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时代,有许多人觉得香的不香,臭的不臭;分不出对和错,美和丑,人们都在向钱看,只要能赚钱,什么香臭啊、对错啊、美丑啊都得给金钱让路,排在其之后。为了赚钱,有的人可能就要不择手段了。
天水公司的纪律是非常严明的,一旦追查出谁有违法乱纪的事情,那就对不起,打着铺盖,走人,绝不含糊。公司的纪律只是用来约束公司职员的,它对外界没有约束力。所以,过去的不愉快的阴影一直没有散去,仍然环绕在公司个别人员的身边。
张坏人这个不改****的狗,老实了一阵子。他的上司曾经找他谈过话:“我说张怀仁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妻有孩的,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立住脚跟,好好工作呢?是,过去,你姐夫是领导,我们看在他的面子上把你留下来,可他毕竟退休了,你再指望他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了。要是好事,我都可以替你说话,谁要是替干了坏事的人说话,你说人家会怎么看?还不得说我们同流合污啊?这个罪名谁担当得起?如果你想感谢你的姐夫,报答他,你就得好好工作,要不然,我告诉你,谁也帮不了你。真的闹出点事来,到时候,你姐夫别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张坏人大牙一呲,嬉皮笑脸地说;“怎么会呢,高局?我没有做对不起人的事情。”“没有?有没有我知、你知、天知、地知。我就不给你挑了,你好自为之吧。”高局长原来是张坏人姐夫手下的职员,对他也算照顾了许多,这当然是看在张坏人姐夫的面子,告诉他这些也是为了他好。
之后,张坏人是收敛了一些,可我们不要忘记,猫闻到腥就要去闻,狗见到屎就要去舔。他每天还在打着胡洋洋的鬼主意,想方设法要去接近她、见见她。商场下班比较晚,这就给张坏人这样的人创造了可乘之机。他下班吃过晚饭后,就吊儿郎当地身不由己地就向商场走去。
他进了商场,来到胡洋洋卖货的地方,由于多次受到胡洋洋的严正警告,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再往前凑合,远远地通过货架的空隙鬼鬼祟祟地向胡洋洋这边窥视。那颗心啊,就像做贼心虚似的“砰砰”挑个不停。
突然,一只大手拍在了他的肩上,他吓了一大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回身一看,好嘛,是他的一个过去的狐朋狗友,现在,在一家工厂当保安。“哎呀,是你呀!吓死我啦!”那个人说:“张哥,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张坏人慌慌张张地说:“没什么,来买东西。你怎么来啦?”“今天还没有吃饭,我想到这买点什么算了,省事。”
张坏人一听那个人还没吃饭,就高兴地拉着他的手说:“行啦,哥们儿,走到外边喝两盅去,哥哥我请客。”
说着,拉着那个人就走。
他们在一家小酒馆落座,要了几个下酒菜开始举杯畅饮。张坏人说:“怎么样,二柱子,近来还好吧?我们一晃快一年没有见面了吧?”
那个叫二柱子的人喝了一口酒说:“可不是吗!咳,什么好不好,混日子呗。哥哥,听说你要升副处了?”
张坏人说:“可惜呀,被人给告下来了,真她妈的倒霉。”
“被谁告下来了?你没托托关系,找找你姐夫吗?”
“没有用。我是栽在了一个臭丫头身上了。”
“一个臭丫头怎么让你栽了呢?”
张坏人别看他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可是他也存在一点微不足道的“尊严”,他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丑事抖搂给别人,只是喝了一口酒,掏出一盒烟,递给二柱子一根,然后自己点了一支,什么也没说。
二柱子多少也听说一点他的恶事,知道他有那么一点“爱好”。于是,他故意说:“哥,你可从来没有服过软啊,是不是被一个美女给踹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见她生情,可她不识好歹,就是不愿意。”
“是哪个不知趣的东西让张哥这么为难啊?”
“就是那个天水公司有一个叫胡洋洋的,就是她。”
二柱子想了想说:“是不是那个在新年联欢会上讲故事的那个女孩?”
张坏人说:“对,就是她。******,我去了几趟想和她交朋友,她说什么也不肯,太不拿咱哥们儿当回事了。”
二柱子的秉性也不是什么东西,要不然他怎么会和张坏人这样的人同桌喝酒、吃饭呢?鱼找鱼,虾找虾嘛!二柱子贼眼一转,丑计就转进了他的脑海里。“哥,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张坏人迫不及待地说:“你说,什么主意?”
他身子向张坏人那边倾斜,低声说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张坏人乐了,“哈哈,还是兄弟你有主意。好,就这么办。你等我的电话啊。”说完,两人酒杯一碰:“干”,一仰头把半杯酒全部喝下肚。
然后,张坏人又给二柱子倒满酒杯,神采飞扬地说:“二柱子,今天多亏碰到你了,要不然哥哥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
二柱子几杯入肚,也有点不知所以然了,迷迷糊糊地说:“哥,没说的,小意思。”
张坏人有点得意忘形了。他招呼服务员再加两个菜、再来一瓶酒,真的有点像: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了。
这两个社会的垃圾、蛀虫到底要对胡洋洋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请继续关注我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