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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窟窿(3)

张胖子说,找到罗梅很意外。我走后,一个布置在火车站的暗哨报告,发现一个女人在拉客。这个女人打扮得很漂亮,但看得出喝过酒了,她对衣着整洁的旅客毫无兴趣,却拦住了四个民工,其时民工们刚跟两个30多岁的野鸡谈好价钱,准备走了。这个女人拦住他们说,跟我做吧。民工们问,多少钱?女人说,10块钱。民工们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敢相信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只要十块钱,以为是拿他们开涮。女人说,不骗你们,真的10块钱,你们4个人,一共20块钱就行了。两个野鸡朝她开骂,骂她抢劫生意,骂她不知羞耻,诅咒她将来生出孩子没长屁股眼。女人没有还口,只是对民工说,五块钱,你们一起来吧,一个人只要五块钱。

暗哨跟踪他们走进一个小旅馆。与此同时,也有一个女人打110报警,称在大庙文化市场一家旅店某个房间内有人****嫖娼。当跟随着张胖子的警察让老板娘把这个房间的门打开时,三个民工已经进行完一次了,他们正在排队热身准备第二次,贪婪的眼球盯着床上;第四个民工处于正在进行时状态,黑黑的不知多少天没洗澡的身子压在罗梅雪白的身子上,罗梅的电话放在枕头边,她一边镇静地看着走进来的警察,一边高声**着。警察让她起来穿上衣服时,她说,再过一会吧,让我把这一把干完。

知道是谁打的电话报警吗?张胖子说,是她自己打的。

我泪流满面。我说,你不要说了。

四个民工被带走了。罗梅最终离开烟台,不知去向。从这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罗梅。如果说我见到过她,就是后来我最终敲开烟台以前,遇到的那个蒙着白口罩的女子,不知是否真的是她。但她的面容还时常在我的梦中出现。

亲爱的

你是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经过我的人生时

产下无数的卵

啃啮着我青绿色的梦

亲爱的

你是寒冬里绽放的梅

飘飘洒洒落在我的心怀

当我想抱紧你时

却发现你已悄然离开

罗梅走后,我开始酗酒。每天晚上,我都会一家酒吧接着一家酒吧地喝酒,一直喝到酩酊大醉。

只有在酒喝多了的时候,心灵上才会有一丝慰籍。

有时候,就在迪厅里面,与黄头发白头发们一起在疯狂的音乐中摇来摇去。

8月底的一个晚上,我跑到上夼一家酒吧喝酒。半夜了,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少,这时我看见一个女子从我面前走过。

“罗梅,”我含糊不清地叫着,过去拉住她的手。她哇地叫了一声,高声喊道:“你干什么!”

“罗梅,你回来吧,我不让你走了。”我踉跄着抱住她。这个女子在我怀中挣扎,我用力抱住她的脸,亲吻着她。有人用力把我拉开,然后我脸上就受了重重一击。我用手捂住脸,疼痛不断在身体其他部位如波浪般传播开来。

最后,他们把我扔到马路上。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鲜红的星星到处旋转。我不想起来,就闭着眼睛躺在那儿。

不知道什么时间,有人轻轻叫我的名字。

我睁开眼睛,她哭泣着说:“吴乃,我是菇雪啊。”

我艰难地说:“我认识你。”然后就又闭上眼睛。

菇雪找人把我送回她的屋子,那个晚上,她守着沉醉的我,整整流了一晚上的泪。

菇雪得知我生病后,就从深圳回来了。莉姐在电话里告诉我,本来有机会可以留在总部的,但菇雪决意离开,并与她的男朋友分了手。

这次醉酒,我一直躺了三天,随即开始恶心,吃不进饭,脸色发黄,瘦了一圈。我的身体一直很棒,从小就不知道吃药什么滋味,我想也许是喝酒喝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菇雪担心地说,你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我说我不去,你也不要陪我,回你的深圳吧,我不要你可怜。菇雪说,吴乃,我知道因为罗梅的事你难过,可是事已经过去了,你这样折磨自己也没用啊!我说,反正不用你管,你还是走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女人。

菇雪不在的时候,我一个人到街上,坐在路边石凳上,看着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夕阳照在我脸上,感到无比温暖。有一天我遇到罗梅的同学杨阳,我叫了她一声,她疑惑地看着我,我说,我是吴乃啊,还记得吗?

杨阳终于笑了,她说,你怎么了,像个大烟鬼,吸毒了?要不就是纵欲过度。

我说,你知道罗梅去哪儿了吗?

杨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闹翻的?

