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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历史财宝悬案(3)

爱尔米塔博物馆名画被盗最为严重

自从1991年前苏联解体以及俄罗斯实行改革开放以来,俄罗斯资金严重缺乏的博物馆、私人收藏品以及教堂就成了那些不法分子偷猎的目标,他们试图将偷盗来的名画走私到西方,然后高价出售,牟取巨额暴利。在20世纪90年代,俄罗斯曾有价值几十亿美元的艺术品、古董和书籍以及手稿遭到了盗窃,其中大多数物品都是来自圣彼得堡,诸如俄罗斯科学院、国家图书馆、俄罗斯国家博物馆、艺术品学院以及国家爱尔米塔博物馆。

据统计,从1992年至1997年间,俄罗斯艺术品遭窃事件增加了10倍,其中,178宗艺术品失窃案得到了公开的报道。从那以来,这个数字一直比较稳定。2003年3月,爱尔米塔博物馆发生了一起最新的令人震惊的艺术品失窃事件,一幅出于琼·利昂·吉罗姆绘画大师之手的《闺房里的池水》(1876年)遭盗。《闺房里的池水》以古典的现实主义手法和风格进行创作,描绘了一名非洲的太监在奢侈的背景下悉心照料一位裸露的女子。亚历山大三世于1876年在巴黎买下了这幅画,作为个人的收藏。当人们发现这幅画被人从画框里用刀割下来时,警察立即封锁了博物馆,并花了几个小时对数千名参观者和博物馆工作人员进行了搜查。

“我们与国际警察进行了联系,想尽全力破获这桩盗窃案。”负责调查的警官亚历山大·科泽若夫上校说。迄今为止,警方仍无一点线索,他们称此次盗画者系职业偷盗者所为。

这是爱尔米塔博物馆240年的历史中第二次名画遭窃案。20世纪50年代,盗画者从屋顶翻人,盗走了2幅俄罗斯的画,不过几个星期后罪犯就被捕了。上一次该博物馆的失窃案发生于1994年,当时厂名电工盗走了一只古埃及的玻璃碗。一年后,他在圣彼得堡将这只名贵的碗出售给一位古董商时当场被捕。

爱尔米塔的官员无法说出这幅画在拍卖会上可以售得多少钱,不过1995年当这幅画送到日本展出时,它的保险金额为100万美元。

吉罗姆的画曾在爱尔米塔博物馆的19世纪和20世纪的法国一角中展出,在那儿一同展出的还有价值连城的作品,它们是莫奈、雷诺阿、高更、马奈、毕加索和马蒂斯等世界艺术大师的作品。在如此众多的名画中,盗者惟独选中了吉罗姆的作品,这令警察感到不可思议。警方认为,也许是因这幅画是最容易盗走的目标,当时看护这幅画的保安非常有限。

名画遭窃与资金短缺有很大关系

根据俄罗斯文化部的说法,在俄罗斯,几乎每个月都有一家博物馆遭窃。一次,两尊罗丹的雕像从伏尔加格勒的一家博物馆中被盗走,盗贼还偷走了科学院图书馆中的哥白尼的几本书。而东正教教堂也是盗贼们经常下手的目标。

俄罗斯的执法官说俄罗斯向更加开放的社会转变已经导致了社会秩序的严重混乱,可是博物馆严重的经济困境也给打击犯罪问题增加了难度。

爱尔米塔没有钱雇佣足够的保卫,通常该馆的中年妇女一个月仅挣得约12美元的薪水。馆长米哈伊尔·皮欧特罗夫斯基说,那个挂吉罗姆那幅画的房间没有人监视,遭窃的那天,那幅画还被解了下来,可见是轻松得手的。这其中部分原因是存在着这种看法,在俄罗斯偷东西很容易。皮欧特罗夫斯基说:“可是我们在过去的几年中一直很努力地工作,改进我们的安全,即使仍然存在着资金短缺的问题。在博物馆工作的人员收入微薄。”他补充说:“我们的博物馆大概缺60名保安,这样,当我们没有足够的保安监视这些名画时,我们只好关闭一些展厅。”据悉,爱尔米塔博物馆每年的预算为1200万美元,虽然近几年来,它从IBM、可口可乐、福特基金会以及其他公司和私人团体中得到了一些开发项目的赞助,但是一半开销仍由国家资助。

