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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萌系开封,笑得脊柱都软了(1)

包包:这是本府新的自画像,好看吗?

策策:好看。把90岁的老头子画成这样,画师的画工真不错。

包包到汽车销售店掏出两千元,说要买辆桑塔纳。店员不解:“你这是……?”

包包:“你们门口不是写着桑塔纳2000吗?”

店员:“哦,那我推荐你去对面那家店,那儿的奔驰才600。”

某日,开封府茅房外:

策策:大人,有人在外击鼓鸣冤,请大人前去处理。

包包:公孙先生,本府正在拉肚子。请你先去处理,本府速速就来。

策策:是,大人。(策策离去)

退堂后,包包与策策商讨案情。策策发觉包包表情痛苦,手按腹部,就问:大人,您有何不适?

包包:本府昨日吃坏了肚子,一大早去茅房拉了好几次了。

策策:大人,要不让学生给你诊治一下?

包包:不劳公孙先生费心,无妨。

当晚,包包看诉状的时候,策策砌了一杯茶给包包,包包一饮而尽。

次日中午,包包一脸烦躁,对策策说:真是奇怪,本府怎么不拉了呢?

策策:昨晚我在大人的茶中放了一粒“泻立停”。

包包拍案大叫:本府便秘了好几天,终于能拉出来了。你倒好……你是不是想让本府给憋死啊!

策策:……

开封府内衙。

包包:公孙先生,快来!

策策:出什么事了,大人?

包包:本府刚才买了几个西瓜,卖你个,不甜不要钱。

策策:呃,那给我个不甜的。

策策:大人,你择偶的条件是什么?

包包:第一:女的;第二:活的。没了。

策策:……

某天。

包包摸着肚子对策策说:本府好郁闷,这肚子上全是肉!

策策:大人,肚子上不是肉还能是菜啊,土豆?西红柿?还是黄瓜?

包包:……

某客栈内,包包正在查案,策策在客栈外大喊。

策策:大人,皇上宣你速速入宫。

包包:这就来,公孙先生。

策策:大人,你就不能快点啊?

包包:够快的了,本府直接从二楼跳下来的。

策策:地上有坑吗?

包包:……

某日,包包因便秘在茅房蹲了很久,出来后脚上没劲没跨过台阶,眼看就要绊倒。昭昭恰好经过,见此情景马上施展轻功,华丽丽地飞到大人身旁,一手搂住包包……

只听吧唧一声,两人双双倒地,四目相对。

包包:展护卫,看来最近你的武功有所下降了,这么容易的事情都做不好。

昭昭一脸委屈:大人,不是属下武功下降,是大人的吨位又比以前增加不少,属下失去平衡,所以才……

包包:……

包包正在吃饭,他家一只小狗爬上餐桌,向一只烧鸡爬去,包包大怒:“你敢对那只烧鸡怎样,我就会对你怎样。”

结果小狗犹豫了一下,舔了舔鸡屁股。

某夜,开封府庭院内:

昭昭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眉头一皱,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

包包:展护卫,今夜何以如此感慨?

昭昭:大人,属下突然想起一事,感到莫名的苍凉,所以有感而发。

包包:展护卫,有什么事不妨讲出来,让本府帮你出出主意。

昭昭:大人,此话当真?

包包点点头。

昭昭:属下突然想起自己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大人,一时情不自禁。

包包:哦,展护卫,本府没明白你什么意思,请说清楚些。

昭昭:想我如此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只属于大人,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包包:……

某日,开封府内:

包包在吃香蕉,地上已有两三个香蕉皮。

策策:大人,你怎么吃上香蕉了?

包包:听展护卫说香蕉有延年益寿、美容养颜的功效,最重要的是还能让人感到快乐。

策策:大人,您不控制食量吃那么多香蕉,岂不是胖上加胖。哪天出门把轿子坐塌了,看你还乐得起来。

包包:……

策策经过包包的房间:

策策:大人,你在抹什么?

包包:刚去药铺买的防晒的药,本府本来就黑,不能再黑了。

策策:那大人你为什么只抹脚面而不抹脚底心呢?

包包:脚底心又晒不到,抹了岂不是浪费?

策策:那可说不好,万一哪天大人摔了个四脚朝天,不就正好晒到脚底心了么。

包包:……

昭昭和策策慌慌张张地找到包包:“我们刚才在树林中发现一具尸体,还担心会是您呢?”

包包:“那人长什么样?”

昭昭:“跟您身材差不多。”

包包:“也穿着红色袍衫吗?”

