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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打开天窗(2)

单单老老实实坐在轮椅里,打算就这样睡过去打发这一天。有一阵她想到了广告牌上的林间小路,想到它的方向一直朝着她。是在暗示她什么吗?那么它究竟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单单一下子兴奋起来,努力把轮椅摇到了第一道门槛。单单试了几次后放弃了,又回到出发前的位置。老木椅对棉布娃说:“乖乖回来是明智的。”棉布娃拖着长长的声音说:“我,希望她成功……我听见外面有一种声音,特别好听。”

老木椅说:“没见识。那是鸟的鸣叫,从前在我的老家听得多了。天底下至少有125种鸟叫,知道吗?”

棉布娃有点害羞:“我什么都知道。我喜欢听鸟叫。他们要是经常叫就好了。”

“你知道刚才他说的是什么?”

棉布娃当然说不知道。这个回答老木椅早就料到了,但他要亲耳听见她说不知道。棉布娃怕老木椅扫兴,就说她非常想知道。其实他就是喜欢那声音的本身,让人的耳朵特别舒服,至于是什么意思一点都不重要。老木椅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清清嗓子,告诉她鸟叫的含义。原来,他们说的话一点都不复杂,其中一个说天好小啊,另一个也说天好小啊。反复说而已。单单也听见了鸟鸣。

老木椅说:“他们说的话也是单单心里要说的话。”棉布娃同意老木椅的推断。

有一会儿,鸟鸣来到了头顶,他们大概是落在了天窗上面。单单抬头看着天窗,呆呆地望着听着,入迷了。老木椅叹了口气:“是啊,天太小啦。”棉布娃小声问:“天究竟有多小呢?我还没见过天呢!”老木椅说:“你没见过的东西多啦。以后我慢慢告诉你,现在听他们说,他们说天太小了。”

他的脏脸

红顶小楼里所有的居民都痴迷鸟鸣的时候,天窗上面突然安静下来。鸟的叫声远了,很快便断了声息。

单单过了片刻才清醒过来:是什么惊动了鸟,让他们飞走的呢?

单单看着天窗,琢磨着鸟飞走的缘故。她喜欢上他们了。为什么她喜欢的东西都转眼即逝,留不下来呢?

天窗上传来另一种声音:哧哧,哧“一哧。这声音不好听,单单没有兴趣,她留恋刚才的鸟鸣。单单低下头来,才感觉脖子都酸了,是该换一个姿势了。可是天窗上面的声音却响个没完了。单单有点不耐烦了,连老木椅和棉布娃也有点受不住了。老木椅甚至还联想到铁锯的来回拉动,所以都不寒而栗了。许多年前,他就是在这样的声音里给加工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单单终于忍受不了了。单单喊道:“谁在那儿?走开!”马上,一个男孩子的声音从上面落下来:“我还没完呢。”老木椅小声告诉棉布娃,来了一个淘气包。棉布娃不明白“淘气包”是什么东西。老木椅就敷衍说:“一种常见的男孩子。”棉布娃对老木椅的解释很满意,然后等着听这个“常见的男孩子”还要说什么。

“你在那里干什么,没人叫你来。”“我不用请,半个月来一回,这回赶在白天了。我见过你睡觉的样子,像趴在六号楼顶上睡觉的猫。”

单单嘿嘿笑出了声,因为天窗上面的那个男孩子的比喻。被他比喻成猫,她愿意接受。

男孩子也嘿嘿笑着,停止了工作。“哎,你在上面究竟干什么呢?”“我有名字,叫我小烟吧。”“嘻,小烟,你怎么上去的?”

“别提了,你家的天窗落了鸟粪,我刷洗上面的鸟粪呢。这群家伙到处给我添麻烦。”

天窗上面又开始哧哧响了起来。“他们哪去啦?”单单捂住耳朵。

“不知道,见我飞来了他俩就飞走了。他们飞得真快,不然我饶不了他们。”

自称小烟的男孩说到这里,老木椅跟棉布娃议论上了。老木椅说话时无所顾忌,他和棉布娃的交谈是发不出声音的,别人听不见。

老木椅说:“听见没有,这孩子说的什么话?飞来的,他怎么飞?我用力帮他想办法都想不出。”

棉布娃还小,应和着:“对啊,他怎么飞……难道这可能吗?”