该馆收藏了将近300万种物品,从史前的古器物到中世纪再到20世纪初的欧洲名画。其中最著名的是伦那多的《圣母玛丽亚和孩子》和伦勃朗的《浪子回头》。在俄罗斯发生的偷窃案中大多数是发生自个人收藏物,可是俄罗斯国家博物馆在过去几年中也遭受了几次偷盗。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俄罗斯国家图书馆经常遭遇窃贼,该图书馆收藏有近2500万本书和手稿。该图书馆最引人注目的一次失窃案发生于1994年,当时盗贼一口气就盗走了47幅欧洲中世纪和45幅古代中国、蒙古以及希伯来的珍贵手稿,总计价值高达3亿美元。

那次犯罪是该图书馆珍贵手稿部的前主任所为,他已经移居以色列。为此,以色列和俄罗斯警察采取了一次联合行动,在两个国家逮捕了10多个人并在他们离开俄罗斯之前归还了手稿。

大多数被盗的作品都已经被走私到了国外。1995年,一个珍稀版的约翰·詹姆斯·奥布本的书《美国的鸟》从国家图书馆中被盗走,该书价值400万美元。以后在柏林的克里斯蒂拍卖行的办公室现出了真容,最终这一孤本物归原主。

圣彼得堡的警察已经建立了一支特别部队来对付日益猖獗的盗窃艺术品犯罪。他们说,他们现在已经破获了该城市将近一半的艺术晶遭窃案。这比起1992年的情况来不知要好多少呢,当时只有13%的失窃案得到了破案。警方不无自豪地称,过去10年中最有价值的失窃艺术品几乎全部予以追回,罪犯被判入狱。

“没有哪一家博物馆可以100%拍胸脯说它们不会遭遇盗窃厄运。情况似乎是我们总在与一些看不见的对手进行较量。”皮欧特罗夫斯基说,“噢,此次,他们似乎占了上风,我们遭受了挫折。不过,我们将继续改进我们的安全系统。”德国布吕克博物馆名画被盗

2002年4月21日德国警方开始针对前一天的布吕克博物馆9幅名画被盗案展开调查,并呼吁知情者提供线索。据悉,窃贼是于4月19日至20日夜间潜入首都柏林郊区的布吕克博物馆偷走名画的。他们首先切断了博物馆的报警装置,然后打破博物馆的后窗进入馆内,偷走了9幅印象派油画,其中包括6幅埃里希·黑克尔的作品,埃米尔·诺尔德、马克斯·佩希施泰因和恩斯特·路德维希·基希纳德的作品各1幅。警方估计这9幅名画的总价值为数百万欧元。据德国媒体猜测,由于这些油画太有名了,估计在公开市场出售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是用于私人收藏。于1967年在柏林郊区达勒姆成立的布吕克博物馆是德国最富盛名的印象派作品博物馆,专门收藏德国印象派艺术团体“布吕克”,的作品。目前共拥有约400幅油画和数千件画稿、水彩画、木雕和雕塑作品。德国印象派画家团体“布吕克”成立于1905年:在德语中“布吕克”是“桥”的意思。该团体主张用色彩突破传统的作画和雕塑风格,自由地抒发情感。二战时期,“布吕克”遭到纳粹的迫害,许多艺术家被杀,许多作品被毁。

被盗的德国印象派名画

一个月之后,被破窗而人的盗贼窃走的柏林布吕克博物馆所藏印象派名画终于被找回了。德国警方在柏林的一次房屋搜查中发现了所有9幅总价值达360万欧元的失窃名画,为此,警方已经逮捕了4名男子和1名女子嫌疑犯。可惜的是,其中的一幅佩希施泰因的油画《少女》被分割成了两半。

秦始皇掘地找宝剑

秦始皇成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皇帝之后,广收天下财宝。他听说南方吴王锻冶有削铁如泥的宝剑,并在死后随葬,便下令将虎丘(今江苏苏州)一带挖地三尺,寻找宝剑,使大量墓葬被毁。

