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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杜岩一进门就见一团混乱,老大贺绍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下胡闹。接着一个半裸的女人扑到他怀里,而那一群人象饿狼似的到处搜寻。他忍不住大吼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吼震住了。贺绍文不满地皱起眉头,可杜岩是老爷子的人,他不好太撕破脸。看着夏启欣昏倒在地上,杜岩连手都不伸一下,任由他摔在地上,护胸的手松开了,春光泄尽。一旁的冒志诚打了忽哨,忍不住叫到:“正点!”

见手下被杜岩震住,贺绍文老大不高兴,但机深的他并不急于博回面子,扭头对单劳应说:“单老大,你气也出了,事先讲好的条件,那批货,你也该交出来了吧!”单劳应也不是吃素的,说:“货好交,但现在我人还没出去,就逃不脱通缉。文哥是否帮忙弄张护照?我只要一脱险,那批货自然就归文哥了。”“单老大,”贺绍文听他耍诈,冷笑说:“你要是走了,我找谁去要货?”“文哥势力强大,要那批货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我已是走投无路的人了,当前只有保条小命。不然大家一拍两散。”“你……”贺绍文刚要发作,权衡利弊,又忍了下来,说:“好,我派人帮你办!”

“文哥,”杜岩忍不住开口:“你答应村叔不再碰毒品的,要那批货干什么?”贺绍文哼了声,全当没听见。“还有一件事,”单劳应得寸进尺,指指夏启欣:“这小子害得我身败名裂,我就让他生不如死。文哥手下高手如云,给他选个人吧!”“这容易。”贺绍文不怀好意地甩甩下巴:“岩哥,这里你的资格最老,这女人非你莫属!”“我不要!”杜岩冷哼,明白他这是公抱私仇。“那随你。你可以赏给手下人。”贺绍文不以为然地说,抄起手走出去。其余人也怏怏地散开。单劳应冲杜岩笑笑,拍着他的肩说:“杜老弟,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货色,包管你用完之后,回味无穷。”杜岩阴沉着脸,甩都不甩他。单劳应没趣地走了。冒志诚伸手一勾,搂住杜岩的脖子,一副吊儿啷当的模样,说:“艳福不浅哪,火狼!我百分之百肯定这妞是个雏,没玩过吧?好好享受!”“你眼红给你!”杜岩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不,不。”冒志诚煞有介事地摇着头:“这是文哥对你的抬爱,小弟不敢据为私有。我劝你也不要惹文哥不高兴,现在我们的老大可不是村叔了。”杜岩正视着他,俊朗的脸上没有表情,语气平淡地说:“我不管谁做老大,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于帮派不利,为害兄弟的事我不会做!”“我真不该说你笨,还是说你蠢!”冒志诚戳着他的胸口:“你得罪老大对你有什么好处?”杜岩不以为然地说:“混我们这一行,也要讲信义,否则就别混。”冒志诚早知道他的死硬,每次给他讲道理,他都拿他那一套来反驳,所以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你好了,反正吃亏的是你!现在我也要出去找点乐子了,回头见。”说完走了。

杜岩回房冲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裤,把放在桌上的枪抹了抹,揣进衣兜里。抓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一扭头看见一个神情狼狈的女人倦缩在床上,裹着毛毯,看到他就惊慌地往床角缩。杜岩烦躁地用力搓了一下头发,把毛巾甩到一边,从茶几上拿起烟盒,磕出一根烟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阵浓浓的烟,一弯腰坐在茶几上。夏启欣紧张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蓬乱地交缠着,线条深刻的五官似乎蕴含着怒气,黑色的衬衣只扣了两个扣子,敞开的衣襟遮不住他健美的胸肌,黑色的单裤收紧在腿上,喷发着健壮有力。莫名其妙地,夏启欣只觉得脸颊发起烧来,心跳得奇快,用力裹紧毛毯。杜岩捏熄了烟蒂,才抬眼瞟着夏启欣。他不是和尚,所以从不禁欲,但他对女人向来挑剔。他喜欢身材好又热情的女人,带点野性,不会杂三夹四地纠缠不清的那一种。眼前这个女人怎么看都象个生涩的小女孩,引不起他的兴趣。他本来可以把她推给手下人,可是鬼使神差地他狠不下心,这样一个女孩根本撑不到天亮。

勾勾手指,杜岩冷淡地说:“过来。”夏启欣吓得跳起来,往墙角缩。“我没耐性,再说第二次,你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杜岩冷酷地说:“过来!”夏启欣还犹豫着不动。杜岩不耐烦了,三两步赶过去,一拉她,毛毯松开,****立刻袒露出来。夏启欣惊叫一声,马上用手护住,弯身去捡毛毯。杜岩一把拉住她,不让她有挣扎的余地。那张惊慌的苍白的脸象只受惊的兔子。“你……”夏启欣吓呆了,愣愣地看着他。杜岩看到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心一动。那两片微微开启的并不红润的唇勾起他的一股****,手不由自主地从她肩头抚上她面颊,用力捧住,俯下头来。如遭电击,夏启欣的全身一震,一种新奇的感觉由嘴唇麻酥酥地传遍全身。大脑象受了麻痹,昏陶陶地,整个人都象要飞起来。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全身都在颤抖,抖得几乎站不住。杜岩抚着她的背,轻轻拉起她的手,手指交握,指间的柔软令他的欲望高涨,饥渴的唇一路索求地下移。夏启欣急喘着,背上在发烧,一股不安穿透他的思绪,好象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象被针扎一般,一把推开杜岩,躲到最远的角落里,惊惶地缩成一团。“你干什么?”激情被打断,杜岩有些气急败坏,沉下脸,整个人充满危险。“不要碰我!”夏启欣慌乱地低喊。“为什么?”杜岩不明白在听到她拒绝自己时的烦躁是为什么,只是粗暴的斥问。“不要就是不要!”夏启欣叫喊,事实已经很伤人了,难道还要他自己再亲口讲诉一遍吗?杜岩听了,心里却是五味阵杂,有多少女人乞求上他的床,可这小丫头却不屑一顾。以他的火狼的手段,他可以逼她上床,也可以哄她上床,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强迫她。该死的见鬼!他挥出拳头打在衣橱上。“喀咔”一声,木制的橱门竟然被他打碎。

