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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还以为我和许东阳就算是把前情都交代完,可以开始新故事了。谁知道新故事却是个事故,且惨不忍睹。

这一切必须归功于陈未未,陈未未像朵花,但他不知道什么季节开,开着开着就自己把季节开乱了。他现在显然就不该出现,可他就出现了,尽管事实证明他偶尔也能赶上时节。

听说陈未未来了之后,我磨蹭着不想见他,但他不走。此人赖在门口不走,我站在窗户看了看,他两手空空,表情怡然,显然不是来找我叙旧情结前缘的。何况这些本也不可能了,我和他那根姻缘线断了,我正捏着线头往许东阳那接呢。

陈未未见我掐了电话关了窗,就知道我是难得果断了回。因此他也采取了断然行动,他三下五除二,爬上围墙翻过门,径直就进来了。我听见阿姨在外面叫嚷,就躲在窗帘后面偷看,他进来那两下真是矫健,不去做贼都可惜了。他要去做个贼,偷钱偷心一条龙,加以时日,定有所成。

我正想,就看见陈未未已经奔至门前,我见状,连忙跑下楼开门,我实在不想和他再闹出些什么动静来,所幸,今天许芳菲陪我爸去医院例行检查了,许东阳父母有事,需要回去几天,家里就我一个人,可我怕万一阿姨把这情景说了出去,总归有些不好。

我开了门,想赶紧把他让进来,谁知我伸手拉他进来,他也伸手拉我出去,我们互相拉着,谁也不示弱:“你进来。”

“你出来。”他也不让步。

我力气自然不如他,因此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门框不松手。

陈未未见状,“挺有骨气。”边说边松了手,我见他松了手,刚松懈,他一把就把我拽了出去,我一个踉跄,险些五体投地。

“你。”我怒目而视。

“别以为我爱来,许东阳要死了,你去不去看。”

“胡说,他要死了还轮不到你通知我。”我将信将疑。

他没有继续勉强我,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手,转身欲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放心,我当然知道许东阳不会真是身犯险境,可他这样说也未必就没有由来,因此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由就跟在他后面往外走。他知道我跟在后面,但不回头也不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当时也是有些短路,居然就忘了打个电话去找许东阳。不过,也幸好没打,有些事情还是早知道的好。

走着走着,我渐觉事有蹊跷,许东阳要真出事了,他能这样慢条斯理走着过去吗?不开车也得找个出租吧,最少也坐个公交,顶不济骑个自行车也比走路快呀,何况,他走得一摇三晃,全然不像赶时间。我这边疑窦重生还在找答案,他那边却一转身:“他没事,我骗你,你可以回去了。”

我只觉满腔怒火往上窜,险些冲过去和他武斗,但我忍住了,一跺脚,不看他,往回走。

我才走了两步,他也转回来,又站在我前面:“真有事,还是去吧。”

我咬着牙:“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我发誓,他要是敢嘲笑我,哪怕一句,我真就动手了。我握拳吸气曲肘,就等他开口。可能是我杀气太浓,他看出来了,陈未未居然没有反驳,他想了想,自己闪开,把路让出来了。

我正要昂首挺胸离开,他忽又拉住了我:“是真出事了。”我仔细观察,他声音表情都凝重。我知道,陈未未虽然平素不拘小节,好吃懒做,但大事他还不敢乱来,想到这些,我忽然感觉到了不安。

这次,我们是彻底没说话,两个人就那么并排走着。不知为什么,走着走着,我就开始着急了,无缘无故就哭了起来。那个冬天天真冷,眼泪流下来,脸都僵了。

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耳朵鼻子都发麻终于走到了个住宅小区门口。

“仔细看看。”陈未未说。

我走进去一看,这里花木扶疏,小桥流水,相当有风情。我仔细看了所有能引起联想的东西,小区叫英郦园,我把牌子上中英文都仔细扫了一遍,没有什么和别处不一样的。又看了看房子本身,黄色欧式,很抓人眼球。可这些和许东阳能有什么关系,是他投资了这园子,还是他被这园子里的谁给骗了?

我看了看陈未未:“什么意思,准备在这买房子送我?”

“你自己看。”

“我看了,什么都没有,你直接说吧。”

“再看看。”

我再次环视周围,我发现刚才还看漏了个露天健身场地,我正看着,忽然视线动不了了,许东阳,是,没错,许东阳出现在我视野里了。他正扶着个孩子在器械上玩,我有些害怕,这时,陈未未在我旁边说话了:“从上次我到你家吃饭到许东阳这次出现,大概是两年。这两年里,许东阳做了以下两件事,买了房子,做了爸爸。连城生了双胞胎。这两年,他要照顾连城,所以,在你面前消失了。连城满月后回娘家去住了时候,于是,他出现在你面前了。现在连城从娘家回来了,他可能就不能总和你呆着了。”