我没有作声。杨阳在我身边坐下,我看着这个女子,想到了孟男男,想到了罗梅,想到了菇雪。我说,我和罗梅已经分手了,可以和我上床了吧?

杨阳扑哧一声笑了,她说,吴乃,看你这样子,我怕你死在我肚子上,让人家说我谋杀呢。

我说,坐一坐吧,聊聊天,不**。

杨阳说,聊什么呢?青春?理想?事业?爱情?

我说,聊聊罗梅吧,你知道罗梅去哪儿了吗?

菇雪陪我到烟台山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我是肝囊肿,需要手术治疗。

这是很遭罪的一种病,就是在肝上长了个囊肿,需要用管子把囊肿里的液体抽出来。由于长在肝上,无法打麻药,我疼得死去活来。

菇雪一直在医院陪着我,给我买饭洗衣服、端水端药。护士们羡慕地说,你真有个好媳妇。

父母都从吉林过来了。手术过后,我就在家呆着,让李成暂时管一下站里的事。父母都听说了罗梅的事,父亲经常叹气。而母亲有时偷偷掉眼泪。

烟台山医院北面靠着大海,西边就是烟台山。躺在病床上,我经常无声无息地透过玻璃看着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海鸥在水面划来划去,有时狂风大作,海浪拍到岸边,溅起阵阵浪花。

我就看见1999年11月24日,同样是一个波涛澎湃的日子,我开着车走在海滨路上,把那个身材修长、眉毛弯弯、眼睛闪亮的女子拉上车,摸着她的大腿说,你还是少女吗?

我看见1999年11月24日那个狂风大作的日子,大舜号在波浪中挣扎着。我看见孟男男静静的竖立在水中,上身仰天露出水面,长发在水下飘荡,表情如睡着般安祥。

从罗梅走后不久,我经常做恶梦,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梦到男男和罗梅。

这一生中我一直在女人之间放浪形骸,除了莉姐,再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真情。在孟男男和罗梅之外,我还和数不过的女人上过床,丑的美的,老的少的,丰满的苗条的。有清纯女大学生,也有生过孩子的少妇;有机关干部,也有个体女老板。张胖子曾经厌恶地对我说:“连下岗女工也不放过,太无耻了!”

但现在,我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每当梦到泡在冰冷海水中的孟男男,和躺在那张肮脏床上的罗梅时,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2001年10月底,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开始上班。11月初,总部正式下文,撤销原《南方快报》集团驻烟台站、青岛站,合并成立《南方快报》集团胶东工作站,由吴乃任站长,程东风、李成任副站长。

菇雪把这份文件送给我时,我已得知自己从这次竞赛中胜出。我打电话问莉姐,有没有可能把程东风安排到别的地方去。莉姐说,老总们考虑到你们之间不是很和睦,但现在没地方安排了,暂时把程东风放到烟台过渡一下,应该时间不会特别长。我说我倒不是怕他,而是怕一粒老鼠屎臭了一锅人参汤。莉姐说,你天天有美女相伴,是不是瘦得变成人参了?

我把目光放在“李成任副站长”这几个字上,眼镜差一点掉到地上。在此之前,我曾向老总力荐李成任副站长,但老总没同意。不管怎么说,李成跟着我干,忠心耿耿,我也替他惋惜。

世界就是这样,有许多事是出乎意料的。

我忽然想起“五一”节期间,那个晚上我坐在老总夫人下榻的酒店大堂,看到李成从电梯里出来的一瞬。

再次遇到程彪子,是2001年11月中旬,烟台站和青岛站合并后,根据总部安排,青岛站撤销了,所有工作人员全部集中到烟台办公。程彪子是最后一个来到烟台的,一见到他,我立马夸张地来了个拥抱,热情洋溢喜笑颜开:欢迎程总,兄弟我这几天做梦都想你呢!早盼着你来,兄弟我还得你多多帮助呢!

程彪子显得非常谦虚:“哪里哪里,我还得靠吴总提携混饭吃呢!”

我说:“咱们别叫什么总呵总呵,听着怪别扭,兄弟相称!兄弟相称!”

为程彪子一行接风,安排在绮丽大厦。为了笼络人心,我和每一个青岛站的记者都碰了又碰,喝了又喝,语无伦次地表达对他们的欢迎,以及对今后美好前景的展望。我看见程彪子两眼发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台电视在播放打造平安烟台专题节目,张军副书记正代表他的区接受采访。

“这是哪位领导啊?”程彪子转过头问我。

“噢,他叫张军,是某区委副书记,小人物。”

“……”程彪子陷入沉思状。

一边的李成插上了话:“程站长还不知道吧?这位张区长年轻有为,从一个小警察爬到区长,现在又干上了分管政法的副书记,还是咱们吴站长的大学同学呢!铁哥们!”