夏启欣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缩紧身子偎在墙角。杜岩抽出一套衣裤随手抛给她,说:“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不希望我屋里有个邋遢的女人。”夏启欣抓紧衣服担心地看着杜岩,见他不再理会自己,将自己摔进床里,象要睡觉的样子,才稍稍放松戒备,一步步退到浴室里。关上门又上了锁,才靠在门上松了口气,定定神,开始解裤带。拧开莲蓬头,让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试图洗去内心的恐惧和身上的耻辱。他用力搓,用力洗,直到全身红通通得象一只熟虾子才停下来。换上杜岩给他的那套衣服。显然衣服是杜岩的,深灰色,又肥又大。夏启欣穿上去整个人都给包进去。甩甩袖子,拿梳子把湿头发梳整齐,却看见自己两片红肿的唇和脖子上的几块於青,一下子慌了,脑海里乱纷纷的分不清什么感觉,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使劲拉拉衬衣领子,勉强盖住脖子,夏启欣才走出浴室,却看见杜岩闭着眼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他为难了,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问问今晚上自己睡在哪里。正犹豫不决时,杜岩翻了身,抓起床上的一条毛毯朝他劈头盖脸地砸过来,粗鲁地说:“不想上我的床,就到沙发上去。”沉重粗糙的毛毯擦得夏启欣的脸颊发痛,他手忙脚乱地抱住毯子,走到沙发前坐下来。三人沙发又窄又软,睡一夜铁定会腰酸背痛,沙发扶手又高,要窝着脖子才行。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来,可是又睡不着,忍了很久的眼泪才落下来。受到的侮辱和惊吓在情绪安定下来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伤心象一把刀慢慢地割着。意识愈清醒,痛楚愈真切,夏启欣缩在沙发里,用毛毯压住嘴低声抽泣。

“闭嘴!”杜岩本来心情就够恶劣的了,再听她的抽泣声,更加心烦意乱,出声喝斥:“我睡觉的时候不希望受到骚扰。你最好给我安安静静地睡觉。不然,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光凭他的语气,夏启欣就知道他不是在吓唬人。他不是二哥,不会安慰他,甚至惹恼了他,下场更悲惨。他只好咬紧嘴唇强忍下呜咽,让泪水无声地滑落。心里难过,又要忍住不哭,夏启欣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二哥在这里……他忍不住想。可是越想越难过。用毛毯裹住头,用力抽着气,不知是气闷还是因为受到太多惊吓,不知不沉地他就睡着了。

杜岩猛地一翻身坐起来。床前的灯照着床柜上的闹钟,才两点刚过一点,可是他已经毫无睡意。他睡觉一向警惕性强,稍有响动就会醒。本来夏启欣还挺安静的,可睡熟以后,哭泣、叫喊接连不断,弄得他无法入睡。他咬着牙忍了很久,实在无法躺下去,下了床怒气冲冲地走到沙发前,一把拉开毛毯。就见夏启欣蜷缩在毯子下面,侧着身子,扭着脖子,睡得很不舒服。脸上泪水横布,浸湿的睫毛长长的翘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形;苍白的脸颊有些透明,缺少红润又有些消瘦;缺血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杜岩本来想摇醒她,大骂一顿,但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呆呆望着她出神。

夏启欣皱着眉扭动身子,似乎是睡得腰酸肩麻。他那张孩子气的脸,一皱眉可爱极了。杜岩忍俊不禁,脸上刚毅的线条柔和起来。如果让他看见自己和笑脸,不知他会有什么感觉?轻轻地拉开毛毯,杜岩把手伸到夏启欣身下,慢慢地把她托起来。她看起来瘦归瘦,可是一点也不轻,隔着肥大的衣裤,触摸到她坚韧有弹力的肌肤,结实平滑得没有一点赘余。“运动者身材!”杜岩低声嘀咕。试想有了四个运动过度的哥哥,做弟弟的又能差到哪儿去。即使在懈怠了半年之久,体形仍没有太大改变。轻轻将她放下,生怕惊醒她似的,杜岩拉过毛毯覆在她身上,自己则靠在床头上看着她。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夏启欣开心地在梦里笑了,以为二哥又来房里探视,睁开朦胧的双眼,隐隐约约看到身边有一个人,想也不想伸手抱紧那个人,喃喃叫了声:“二哥。”又睡着了。杜岩的震撼久久未复,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叫了一夜的二哥真对她那么重要吗?让她时刻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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