策策:“不是,是深绿色的。”

包包:“太好了,谢天谢地,那个人不是我。”

策策:大人,这是学生今天做的菜,你要一口一口慢慢嚼。

包包:为什么,公孙先生?

策策:这样你可以仔细品尝学生的手艺。

包包咀嚼。

策策:细嚼慢咽能够帮助消化。

包包咀嚼咀嚼。

策策: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学生掉到锅里的那根针。

包包:噗……

策策:大人、展护卫,我们一直散步到那条街吧?

包包:公孙先生,那条街太远了,一会儿本府该走不回来了。

策策:不要紧的大人,可以让展护卫背你回来。

昭昭:……

大街上:

包包:公孙先生,你快看,天上有雪花在飘,好漂亮!

策策:大人,我们还是赶紧回府吧,你的白内障越来越严重了。

包包:……

包包跟策策抱怨:我头上的为什么是月亮呢?一点都不酷,还是太阳好看!

策策:别郁闷了,慢慢等着,总有一天你会升级成太阳的。

某天,包、策俩人一起去茅厕,包包无聊中。

包包:公孙先生,你给本府唱个曲儿解闷吧,本府给你赏钱!

策策:……

包包:怎么,担心本府付不起银子?

策策:大人,你之前赊的还没还呢。

包包:……

某日,包包回府,显得很郁闷。

策策:大人有何不顺心的事?

包包:刚才本府在街上捡到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策策:那大人应该高兴才对啊!

包包:一个路人也看见了,本府只好和他平分了。

策策:那不是还剩下五十两嘛!

包包:回府前,本府才发现那银票其实是我自己丢的。

策策:那应该是大人这个月的俸禄吧?那什么,展护卫,这个月我们继续吃稀饭咸菜哈!

(昭昭迅速从房中飞奔出来,把包包踢飞)

某天某煤矿发生一起命案,包包和策策赶去查案,在地下矿场内:

包包:公孙先生,你的皮肤好白,足以当灯使了。

策策:大人可别这么说,虽然这地下矿场很黑,但依旧能看清大人的脸。

吧唧一声,包包不小心摔倒。

策策:大人,你在哪儿啊?好黑啊,学生看不见你!

包包:……

某日,书房内,策策正在帮包包整理文案。

包包:先生,本府好累哦,要不你夸本府两句吧,那就又有劲儿了。

策策(抬头):大人……

包包:哎!

策策:您府上的师爷真能干!

包包对昭昭说:“你猜得出我口袋里有几块糖吗?”

昭昭说:“猜对了可以给我吃吗?”

包包点点头:“可以,猜对了两块都给你!”

昭昭咽了咽口水说:“那我猜有五块糖。”

一天中午,昭昭去存钱,排后面的一美女问:“你是要存钱吗?”

“恩!”

“我刚好要取钱。不如你把钱给我,咱俩就都不用排队了。”

昭昭想想觉得有理,于是就把钱给了美女。

“我们共事多年,情同手足,彼此却还大人、先生相称,岂不显得生疏?”包包道,“我提议从今天起我们相互间改用昵称,你们可以管我叫老包。”“好!”昭昭立即响应,“就叫我老展吧!”“至于我,你们可以叫我老公!”策策道。全场寂静了。

策策:大人,你牙齿里有根韭菜。

包包:胡说,本府今天没吃韭菜。

策策更加惊讶:原来是昨天剩的!

包包:……

展护卫坐在阳台上:

策策:展护卫,你在那做什么?

昭昭:准备看日食。

策策:没听说有日食啊!

昭昭:一会大人出来就有了。

电视台来采访,昭昭抢镜头,策策干咳一声,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他身上。

策策:其实我最了解展昭。

所有镜头立即都对准策策,把昭昭晾到一边。

策策(又清了下嗓子):展昭是个练家子,在江湖上赫赫有名,讲究的是高来高去,是位了不起的大英雄,人送外号草上飞。可不是飞贼哦,是轻功盖世草上飞。就这房顶,一踮脚就上去了。像是这边儿还有那边儿,一个跟头就过去。没有挡得住他的门,没有拦得住他的锁。不管是什么锁,看几眼就能弄开。知道吗,即使是账房的锁,他弄根儿芹菜就能捅开。

昭昭:……

某片树林内:

包包:公孙先生,你带本府出来散步这么久了,也该回府了吧?

策策:大人,不瞒你说,学生迷路了……

包包:天这么晚了,本府怕有鬼怪出现!

策策:放心吧大人,你的脸比鬼更可怕。

昭昭不舒服,来找策策。

策策:你得了一种罕见的传染病,需要把你隔离,你只能吃薄煎饼。

昭昭:薄煎饼能治展某的病吗?