我狠狠瞪了李成一眼。

我抓紧时间找青岛站的员工谈心。有几个人说请吴总放心,全力以赴支持你的工作;还有几个人,主动来找我表忠心;也有明显看不起我的,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你不理老子,老子就要整你。

第一次和程彪子、李成开会研究人员分工问题,我们就吵开了锅。

按我的意思,人员要重新分工,分成新闻采访部、报刊发行及广告部两大块,由李成分管新闻采访部,程彪子分管报刊发行。按照这个思路,我提出了一个名单。新闻采访压力少,还可以受点小贿什么的,一年四季,油水不断。而报刊发行是个苦差事,平时批发难,拉广告也难,到了年底发行压力又大,完不成任务,往往奖金要黄汤,因此我把烟台站多数人和青岛站表忠心的安排在新闻部,青岛站一些人安排在发行部,特别是那些程彪子的死党,安排他们负责发行工作最难的县市。我提前拿这个与李成商量,李成说:“这太明显了,不好吧。”我说:“有什么不好的,咱们的兄弟跟着受了那么大苦,现在怎么能不照顾点轻松差事呢?”

李成说:“咱们和程站长商量一下吧。”

程彪子坚决反对。他说,你们这是明显的搞山头主义嘛!我不赞成。

我说:“那照你的意思怎么办?”程彪子说:“我们来的人多,在新闻部的人应该占大头。”

事情陷入僵局。

李成出来打圆场了,“我看这样吧,两站新合并,属于磨合期,再加上马上要到年底了,报刊发行任务很重。还是程站长暂时分管青岛、潍坊地区的新闻采访和报刊发行,我负责烟台、威海两市,吴站长负总责。人员也都不变动,采访兼发行,平时采访,年底搞发行,先运行一段时间再说。”

第一次开会站会,气氛有些沉重。程彪子漠然地坐在那儿,两眼瞅着屋顶。李成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其他人也都鸦雀无声。

我咳了咳嗓子,说咱们开会,大家都知道,总部一直把《南方快报》打入北方地区做为结构调整的一个重要战略部署,正因为这个原因,总部在青岛和烟台各设立了两个记者站,但由于种种原因,总部不得不进行了合并,并将新站设在烟台。凭心而论,兄弟我管理老婆孩子还行,管理这么多人,着实有些为难。我也曾向老总推荐程站长,我认为程站长不管是个人工作能力,还是人格魅力,都远在我之上,可惜老总没有接纳我的意见。今天我坐在这儿召集大家开会,诚惶诚恐。希望在座各位团结一心,把咱们的报共同办好……

刚讲到这儿,程彪子说,吴站长,我插一句话。按照规定,集团内部所在机构在设立方面发生变化时,必须经过审计。我们青岛站刚刚审计完毕,资产状况清晰。可是据我所知,烟台站并没有经过审计。

全场哗然。开会前,我和程彪子、李成曾就会议内容沟通过,他并没有表示异议。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审计的事,明显要给我难堪。我掏出手绢擦着汗,心里把程彪子和他长辈中数不清的女性想了个遍,并以超光速的速度强奸了她们。

我转身看了看李成,他沉默不语。

我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因为烟台站并未撤销,站长人选也没有发生变化,经请示总部同意,就没有进行审计。再说,也没有审计的必要嘛。

程彪子说,那不公平,我们青岛的兄弟姐妹带着这么多钱过来,谁知道你们财务状况什么样?要是一个无底洞,我们可不能把这钱划过来。

就是就是。底下一片喧哗声此起彼伏,就像不小心打开********,一个个窗口层出不穷地弹出来。

我说这样吧,我马上报告总部,由领导定夺吧。

我给莉姐打了个电话,莉姐问:“你那儿财务状况怎么样?说实话。”

我说:“一共亏了120万,那些多买的报纸,零售并不好,到现在一共卖出60万,但只有40万的现款收回来了。再加上其他没法入帐的,大概在100万左右。”

“你手头有现金吗,能不能暂时先把窟窿堵应付过这一阵子?”

我说:“现金没有,不过买的股票涨得风快,现在抛出一部分,盈利可以把窟窿堵上。但如果审计的话,还会查出挪用公款来的。”

莉姐说:“别担心,只要钱帐相符,就不是大问题。你先把钱还上,帐目尽量做的完美一些,审计的时候,财务部老杨应该去,你和他关系不错,可以好好做做他的工作。我也争取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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