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洋洋和妹妹分别离开了家乡,再次告别父母前往自己生活、工作和学习的地方。爷爷的心情虽然很孤独、沉闷,但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孩子们长大。只是由于年岁大,老想着跟前应该有一个人才安心、快乐。胡作为也了解老爹的心,每天总是和父母呆一会儿、唠唠嗑,让老人家开心。有时晚饭,陪老爹和两壶。
这天晚上下班,胡作为直接来到父母的房间。老爷子一看儿子来了,就问:“作为啊,有什么事吗?”胡作为一笑说:“也没什么事。我突然想起来了,爸,你发现没有洋洋过年回来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老爷子一听着急了:“怎么不对劲啊?你说说。”“我就是觉得洋洋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没告诉我们。”
老爷子想了想:“诶,你这一说啊,我倒想起来了。有一次,我问她公司里的人对她怎么样,有没有找她别扭的人,她脸色好像有点犹犹豫豫,想说什么又没说。后来,你村长大叔叫我,我就给差过去了。你这一说,还真像有点什么事。你明天给她写一封信问问。”“啊,还有这事。”胡作为听父亲这么一说,心里有点紧张。“孩子在外可别出点什么事啊!要是出点什么事,那我可对不起孩子啊。”
老爷子安慰起儿子:“不会吧,洋洋她们不是好几个人吗?有事也能够互相帮助,别瞎想啊。”
胡作为说:“爸,不是我瞎想,是人家秀艳说的。她说这次洋洋回家,话没有从前多了。好像还有心事没有和我们说。”
老胡头说:“孩子大了,是不是有男朋友啦?年轻人搞对象很正常。”
“但是,搞对象这样的事情不好意思和爸爸说,怎么地也得和她妈妈说一声,或者暗示一下都可以。要说处朋友、搞对象这都不必担心,我就怕有别的事。洋洋这孩子从小就是内向,什么话也不愿意说出来。”
这时,胡老太走进了院子。老胡头说:“好啦,别说啦。你妈回来了。她要是知道,连觉都睡不好。”
胡作为看见老妈回来啦,就起身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胡老太对老胡头说:“刚才我到水晴家去了。呵,大外孙子这个作啊。大柱(胡水晴的丈夫)不在家,说是去东县办事去了,可能得2天才能回来。”
老胡头说:“水晴算是找了一个好人家。公婆对她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大柱也是没说的,任劳任怨,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也丰衣足食啊。这就不错了,庄稼人嘛,一切都能对付。”
“说的也是啊。现在生活好了,家家吃穿都不愁啦,日子越过越有盼头,比咱们那会可强过几百倍啊。”
“你提这个干什么?我们那会儿是啥时代啊,是多灾多难的时代。三年闹饥荒我们没有送命这就是幸福啊!”
“那倒是。对啦,老头子,我听水晴说今年的化肥降价了。咱们是不是也该买些了?过几天叫作为去一趟县城,带回来几袋就行了。”
“行。”老爷子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他仍然在想着刚才儿子对他说的洋洋的事情。洋洋在外离家那么远,要是真的有个一长二短可怎么办?他没敢把这是对老太婆说,生怕她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
杜秀艳进屋来招呼二老过去吃饭。“爸妈,吃饭了。”
今天的饭菜做得特别的好,可是就是吃不出味道。因为除了老太太他们的心里都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使得吃饭的情绪都减少了许多。老太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说:“今天你们是怎么啦,都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们瞒着我?”
杜秀艳说:“没有,妈,就是洋洋......”,她还想往下说,被胡作为一个斜眼给吓了回去。
老太太一听说洋洋,就问:“洋洋怎么啦?”
胡作为说:“妈,洋洋在那边工作挺好的。刚才村西头的李二说,在华海市遇到了洋洋,说她在那里一切都很好、很开心,让李二捎话给咱们。”
老太太不愿意地说:“这有什么藏藏掖掖的。好啦。只要洋洋好,我就放心呀!”
这顿晚饭就在大伙的揪心中吃完了。杜秀艳收拾碗筷,老胡头坐在炕上,点燃了他的旱烟袋,一股股的浓烟从胡老汉的嘴里喷出来,呛得杜秀艳咳嗽几声,赶紧到厨房洗碗去了。
胡老太和老胡头过了一辈子几十年了,对老头的吸烟从来就没有干涉过,可是今天她一反常态地说:“抽,抽,抽,就知道抽。抽这破玩意有什么用?呛得别人都喘不过气来。”
老胡头也不与老伴计较,继续吸着他的旱烟袋,好像要从这里吸出一股清香的奶茶味来。
胡作为说:“妈,我爸抽了一辈子的烟,我从来没有听见你怪罪爸爸,您今天这是怎么啦?”
“我怎么啦?你们以为我老了,不管用了,是不是?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就是心中有事瞒着我。别以为我好糊弄,从你们的眼神和表情上,我就看得出来,是不是洋洋有什么事,啊?作为啊,你可得和妈说实话啊!”
胡作为还是坚持说:“妈,没有。洋洋挺好的,您就放心吧,啊!”
老胡头抽完了一袋烟,弹了弹,对老太婆说:“走,咱们回屋!”说着,就把老太太推出了屋。
二老走后,杜秀艳和胡作为说:“要不然你请几天假,去看看洋洋。”
“我先给她写一封信,问问她的情况再说。”
一家人为孩子真是操碎了心啊,真可谓:儿行千里母担忧啊!那么,胡洋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华海市还能不能站住脚,打造自己的小天地,请关注我的下文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