策策:不能,不过,门缝下只能塞进去薄煎饼。

庞太师:老夫新买了一处庄园,很大,说出来吓死你,我骑马绕一圈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包包:嗯,我以前也有过这么一匹破马。

一个乞丐跪在街上行乞:“请可怜可怜我这个瞎子吧!”包包正好经过,看他可怜,就扔了一张五两的银票(那时叫交子)给他。走了一段路,包包一回头,恰好看见那个瞎子正对着太阳分辨银票的真假。包包大怒,回去抢回银票道:“大胆刁民,竟敢欺骗本府!”瞎子乞丐满脸委屈地说:“大人,小的可不敢欺骗您,我是替一个朋友看摊,他是个瞎子,刚上茅房去了,其实我是个哑巴。”“哦,原来如此,我错怪你了。”于是包包把银票还给乞丐,摇摇晃晃地走了……

一天,策策肚子饿了。他跑到卖油饼的摊前,热心地说:“你们炸油饼,太费油了,我有一个好办法,保管省油。”卖油饼的一听,喜出望外,马上送他一盘油饼让他吃,请他告知省油的办法。一盘油饼下肚,策策吃饱了,却不吭声。卖油饼的急了,催他道:“您不是说有省油的办法吗?”策策擦擦嘴说:“你改卖蒸馍就好了。”“……”

包包有天突发奇想,非得自己驾驶马车。昭昭、策策等人苦劝不住,只好一起上了马车。包包等大家都上了车后,便驾车出发,到一三叉路口,众人发现前面有个老婆婆正过街,众人忙一起勒缰绳,可还是来不及了!

只见老婆婆整个人趴伏在车前,一动不动,身旁淌着一堆肠子,还汩汩地渗出许多血水。

见此情景,策策尖叫,昭昭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包包吓得黑脸也变得惨白了,坐在位子上不敢下去。这时,一件怪事发生了。

突然,老婆婆颤抖着站了起来,拿出一个破烂的篮子,开始捡肠子,嘴里还嘀咕着:“折寿啊,刚买回来的肠子,这个样子可怎么吃啊?”

包包路过麦田,发现有头没有犄角的牛,很是奇怪,便问农夫。

农夫回答说:“牛没有犄角的原因很多,有的是因为遗传,有的是因为和别的牛角斗而失去了,有的是因为生病脱落了。而这头没有犄角,”农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因为它是一头驴。”

某日,包包和策策乘船过河。

包包:公孙先生,这船可结实?

策策:大人,学生以为应该还可以。

包包:可是这船都往一边倾了,要是本府不小心掉河里了可怎么办?

策策:别担心,大人,到那时学生会立刻扔一石头下去做记号。船不是我们的,不让刻。

包包:……

包包:莫愁、莫言都火了,元芳,你怎么看?

元芳:大人,答案其实很简单:莫急!

包包:公孙先生,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啊,陪本府出去逛逛吧!

策策:大人,学生心情才好些,你就别破坏了吧!

包包:……

包包:公孙先生,若是你死了,本府会买个巨大的花圈送你。

策策:多谢大人,那得花多少钱啊?

包包:只要你死了,不管花多少钱本府都愿意。

策策:……

包包:如何?公孙先生无语了吧?

策策:学生是在想,你得接多少案子才能凑够那个花圈的钱。

话说有一天,昭昭巡视时经过某条巷子,忽然听到一段对话:

甲:“这个要怎么做?”

乙:“我们先把她杀了,然后再奸了她……”

昭昭二话不说拔剑破门而入,大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如此妄为!”

只见两个男人惊恐地站在厨房,手里提着一条鱼……

昭昭奉命出差,途中在客栈住宿,过来一小二接待。

小二说:“这位官爷,是住店吗?”

昭昭说:“正是。”

小二马上换成暧昧的语气:“我们这里有小姑娘哟,很漂亮的。”

昭昭汗,说:“不要小姑娘。”

小二立刻改口:“老姑娘,老姑娘我们也有,便宜些。”

昭昭再汗,说:“我不要姑娘。”

小二沉默了下,小声说:“那个,官爷,小伙子也是有的!”

包包和策策去饭店吃饭。

包包:你喜欢西红柿炖牛腩吗?