老木椅说:“怎么可能!”天窗上面的响声马上停止了。“嘿,你这根老木头,你一辈子坐在一个地方,怎么能看见我飞。你爬到楼顶来,让你亲眼看我是怎么飞的!听好了,我不是你说的‘常见的男孩子’。”小烟不高兴了。他的意思是,他会飞,谁要是怀疑这件事他要生气的。

老木椅没话说了,他没打算惹这个男孩子不高兴。红顶小楼他爬不上去,只能先沉默着。棉布娃替老木椅难堪:“你怎么办呢……”

单单感到很奇怪:“小烟,你跟谁说话呢?是我爸爸回来了?”

小烟说:“跟你家的老木椅说话呢,他有点轻视我。你相信我是飞来的吧?”

单单现在对老木椅更有兴趣,就一边说相信相信,一边转过头去盯着老木椅。

“就是一把椅子啊,听说跟我家的小楼年纪差不多。”单单看着天窗,对小烟说。

“你忽略这老头啦。他是个讲故事的老手,把你的棉布娃讲得整夜整夜失眠。”

老木椅得意地说:“这评价还算公道。”棉布娃却觉得这说法有点夸张,说:“故事确实好听,可我睡得也很好啊。”

小烟说:“你明明是睁开眼睛的,我看得一清二楚。”

棉布娃说:“我要是坐着睡觉,眼睛闭不上的。我一定是坐着睡的。”

单单觉得受到冷落:“小烟!你在跟我说话吗?你说的我不懂!”

小烟告诉单单,又有一个棉布娃加入进来了。单单看了看棉布娃,她在床上老老实实坐着,看上去一言不发的样子。单单觉得非常奇妙,一下子感受到了小楼里的活跃气息。她一直是搂着这个小东西睡的。“我听不见他们的话。”单单告诉小烟,她想加入他们的交谈,大家一起谈更有意思。老木椅和棉布娃也有同样的心愿。

小烟说:“我能帮忙。除了会刷天窗,别的事我也擅长呢。”小烟掀开天窗,把头伸进来。人们看到的是一张不太干净的脸和两只格外明亮的眼睛。小烟知道自己的脸对不起“观众”,解释说,脸色跟工作有关系,他整天给人家洗刷天窗,脸色应该这样。单单还真不讨厌那张脸,反倒觉得有点可爱呢。单单说:“一定帮我们啊,你能行,对不对?”小烟说:“那还用怀疑吗?”小烟沉默了片刻,又说:“让我试试……”听口气信心不大,说完小烟把头缩回去,天窗上面没有了动静。单单、棉布娃、老木椅互相呆呆地看着,也不交流,只等着小烟来帮忙。单单期待着一个好结果,以后她就不必一个人闷在小楼里了,她和他们就要能通话了。

小烟的手段

过了一会儿,上面还是没动静。

棉布娃有点急了,问老木椅:“他去了哪里呢?”老木椅不客气地说:“他这是在吹牛吧?胡吹一气,牛跑了他也跑了。我还怀疑他会不会飞,他不像个诚实的孩子。”

这时小烟偏偏回来了,现在赶回来对他的声誉来说很重要。天窗上面一有动静,老木椅马上闭嘴了,只等着看他的手段。与老木椅不同,单单和棉布娃对小烟还是有点信心。天窗打开,一束光线射进来,接着进来的是小烟的脑袋。“有办法啦!”小烟很得意。

“快说,我该怎么办?”单单把身体从轮椅上欠起来。“那你说说看。”老木椅对小烟保留着怀疑。棉布娃瞪太眼睛看着小烟,她开始准备跟单单说的第一句话了。”

“各位,平静一下,别让心里太乱,一定要做到。”单单、棉布娃表示做到了。老木椅也只好乖乖地做。得给这个年轻人一次机会嘛。

“好了,把一只手放在胸口,真诚地想着对方。一定照我说的做。”

单单马上按照小烟说的做了。

老木椅却扑哧一下笑了,“我没有手,也没有胸口。怎么办?”