不知道是我在梦游还是陈未未语气太平淡,声音像是从远方飘过来一般,我想问可问不出来,感觉有什么把喉咙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我视线有些恍惚了,尽管这样,我还是看见了连城,她抱着他们的另一个孩子,她还那么美。那一下,连城也看到我了,她有些吃惊,紧接着就抱着孩子走了过来:“你怎么了,珊瑚,表情怎么这样。”

我终于能说出话了:“连城,陈未未他欺负我。”说完,我死死抱住连城:“他打我。”

我不记得陈未未是怎么把我从连城身上拉下来的,等我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后,已经和陈未未坐在餐厅了:“陈未未。”我以为一开口自己会哭,但没眼泪,而且也不觉难受,就是疑惑:“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怎么了。”

“我们,我们现在。”

“你们都到哪里了。”陈未未来了兴致,把身体往前一倾:“说说。”

“你。”

“其实没什么,你也没什么损失,能怎么样,无非就是上床,对你来说,上个床也没什么,反正你也不是新手。”

“陈未未。”我大吼一声:“你这个小人,我不是新手。”

我当然不是新手,我和陈未未那几年也不是白混的,所以要是我现在寻死觅活说失了贞操痛不欲生肯定是假装,我就是伤心难过也肯定是其他原因,何况我还没和许东阳上过床呢。不知为什么,总差那么一点,现在看,差这一点真是天可怜见。

但,话说到这里,必须转折,而且语气要强烈,我就是和许东阳做了什么也轮不到陈未未来调侃我。我白璧无瑕时,是他给我上了色,我从新兵成老将他是唯一的战场。他现在到是知道笑我了,我不是新手还不是多亏他成全。

“停。”他做手势:“就这样吧,你损失应该也不大。以后怎么打算。”

“绝交,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誓不两立。”我只恨他不能立刻蒸发,以解我心头之恨。

“别,别,我就问问,你不用详细说。我先走了。你都快成个怨妇了。”陈未未一拉凳子走了。

我坐到天黑才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白天那些场景如同电影般在我眼前晃过,我看着。我真是好演员,我始终没有在连城面前说,我始终没有看许东阳一眼,我始终没有告诉陈未未我有多伤心。作为演员,我表现真好,可以媲美影后。

我和许东阳好容易走到了今天,他骗我也好,哄我也罢,我都不在乎不计较了。我只想和他安安稳稳走下去,而且,我现在已是今非昔比了,虽不是富可敌国,可也算是腰包丰盈,我有钱了,他想要我都能给了,只要我能给,只要他想要,我都满足他。也许我这样有些痴狂,也许以后在某个瞬间我会突然后悔今天所做一切,也许终有一天我会终会视他如草芥,但绝对不是今天,我也不愿是今天,可就是今天。

我就像是个不走运的厨师,偶然找到了能让自己一战成名的汤料秘方,然后倾尽所有才找齐配料,然后,熬呀熬,熬到人老了心累了,等到了水沸了汤浓了,以为可以从此扬名天下了,谁知道,汤刚好那一刻,汤锅裂了,那汤锅在火炉上烘烤太久了。一切顷刻见化为乌有,什么都没了,都没有了。

天亮时,我听见许东阳来了,那刻我真想笑,他怎么还敢来。我听见他进了客厅在和阿姨说话,我奔出去看着他:“你还敢来。”

他还没回答,我爸就出来了,连说带比划表示欢迎。见我爸出来,我生生把就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我昨天已经很狼狈了,今天不想他再笑话我。何况,我爸现在这样,我也不想刺激他。

“你进来。”我说完没有看他,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坐到床上等他。

他在后面跟了进来,站定,等我开口。气定神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也许对他,是他们都没有发生过。

“不给我解释吗。”

“你都看到了。”

“那之前呢,之前我还看到你对我抛媚眼呢,我看见,我看见能做数吗?我去银行还看见满柜台人民币呢,都是我的吗?我看什么了。”我有些激动,他解释都不屑吗?

“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知道为什么?”

许东阳很为难,动了半天嘴唇,最后才说:“我想给她最好的,我力所能及最好的。”

“哈,你要给,你自己去挣啊,你跑我这来取,你真当自己是潘安再世。你以为当小白脸不要成本啊。”

许东阳任由我说,完全不吭声,我不知道他是不理会还是不辩解。待到我说完,他叹了口气,专过身,就要往外走。我大叫一声:“站住。”

许东阳站住了,但没有转过来,他背对我说了声:“都过了,就当我对不起你。”

“做梦,你想就这么完了,你做梦。你要给连城最好的是吗?我去找她问问看,我这档次的情人算不算最好。”

许东阳猛一下转过来,我笑笑:“以为我不敢吗?”我本不想说这些,而且,我知道我自己也不可能会去连城,我没那个胆量。许东阳就是现在这么走了,不给我任何交代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不知为什么,这些话就脱口而出了。管他呢,反正不说也说了,我和许东阳先如今也是没什么情分了,用不着那些温情面纱了。

“你不会去。”

“打赌吗?”我看着他如此紧张心里觉得好受了些,可转念一想,他紧张是怕连城受伤害,便又觉得无味了。

许东阳见我这么说,明显有些害怕了,他紧紧盯了我一会,大约是确定我是否当真,然后,他不确定了:“你不会去,是吗?”