策策:喜欢。

包包(对小二):给我们来份拌西红柿。

策策:……

昭昭拉了一天的肚子,来后院找策策。包、策当时正赏月呢,一看昭昭来,包包一脸不高兴,怪昭昭破坏他俩的雅兴。

昭昭(不理包包):先生,展某肚子痛了一天,吃什么拉什么,吃土豆拉土豆,吃西瓜拉西瓜。

策策还未开口,包包抢先道:本府看你现在只能吃屎了。

策、昭晕倒。

某天,包、策在街上散步,恰好路过一家饭庄。

策策:真香啊,大人!

包包:先生,你喜欢吗?

策策(低头,害羞):恩。

包包:好吧,那我们再从饭庄门前走一次。

策策:……

当年昭昭找工作时,主考官问他是哪年毕业的。

昭昭本来想说2000年,结果一激动说成:“两千年前。”

主考官诧异:“你是孔子的学生吧?”

昭昭有次去买羊肉串,伸出四根手指对老板说:“来三根羊肉串。”

老板有点蒙:“几根?”

昭昭又伸出三根手指说:“四根。”

老板:“……”

策策:大人,李老汉今早来府里报案,说昨晚在城东树林里发现一只黑猩猩,貌似在散步。学生觉得此事必有古怪。

包包(纠结):有一事不知是否该对先生说。

策策:大人但说无妨。

包包:说了先生可不许笑!其实,李老汉昨晚看到的并非黑猩猩而是……我。

策策笑抽抱腹倒地。

包包(面有愠色):先生!

策策忍住笑,起身整衣。

包包(无奈):难道我长得真的……

策策:不,大人,那李老汉老眼昏花,加之月色朦胧,错认也是有的,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当晚,包包又出去了,许久未归,策策跟昭昭不放心,前去寻找。包包看到他们,想吓唬他们一下,于是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且面目狰狞。

策策大呼:展护卫,黑猩猩,快快救我!

包包:……

包包:为了以防万一,我想提前立个遗嘱。

律师: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包包:别废话了,我说你写。

律师:好的,您财产的分配方式、受益人姓名?

包包:把我所有的财产平均分成20份……

律师:受益人是谁?

包包:每年清明节把开封府所有的人叫到我的坟前,先给我扫墓,然后……抽奖,一年一份。

律师:……

包包买了一堆点心回来,大家正闹饥荒,都伸手去拿,恰巧这时宋老板出现,说了一句:“全体放手,不许吃了。”

包包头也不抬地说:“吃吧,吃吧,没关系的。反正也是给我儿子吃的。”

包包、策策和昭昭一起喝饮料,三只苍蝇飞入饮料中。策策重要了一杯,昭昭把苍蝇拨拉到一边喝了。包包一把抓出苍蝇大喊道:“吐出来,快把喝下去的饮料都给我吐出来!”

策策给包包做饭。

包包尝了一口,说:“不错!”

策策大喜。

只听包包又接了一句:“不能再错。”

策策:……

昭昭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我们还是分了吧,以后别再联系了。

昭昭猜测是一失意的发错短信了。出于好心,回了一条:你发错了,我不认识你。

片刻,昭昭再次收到了短信:算你狠!

包包很黑,包包老婆很白。包包很胖,包包老婆也很丰腴。

策策问包包:以后生个娃,他的皮肤会怎么样啊?你肯定很纠结。

包包:你见过斑马么?

想想他们夫妻的体型,觉得不对又追加了一句:你知道熊猫么?

策策:……

包包:“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策策:“不好说。”

包包:“尽管说。”

策策:“不说好。”

包包:“不必顾虑,放心大胆地说。”

策策:“说不好。”

龙龙:“包大人,对批评意见您不介意吧?”

包包:“绝不,反倒很喜欢。”

龙龙:“是啊,真诚的批评好处很多……”

包包:“最重要的是能让我知道谁对我不满。”

包包从县城买回来二斤茶叶,包夫人问他:“这东西怎么吃?”

包包:“拿开水一冲就行了。”

第二天,包包刚一回家,包夫人就对他说:“你买的那是什么草,一点也不好吃,一股怪味。”

包包一看,包夫人将两斤茶叶都煮到了锅里,就骂了她几句,包夫人跑到婆婆那里哭诉。

婆婆喝了口茶,责怪道:“难怪他骂你,你怎么不放盐呢?”

策策跟包包聊天。

策策:“你家小孩多大了?”

包包:“2岁了。”

策策:“哦,前年出生的?”

包包:“对啊,前年出生的。”

策策:“那你是去年结婚的?”

包包:“……”

包包:“展护卫,你认为公孙先生有何优点?”

昭昭:“他善于和别人打交道,比较有亲和力。”

包包:“那你认为你有何优点呢?”

昭昭:“我比较善于和公孙先生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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