棉布娃小声说:“我有手,也有胸口,可是我动不了。”小烟看了看下面的情形,支吾着:“我姨姥可没说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对了,你俩就想象吧,想象着把手放在胸口。”老木椅决定陪这个咋咋呼呼的男孩子练下去,然后想象着枝条被森林里的风吹动,然后抚在树干上面。很快,一股湿热的暖意开始在枯干的躯体里流动。这样的感觉很久没体验了,很好。棉布娃一刻也没耽搁,想象着僵硬的胳膊弯曲过来,双手放在胸口……

小烟说:“做得很好。现在说一句话试试,应该行的。”棉布娃马上把预备好的话对单单说了:“单单,我想做你的妈妈,你要是同意就管我叫妈妈。”

老木椅提醒棉布娃:“喂,小东西,这想法可不成熟啊。”单单居然听懂了他俩的话,非常兴奋,不过单单尴尬极了:“你太小了,我做你的妈妈还差不多。”

小烟看见下面已经开始交谈,心里说:“姨姥,您真伟大。”然后缩回头去继续刷这扇天窗。他要干完的时候,下面的交谈还在进行呢,主要是单单与棉布娃之间。

“假如你做我的妈妈,我可以对你好点吗?”这是棉布娃说给单单听的。

“当然可以。”单单回答。单单和棉布娃不但忘记了小烟的存在,连老木椅都被忽略了。单单轻轻握着棉布娃的手。刚刚能够交流,她反而不习惯抱着她了。

“那你做我的临时妈妈吧,我做你的临时女儿。我就是想对你好点,你太寂寞了。”

棉布娃面对单单,双眼亮晶晶的。单单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棉布娃是一个真正的生命。“临时妈妈!嘻嘻!”“我的小心肝!”―做了临时妈妈,棉布娃做了临时女儿,两人都非常满意。老木椅向她俩祝贺,祝贺她俩交流成功,祝贺她俩成了“亲人”。棉布娃赶紧把老木椅介绍给单单。大家在一起相处很久了,现在却像新朋友见面似的,互相问候了一番。单单问老木椅,平时爸爸总是把一大堆衣服放在他上面,他是不是特别不舒服。老木椅说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惯了。应该感谢一下小烟了。老木椅朝天窗说:“你确实有点手段。”天窗上面是安静的。不知什么时候,小烟已经离开了。老木椅相信,他是飞走的,飞走的。

新生活

没有及时道谢,小烟是生气才离开的。单单和棉布娃这样估计,所以特别愧疚。老木椅却说那男孩子不像小心眼的家伙。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当面致谢呢?他好像说过可能要半个月才来一次。想到这儿,单单和棉布娃一人叹了一口气,半个月太漫长啦。老木椅却说:“急什么,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从现在开始,忘掉他。”

从现在开始,忘掉他,是个好办法。还有很多该做的事情呢。单单觉得她的新生活开始了,老木椅和棉布娃也这样认为的。接着,单单的轮椅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很快,她找齐了花布头、剪刀、针和线。她要给自己的女儿缝制一套新衣服。整个中午,单单都在忙这件事,还要不时地问这样女儿喜欢不、那样女儿喜欢不。棉布娃不客气地说出自己的爱好。

最后,棉布娃高兴地接受了临时妈妈的礼物。单单帮助女儿穿上新衣服,还照镜子给她看。

“里面的人是我?”棉布娃第一次面对镜子,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你是谁呢?”单单把镜子挪近了些。棉布娃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样子,激动地说:“我太漂亮啦!”

本来老木椅一直沉默着,他对过家家一类的事情没有兴趣。现在忍不住说话了:“你就别臭美了。这样的赞美最好出自别人。”

棉布娃赶紧闭上了嘴巴。

三个人一齐笑起来。单单第一次笑得这样开心。爸爸的脚步在院子里响起的时候,热烈的交谈仍在进行。单单打算在三个人的世界里把爸爸加进来,用小烟的手段。棉布娃不反对,但是老木椅坚决不同意。原来,他一点也不喜欢单单的爸爸,这个男主人总是习惯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他身上;还有,这个男主人小时候是个淘气的家伙,经常在他身上又蹦又跳,弄得他腰酸背痛。老主人生前可从来不这么干,老主人真正把他当做伙伴,轻轻地坐,还轻轻地为他按摩,隔一两天时间女主人还为他清洁身上的灰尘。