秦始皇在位期间,大兴土木,生活奢侈,为修建阿房宫和骊山墓,耗尽了天下的人力物力。其中秦始皇陵的营建前后动用了70余万人。秦始皇陵的地上地下都是一座宝库,集中了当时之精华。秦始皇陵原高120米,但是,由于2000余年的风雨侵蚀和人为破坏,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秦始皇陵只是一座高70余米的陵冢。尽管它仍然是历代帝王陵寝中最为宏伟者,而地面建筑却无一留存。白居易《草茫茫》诗有“一朝盗掘坟陵破,龙椁神堂三月火”句说秦始皇陵在秦末****中被盗掘。“三月火”一句,暗示“楚人一炬,可怜焦土”史事,与《史记》关于项羽“烧秦宫室,火三月不灭”相应,说组织盗掘的是项羽。最早说到项羽发掘秦始皇陵的,是楚汉两军对峙时,刘邦列举项羽十大罪状,其中第四条就是“烧秦宫室,掘始皇帝冢,私收其财物”。不过,以现在掌握的通过长期认真考古调查和发掘所获得资料分析,秦始皇陵未曾经过大规模盗掘。

据史料记载,秦始皇陵的人为破坏,主要是在秦末战乱中。传说,秦始皇死后四年,项羽人关,一把大火,烧毁了陵园的所有建筑。之后,始皇陵被项羽掘开,他动用30万人,历时30余天,也没有将墓内所藏珍宝财物搬完。后来,有一位牧羊人手举火把到地宫寻宝,又不慎将地宫点燃,大火持续三个月才熄灭。果真如此,地宫中很难再有什么能幸存的了。但在唐朝末年,黄巢率领农民起义军进入长安,再次对秦始皇陵进行了盗掘,不知是否从中有所收获。对于项羽“掘始皇帝冢”的谴责,后来虽然沸沸扬扬,千年不息,却并没有确定的实证。《汉书》有些文句说到秦始皇陵遭到盗掘,但是发起者与主持者却似乎并不是项羽。《论衡》说:“秦始皇葬于郦山,二世末,天下盗贼掘其墓。”《太平御览》卷八一二引《皇览》也写道:“关东贼发始皇墓,中有水银。”看来,秦始皇陵可能只是遭到局部破坏,而发掘秦始皇陵的,是起义部众。盗发秦始皇陵如果实有其事,看来也并不是项羽军有组织的行动。

令人欣喜的是,考古工作者通过对陵园周围的勘察,发现地宫并没有被人破坏的痕迹。如果是事实,有朝一日,我们或许可以看到一座藏满珍宝的地下宫殿,但地面建筑及建筑中的所藏恐怕是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西汉始有大规模盗墓

西汉皇帝吸收了秦代陵寝建造的基本形式并进行了若干改革,汉高祖在即位的第二年便开始用天下贡赋的三分之一建造帝陵,同样有着宏伟的规模和华丽的建筑。西汉时不法贵族作恶地方,盗墓竟然成为一种骄悍者嗜好的游戏,于是有“国内冢藏,一皆发掘”,“所发冢墓,不可胜数”的情形。两汉一些严重的社会****,如吴楚七国之乱、推翻新莽王朝的民众暴动等,都有大规模盗墓的记录。汉魏之际曾经发生盗墓的高潮,据说曹操军事集团甚至设立了名号为“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专门指挥盗掘冢墓的官职。当时由于社会动荡,不法之徒渐多,他们都看中了古墓随葬的宝物风起,盗坟掘墓愈来愈盛。盗墓者的首选目标是达官贵人墓葬和历代帝王的陵寝。盗墓者所破坏的不仅是陵墓本身,更重要的是劫掠墓中随葬的珍宝,许多珍贵文物因此而惨遭损毁。

虽然汉代各朝皇帝以及汉以后帝王对汉代陵寝采取了保护措施,但目前的西汉诸陵,却没有一座是完整的。西汉初年,即有不少人盗墓取铜铸钱。《史记·游侠列传》:轵人郭解“藏命作奸,剽攻不休,及铸钱掘冢,固不可胜数”。《论衡·死伪》:“岁凶之时,掘丘墓取衣物者数以千数。”

西汉末年,开始有了较大规模的盗墓活动。景帝之孙刘吉好交无赖游侠之辈,他们勾结一起,将封地内的无主墓葬盗挖一空。广川王刘去将河北蓟县、南宫、新河、枣强、武邑、衡水等地境内的高大墓葬尽掘。王莽借口汉哀帝祖母傅皇后、哀帝母丁姬的陵寝不合制度,要取出玺绶、玉匣等随葬品移葬别处。结果,傅皇后之陵因为塌方而压死数百人,丁姬墓则因长明灯遇外面的新鲜空气燃烧有大火涌出,烧伤了盗墓者。王莽从墓中取出随葬品据为已有。

