扬,烟雾弥漫,近前一看,钟震正在指挥攻城。黄贤催马来到当场,高声叫道:“钟贤弟久违啦!”

钟震听到有人叫他,撒马摇锤过来,瞥见来者是黄贤,马上一抱拳:“兄长别来无恙,恕小弟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贤弟免礼。”

黄贤回礼道,“愚兄有话要对你讲。”

“兄长请讲,小弟洗耳恭听。”

“想当年你我从师学艺时,都有为国为民的抱负,后来你被迫降元,又被搭出看中,破格提升为将军,镇守一方,你我兄弟不得不分道扬镳。如今文天祥奉诏收复失地,所向披靡。贤弟胸怀大志,腹有良谋,若肯返正,匡时济世,同建大业,必然名垂青史,恩师在天之灵,也会为之欣慰的。”

钟震回头打量了一眼,见背后有人,怫然作色,冷笑道:“嘿,转弯抹角讲来讲去,你原来想劝我返正!我倒有心,可惜手中青铜锤无意。”

“贤弟莫非要与愚兄比试一番?”“小弟我正有此意,兄长你胜了我这青铜锤,我依从你。若胜不了,那就只好各从其便。”

黄贤将马缰向前一带,马抢上首,一挺软藤枪,在钟震面前晃了晃。钟震见枪头到了,双手擎锤向外一挡,把黄贤的枪挡了出去,然后收回锤,举起右锤向黄贤头上砸去。黄贤用枪向上一迎,顺着枪杆向前一推,用了个顺水推舟式,朝钟震的左肩剌去。钟震将双锤叠成十字架,夹住枪头,两臂用力一绞,把黄贤的枪绞出去了。二马错镫,钟震抡起左锤向黄贤打去。黄贤说声:“不好”,将腰向下一弯,耳听噌的一响,锤头在黄贤护背旗的顶子上擦过去。黄贤心头一咯噔:“钟震这是要和我动真的了?哼,我也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咧。”

钟震的双锤不停地打过来,黄贤用枪杆一磕,哐哐,将双锤一一磕出去。他端平枪,照定钟震的咽喉戳去,钟震将身向下一伏,嚓,盔缨被戳掉了。钟震将马缰向外一带,拨马败走。黄贤圈回马,见钟震没有进阵,而是落荒而逃,他猜度并非真败,其中必有缘故,随即追了下去。南门解围后,文天祥、李梓发、刘洙早已到了西门,先头钟震那一锤,吓得李梓发闭上了双眼,对文天祥说:“钟震号称铜锤将军,只怕黄贤会吃亏。”

“从他们的招式上判断,”文天祥满有把握地说,“钟震不会伤害黄贤。”

钟震见黄贤随后追来,将双锤向鞍桥上一挂,左手摘弓,右手取箭,认扣填弦,将弓拽开,回头对准黄贤的头盔“嗖”的一箭,雕翎正中黄贤的盔缨。李梓发失声一叫:“哎呀!”

文天祥却抚着五绺长髯微笑道:“感谢黄将军,帮我收了一员好将。”

这时只见钟震将弓向背后一挂,放开马奔跑,浑红马四蹄蹬开,刹那间跑上了山坡。黄贤飞马赶到,正要端枪出击,钟震低声说:“兄长休要动手,我引你到此处来,是有言相告。”

说罢,甩镫离鞍,跳下坐骑,跪倒在黄贤马前。黄贤离鞍下马,双手搀起钟震:“贤弟呀,这一败一逃,足见你的谋略比我高。”

“小弟我久闻文丞相大名,早有意追随,只是未得其便,兄长肯为我作荐,实在感激不已。”

“不用感谢,随我去就行啦。”

“此事不可过急,我引开你,为的是说明我的心意。我是一员武将,寸功未立,这样返正于心不安。搭出巳留下我协助他守赣州,跟你们的接触会很频繁,立功的机会也会很多。立功之后,我即刻投奔到都督府。”

“一言为定。”

“请转告文丞相。”

二人各自上马。钟震在前往回跑,黄贤在后紧追。钟震装做吃了败仗的模样奔回阵内,吩咐人马撤退。黄贤显得很疲劳,没有追赶,带着五千义军进了城。八“苦肉计”演变成了“苦行记”经过一场异常紧张而激烈的鏖战,于都终于解围。搭出留守赣州;龚日安撤回九江,李恒带看二军向降兴退去。文天祥和众将从四门巡视回府,刚刚坐定,西门守将张汴匆匆来报:“城外有一将军求见,自称元军千户,姓岳名子冲。”

“岳子冲我认识,”李梓发介绍说,“他曾经跟随搭出围攻南安军,十分卖力,深得搭出赏识……他来得有些蹊跷。”

“自古兵不厌诈。”

文天祥揣摩片刻,说,“此番他前来投我,是真是假,尚难预测,见面时,诸位多留心观察。”

金应、徐榛重新布置了一下府堂。文天祥穿戴整齐,吩咐升堂。咚咚咚一阵聚将鼓响过,文天祥升坐大堂,居中坐下,巩信偏位陪坐,杜浒、金应、吕武、张汴侍立文天祥背后,众将站立两旁,李梓发、黄贤暂时回避。岳子冲走进大堂,双膝跪下。他面色蜡黄,二目低垂,全身血迹斑斑。文天祥俯身瞧了瞧,问道:“岳将军,你为何弄到了这等模样呀?”“哎哟,文都督,一言难尽。”

岳子冲珠泪滚滚,“我岳子冲自从投奔搭出以来,一向是任劳任怨,倾心尽力为他卖命。这次围攻于都,他被迫从北门撤下来,召集众将议事,我说:文天祥自福建龙岩兴兵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四方响应,不少州县甚至不战而降,尤其是于都大捷,江西,以至整个东南都震动了,大有席卷包举之势,赣州、吉州朝不保夕。与其在这里担惊受吓,倒不如退守隆兴府,等待时期再组织反攻。不料,只因这一席话,竟惹得他大发雷霆,骂我扰乱军心,私通反叛,非杀我不可。要不是众将讲情,险些丢了性命。他打了我四十军棍,还不解恨等伤好之后还要插箭游营。我回到帐中,思前想后,发狠心逃了出来,投奔文都督帐下。”

“哦,原来如此。”

“都督,我带了一张赣州城的军事设防图,上面标着屯兵、中,粮的地点,兵力部署,以及内部通道,做个进见之礼。只要大都督信得过我,我愿充当向导,带着大军取赣州城。

一鼓作气拿下赣州后,大军便可北上直捣隆兴府。进而收拾元军在江西的整个势力。”

文天祥疑信参半:“昕他说的倒是有板有眼,颇为恳切。赣州城的风土人情和地理环境我是相当熟悉的,再加上元军的这张军用地图,有针对性地开展进攻,对我方无疑大有好处。不过,他在图上标明的都真实可靠吗?看来我得当场考他一考,事先摸摸底。”

他和巩信交换了一个眼色,巩信问道:“图在哪里?”岳子冲哆哆嗦嗦站起身来,解下背后的小包裹,从里面取出图来,递给中军,中军把图摊在桌案上。巩信打量了一眼图纸,对岳子冲说:“你上来解说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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