“我反对!”老木椅的态度非常坚决。“要是我妈妈在,她可以加人吗?”单单想到了妈妈。“那还用说!自从她不在了,我身上的灰尘从来没人给认真打扫过,她和你奶奶一样好。可惜她们都不在了。”老木椅叹了口气。

红顶小楼里的气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的样子,棉布娃都不适应了,不时地眨着眼睛。爸爸进来时单单正在打扫老木椅身上的灰尘。爸爸说:“甭管他了,过几天我们买新的吧。”老木椅大声说:“都听见了吧,他是这样对待我的!”单单拍拍他,轻轻说:“没事,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爸爸问:“你在跟谁说话?跟我吗?”单单转向爸爸:“买新的我不同意!我就要这把老木椅,他是爷爷买的,留个纪念吧。”

爸爸想了想,不做声了。老木椅向单单致谢,棉布娃也跟着高兴,她也不想少了这个老伙伴啊。

奇迹是一个名词

夜里,单单突然小声问了老木椅这样一个问题,其实是一个“名词解释”的问题。当时棉布娃蜷在单单的胸口睡着了,梦话里不时叫着“妈妈”。单单把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搂得紧紧的,直到她完全睡踏实才跟老木椅打招呼。

“嘿,睡了吗?”单单故作随便地打着招呼。其实单单在心里已经把他当做爷爷了,就因为他是爷爷买来的,又跟爷爷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还打算让爸爸也像尊重爷爷一样尊重他呢。

“哪里睡得着啊。身上有个地方特别痒,我猜是一个牙齿尖利的坏家伙干的好事。”老木椅说着轻轻呻吟了一下。

“明天我帮您看看。只能等明天了,行吗?”单单现在真的无能为力。

“你大概帮不上我。我还在森林里的时候好像听邻居说起过,可能是蛀虫,一种特别小的东西,成不了气候,不必在乎它。明天你帮我挠挠就行了,”老木椅接着说,“呀,现在好多了,它不敢动我了。可见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

见老木椅没事,单单问:“那我想问问,奇迹是什么意思?”老木椅想都没想,回答说:“奇迹是一个名词,是指不经常发生的事情。别相信奇迹。我离开森林以后,一直指望发生奇迹再回到森林里当一棵树,可我一直是一把椅子。这两年,我都快要忘记森林的样子啦!”

老木椅的口气起初像一位教师,后来变得悲观起来。之后,听不见单单的反应。老木椅问是不是他的解释有不对的地方。单单开始抽泣:“不,您解释得对极了。也就是说,我差不多得在轮椅上坐到老了,坐到像您一样老!”老木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后悔极了。“这个这个……我解释的也不一定对,我没有文化,就是你爷爷读书时我顺便跟着学了点东西。你能站起来,一定能。对啦,我可完全记起来了,奇迹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啊,我老了记忆力不行了。”

单单问:“这回不能再错了?”

老木椅赶紧说:“错不了,我敢打保票的。”

单单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棉布娃又说梦话了:“妈妈,您在哪儿?”

单单马上说:“妈妈在这呢。”

老木椅说:“她提到的是另一个人啊,别忘了,她管你叫临时妈妈。”

老木椅的话不见得好听,但说的往往是实情。单单也承认,棉布娃梦里提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老木椅告诉单单,棉布娃一直想见到自己的妈妈。单单便抱紧了这个小家伙。谁不想与自己的妈妈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呢?

深夜来访

蛀虫没再折磨老木椅,老木椅马上睡着了。一安静下来,单单又看见了天窗。它现在确实像一轮月亮,挂在她的面前,不是特别明亮却非常近,一伸手就能摸到。妈妈曾经来过,这不用怀疑,就在这轮月亮里面,一清二楚的,也绝对不是做梦。天窗上发出声响时,把单单吓了一跳。“别怕,是我,小烟。”天窗上面有人说话。“是你,吓死我了。喂,你不是要很久才来一次吗?”“特殊情况。不然下个月也不一定来呢。”“我们还没感谢你呢,你的办法特别灵。”“小意思,这是我能做的事情里最不值得一提的。”“是啊,你说过你还能飞。”“能飞更不算什么。在你们看来,这很特别是吗?”“当然,我只是梦见过飞,飞得特别累。现在,我连走路都不行了。哎,你相信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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