西汉皇陵除文帝霸陵、宣帝杜陵外,在汉末的农民大起义中,咸阳原上的诸皇帝陵皆被赤眉军发掘损毁。据《后汉书·刘盆子传》载:西汉末年,赤眉入关,发掘诸陵,取其货宝。

据《后汉书·献帝纪》:东汉顺帝建康元年(公元144年),群盗发顺帝宪陵;献帝初平二年(公元191年),董卓开灵帝之陵,悉取葬中珍宝,又使吕布发诸陵及公卿以下冢墓,收其珍宝。

北宋皇陵屡遭破坏

北宋皇陵在今河南巩县境内,布局统一,建筑豪华。由于皇陵区处于西京洛阳与东京开封间的咽喉地带,属兵家必争之地,难逃历代战乱骚扰,屡屡被盗掘。

最早盗掘宋陵的是金朝统治者。宋钦宗靖康元年(公元1126年)十一月十七日,金帅粘罕率军过黄河后,就抢掠焚烧了宋仁宗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建立的用以供奉太祖、太宗、真宗“三圣御容”的会圣宫。

金兵攻陷东京,北宋灭亡。金兵又冲进皇陵区,先是将供祭殿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衣服什物等一抢而空,接着开始挖坟掘墓,攫取陵墓随葬珍宝,有的陵墓不止一次遭洗劫,疯狂的盗掘使陵区内一片狼藉。在南宋,高宗为安慰先圣,派专人修葺陵寝后,金兵为报复宋军,挖掘更凶,使陵区颓垣断壁,白骨遍地。政府的掘墓事件,最为典型的是金王朝扶植的伪齐政权在中原地区对两京冢墓的大规模破坏。刘豫曾经专设主管盗掘陵墓的官员“河南淘沙官”和“汴京淘沙官”。元代金兵撤退后,北宋在河南巩县的8座帝陵继续遭到破坏。1132年,刘豫之子纠集乡兵10余万人,遍掘两京陵墓;之后,刘豫又专门组织“淘沙队”,从事盗掘帝陵的勾当。刘豫任命谷俊为“汴京淘沙官”,负责盗掘汴京附近坟墓;任命刘从善为“河南淘沙官”,负责盗掘洛阳、巩县一带陵寝,做到无一“漏网”。这样,没被金兵盗过的陵墓被刘豫盗掘,被金兵已盗过的墓再次被挖掘。刘豫之后,民盗又起,其中有一伙以姓朱为首的盗墓贼,盗宋太祖墓后,用绳子绑住宋太祖尸体的肩膀将其拖起,盗取了棺内宝物和大祖的腰束玉带。

宋陵被盗掘后,所出文物珍宝屡被发现。南宋高宗就在临安(今杭州)买到一水晶注子,是哲宗陵寝之物。在盗墓的当年,西京奉先指挥士兵李英曾拿着从宋皇陵内盗掘的玉注碗在开封出售。

元朝控制了北宋陵区后,宋代帝陵遭受了又一次严重的破坏,元朝统治者下令将陵区“尽犁为墟”。蒙古贵族信用的僧侣,有发掘南宋陵墓的行为。明万历年间,宦官陈奉处理民间盗发李林甫妻杨氏墓一案,为“得黄金巨万”的信息所诱使,竟然“悉发境内诸墓”。武昌市民反对其恶行,曾经掀起激烈的抗议风潮,几乎形成暴动。

从此以后,对北宋巩县帝陵的盗掘之风也是愈演愈烈。

清末民初,古董商与洋人勾结,倒卖古董。洛阳盗墓贼们利欲熏心,勾结地痞流氓,在陵区搭起帐篷,公然挖掘。20世纪30年代,包公墓被盗,墓志至今下落不明。解放以来,对宋代皇陵的破坏依然严重,附近居民经常利用陵区建筑构件建房筑墙,某中学将永熙陵内的砖石运回学校盖教室。“****”期间,北宋皇陵的石刻被当成“四旧”,大多被砸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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