“你说呢?”

“好,你说,这事怎么算完。”

“你看着办。”

“好。”许东阳说完。走近几步,砰一声跪在我面前了:“只要你不去骚扰连城,要打要杀,做牛做马都随你。”

他跪那一下,我彻底崩溃了。我不要他做牛做马,我不要打他杀他,我只想他爱我。可他呢,他为了连城下跪求我,为了让我不去骚扰。骚扰,我都成了骚扰了。我全线溃败了:“算了,你厉害。走吧。走之前,告诉我,为什么?”

许东阳没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有来世,我报答你。”

“我受不起,你走吧。”

“我,我很久以前打群架,脑部受过伤,有了后遗症。”许东阳慢慢说:“癫痫,听说吧,我一直吃药,我几乎天天头疼。还有这里。”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少了一个肾,我什么都不能给她。你见过,你该知道她当年有多美。这些事,我一开始就告诉她了,可他没有嫌弃我,而是和我一起多了这么多年,我恨不能死了报答她。”

“所以,你来骗我。”

“我不是诚心骗你,可我现在几乎已经是废人了,体力脑力都没有了。我不想她跟我受苦。上次那些钱,我拿大部分买了房子,还有一部分我去做了些治疗,结果你看到了,双胞胎。”

“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

这个男人爱喝白开水,爱吃蛋炒饭,不爱下雨天,不爱坐电梯,喜欢绿色喜欢夏天,不喜欢无聊不喜欢我。他最后对我说了不知道,其实我更想听他说忘了我。事情就这么完了,一地狼藉,这个故事对我来讲若是爱过,那对他来讲是个过。真相琐碎又苍白,可惜了我曾当年万里觅封候,匹马戌梁州。

我以为从此就不会见到许东阳了,可我爸喜欢他。准确来说,我爸未必喜欢他,最多不讨厌,但有许芳菲在,我爸就喜欢他了。他依然来陪我爸做复健康,只是因为连城回来了,他不在常住我们家。对他而言,我显然不值一提,所以,面对我时,他从容不迫。可我不行,我没法面对他。

我开始对我爸说是不是可以找个专业护士,不要老麻烦许东阳了。毕竟人家也是那么大一个男人,老来我们家里做这些事情不合适,而且,专业的护士也能更好帮助我爸康复。我每天重复说着同样的话,期待我爸开金口,叫许东阳从此不能踏进我家半步。

我爸每天就是听,我说什么他都点头。听我一、二、三、四一条一条分析他也说有道理。可只要我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叫他以后不要来了吧?我爸他老人家就会说,还是叫他来好,我喜欢和他聊天。

我曾经非常不解,我什么都知道了,许东阳怎么还能来我家。后来,我明白了,他从头到尾,来我家就不是为我,那和我翻脸不翻脸又怎么样?我本来就无意去找他闹,何况我也答应了他,让这些事彻底过去,故而也拿他没有办法。

既然这样,我只有痛下决心让往事随风了。我之所以这么配合许东阳不提旧事不是因为他,是为我自己。我何尝不想对他穷追猛打直到他落荒而逃,可我发现,我没那么勇敢,那些往事我惹不起。

我就那么一直唠叨着,希望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终于,金石开口了,不是我爸,是许芳菲:“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有。”

“没有就不要总唠叨了,许东阳来也没有招惹你。”

“我不喜欢他。”

“他也不是来照顾你,你不用喜欢。”

“爸。”我向我爸求助。

我爸沉默半晌,说了句话:“要不,你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串诸如晴天霹雳,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样的词语,我几乎怀疑我是幻听了:“爸。”

我爸斩钉截铁:“是。”

“爸,他是外人,骗子,他有老婆,还有双保胎,他来骗你女儿我,我是受害者,我不想见他,你就请个特护怎么了。”

我爸听我说完,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我看了看我爸,看了看许芳菲,一下明白了,他们知道,至少在我说之前就什么都知道了。这家我是呆不下去了,我爸明知我和许东阳不能共存还是选择了他——因为许芳菲。那,只有我走。

我迅速收拾了东西,既然我爸都赶我了,我再怎么样也是留不下来了,还不如自觉点,省得看许芳菲脸色。我走时简直是器宇轩昂。可出门之后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开始痛恨自己,我没有带钱出来,更重要的是,我只迅速收拾了自己屋里的东西,忘了器宇轩昂去保险柜里拿股权证和那三百万的授权书了。我没钱、没家、没工作,除了身份证我什么都没有了。

想起这些时,我头一次发现失恋和破财一样都能让人知道什么是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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